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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楚煜辰站起身,拍了拍不见一丝尘土的衣摆,目光冷冷的瞥了楚钟海一眼,随后冷声道:“出来半日,我也该回府了!不过,爷爷,你还是少去凑巧热闹,小心热闹凑多了,把自己也搭进去。”
说完,便不再看楚钟海,转过身便下了亭台,大步往抚国公府的大门走去。
而这次楚钟海却没有动怒,只见他盯着楚煜辰笔挺的背影偷偷的笑了,心中不禁感慨,有多少年没见过楚煜辰吃瘪的情况了?
还是瑶丫头有办法啊,瞧楚煜辰方才急着回府的身影,便知吃下那一碗辣汤,他的胃里怕是不好受了吧。
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担心楚煜辰的身体,这不有瑶丫头在么,她不会让自己的孙儿出事的。
兀自坐在亭台上贼笑了半饷,楚钟海才声音洪亮的朝着王府外围喊道:“管家,备车!”
声音只洪亮、中气之饱满,浑厚的内力瞬间让楚钟海的声音传遍了整抚国公王府。
半盏茶不到,便见管家提着衣摆快步的走了过来,单膝朝楚钟海行了一礼,恭敬道:“老爷,马车已备好!您打算去哪里?”
“璃王府!”强劲有力的声音中,透着说不尽的愉悦,难得有这么一次好机会,不跟去看看楚煜辰的笑话,怎么够本呢!
“可是,周国公府的阮小姐正巧在咱们王府前候着了。老爷是否见她?”可管家却是面露为难之色回道。
“哦…这样啊…那就说老爷我身子不适,不宜见客,让阮茹祺回去吧。把马车安排在偏门,我从那边离开。”说着,楚钟海站起身,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匝了咂嘴,回味了一下方才那碗面条的滋味便朝着偏门的方向走去。
管家则是唤来小厮,让他们撤走亭台上的碗筷,自己则是马不停蹄的来到周国公府的马车外,对里面的阮茹祺回报道:“阮小姐,老国公今日身子不适,不宜见客!烦请您回去吧!”
马车内的阮茹祺则是冷笑一声,双手不由得捏紧娟帕,只是出口的声音却是异常的温和有礼,“多谢管家,那今日便不叨唠老国公了!请管家代为传达茹祺的关切之意!”
“这是自然,阮小姐好走。”管家则是往后退了三步,让出道路让马车转头,待周国公府的马车离开后,才重新走回抚国公府!
“小姐,这抚国公年纪又不是很大,怎就整日的病着呢?”阮茹祺身边的贴身丫头绿珠开口说出自己的不解。
同时又替阮茹祺抱怨着,“亏得小姐一大早便从周国公府出发,还带了咱们府精致的点心菜肴,这抚国公也真是的,就算病着,居然连大门都不让咱们进去!若是让老夫人、夫人知道了,还不心疼死小姐啊!”
阮如祺则是冷笑一声,声音中透着一股冷意,“抚国公府听上去也是国公府,跟咱们府地位相当,可抚国公在西楚地位崇高,又岂是咱们那个先皇后娘家的周国公府可以相比的。就算他今日没有让我进府,我也是不能挑理的!以后这种话不可在外人面前提起,否则冒犯了抚国公,我揭了你的皮。”
绿珠本只想讨好阮茹祺,结果是马屁拍到马腿上,没有得到表扬硬是惹来一顿责骂!
想起阮茹祺平日里整治下人的手段,绿珠的后背不由得渗出一层冷汗,立即低头回道“是,奴婢知道了。”
只是,绿珠的话却是落进了阮茹祺的心里,虽然方才来抚国公府时,在马车中看的不真切,但阮茹祺却是肯定与自己马车擦肩而过的是楚钟海身边的荣叔,而那时荣叔却是护在另一辆没有标记的马车旁。
“小姐,回府吗?”绿珠看了眼阮如祺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回去难道还等着抚国公府开门迎我们用晚膳吗?”阴冷的话语,却吓得绿珠的额上沁出薄薄的冷汗,低低应了声,随即吩咐车夫调转马头回周国公府。
沐书瑶进了京城就让荣叔回去了,自己让言叔赶去美丽家。
却不想,在美丽家不远处的天香楼前遇到古荣轩的马车。
古荣轩见是言叔驾的马车,便命人停下问道:“车里坐着的可是清婉公主?”
