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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每日冬至都有小娃娃生病哭闹的,小孩子看到的东西和我们可不同,所以你说这大晚上的在街上瞎溜达,被鬼给拐走了有什么稀奇的。”
“大晚上在街上溜达,这又是什么事儿?”
“不瞒你们说,就前几日的事情。那日我这摊子前来了几个醉鬼,挤挤嚷嚷的闹腾到半夜才离去。那日天气又不好深更半夜好大的雷声,我正在忙着收摊,看见一个妇人牵着个小娃娃。心想真奇怪怎么这个时辰还会有人在街上,而且还带着几岁的小孩子。等收拾完走到了街口,只看到这小娃娃一人了,刚想上前看看情况,这一阵大风一吹,再定睛一看的时候这小娃娃已经不见了。”这店家说得那叫个悬乎,蓝臻听得越发的不可信。
“这也太唬人了吧,我说店家你应该改行去当说书的还差不多。”蓝臻略嘲讽道。
“嘿,我说你们这些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是说什么都不信,我跟你说这鬼神之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正值壮年哪有老眼昏花之理,我确确实实就是看到了这些!”
这小女孩突然开口道,“姐姐,难不成我的弟弟真的让鬼给抓走了?”
“别胡说,现在是大白天呢。”六弦拍了拍小女孩的头,安慰道:“姐姐们一定帮你把弟弟给找回来可好,天不早了,先送你回家吧。”
那小女孩一脸惊恐,连连往后退着,大喊道:“月儿不要回去,把弟弟弄丢了,爹娘会打死我的!我不要回去!”
“这不是你的错啊,姐姐们陪你回去。”
“不要。”小女孩已经吓得面色苍白,比不见了弟弟更是惊恐。
“蓝臻,你不懂,这爹娘八成是重男轻女呢,我想月儿一定是怕回去被爹娘责罚。”
二人商量了半晌,又没有其他法子,拉着又哭又闹的月儿往她家里带去。果不其然这户人家一听到宝贝儿子不见了,她爹立马拿出条鞭子上来就抽,她娘更是当即倒在地上哭得昏天黑地的。
无论蓝臻和六弦怎么说,他们一口咬定就是月儿这个祸害搞没了弟弟,夫妻两个责骂完当下决定立马去报官。
六弦觉得这情况也不能留月儿一个人在家了,和蓝臻商量了下决定带她回客栈,反正这夫妻看上去也对这女儿丝毫不上心。
前脚还未踏入客栈,就听到李元低沉略带愤怒的声音,“你们两个上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我们是在完成任务!不是让你们游山玩水的!”
“李元师兄,我们可没有游山玩水,我们是出去找线索了,你瞧线索都给你带来了。”
众人目光落在躲闪在她们身后的月儿身上,月儿探出半个小脸,哆哆嗦嗦地望着一屋子人。
“这,她是谁,你怎么怎么带回来个小女孩儿了?”顺子不解道。
“这话可就长了,但是和那失踪案绝对有联系!”蓝臻斩钉截铁地说道。
“哼,再长的话也等回来再说了,我们总不能让陆县令干等着像什么话,快快随我一起去吧。”
六弦让月儿呆在自己的房内又让小二给她煮了碗面条,嘱咐她千万不能外出,这才随着他们去了县令府。
陆县令为了今日的失踪案急得放佛老了十几岁,毕竟邻县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只是这丰都城最为严重,这重担自然而然落在了他头上。
一瞧见他们就好像看见了救星似的,摆了一桌子宴席,连敬了几杯酒,就差没磕头言谢了。
李元一本正经地举着酒杯,听着陆县令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六弦蓝臻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旁若无人似的大快朵颐。
这些失踪案都离奇得很,都是突然失踪了毫无任何线索,就是被旁人瞧见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六弦正在认真地吃着一条鱼,闻言突然想起了那个面摊店主那话,说道:“今儿那个小男孩也是突然就不见了。”
细细地把月儿还有那个摊主的话说了一遍。
柳玄伶垂目低声道:“看来这群人不简单,活生生地把人劫走了却是半点线索也未留下,不仅如此连目击者也很少。六弦,你方才说的那店主就这样看着那个小男孩不见了?”
