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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
香梨心里也欣喜,动作都不由自主的轻快了起来。
——
容花月看着镜中的虚假的脸,伸手摸了摸,似乎就闻到了些许腐烂的味道,狠狠的蹙了蹙眉,连忙手忙脚乱的翻出了白泉给的那个小药瓶,莽撞的动作,梳妆台上的东西被扫的滚落了一地。
守在门外的小丫鬟连忙进来:“奴婢······”
“滚出去!”容花月慌忙的侧过了身,生怕让人发现倪端似的。
小丫鬟连忙退了出去,只是关上门的刹那,却疑惑的蹙了蹙眉,怎么有股腐烂的味道?
容花月手忙脚乱的将药瓶里的药丸倒出了一粒,喂了下去,拿着药瓶的手都在颤抖着。
药效发作了,身上的那种痛觉,以及溃烂的味道才消散了。
容花月缓缓的舒了口气,拿起梳子对着镜子打理起了一头秀发,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害我至此,我就要夺去你的所有!
随即,便愤愤的摔了镜子,她恨死了这个女人,更是恨死了这张脸,可如今,她却只能靠着这张脸来得到从前做梦都不敢奢求的宠爱,容花月一边享受着,却也一边憎恶着,这两种极端的心理快要把她折磨的发疯了。
忽而似乎听到外面有些说话的动静,容花月这才问屋外的丫鬟:“外面怎么回事?”
那小丫鬟连忙道:“是宋丞相来了。”
容花月轻哼一声,不外乎是来巴结郭寒的,懒得搭理:“就他?”
“还带着他的女儿,宋家嫡女宋文心。”
容花月的动作狠狠的一顿,哪有带着未出阁的女儿出门的?醉翁之意再明显不过,便干脆的放下了梳子,开门出去:“我去看看。”
小丫鬟连忙拦着:“可将军议事,旁人不便打扰。”
容花月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我是旁人?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
小丫鬟红着眼睛腿到了一边:“是。”
“哼!”容花月拧身就往花厅那边去了。
郭寒此次回京,便是整个京城的香饽饽,谁不是想着讨好?毕竟他是平定了边关和漠北这么多年的战乱的人,皇帝如今最为信任的朝中重臣,亲封的镇国将军,甚至有加封侯位的想法。
各种邀约请柬不断,统统回绝了。
可也不乏有人找上门来,这宋丞相便是其中之一了。
郭寒寡淡的道:“不知宋相特意登门拜访,所为何事?”
“我听说郭将军明日就要离京了,我这才连忙赶来,怎么会这么匆忙呢?难得回京,不在京城多呆一阵呢?”宋相笑道,分明从前见面的次数不过三两次,话都没认真说过,却做出一副老朋友的样子。
“嗯。”
宋相还想等着他的下文,谁知这一句“嗯”之后便再无其他,宋相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心儿,把我给郭将军的礼物拿来。”
宋文心羞羞答答的走上前去,将一个小锦盒递到了郭寒的跟前:“这是父亲几年前从西域得来的宝物,十足珍贵,价值连城,家父一向爱惜,这次特意送来给将军当见面礼,还将军请笑纳。”
宋相连忙不遗余力的介绍自己的女儿:“这是小女文心,一向仰慕将军大名,这次我要来,便正好带着她一块儿。”
郭寒没说话。
宋相连忙接着道:“小女如今二八年华,正值适龄,听闻将军还未婚配·····”
“婚配了。”郭寒总算淡声的开口。
这话一出,不但宋相脸色一白,就是宋文心递着锦盒的手都跟着顿了一顿。
郭寒看了他们一眼,语气里听不出起伏的情绪来:“礼物就算了,我一介粗人,也不缺这些,还是收回吧。”
“额,啊?”宋相呆滞的道:“婚配了?不知是哪位?”
他怎么没听说过?
“那是当然!”容花月大步进来,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宋文心,便走到了郭寒的身边:“就是我!”
