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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恩,去玉芙宫传旨,婕妤李氏,胆大妄为,欺君罔上,本应贬为庶人,念在左相劳苦功高,对朝廷忠心耿耿,改为降两级,禁足一个月。”
景泰帝可没有忘了李婕妤这个在中间搬弄是非的人,景泰帝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他的好脾气都给了楚瑶筠,李婕妤,可不配让他好脾气。
要不是左相还有用,以及先皇后留下的暗棋还没有解决,景泰帝都想直接把李婕妤打入冷宫。
楚瑶筠可能会被终生禁足,以及李婕妤降两级成李婉仪,同时禁足一个月的消息,就跟风一般,迅速传遍了后宫。
一时间,所有嫔妃都拍手称快,要不是现在处于敏感时期,她们都想放鞭炮庆祝。
朝阳宫
张淑妃一高兴赏了朝阳宫上上下下所有人一个月的俸禄,让一向低沉的氛围变得轻快不少。
“可查到毓昭仪被禁足的原因?”
张淑妃看着下首的翠芹问道。
翠芹微微摇头,“皇上似乎派人封锁了消息,奴婢什么都没查到,只知道毓昭仪禁足和李婉仪脱不了干系。”
张淑妃闻言,略微有些不满,她很想知道楚瑶筠到底怎么惹怒了景泰帝,结果发现根本查不到。
蒋嬷嬷解释道:“娘娘,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皇上越不让人说,越说明毓昭仪犯的错不小,皇上一时半会,甚至很长时间都不可能原谅毓昭仪,这段时间,可是娘娘的机会。”
张淑妃越听眼睛越亮,点头道:“奶娘说得对,因为楚氏在,皇上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来本宫的朝阳宫了,趁着这次楚氏惹怒皇上,本宫一定要把皇上的心留住,最好能一举诞下皇子。”
说话间,张淑妃忍不住用手抚摸小腹,脸上难得露出慈爱的神色,就好像这里已经有了皇嗣似的。
翠丽闻言,连忙恭维道:“娘娘洪福齐天,定能为皇上诞下皇子,成功封后。”
张淑妃听到这话,心中很高兴,笑道:“算你这个小贱蹄子会说话,一会儿去找奶娘领一个月的俸禄吧。”
翠丽大喜,“奴婢多谢娘娘赏赐。”
得到张淑妃的赏赐,翠丽大为得意,眼神不屑地瞥了翠芹一眼。
萱瑶宫
不同于以往的热闹,现在的萱瑶宫很安静,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苦涩,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寝殿中,楚瑶筠问道:“半雪怎么样了?”
“太医说半雪伤了心脉,需要好好休养,否则可能有性命之危。”
“那以后萱瑶宫的事情,你就多顾着点,让半雪好好休养。”
“是。”
景泰帝力气不小,他全力踢出去的一脚,后果自然很严重。
楚瑶筠早就有心理准备,宫里有最好的太医和各种名贵药材,楚瑶筠不担心半雪的性命,就怕她落下病根。
因此,楚瑶筠让半雪这段时间不要做什么事,只专心养伤就好。
明月犹豫道:“娘娘,皇上那边,您要不要去解释清楚?”
楚瑶筠闻言,轻轻摇头,“他生气的事情,本宫解释不了,就这样吧。”
楚瑶筠觉得这样其实也不错,她不用在想景泰帝对她喜欢会不会长久。
其实,景泰帝没有说错,她确实挺没心没肺的,他对她这么好,她却只会气他。
就这样,她待在萱瑶宫,他待在甘泉宫,互不相见,互不干扰,挺好的。
晚上,楚瑶筠躺在床榻上,罕见的失眠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楚瑶筠估计今晚月光太好了,照着她睡不着。
邦~邦~邦~
听到外面打更的声音,楚瑶筠才恍然,已经第二天了,她在这个世界待的日子又少了一天。
她离再见到父母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系统,我必须和原主死在同一天吗?”
楚瑶筠睡不着,脑子里总是胡思乱想,然后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是】
“是不是只要同一个人用同样的方法害死我就可以了?”
