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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昀逸提起李欢颜,这位欢颜郡主可是他的独女,也是最爱的女儿,想必他一定会为了她,做出任何事。
如玉却仔细想了想,“你说的这位欢颜郡主,还不足以让他说出全部,要知道这位城府很深的五皇子殿下一直都是利用他的皇子妃年氏和女儿李欢颜,现在就算是在他面前杀了她们,他也不会心疼的。”
岳昀逸想了想,这话说的也是真的,现在就算是在他面前杀了年氏和李欢颜,他都未必会承认他和疆族之间的勾当。
“那我的女人,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他的女人?这个男人的脸皮越来越厚,她又没嫁给他,怎么就成了他的女人了?
“喂!请你注意点,不要胡言乱语。要是不想请我帮忙就算了,我先走了。”
如玉要走,被岳昀逸拉住,拉着她又坐回长椅子上。
他这次将嬉皮笑脸收起来,一脸认真地盯着如玉的脸,“那你说说,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够让他服服帖帖的说出那些事?”
“其实很简单!”
如玉勾了勾手指,待岳昀逸越来越靠近了,她在他耳边轻语,“我有办法,但你要是能请动皇上来的话,这件事定会更好办的。”
“到底什么事,看你说的神经兮兮的,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如玉闭口不说,更显这件事神秘了。
不过岳昀逸还是相信如玉的话,亲自去了皇宫面见了皇上,并且想他老人家来五皇子府一趟。
皇上李泰民皱着眉头思考,要不要亲自出马,一旦要是没有什么事,反倒是自己对他的儿子生疑,定会让皇室的人产生了大笑话。
“昀逸,这件事还是你去办好了,朕现在一把年岁了,要是闹出什么笑话,那岂不是……”
“皇祖父,您就不必担心这些,如玉亲口说的,她必定有把握,也不会让你看笑话的。”
李泰民是知道如玉的能耐,但并不能说如玉每次做事都非常准确,一旦要是出了叉子,就算给如玉治罪,也没办法让他和五皇子之间父子情谊重修于好。
“昀逸,朕就不过去了,要是有别的需要,朕一定会满足你的。”
李泰民批阅奏折,把岳昀逸晒在一边,岳昀逸也没有走,一直都在等着皇上答应。
李泰民知道这个外孙的脾气,既然不能让他走,那只好冷着一张脸。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朕太好说话了?”
岳昀逸再次请求吗,“皇祖父,通敌叛国可是大罪,况且还和我母亲的死有关,难道皇祖父就不想知道当年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李泰民一想到当年他的爱女华阳公主之死,不免心中如同重锤击中,伤心到眼角不其然流下几滴眼泪。
他忙用袖子不着痕迹的擦干眼梢的泪水,在抬头看向岳昀逸之时,脸色严肃道:“若这件事和华阳之死有关,朕还非得亲自去看看了。”
“多谢皇祖父!”
如玉留在五皇子府没有走,在这里等岳昀逸回来,正巧在后花园时见到五皇子妃年氏和郡主李欢颜。
两个人虽然现在都被松绑了,但仍旧是戴罪之身,禁足在五皇子府中。
年氏和李欢颜害怕了如玉的手段,见到如玉时,母女二人不约而同转身要走。
“五皇子妃,欢颜郡主,行色匆匆的这是要去哪里呢?”
年氏和李欢颜都住步,两个人见到如玉,因为身份并不相差,也就没行礼。
如玉走过去,瞧见这母女二人的气色还是不错,看来这几日在五皇子府中没有什么殚精竭虑,过得好不乐乎。
“我去了疆族,没想到疆族王宫里还挺好玩的,里面的亭榭楼台不比我们宣国的皇宫差多少。”
她见旁边有一个小亭子,就走进去坐下,朝着年氏和李欢颜招了招手。
李欢颜咬了咬唇,哼了一声并不打算过去。
年氏想到如玉的手段,还是拉着她的手朝着小亭子走进去。
“不知平阳郡主说这些给我们母女听是何意?”
年氏拉着李欢颜坐下来,眉眼被画的很浓,只要她一冷眼,那种冷艳的神色就更重了。
“哦?难道你不怀念疆族?曾经在那里生活了有一阵子吧?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宣国,并且在这里有了一番地位,但疆族才是你们的根才对,怎能忘本呢?”
如玉将笑脸凑过去,气的李欢颜一张脸都要绿了,差点啐到如的脸上。
“你说谁是疆族人?我母妃明明就是宣国人好不好?你想将我母妃冤枉成疆族的细作,快省省心吧,少在这里栽赃陷害。”
如玉懒得理李欢颜,她虽然是有些脑子,但并不知道这件事,说多了都是跟她浪费唇舌。
她只盯着年氏看,“怎么?你也觉得你女儿说的对,是本郡主冤枉你了?”
年氏看了一眼如玉,忙将慌张的眼神藏住,挺直了身子道:“我女儿说的没错,你其实就是满口胡言,想要栽赃陷害我。”
“哦?真的是这样吗?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要是早点向岳小侯爷说清楚了,或许会免你和你女儿一死,若是你还想强撑下去,怕是只会和五皇子殿下一起被禁足,或是斩首呢!”