“是呀,他还发誓自己绝对没有看花眼。”
“那可就奇怪了,他是看着那个妇人牵着小孩,连那个妇人也不见。”
“会不会那个妇人就是作案人?”蓝臻问道。
“这深更半夜的牵着小孩,小孩也不哭闹,应当是熟人吧,只是这么多案件也不太像她一人所为。”
众人谈到深夜还无任何头绪,李元和陆县令还有事儿要商议,便让他们先回客栈休息。顺子想尽早破案便说要在附近街上再走走,柳玄伶和六弦蓝臻先行回客栈。
“这案子恐怕不好办啊,这动机手法都不知道,连一丁点儿的线索也没有。”蓝臻伸了伸拦腰,皱眉问道:“柳玄伶,你先前下山历练的时候,可比这次棘手?”
柳玄伶没有回答,只是出神地望着前方,好像有很多事儿想不明白似的。
“一般来说,人口失踪不是被卖了就是被杀了,这大面积的出现这个情况,杀人倒不太像,这些人都来自不同地方,有谁会跟他们同时有仇呢,倒是被卖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只是奇怪的是也不拘泥于性别和年龄,似乎有种看到谁就出手的感觉。”
这六弦随意的一句哈让柳玄伶一个激灵,刚想说话,却听到蓝臻惊奇道:“你们瞧,那不是月儿吗?”
这里离客栈已经不远了,月儿正从客栈里走出来,一个人往前走着。
“月儿。。”六弦喊道。
“嘘,别喊,我们不妨跟着她。”柳玄伶提议道。
三人紧紧跟上,想看看月儿会去哪儿。
此时街上已没什么人了,挨家挨户都房门紧闭已然进入梦乡,四周一片昏暗。
“这,她是要去哪儿,是不是要回家?”蓝臻轻声说。
“这不像是回家的路,我觉得有些奇怪啊,这月儿仿佛没了神儿似的。”六弦担忧道。
的确,月儿在前方走着,放佛没了魂魄一样,就这样一直一直往前走着。
突然空中一道闪电劈过,六弦吓了一大跳,这天又要下雨了啊!四周开始起风了,就在众人疑惑的瞬间,突然一个人影闪过,这月儿便不见了!
柳弦伶扬声道:“你们别动,我去追!”言罢风似的不见了。
“喂喂,这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六弦拧着眉头,心里头有些气。
“他一定觉得是有些什么不妥,我们别轻举妄动再看看情况。”
风没多久就停了,这天空半点不像会下雨的样子,哎,这阴晴不定的天啊。
☆、六弦的馊主意
“六弦; 蓝臻; 你们怎么在这儿?”顺子的声音传来; 他看见了她们,急忙奔来。
蓝臻说了大致经过; 顺子不安地皱着眉; “那柳玄伶呢?还未回来?”
说话间; 柳玄伶从天而降,额间显着层薄汗; 喘着气道:“被他给跑了; 此人武功极高。”
“起码确定不是鬼; 是人。”六弦笑道。
柳玄伶就差没白她一眼的冲动了; “我们先回客栈吧,等李元师兄来了; 再做商议。”
事情发展到如此有些超乎他们的想象; 也许是出自博学堂,自然比别人多了分傲气; 如今怕是碰到高手了。
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李元只能做出如下提议,就是大家分别在街头巡逻,自然凭他们五个人是不够的; 李元已传书给博学堂希望加派弟子; 并且也和陆县令商议增加每日巡逻的衙门侍卫。
整个丰都城如今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成为下一个目标,可是整日关紧房门不出门一步又不切实际。别说还真有人这么做了; 可是依旧有人离奇失踪了。
这陆县令的脸色已经越来越不好看了,这事的严重程度超乎一般。他治理丰都城多年,连很小的偷窃案都很少发生,一直风平浪静,如今这事嚷得连朝廷都知道了,传言还得派人下来调查,这脸可是丢大啊!