宋相呆呆的看向了郭寒,郭寒眉头微不可查的轻轻一蹙,点头道:“我夫人,李香梨。”
似乎只有加上后面这三个字,郭寒才能勉强说出“我夫人”这句话。
容花月似乎有一种史无前例的快感,得意的冲着宋文心扬了扬头:“你是想嫁过来当妾?我可不一定答应!”
堂堂丞相嫡女,怎么可能沦落到当妾?这简直就是侮辱!
宋文心羞红了脸,抹着眼泪飞快的跑了出去。
宋丞相连忙道:“实在是不知道郭将军已经有妻子了,是老夫莽撞了,小女她·····”
“无事,丞相若是没有什么大事儿,就先走吧,我明日就要启程离京了,还有些事务没处理。”
“好,老夫告辞。”闹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宋丞相也没脸多呆了,连忙转身走了。
郭寒这才看着容花月道:“不是让你去屋里休息?怎么出来了?”
容花月亲昵的挽住了郭寒的胳膊:“见你来客人了,想帮你招呼一下嘛。”她几乎要沦陷在这种虚假的宠爱里了。
郭寒勾唇笑了笑:“哦?”
容花月干脆趁这机会道:“相公,不如,我们不回青山镇了好不好?”
郭寒眸光飞快的闪过一抹阴沉之色,却还是道:“为何?”
回去了她哪里还有容身之地?
容花月连忙道:“京城就挺好的啊,又热闹又繁华,还有名利荣华,我们就呆在京城,生生世世在一起!”
第184章 他的冷漠
郭寒却道:“可京城我不喜欢。”
容花月愣了愣,郭寒不是一向对于李香梨提的要求百依百顺吗?怎么会在这样的一件事上做出反驳意见?
但是容花月也不敢多问,她生怕触犯了他的逆鳞,也许是这些年来的遵从成为了习惯,她还真是没胆子忤逆。
容花月眸光一闪,便扯出一个笑颜:“那,我们不在京城,我们去别处游玩好不好?我觉得青山镇那种小地方,早就呆腻味了。”
郭寒神色没有丝毫变化,语气却不知不觉间淡了不少:“嗯,好。”
容花月惊喜的道:“真的吗?相公,你真是太好了!”
郭寒勾了勾唇:“明日一早我要进宫,向陛下辞行,你在城外等我,我们直接就走。”
“嗯,好!”容花月重重的点了点头,心里已经做起了春秋大美梦,只要不回青山镇,什么都好说。
李香梨,你就一个人在青山镇等到死吧!
次日一早,郭寒便派了人送容花月出城,自己则进宫向陛下请辞。
水生还有些不放心的道:“就只有这么些人保护夫人,属下怕出意外,不如再调一些?”
京城晋王的势力盘中错节,当初将军不带夫人回来,也有一部分原因在此,怕夫人因此受到伤害,可无奈夫人自己来了,当然要好好儿保护着,不然真出了事儿,那可就完了!
郭寒冷声道:“不必。”
“可····”水生到底也不敢多说了,郭寒做事一向有自己的道理,就算他心里再疑惑,也只有从命。
京城城门外的十里坡处,一辆宽敞的马车缓缓的停下,容花月一边用帕子扇着风一边往外走:“这天气,真是一点儿都不让人舒坦!热死了!”
侍从便道:“那边有个亭子,夫人不如先去那边休息?将军去宫里向陛下请辞,很快就会来了。”
容花月轻哼一声,便抬脚往亭子里去了,一进亭子,找了个阴凉的地儿,就地坐下等着,心里还勾勒着美好的未来,今日一过,她和郭寒天涯海角,李香梨这辈子都别想再见一面!
