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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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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是要瞧瞧哪个妇人这般幼稚,竟能想出这种招数捉弄李家。
  张小六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接这银子。
  他与那妇人的合作可是天长日久的买卖呢!
  此前他可是默默的算了一笔账:如若他每日扔一次耗子,赚五个铜板,不说涨工钱,到他十八岁上,他能攒接近二十两银子。那时他就能将早先日子穷被卖出去的阿妹赎回来呢!
  青竹只得过去柔声道:“你忘了我家那大官亲戚了?你这事拉去打两板子,可够够的呢!”
  张小六立刻接过了碎银,瓮声瓮气道:“那你们可不能把我透露出去,免得那婶子来打我。”
  此事说定,芸娘下去做准备。
  通过此前的数次经验教训,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她这样的小豆丁是不适合同人有正面冲突的。
  青竹也一样。
  她们小胳膊小腿,根本不经打。
  此事得仰仗阿花大人。
  两个月的成长,阿花已经从此前毫无战斗力的“吉祥物”脱胎换骨为英勇聪慧的少年英犬,利用行动洗脱了此前的“无用”罪名。
  芸娘与青竹麻溜的将阿娘做好的一只风鸭褪了骨头,一点不私藏的将骨头通通留给阿花。
  阿花瞧了瞧面前的骨头,再瞧瞧桌上一大堆的无骨鸭肉,歪着脑袋不进食。
  “怎么,你不是爱吃骨头么?怎么瞧起来没胃口?石伢你家狗子是不是病了?”芸娘奇道。
  阿花再瞟了眼那油亮亮的鸭肉,终于默默低头不甘愿的嚼起了骨头。
  千呼万唤,第二日如期而至。
  天是好天,有日头却不大,有小风却不冷。
  芸娘同青竹带着阿花隐藏在古水巷口的废弃柴房里。柴房四处透风,很是适合观察四面八方的动静。
  美中不足的是,那“透风”的洞口也忒大了些。
  石伢对她们的行动很是有兴致,企图从洞外爬进去参与她们的行动。
  眼见着大半个身子已经进了柴房,又被芸娘原路塞了出去。
  “人多了会打草惊蛇!”她气道。
  石伢这一进一出,浑身沾满了柴草,在外面呆站了好一会,又企图从另一个洞里钻进去。
  芸娘又将他原封不动的塞出去。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柴房几抖,青竹大喊一声:“快跑,柴房要塌了!”
  此时石伢刚刚好钻进一个洞里,随着青竹的叫声,没有人将他塞出去,柴房一瞬间已经跑空。
  他清晰听到“咔咔”几声,眼睛忽的就被尘土所迷。
  古水巷口,往日虽摇摇欲坠却也坚挺了好多年月的柴房在轻飘飘的“轰隆”一声里寿终正寝。
  尘土飞扬。
  芸娘扇着眼前尘土咳嗽毕了,方扬声道:“石伢你再不爬出来,鸡腿就要被阿花啃完了!”
  坍塌的墙皮忽然动了。
  石伢灰头土脸的从里面扑腾出来,挤着眼睛哭叫:“快,我的眼睛……”
  破柴房不但用来堆放柴火,便连它自身也是黍杆所造,只在最外薄薄抹上一层掺了麸皮的黄泥用以填缝。并无多少重量。
  芸娘憋着笑取了湿帕子为他擦了眼睛,吓唬他道:“不许跟着我,否则再没鸡腿!”
  石伢只得巴巴的瞧着他家阿花趾高气昂的跟着芸娘走远了。
  新的潜藏地点选在了铁匠铺子里。
  芸娘同青竹躲在柜台后面,只将眼睛露出来,注视着街面上的动静。
  今日那张小六出现的比平日都晚。
  眼瞅着快到午饭时间,他小豆丁一般的身子才一摇一摆的出现。
  因着第一次做双面间谍,他的内心十分紧张,走起路来也不由得同手同脚,破绽暴露的十分明显。
  然而这个年龄的娃儿正是最活泼的时候,极少会一板一眼的走路,看在各位大人眼中,不但不觉得奇怪,反而会产生一种姨母疼爱的心绪。
  芸娘瞧着他手里拎了个布袋,布袋里装着的东西在极力挣扎。
  他面色僵硬的走在前面,在他身后不远处,不急不慢的缀着一个面熟的妇人……
  怎的是她?
