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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离见状,绷紧的神经蓦地一松,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急促的呼吸了起来。
她喘均了气后,替繁星上了药,又包扎好,这才去看那只棕熊。
棕熊已经气绝,四肢僵硬。
繁星试着拽了下,没办法撼动棕熊一分。
“四小姐,我们要怎么样把它弄出去?”
苏离看了眼骏马消失的方向,之前她的设想,是要借助马,把棕熊拖出去,现在马跑没影了,她也是一筹莫展。
繁星看出苏离的心思,沉呤了片刻道,“那马发疯起来,是会乱跑,但确认安全后便会停下来,我想,它应该跑得不算远,我去将它寻回来。”
苏离点了下头,“你别走太远,如果寻不到也不勉强,我们再想其它法子。”
“是。”
繁星应承下来后,朝着马儿消失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苏离也没闲着,她利用附近的藤蔓,以及被棕熊撞断的树枝,迅速做了一个拖拽架,直接穿插在棕熊身下。
等了好一会,繁星牵着那匹马赶了回来,把马的缰绳往拖拽架上一系,马儿吃力的拉着棕熊,开始往外走。
回到方才扔箭袋的地方,苏离把箭袋拾了起来。
又走了一会,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以墨连瑾跟墨连宣为首,领着数十个禁卫军,匆匆而来。
见到安然无恙的苏离后,墨连瑾松了口气,当看到马后面拖拽的棕熊后,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无不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两个娇小女人。
要知道,往日秋猎,猎熊是重头戏。
需要数十个狩猎好手,围攻,才能把棕熊猎到。
可苏离跟繁星,只是两个身材娇小的小姑娘啊。。。。。。
苏离看出他们的吃惊,没好意思说自己用了小手段。
墨连瑾下马到了她跟前,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后,才略带责备的开口,“说好不许伤一分一毫,你身上这些口子是怎么回事?”
“你当猎熊是这么好猎的啊?”苏离朝他笑了笑,没看马上的墨连宣一眼,“你就别怪我了,我这猎了一头熊,可算是立功了啊,洛楚姝那边怎么样了?”
“她也遇上了熊,立即退出了围场,倒是无恙。”墨连瑾揉揉她因为缠头而乱糟糟的头发,“知道围场有熊后,父皇立即命本王与太子一同入内寻你。”
“原来是这样啊。”苏离看了眼棕熊,“这么说,我是不负重望,赢了?”
墨连瑾点点头,看着完全不拿自身安危当回事的她,哭笑不得。
想责备,又怕她发脾气,不责备,又显得自己太惯着她胡来。
“老五,既然人没事,那便走吧,父皇那还担心着呢。”墨连宣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率先掉转方向,纵马离开。
其它的禁卫军让了两匹马出来,一匹给繁星,一匹去拉棕熊。
苏离被墨连瑾揽着腰,一个飞身跨上马背。
一行人纵马离开,惊走无数鸟兽。
苏离坐在墨连瑾前面,他的手自绕在她身前,拉扯缰绳的时候,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总会碰到她的某个地方,气得她好几次转头瞪他,却被他趁机偷吻。
最后,她只能缩在他怀里,对他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出了围场,安帝还坐在高台之上。
见到苏离跟繁星平安归来,墨婵雨高喊了一声,“五嫂回来了,五嫂没事。”
随着马匹把棕熊拉了出来,外围的所有人都震惊得张大了嘴,发不出一个音。
洛楚姝坐在一旁,面前放着不少方才猎到的鸟兽,但跟棕熊一比,就显得寒碜了。
“这只熊不可能是她猎的。”
洛楚姝不信,洛楚戈也不信。
“一定是五王爷进去寻人的时候猎下的。”
墨连瑾抱着苏离翻身下马,几步走到高台下,禀道,“儿臣与太子进围场后,恰好遇上猎熊归来的苏离,父皇福泽深厚,苏离才会安然无恙。”
“这么说,这只棕熊竟是苏离猎的了?”安帝依然还在吃惊,看向太子,见他点头,这才合拢嘴,目光落在苏离身上,复杂深邃。
人群中的丞相府一家,全都攥紧了拳头,失望中又夹着更加浓郁的恨意。
洛楚姝脸上一燥,她向来自喻巾帼英雄,在战场上从未惧过,却在围场里面对熊时退缩了,而苏离一个大家闺秀,迎难而上,将熊猎杀,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让北岳被压低了好几分。
“好!”安帝一拍扶椅,激动的站了起来,北岳人不是要耍威风吗?现在被他南灵人完虐,以后谈判起来,他会因为此事而更有底气,他能不高兴么?
