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好像能深深着迷似的,还有,不说棋盘是以上好翠玉而造,就说这棋子也等非寻常。
同样以极佳白玉石打造,每颗都于这若明若暗的牢室里散发着莹润且独特的光泽,一颗一颗,不说摸在手里,光是看在眼里,便晃眼得紧。
这老头儿,也不怕别人见财起义。
“来吧来吧,你快点儿下。”老爷摆好棋局,一脸希冀的看着苏锦。
看来,倒像是等着她帮他破局似的。
苏锦定了定,又看看一旁一直看着她,除相信而没任何表情的栾生,这才又回到棋局之上,看着老人家,“老人家,如果我真的破了此局,你就当真说到做到,放我二人走?”
那老人家看也不看苏锦,而是异常兴奋的看着棋局,“当然,不仅如此,你若是帮我破了此局,我还可以赠送你一套内功心法。”
这……有点诱人啊。
“悄悄告诉你呢,这套心法,连南齐那位摄政王都只得一半而没全本哟。”老人又附手于嘴边,小声道。
南齐摄政王?百里墨夙?
“不知老人家和那南齐摄政王是什么关系啊……”苏锦也压着声音配合着老者的语气,小声道。
老人闻言,面色突然一阵沮丧,“不提他,不提他。”
“呃……好。”苏锦道,与此同时,手中却是拿起了被黑子围堵的一颗白子,直接对着一旁一落。
“噗。”一子刚落,苏锦便忍不住一口鲜血吐出。
“唰。”一旁栾生的长剑立马就对准了老人,却被苏锦快手拦了回来,“没事,这棋局被贯入了内力,入棋者每错下一子,势必会受内伤的。”
那老者闻言,倒是颇为赞赏的看了眼苏锦,“小丫头,武功不高,气虚体弱的,却看得通透。”
“过奖过奖。”苏锦抬袖抚一把唇角,继续起子落子。
一连吐了好几口血,看得那老者都直蹙眉了,苏锦这才不死心的摆摆手,“老人家你放心,我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说话间,看一眼已经一团乱的其局,即似费了极大心神般,这才眼眸一亮,“这颗。”
“啪。”落子一声响,整个棋局都像是盈满了润和的光泽,柳暗花明。
而那老者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方才还一出死局,此时满是光亮的局面,眼底也是一亮,一脸的兴奋,“解了,解了,呀,真解了,哈哈……”
“哎呀,我运气真好,竟然解了。”苏锦也是一脸惊喜的兴高采烈着,那模样,恨不能跳起来,庆祝下自己的幸运。
那老人这才看一眼苏锦,瞧着苏锦那得意的模样,轻哼了声,“你倒是运气好。”
“还是托老人家的福。”苏锦道,然后,眼神看看那暗道口,又眼巴巴的看着老者,“那个,我们……”
“走吧走吧,老人家我可是说话算数。”老人说话间,袖子一挥,同时一本类似心法的书籍已经砸在了苏锦怀里。
苏锦当下接过,生怕老人变卦似的,拉着栾生就下了暗道。
不出半柱香时间,苏锦和栾生终于看到明亮的太阳。
“哎,空气真好。”苏锦毫无形像的伸出手,作了一个拥抱空气的样子。
“去,那边……仔细点,搜。”前方,一队官兵突然在搜查,站了几瞬,苏锦拉着栾生便朝一旁一躲。
“为什么要躲?”栾生怔怔的问。
苏锦叹口气,为什么,因为,她方才在那些官兵里竟然看到了太子的人。
而且,她们所搜查的是,竟全是女子,所以……
她不得不多想一层。
对了,内功心法,看一看咯。
苏锦当下伸手将那书打开一看,这一看……
苏锦顿时又合上,看着正要看过来的栾生,一本正经,分外严肃,“嗯,好心法。”
栾生显然对这个也不感兴趣,而是眸子好似疑惑了很久,这才道,“你方才明明可以一子就破局,为何非要自伤,乱走几子。”
栾生话一落,苏锦瞳仁都是一缩,当即抬头看向栾生,她做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这精神分明有些问题的栾生,却是看得清楚?
“你懂棋局?”
栾生摇头,“不懂,可是,你最后下那一子,分明和其他你所下几子都没有关联。”
“呵呵……”苏锦收回心绪,抬手一笑,“砌,不那样,那个老者肯定会觉得我太厉害的,那我们现在还不一定能出来呢。”是的,这棋局她方才一看就透,就知道只需要动那一子便是赢面,只是,看那老者的神色,显然是对这棋局研究极久都不得出路,若是她一子就赢了,那人家的心里阴影面积得多大。
万一再一个变态的,不让他们走,那就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还有,那老者和百里墨夙是个什么关系啊,为何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沮丧的摇头?
等下,沮丧?
那棋局……该不会就是百里墨夙留下的吧。
那他们同中一蛊,那横局里面又灌输了内力,他眼下不是就知道她在何处了?