  芸娘立刻抬头往刘铁匠面上望去。
  刘铁匠并不知道此事也要与他产生瓜葛,他心中前从未有过的舒畅,正兢兢业业的挽救着打铁事业。
  过去十几日他就没正经开过门,其他巷子的老主顾以为此处已被赁了出去,纷纷转投他处,倒让他损失了不少进项。
  芸娘冷哼一声,向青竹使了个眼色。
  青竹用力将阿花抱到柜面上,脑袋瓜紧紧挨着阿花狗头,一指那妇人,简捷说了句:“咬!”
  阿花如脱缰的野马一般从柜面上一跃而下,直直向那妇人奔了过去!
  时间只是须臾之间。
  芸娘眼睁睁瞧见那妇人蹲地拣了块石头,阿花便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奔了回来。
  它的身姿轻灵而自由,还在远处时便瞄准着柜面腾空而起,在接近柜面的一霎那直直的、不偏不倚的撞到了柜壁上。
  它叽叽痛叫一声,扑通掉到了地上,然后毫不恋战的改了方向,去寻它那与它相同胆量的主子去了。
  青竹瞠目结舌,悄悄问道:“阿姐,我们看错了狗,看走了眼……现在怎么办?”
  芸娘将半张起的嘴巴闭上,不甘心的吧嗒一下,下了殊死一战的决心:“输人不输阵,群起而攻之!走!”
  她要推开铺子门走出去时,又回头看向刘铁匠:“阿叔,如果你看见有人揍我,怎么办?”
  刘铁匠立刻举了打铁的铁锤,呲出两颗虎牙:“谁敢打你?”
  芸娘满意的点点头:“这就行!”
  此时张小六的身影已经不见,那手中拿了石块的妇人将将被窜出来的狗吓了一跳,正多多寻了几个石块捏在手里,防止恶犬卷土重来。
  然而她等到的不是恶犬,而是芸娘。
  妇人瞧见她,先是惊咦了一声,又似早有预料,唇上浮上一个冷笑,一派镇定的瞧着她:“你是来替你阿娘打抱不平的?”
  芸娘单手叉腰上前两步,瞧见妇人手中的大小石块,刚刚想战略性后退,青竹已经两手叉腰站上前来,昂首挺胸道:“怎的,你行了小人之事,难道我们就得老实受着?”
  她见妇人手一抬,立刻将高帽子给妇人戴上:“你今日若敢用石块丢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你就枉顾江湖道义,真正称的上‘下作’二字!”
  她说的铿锵有力,声音清脆,立刻将过往人群的眼光吸引了过来。
  妇人冷冷一笑,将手中石块扔掉,下巴一扬,瞧着芸娘道:“你倒是说说,你家日日为他送饭,打的就不是那‘下作’的主意?”
  在这事上芸娘半点不心虚。
  她十分有条理的阐述:
  “首先我家送饭在先,你同你阿娘来打铁铺子自荐在后;
  其次是刘阿叔对我阿娘动心在先,我阿娘并没有出手。
  最关键的是……”
  她伸长了脖子仰天长叫:“刘――阿――叔――”
  围观众人纷纷朝打铁铺子瞧去。
  刘铁匠急匆匆赶来,连肚兜一般的打铁褂子还未来得及脱下。
  芸娘指着妇人对他道:“阿叔,若是她先来寻你,你愿意同她好吗?”
  她问的很直白,刘铁匠同妇人一瞬间都红了脸。
  众目睽睽之下,刘铁匠不忍伤了这妇人的脸面,然而箭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刻。他咽了咽唾沫,冷着脸道:“我此前说的很清楚,我只将你当做妹子,嫡亲的妹子……”
  妇人面上一刹那褪了血色,双唇颤抖,张了几张方出声道:“如若没有那李氏,你可会娶我?”