“公主?”言叔低声询问。
“无碍,古公子与我也算是朋友,直言告诉他好了。”沐书瑶是现代人,同有什么门第与男女大防,一般朋友碰见了,打个招呼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回古公子,正是。”言叔闻言,据实以告,却并没打算多作停留,在他眼里,沐书瑶已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了,不宜与别的男子多作接触。
古荣轩没想到竟会真的在此遇见沐书瑶,便道:“请问公主可有时间进天香楼一叙?
正文 第二百十四章 争执
他不想放过任何与沐书瑶相处的机会,哪怕知道自己已经没了机会,也是一样。
“抱歉,古公子,今日我了来的时间已经久了,只能改日再叙了。”沐书瑶没想到古容轩的性子里,也有些执拗,便亲自开口婉拒。
听沐书瑶如此说,古荣轩心底涌起淡淡的失望,却还是面戴微笑道:“如此公先请。”
说着叫车夫转开马车,给沐书瑶让路。
沐书瑶掀开车窗一角的帘子,对古荣轩点头,随即吩咐言叔回府。
古荣轩站在街边,目送着沐书瑶的马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这才转身进了天香楼。
只是,马车行至长街最窄处时,竟与周国公府的马车迎面碰了个正着。
花蕊为难的看向沐书瑶,不知是该让还是不让。
沐书瑶挑起车帘看了眼外面的地形,唯有其中的一辆马车往旁边退去,才能保证另一辆马车顺利的通过,而看这周国公府的车夫如此的理所当然一步也不肯退让。
沐书瑶冷笑道:“言叔,就停在这里,我们也不用让。”
言叔知晓沐书瑶的脾气,对于她今日如此高调的做法有些不明所以,但对她的话还是贯彻到底的。
于是长街上就出现了这样一幕,周国公府的马车与一辆外表不起眼的马车对峙着,互不相让。
“大胆,见了周国公府的马车还不相让,找死不成。”那马车夫平日里跟着阮玉泽嚣张惯了,阮玉泽一家被分出去了,他却还是周国公府的车夫。
方华见此也不多话,接过沐书瑶递过来的玉牌就在上前。
那车夫见自己报出了名号,对方依旧不动,反而有人靠近马车,不由得习惯性地扬起马鞭就要往方华身上抽去。
方华冷冷一笑,扬手握住对方的手腕,一拉一拽间,那车夫立即抱着手腕嚎叫起来。
阮茹祺听到外面的声音,不由得怒上心头,可她毕竟是女子,不好随便出头,就看向旁边的绿珠。
绿珠是阮茹祺的心腹,自然知道自家小姐的意思,挑开车帘站出来道:“你是何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下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你可知车内坐的是何人?冲撞了我家小姐,你可吃罪得起?”
沐书瑶听到女子的声音,便知方华在那里不合适,不待她开口,香芹已撩帘子走下马车,行至阮府马车前,先是朝马车行了一礼才道:“奴婢见过阮小姐。”
这时方华已回到言叔身边,把场地交给香芹。言叔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方华,却没说什么。
只听绿珠喝道:“哪里来的贱婢,敢挡周国公府小姐的马车,还不叫他们滚开。”
“好大的口气。”香芹冷笑道:“贱婢骂谁呢?”
“当然是骂……”绿珠的话才要出口,就听阮茹祺喝道:“绿珠,住口!”
随即又说:“婢子不懂事,姑娘莫怪,请问姑娘,对面马车中坐的是哪位夫人小姐?”