【是】
弄清楚这个问题,楚瑶筠不禁想,既然这样,她或许可以故意激怒那人,让她早点下手。
可转念又一想,她现在还在禁足,连萱瑶宫的宫门都出不去,更不要说激怒别人了。
唉,天色正好,还是洗洗睡吧……
萱瑶宫寝殿
景泰帝一脸痛苦,“瑶瑶,朕都愿意从此以后只独宠你一人,你还不肯接受朕,朕就这么不值得你喜欢吗?”
楚瑶筠连忙摇头,“不是,皇上很好,都是臣妾的错。”
景泰帝惨笑,“瑶瑶,你不要安慰朕了,朕身为一国之君,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打动,朕这个皇帝当得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当一只猫。”
景泰帝刚说完这话,就“嗖”地一下变成了一只黑猫,然后跑了出去。
楚瑶筠见此,连忙大叫:“不要,皇上!”
“皇上!”
楚瑶筠猛地坐起来,额头冒着冷汗。
“娘娘,您怎么了?”
明月掀开幔帐,关心道。
楚瑶筠扭头看看明月,再看看周围,长长地松了口气,原来刚才那是梦。
“本宫没事。”
楚瑶筠摸摸胸口,那种心悸的感觉依旧存在,梦中的场景她已经忘了大半,唯一的印象就是景泰帝当着她的面变成了猫,她怎么找都找不到他……
楚瑶筠心想这是看小黑看得多了,总是幻想景泰帝会变成猫?
明月见楚瑶筠失神,一脸复杂地放下幔帐,退到一旁。
刚才明月一直守在楚瑶筠的身边,听到她一直说梦话,梦话只有两个字“皇上”。
明月还记得昨日景泰帝走之前说得那话,景泰帝觉得楚瑶筠没有心,明月却觉得她不是没有心,她只是藏得太深,瞒过了她自己,也瞒过了其他人。
突然惊醒,楚瑶筠没有了睡意,直接起床更衣。
等楚瑶筠收拾妥当,明月才禀告道:“娘娘,一个时辰前,外面来了一队禁卫,围住了整个萱瑶宫。”
楚瑶筠闻言,微微颔首,“无事,他们应该是来监督本宫的,和你们无关,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他们不会管的。”
“是,奴婢明白。”
其实明月并不是害怕那群禁卫,她只是觉得有些兴师动众,宫妃禁足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派禁卫来监督,这就有些小题大做了。
禁卫是何人,他们是护卫皇宫和皇帝安危的人,责任重大,用来监督一个嫔妃禁足,颇有种杀鸡用牛刀的怪异感觉。
楚瑶筠倒是没有多想,反正她也不出门,有没有禁卫对她来说,并没有影响。
当然,没有影响的只有楚瑶筠一人,事实上,禁卫的存在还是影响了不少人的。
楚瑶筠之前独宠后宫,让其他嫔妃很是不满,不少人对她恨之入骨,这次听说楚瑶筠被禁足,而且还可能这辈子都出不了萱瑶宫,几个幸灾惹祸的嫔妃就结伴来到萱瑶宫,想要看楚瑶筠的笑话。
禁足,只是不让嫔妃出她自己的宫殿,却不禁止旁人入内,因此正常来说,其他嫔妃是可以进萱瑶宫的。
结果几个嫔妃刚到萱瑶宫,就看到守在宫门口的几个禁卫,看到面无表情的禁卫,几个嫔妃心里有点发怵,想要退缩,可看到同行的其他几人面色平静,自己又不想认怂。
于是,几个嫔妃壮着胆子,挺胸抬头,眼不斜视,直奔萱瑶宫宫门口。
结果她们刚靠近宫门,就被禁卫拦下,“没有皇上谕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各位主子请回吧。”
“禁足的只是毓昭仪,为何不让我们进去?”