就算她死了,郭寒也只会为了她难过,李香梨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想到这里,容花月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可能是笑的有些过头,动作幅度太大,脸上的假皮牵扯的有些不舒服,伸手去抚了抚自己脸,这才想起来今日的药还未吃,不能让郭寒发现半点倪端,要是他闻到那种气息,肯定会起疑心的。
容花月急忙拿出怀里的小药瓶,倒出了药丸,正要往嘴里喂,便忽而见一排利箭横空飞来,容花月吓的大惊失色,“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一旁的侍从连忙警觉的抱着容花月扑到在地,躲过了那些利箭,大喝一声:“保护夫人!”
随即便见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直接与那些侍从们厮杀了起来。
容花月吓的花容失色,手中的药瓶子也在方才的闪躲之时,滚了出去,容花月连忙趴在地上要去找:“我的药,我的药!”
“夫人注意安全啊!”
话音未落,便见又一群黑衣人飞身而出,直接趁着空子将趴在地上找药瓶的容花月给钳制住,直接塞进了麻袋,转身便撤。
保护容花月的侍从不过七人,还全都是寻常侍从,可这次来的黑衣人,却有足足二十人,要劫走容花月自然是轻而易举。
与此同时,郭寒刚刚才出宫,便听说了城外发生的事儿,水生倒是着急:“肯定是晋王·····”
郭寒语气里反而没有什么着急的感觉,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出城。”
“啊?不去晋王府······”
郭寒抿了抿唇,没有过多的话,只是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水生真是猜不透主子的意思,可想想从前李香梨似乎也被挟制过,当时将军也是做出漠不关心的样子迷惑晋王,难道这次也是?
晋王府。
容花月被人从麻袋里放了出来,立马就开始气恼的破口大骂:“你们是谁?也敢绑我,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的人?找死的吗?!”
晋王蹙了蹙眉,郭寒这口味,未免太····
“本王要找死,也轮不到你来说,”晋王沉声道。
容花月吓傻了一般愣在那里:“王····王爷?”
晋王冷哼一声,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这种低贱又粗鲁的女人,他口味可没这么重!
“王爷,”一个侍从急匆匆的进来。
晋王轻哼一声:“郭寒来了?”
容花月眼睛一亮:“肯定是的,肯定是他来救我了,你快放了我,否则,否则他会······”
容花月话音还未落,便见那个侍从为难的道:“郭将军,出城了。”
晋王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你说什么?!”
“属下亲眼所见,郭将军完全没有要来救人的意思,反而·····径直往出城的方向去了!”
晋王厉声道:“你说什么鬼话?他女人不要了吗?”
“属下····也不知。”那侍从冷汗涔涔,郭寒狡猾,从来做事都不安套路出牌,他真是猜不透,这次又是哪一招?!
晋王冷哼一声:“给我追上去!”
他偏不信这个邪!
“是,那这个女人····”
“带上。”晋王果决的一句话,便阔步出去。
因为晋王抄近路,倒是很快就堵在了郭寒的前面。
郭寒冷声道:“有劳晋王前来相送了,我赶时间,还请尽快让开。”
晋王冷笑一声:“郭寒,你真以为我会是来送你的?”
“那是想来杀我?晋王未免太不自量力。”
“你!”晋王气的青筋暴起,直接招了招手,便有人拿刀架着容花月出来了。
晋王冷笑着道:“不巧,你的女人又一次落在了我的手里了。”
容花月连忙喊:“郭寒,郭寒救我啊,救我啊!”
郭寒淡淡的睨了一眼容花月,冷声道:“我的女人?晋王恐怕太糊涂了吧,我记得上次我就说过,一个没用的废物,是不配被我所珍视的,晋王竟然还想用她来要挟我?”
第185章 腐烂了
“哈哈哈!”晋王冷笑几声,才咬牙切齿的看着郭寒:“你以为本王会受第二次骗吗?!”
上次晋王就是被郭寒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给骗到了,这个老奸巨猾的男人,分明只差那么一点就可以置他于死地,可偏偏就因为他的愚蠢,被蒙蔽,错过了最好的良机,这次,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放过了!
郭寒眸中深潭一般,深不见底,看不清神色,淡声道:“晋王如何想,我无所谓,这个女人晋王喜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