“不想南灵藏龙卧虎,竟有四小姐这样的厉害人物,佩服。”洛楚姝退了一步,自愿认输,“是我输了,我与四小姐对赌的赌注,就此生效。”
洛楚戈警告似的看眼自己姐姐,一抱拳,附和道,“的确是我姐姐输了,心服口服。”
苏临成站在外围,看着风光无限的苏离,脸色渐渐沉下。
他向来不看好这个女儿,难道,是他错了?
就在这时,苏离捂住自己的左肩,呲牙叫了声痛,“哎呀。。。。。。好疼!”
第193章 反击,拉人下马
所有人的目光,霎时都集中在了苏离身上。
苏离揉了揉左肩,嘀咕道,“奇怪了,这个季节是公熊发情的时候,可为什么那只公熊会一直追着我呢?我又不是母熊!”
这话一出,人群里有些人忍峻不禁的发笑。
洛楚姝却是眉头一皱,“我遇上那只熊的时候,它也紧追我不放,若不是我出了围场,外面鼓声震天,它恐怕也会跟着追出来。”
墨连瑾目光一沉,几步走向繁星,从她拿着的箭袋里,取出几支箭羽,仔细嗅了嗅。
“父皇,这箭羽上沾了母熊的污秽之物。”
“什么?”安帝一拍扶椅,“承恩候,你去瞧瞧。”
“是。”
承恩候也走了过来,不仅看了苏离的箭袋,也检查了洛楚姝的,最后做出决论,“回皇上,确是沾了母熊的污秽之物。”
当下,在场的人都议论纷纷了起来。
懂这些的把其中的厉害关系说给不懂的人听,不懂的人听了之后,连声道,“会是谁在箭羽上面做了手脚?”
“查!给朕好好查清楚这件事!”安帝雷霆一怒,刚才还议论纷纷的人,顿时噤若寒蝉,生怕自己会被这件事情连累。
当下,墨连瑾跟洛楚戈一起,负责调查这件事。
丞相府的那几人脸色大变,左少尘趁人不注意,悄无声息的离开。。。。。。
那负责箭羽的侍卫,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正在清点明日安帝云围场狩猎的各种物件,不敢含糊。
左少尘闪身进了库房,那侍卫抬头见是他来了,赔了个笑道,“左公子,可是事成了?属下的。。。。。。”
侍卫的话还没说完,左少尘直接拔剑刺了过去。
眼看着剑尖就要没入侍卫的胸口,一柄短刃从侧面飞出,长剑被击飞了出去,当下,墨连瑾跟洛楚戈出现在库房里,冷冷的看着惊慌失措的左少尘。
“你这是要来杀人灭口?”墨连瑾眼睛一眯,眉宇里蔓延着危险跟杀气。
左少尘不语,往后退了一步,想跑。
几名禁卫军赶到,纷纷把剑对准了他。
退路被堵死,又被人撞破了他要杀人灭口的现场。
他当下就绝望的软在了地上,恨恨的看着墨连瑾。
当左少尘跟那侍卫被带去圣驾前时,在场的人还有点懵。
“五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少尘是本宫的侍读,你抓他做什么?”墨连宣刚起了个头,身侧的苏浅嫣就拽了拽他的袖子,他只能憋着口气,怨气极重的盯着墨连瑾。
洛楚戈先墨连瑾一步,将左少尘试图杀人灭口一事说了出来。
那侍卫噗通一声跪下,连连求饶,“皇上饶命啊!属下换箭羽,全是左公子在教唆指使,属下若是不照做,他就会杀了属下,属下是被逼的。”
丞相府的几人一听这话,心都凉了。
迫害苏离这事,本就是他们商议之下的决定,现今苏离好端端的还立了功,自己儿子却被推上了刀尖。