第713章圣驾来袭
如玉说完,起身整理下有些褶皱的裙衣,李欢颜听了气的直跺脚,起身就要抓住如玉的手腕,却被年氏把手给拉住了。
她朝着李欢颜摇头,让她不要鲁莽行事。
李欢颜恨的跺脚后,又坐回了石凳上。
如玉有孟炎贴身守护,才不会害怕被李欢颜给害了,她缓缓转身,脸上的笑容在渐黑的天色中,越发变得阴沉。
“年氏,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是你在该出口的时候,缄口不言,不但不能保命,还会害了你,还有你的宝贝女儿。”
年氏眼睛睁大,想也知道如玉不是开玩笑说这样的话,难道五皇子李彦东真的要被查出什么秘密,将引来杀身之祸?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年氏的身子更是抖成一团,拉着女儿李欢颜的手都在颤抖。
“母妃,您怎么了?不会是真的害怕那个女人说的话吧?母妃……”
“没事!没事!”
不等如玉先走,年氏拉着一脸迷蒙的李欢颜仓皇而逃。
如玉望着年氏和李欢颜仓皇离开的背影,扯了扯唇角,看着夜空中已经出现了几颗闪亮的星星,“再等等,定会有好戏看了。”
岳昀逸护送皇上李泰民到了五皇子府,对于他亲临五皇子府,还是让很多人都深感意外。
皇上一到,这里的气氛就变得分外严肃。
皇上李泰民被一路跪拜迎进,直奔着五皇子就寝的殿中而去。
五皇子李彦东早就和衣而睡,其实说睡了,他怎么能心大的睡得着,只是眼下被困在这里,不能让他做什么事,让他觉得很烦恼。
翻来覆去也睡不好,就在转身之际,看到一抹明黄出现在眼前,还以为出现了幻觉,揉了揉眼睛,在抬眼看去。
仍旧是一身明黄,在一看那人的脸,顿时吓的没从床上跌落下来。
“父皇……父皇来了,拜见父皇。”
“五儿。”
李泰民还是很宠这位五皇子殿下,从他小时候就叫他五儿,这样听起来也是比较亲密。
李彦东不敢抬头,躬着身子,还做着双手交叠拜见的动作,“儿臣在,父皇夜间赶来儿臣的府中,不知父皇所为何事?”
李泰民双手背在身后,现在心中浮躁的也不想坐下,就一脸肃色道:“五儿,你到现在,真的都没有什么话想对朕说吗?”
“儿臣真的不知道有什么事要对父皇说,若说有……”
他这才站直了身子,看了眼站在李泰民身边的岳昀逸,眼中含着恨意,脸上却要装作一派温和的笑意,“这位皇侄儿自从得到父皇交给他的兵权,就对儿臣苛刻行事,好几次冤枉儿臣,还硬逼着儿臣承认是和疆族有关系。”
岳昀逸看向李彦东,知道在这时候李彦东一定会做挣扎的,但再多的挣扎都是无用的,因为等下如玉来了,定就是他的‘死期’。
李泰民咬了咬牙,他可是从一进五皇子府就没有露出什么笑面,要是真的从五皇子府中查出了什么的,定是不会轻饶了这位五皇子。
“是不是冤枉你,等下就能见晓!这里的人还没有到全吧?”
“是的皇上!”
岳昀逸这时在一边回答了他话,就见李泰民看向岳昀逸,两个人交换了眼色。
“让那些人都来,朕有话想问清楚了。”
李泰民的心莫名一抖,不知道皇上口中说的要问清楚的人到底是谁?
是年氏?还是李欢颜?
这两个人怕是都问不出什么,更不可能是过来捣乱的平阳郡主吧?
很快就有人将府中的一些女眷给找来了,其中有年氏,李欢颜,还有在府中平阳郡主孟如玉。
年氏等人都拜见了皇上李泰民,李泰民没有理会她,看向一直安静的站在一边的平阳郡主孟如玉。
“听昀逸说,你知道五皇子府中的秘密,是何秘密?还要朕亲自过来查看?”
如玉站出来,朝着皇上又是一拜,这才娓娓道来,“本是不应该说的,也怕这期间有人已经动了手脚,将那重要的东西给换了,到时候平阳说的话岂不是成了谎话和空头话,怕只会让皇上您发怒,说平阳这是欺君之罪?”
如玉还是给自己留了后路,就算是自己说错了,想让皇上不要治罪与她。
但他人都来了,要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查到,怕是只会让人耻笑。
想也这不是什么小事,如玉竟然想喝他做这笔交易。
“你真是人小胆子很大。”
皇上李泰民竟然笑了,虽然笑容不大,但看得出他并非和这个平阳郡主置气。
“平阳不过是想保住小命,真不是和皇上您开玩笑的。”
如玉低眉顺眼的说着,怎么看都是一个非常懂事又聪明的小姑娘。
李泰民也不想和这个小丫头贫嘴了,他现在倒要看看这个小丫头到底有什么本事。
“说吧,朕先答应你,就算你说的话不准,朕也不会怪罪你的。”
“由皇上这句承诺,平阳就敢大胆放心的说了。”
李彦东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当看到如玉走近,那一双黑色的眸子像一口井水一样深,盯着他的时候,还是让他有些身子一紧,更是有一种莫名的害怕感袭上心头。
“五皇子殿下,你的寝殿中可是有什么好东西,能让大家看看吗?”
一干人都聚在寝殿中,是让人觉得有点尴尬了,更何况现在如玉还要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李彦东的脸色更加难堪。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让你们大家看看我的床,我的被褥,还是我的衣物?”
这样说是有点没有君子风度,可如玉这样步步紧逼,也快要让李彦东发疯了。
李欢颜早就看不惯如玉欺负自己的娘亲,想到皇祖父在这里,以前皇祖父也都是疼爱她的,她就委屈的求向皇上,双膝跪在地上。
“皇祖父,欢颜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欢颜相信父亲和母亲都是无辜的,这都是有贱人挑衅,想让皇祖父和我父亲产生间隙,还请皇祖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