衙门里出动的侍卫已经人数翻倍了,这互相交错着在街头巡逻,博学组更是每日每夜地站岗,可是这失踪案偏偏一件接一件的发生。
月儿的失踪让六弦心里很不好受,这月儿本来就是她救的,却又在她眼前被人掳走了。想着要去月儿家一次,好歹得让她父母知道,被蓝臻一言回绝了,言下之意这对夫妻对女儿毫不在意,你就别去瞎折腾了。
比起犯案动机,这犯案目标更是让人捉摸不透,如今失踪的不仅有小孩,连成年的男女都有,这人到底作何之想?
李元如今每日都阴沉着个脸,似乎受了前所未有天大的耻辱,谁都不敢轻易和他说话,免得被他乱吼一通。
今日是六弦值班,感觉自己似乎和老鹰一样,牢牢盯着猎物以防错漏,然而这猎物几乎是完全捕捉不到。
蓝臻在和六弦换班的时候给她带了馒头,望了眼死气沉沉的丰都城,感叹道:“什么时候才能抓到那贼人啊,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我都好几日睡不好了。”
六弦咬着干巴巴的馒头,舔了舔唇,“食之无味啊,真不知道那些被掳走的人到底怎么样了,被掳去哪儿了呢?”
“我们又不是他们,怎么会知道,谁来也怪,前前后后这么多人到底都去了哪儿?”
“等下,蓝臻,你说的太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哈哈哈哈哈!这个主意太好了!”六弦扔掉了手里的馒头,往客栈奔去。
“六弦,你莫不是也疯了不成,你这是要去哪儿?”蓝臻不管有没有人值班了,随着六弦奔去。
六弦一路上内心翻腾着,她真的太愚蠢了,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
急急忙忙奔回客栈,柳玄伶和李元都在,李元瞧着六弦没有值班反而回了客栈,心里本就烦躁,刚想训斥几句,却看到六弦正笑得灿烂,喊道:“我想到法子了!”
柳玄伶淡淡问道:“什么法子?”
“我们真是傻,这事如今根本不能守株待兔,那群人太厉害了,我们连尾巴都摸不着,我们只有打入到里头去才能明白!”
李元神色一凛示意她说下去。
六弦继续道:“我们被他掳走不就好了,起码能知道到底是处于什么目的,又会被掳到哪儿去,没准还能查明白那些人的底细还有之前被掳走的人都去了哪儿。”
“胡扯,这可不是什么好法子,你赶紧回去站岗吧。”柳玄伶想也未想一口回绝了。
这李元神色一变,瞧了柳弦伶一眼,直言道:“非也,六弦这主意不错。”
“好个屁!”紧随而来的蓝臻一听到六弦如此之说,神色大变,急忙拉着六弦离开,一边还回头大喊道:“六弦值班太久了,这脑子都糊涂了,李元师兄别听他瞎说!”
“你们慢着,六弦方才所说的并非不可,倒是可能性很高。”
蓝臻忍住想劈死李元的冲动,忐忑地看了眼柳玄伶,却见他的眼神愣愣地看着六弦,不喜不悲。
六弦摸着脑袋只觉得气氛实在诡异,却是一心想那个念头,继续说道:“我思来想去很久,只有这样做了,找个人少的地方或者大半夜的,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出现,我们乔装一下,这绝对是个法子。”
蓝臻伸手在六弦的后背拧着,六弦不禁吃痛,瞪了她一眼,“怎么了啊,这真的是个好法子,还多亏你那句话点醒了我!”
蓝臻眼瞧不妙了,如今只有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