“左少尘,此事当真是你做的?”安帝暗骂一声混账东西,紧紧握着扶手,看着跪在下方的左少尘。
左少尘在瞬间中,想了许多,最后一咬牙,迎上安帝逼迫的视线道,“是,是微臣做的,与父亲无关。”
“你为何要这样做?”安帝紧紧咬牙,只觉得牙根生疼。
丞相府长子迫害五王妃跟北岳郡主,就算他一肩扛,此事也会影响到丞相府,亦或者是丞相府周边的人。
太子少了一个丞相府,这三角之力将失去平衡。
可众人面前,他又如何能够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微臣只是想害苏离一人,若不是她,微臣的堂兄弟们不会遭难,若不是她,祖母不会因为失了两个孙儿而大病不起。”
“还请皇上饶小儿一命,看在微臣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的份上,请皇上饶他一命啊。”左丞相踉跄着走出人群,跪在地上直呼饶命。
“南灵皇帝,这本是你们国家的事,我不好掺与,但他设计要害人,却也同样害得我姐姐,输了这场比试,还请南灵皇帝给个交待。”洛楚戈口气强硬道。
“父皇,这当中是否有什么误会?”墨连宣不顾苏浅嫣暗中阻挠,几步走出来,连声道,“还请父皇详查,少尘向来和煦,不会做这些污秽事,莫不是有些人想将脏水,透过少尘,泼到儿臣身上来?”
安帝皱眉,眼底满是阴沉。
墨连瑾淡声道,“太子是想装聋,听不见左少尘方才认罪的话?”
“你。。。。。。”墨连宣这才想起,左少尘已经认罪,他刚才的话,倒像是在包庇了。
墨连瑾看了眼跪在稍后位置的左丞相,“都说左丞相是国之栋梁,却偏偏教出左少尘这么个好儿子,谋害皇族、他国使者,那可是要灭九族的大罪。”
左丞相头顶满是冷汗,额头抵在地上,颤声道,“皇上饶命。。。。。。”
“父皇,左丞鞠躬尽瘁,为父皇分忧无数,还请父皇网开一面,从轻发落。”墨连宣骑虎难下,只能顺着自己刚才的话,噗通跪下,替左丞相一家求情。
他一跪,苏浅嫣以及苏家几人也都纷纷跪下。
墨连瑾眼底冷冽,带着骇人的煞气。
“此事人证物证皆在,从轻发落?太子身为储君,本该以身做责,公平公正,这一碗水端不平,将来如何引领南灵?如何让百姓信服?”
墨连宣被斥问得急声道,“左丞是栋梁之材,若是就此离开朝堂,何人能担起这个重任?”
墨连瑾冷笑一声,眼里没有半点温度,“其它的本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本王只知道,有人要害苏离的命,本王便要他偿命!”
“南灵皇帝,若南灵实在无诚意与北岳商谈结邦一事,那我便率人就此告辞。”洛楚戈掺了一脚进来,跟墨连瑾一同逼迫安帝。
安帝霍然起身,“来人,将左少尘即刻收押,押送回京,罢免左丞,左家一干人等先行回京后,无令不得出府,待七日狩猎结束,朕回京后再作定夺。”
“是。”
左家的人,面无血色的瘫软在地。
墨连宣攥紧了拳头,眼睁睁看着禁卫军将人带走。
洛楚戈不动声色的勾了下唇,眸底滑过抹深意,“我相信南灵皇帝会给北岳一个交待,此事先暂且不提。”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