我去。
苏锦拉着栾生就跑。
☆、第八十八章 春宫三十六计 (一更)
栾生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一切以苏锦马首是瞻,跟着就跑。
一连跑了好几条街,眼见着前方就是城门口,一道声音却在苏锦耳旁幽幽响起,“跑那么快,不管自己的丫鬟了。”
我去。
跑这么快,还是被堵住了。
苏锦当下歇口气,停住脚步,看向四周,狠狠两字儿,“卑鄙。”
“爷也没见你光明过。”百时墨夙的声音继续撩在耳边,这语气一听,苏锦就知道,之前的事这厮不会作罢。
心里又暗恨,那凌白可真不管用,看着厉害得跟个什么样,结果……显然是被百里墨夙给制服了。
不然,百里墨夙如何这般顺利的出现云州,还这般卑鄙的对她围追堵截的。
“那个老头儿是你什么人?”苏锦对着四周一问,要死也要死个明白吧。
百里墨夙轻然现身,依然一身月牙白锦袍,站在那里,风姿清绝,魅眸幽转的看着她,眼底似有什么一亮,然后不答,反而噙着笑意道,“失了那般多血,还跑得那般快。”
“要你管。”苏锦鼻子一哼。
一旁栾生却一直看着苏锦,只是,目光却落在苏锦一直拉着他的袖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一阵清风拂来,苏锦拉着栾生衣袖的手,骤然松开。
苏锦抬眸看去,不用想,自然是百里墨夙这厮干的。
“你是谁?”不待苏锦开口,一旁,栾生倒是看着百里墨夙开口了。
百里墨夙这才看向栾生,目光深幽得苏锦看不出任何情绪。
而栾生……
栾生已经握向腰间的剑。
苏锦眸子里思绪飞转,以栾生的武功,虽然,极可能是打不过百里墨夙的,可是纠缠一阵,让她跑路,应该……是可以的吧。
也不能说她没道义吧!
不过,让苏锦失望了,栾生并没有取出剑,反而就像是帮她审视完对方般,这才看她,很是认真的模样,“他对你没有杀意。”
啊?
苏锦张了张嘴,没有反应过来。
“他不杀你,我也不杀他。”栾生又说。
苏锦瞬间明白了这简单的逻辑关系,百里墨夙对她没杀意,所以栾生也对他没杀意。
可是,大哥,有些事情,不是没有杀意就能……
好吧。
“墨大爷,你想做什么呐。”苏锦一摊手,“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害不是,非要拦着我做什么呢。”
“太子如今可谓是布了天罗地网的要寻你。”百里墨夙却道。
苏锦当然猜到了七七八八,听着这话,心情自然是一点不美腻了,“所以呢?”
“太子怀疑云州的瘟疫是你所下。”
“然后呢?”苏锦又道。
“所以,如果让太子寻到你,那……”百里墨夙说到此,摇摇头,一幅惋惜的模样,却是不说话了。
苏锦却觉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羊,虽然此时放任在天空下,却早已被人无知无觉的算计起来,她也猜到太子可能会这般做,只是,没曾想,百里墨夙这么会威胁。
当然,以她对他的了解,关于太子把瘟疫的罪名想扣在她身上这件事,百里墨夙如果没有加之配合,她都不信。
“当然了,太子百般试探爷我和你的交情,然后呢,爷就说,爷对整治你,比较有兴趣。”百里墨夙又道。
还真特么实诚。
这就是弱者的悲哀,哼,你等着。
苏锦咬牙,又听着身后不远处,渐渐传来的杂沓脚步声,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的瞅着,“得,你是大爷,说吧您,有何吩咐。”
“爷就是喜欢这种听话的人。”百里墨夙唇瓣一勾,一挥手,“走吧。”
苏锦无奈,两权相害取基轻,而且,她现在这样子,能逃到哪里去,太子既然打好了算盘,要把瘟疫的罪名扣在她头上,那她必定是跑不出去的,当下眉毛一挑,双手负后,那叫一个威武不能屈的模样,“走就走啊。”
她是走了,可是栾生却没动。
苏锦走了两步,回头,瞅着他,刚想叫他走,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她为什么要叫他走,之前是这他主动跟着她的,也不是他的附属物。
“那个……栾生啊,我和这位爷有些事情相谈,你可以不必跟着的。”苏锦还是很客套的,毕竟,人家也帮了她忙。
栾生却看着苏锦,面目纠结着,没说话。
百里墨夙看看他,又看看苏锦,眸睫敛深几许,这才多久,她倒是会交际,而且,一看还就是个精神有问题的。
“你是去别人府上作客,他没邀请我。”好半响,栾生抬起头,很是认真的看着苏锦道。
苏锦差点一个趔趄,抬起手指,指指自己,她这摆明是在被威胁啊,从上到下,哪里看着像是去做客的。
栾生啊栾生……
“好啊,爷邀请你。”百里墨夙却很上道的开口了,言辞,竟还如此客气。
客气得,苏锦认为,栾生才是客,而她,是个陪衬。
话说,她是被威胁的好吗,连个陪衬都算不上。
而栾生一听百里墨夙这话,眉头显而易见一松,这才几步走上来,与苏锦并肩而站,“这样好。”
这样真的不好。
也不知道这百里墨夙打得什么处盘,心下琢磨不透,苏锦也不琢磨,毕竟,远处的脚步声近了,再不离开,只怕就离不开了,跟着百里墨夙总好过被太子的人抓吧。
人家是做了好事不留名,她这不仅不留名,估计还得污了名儿,再险点儿,命也得掉。
……
一跟着百里墨夙进了一处院子,苏锦便大呼着百里墨夙的奢侈,走哪里都能搞得这般隆重,这要是搁在现代,上个厕所是不是也得开架飞机。
院子里,天马和行空看着苏锦到是一点也不意外。
不过,许是走得太急,一进院子,苏锦便忍不住轻咳一声。
前面,百里墨夙顿时回头,扫她一眼,“你的命可是爷给你保住的,给爷省着点儿用。”
苏锦想反驳,想了想,之前被蒋浩下毒,还真是得他所救,所以,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栾生跟在他身后,倒是安静得很。
“对了,我家瑟姐儿呢?”苏锦瞧着半天没看到兰瑟的影儿,开口问道,毕竟,百里黑夙能出现在云州,身旁还跟着天马和行空,那兰瑟自然也在这里了。
“回苏锦小姐,兰瑟听我家主上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