一个大胆的嫔妃质问道。
禁卫依旧面无表情,“卑职不知,卑职只是奉命行事,请各位主子不要为难卑职。”
那人面带不满,还打算说什么,却被同伴拽了拽衣袖,那人只好闭嘴,几个嫔妃气势汹汹地来,最后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不远处,冯昭容看到这一幕,平静道:“看来萱瑶宫是进不去了,回宫吧。”
玉柔看着那些把萱瑶宫团团围住的禁卫,疑惑道:“毓昭仪都被禁足了,皇上为何还派禁卫前来,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冯昭容瞥了眼禁卫,意味深长道:“谁说这些禁卫就一定是皇上派来的?”
“啊?可是,除了皇上,没有人可以调动禁卫了。”
玉柔有些不明白冯昭容的意思。
冯昭容没打算给玉柔详细解释,只是笑道:“想要调动全部的禁卫,自然只有皇上可以,可是现在只有这几十个人,能办到这件事的人可不少。”
说完,冯昭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本以为这已经是盘死棋了,现在看来,此时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或许,毓昭仪可以把这盘棋下活也不一定,她就拭目以待了……
甘泉宫宫外
王立恩难得没有陪在景泰帝身边,而是和吴守裕待在一起。
“吴统领,那件事办好了吗?”
吴守裕点头,“已经派人去了,不过王总管,你确定我们私自调动禁卫,不会惹皇上生气?”
“不确定!”
“啊?那你还让我这么做?”
王立恩微微一笑,“皇上或许会生气,但不会重罚我等,再说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让禁卫监督毓昭仪禁足,这并不违背皇上的旨意。可是等以后毓昭仪和皇上和好,不管是皇上还是毓昭仪,都会感激我等。”
吴守裕看着笑得跟朵花似的王立恩,暗自撇撇嘴,你得意什么,要不是有我调动禁卫,你能办成这件事吗,军功章也有我的一半的好吧。
不过,吴守裕还是疑惑道:“王总管,你怎么确定毓昭仪一定会没事,要知道这次皇上可是很生气的。”
王立恩闻言,神秘一笑,没有说话,气得吴守裕差点给他一拳。
其实王立恩也不是完全确定,可是他跟随景泰帝多年,比景泰帝本人还要了解景泰帝。
景泰帝自从懂事起,就越来越像一个合格的帝王,他所有不合格的行为都给了楚瑶筠。
王立恩不相信景泰帝会这么容易放下,他相信,只要楚瑶筠肯服软,景泰帝一定会原谅她。
当然,王立恩还有一个荒谬的猜测,或许都不用楚瑶筠服软,时间一长,景泰帝自己就会后悔。
不过,不管是什么猜测,那都是以后的事,现在王立恩要做的是尽可能地瞒着景泰帝禁卫的事情,景泰帝知道得越晚,他和吴守裕受到的惩罚就会越轻。
后宫嫔妃可不知道禁卫是吴守裕和王立恩搞的鬼,她们只知道现在的萱瑶宫不准闲杂人等进入。
什么叫闲杂人等,除了萱瑶宫的人,其他人都算闲杂人等,尤其特指她们这些嫔妃。
听到这个消息,很多想要去看看楚瑶筠现在“惨状”的嫔妃都非常失望。
朝阳宫
翠芹禀报道:“娘娘,萱瑶宫的守备非常森严,我们的人根本进不去萱瑶宫,甚至刚靠近,就会被禁卫赶走。”
张淑妃闻言,脸色一沉,很是不满,她本来想趁着楚瑶筠被禁足的时候,把楚瑶筠除掉,却发现她的人连萱瑶宫的门都进不去。
“这个方法行不通,那就从御膳房下手。”
张淑妃觉得下毒也是个好办法。
不过,翠芹却是摇头,“奴婢曾想过这个办法,但毓昭仪的膳食都是由萱瑶宫的大宫女明月亲自去拿,而且在进萱瑶宫之前,禁卫会把每道菜检查一遍,寻常的毒根本瞒不过禁卫,若想下毒,只能用不会被银针试探出来的奇毒。”
张淑妃见下毒这么麻烦,顿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