阮茹祺倒底算是个聪明的,见自家车夫与婢女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周国公府,对方却无一点退,便知对方是个棘手之人,因此才拦下绿珠的话,免得无意当中给周国公府树敌。
香芹淡扫了一下满眼不服气的绿珠,缓缓道:“回阮小姐的话,车内坐的是清婉公主。
“嘭!”话音刚落,只见旁边传来一阵重物倒地的声音,绿珠那丫头直直地倒在地上。
阮茹祺在车内暗骂一句“没用。”随即吩咐道:“把那小妮子弄上来,让车夫靠边,请公主先行。”
“多谢阮小姐让道。”香芹满眼讥讽地开口道:“只是也请阮小姐约束好下人,这般没大没小的,很容易冲撞贵人,听说胡桓族长与圣女已到京城,阮小姐的下人要是不小心冲撞了他们,可不是什么小事了。”
阮茹祺在车内听得咬碎银牙,周国公府虽然有些衰败了,可她还是从小娇养大的小姐,如今被一个奴婢如此教训可是第一次,叫她如何忍得了这口气,何况她本就看不起沐书瑶,现如今更是把她恨到骨子里了。
但却也无法反驳,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多谢清婉公主提点,茹祺一定好好管教下人。”
听出阮茹祺语气中的咬牙切齿,沐书瑶则平淡地回答,“阮小姐客气了,咱们同为天璃子民,自然不能因为奴才们不懂事,丢了天璃的脸面。”
那轻柔的声音传出马车,让周围的百姓亦是深觉这公主虽是民间出生,却也知书达理,反倒是对于向来嚣张的周国公府有些微词。
阮茹祺在车内听着这些议论,倍感难堪,只得出声道:“恭送公主!”
沐书瑶方才被楚煜辰挑起来的火气才下去一点,讥讽地道:“我们走,莫要因为这一件小事而让京都通行不畅。”
阮茹祺哪里听不出沐书瑶话中的意思,却也无法反驳,毕竟周国公府在外的名声被阮玉泽连累得差不多了,因而心里又恨起阮玉泽这个堂弟。
听着车轱辘的声音已近自己的马车,阮茹祺迫不及待地掀开车帘,看向沐书瑶的马车,却是一辆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普通马车,不由得暗讽道:“公主出行怎么没有专门马车,这样别府见了也不会冲撞于公主。”
话虽如此,可是她却在暗讽沐书瑶的小家子气,连一辆好点的马车都不舍得置办。
闻言,沐书瑶轻掀车帘,便报以浅笑道:“难不成阮小姐的意思是,如果今日遇到的是普通人,就非得避让周国公府马车,或者是被当街欺负了也是活该?阮府真是好气势!”
见沐书瑶笑颜如花,阮茹祺捏着帕子的手猛地收紧,脸上却是无懈可击的保持着端庄,轻点头回道:“清婉公主说笑了,茹祺怎么敢在天子脚下仗势欺人。”
沐书瑶听阮茹祺话中有话,又瞧她的马车方才驶出来时的方向,心中默默把京城的地图展开,确定了几个方位,淡笑着转移话题道:“阮小姐是名门千金,本公主倒是一直想好好结交一翻,只是今日已晚,不如改日请小姐过府一叙?”
正文 第二百十五章 月宁、宁月
阮茹祺一脸茫然地看着沐书瑶,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转移了话题。
只是还未等她答话,沐书瑶已放下车帘,马车也缓缓向前驶去。
阮茹祺一脸愤恨地盯着沐书瑶的马车,恨不要将其一把火烧毁,可是这时她脑中也闪出抚国公府的荣叔护着的那辆马车,莫名的,两辆马车就在她面前重叠在一起。
想到有这个可能,阮茹祺双手狠狠地搅着丝帕,竟似把丝帕当成了沐书瑶。
而此时,沐书瑶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