  刘铁匠一字一句道:“阿妹志向高远,自有见识不凡之人与你结成良缘,同其他人无干……”
  此话已经说得极为明白,然而那妇人却不依不饶道:“我不管旁人,我只想知道,如若没有李氏,你可会娶我?”
  他深吸一口气,果断道:“不会!”
  妇人原地踉跄了两步,摇摇欲坠几乎要委顿于地,她的声音轻的仿似只有自己听见:“李氏被耗子惊吓了几天,你是不是很心疼?”
  刘铁匠点点头:“痛在我心!”
  周遭一片哗然。
  平日里热衷于八卦的邻人们未曾想到眼皮子底下不声不响竟出了这样的事情,如若不是李家闺女与这妇人吵架,他们竟要眼睁睁错过这消息。
  刘铁匠同李家人可捂得真严实啊!
  至此,舆论热点已经彻底聚焦在古水巷这对鳏夫和寡妇身上,那妇人何时失魂落魄的离开都无人知晓。
  这一日,打铁铺子迎来了自开张以来最忙活的一天。
  附近布庄、酒楼、胭脂铺子的伙计纷纷随意拿着什么可修可不修的铁具前来,打的都是游说刘铁匠在各家定下婚事所需之物的主意。
  还有那曾经眼馋过李氏却没来的及下聘之人特意前来,远远看了刘铁匠那魁梧的身段和不苟言笑的面相,酸酸的说几句:“原来她喜欢这种类型的啊,真肤浅……”
  便连曾经在巷子不远处开酒馆、逼迫过李氏的田掌柜听闻此事,知道他的竞争对手是刘铁匠时,竟也窃喜的自我安慰:“和这般后生打擂台,他成了状元,我当个榜眼也不算亏!”
  外间因此事而纷扰时,芸娘同青竹又在家中苦跪了一日。
  李氏想到毁了自己清誉的竟是芸娘这块从自己肚子掉出来的肉,便恨不得将她塞回肚里重生一回。
  还是李阿婆以芸娘大病初愈、青竹伤风才好为借口,才令李氏心软,将余下的体罚记在账上。
  然李氏的怒火并不容易那样熄灭。
  有看热闹的邻人日日轮换着来李家串门,逼的李家人先去了华业寺上了一回香,指望让最近这几个月的霉运就此到头;又去寻了当初为芸娘接骨的药铺,将芸娘手臂上的夹板取下;最后干脆躲去了内秀阁,早出晚归,方令这股热潮渐渐褪去。
  而刘铁匠同李氏的关系达到了历史冰点。
  李氏非但对他不理不睬,便连远远遇上,她也要绕路避开他。再加上李家人自此身体康健,他连去帮着背郎中的机会都没。
  邻人们眼看着这门传说中的姻缘就此凉凉,时日久了,也便将目光转去了他处,再没人提这一茬。
  且说芸娘终于能被李氏允许外出时,便立刻去青山书院堵那丧良心的书生吕文才。
  她同青竹将招都套好了:
  青竹长相亲切甜美,且与吕文才只打过一次照面,不容易引起吕文才的怀疑。故而可以由青竹将吕文才从书院引出来。
  而芸娘则搬了大石块躲在书院大门外的石墩子后面,等那吕文才一露面,先往他那张虚假的脸上撒上一把辣椒面,蛰痛他那一对招子,再趁他顾着擦眼睛而没有还手之力时用石块狠狠砸向他,以将他砸伤而砸不死为行动准绳。
  他卷了人银子没去赎人,带累的药蓉心死自尽,他虽不是刽子手,却其心可诛。
  然而她们在青山书院守了许久都未守到吕文才。
  一直到她们耐不住,上前找了位小书生相问。
  可巧那小书生上回在书院门口曾替芸娘寻过吕文才,他诧异道:“他早已动身去了京城备考,你们竟不知?”
  他算了算时日,笑道:“他正是在你们找过他的第二日就离开了呢!”
  这不就是芸娘将药蓉的银票给他的第二日?
  他竟是早就做好了逃之夭夭的打算!
  芸娘咬牙切齿道:“真真是斯文败类,骗了妓子的钱竟还能腆着脸去考恩科!朝廷若是让这种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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