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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辰听见秦羽裳这样说,就连忙的向门口走去。而刚刚的那两个书生听见秦羽裳的那声元辰,就连忙跑了。
秦羽裳看着元辰如此着急,叹了口气,付了了银两就出了酒楼。在街上慢慢的走着,一边是担心李颜夕的病,一边是心寒,走走停停就来到了宫墙外面。看着威严的宫墙淡淡说道:“我终究不是你,虽说早就知道他不会忘了你,关键时候他还是会丢下我向你而去,可是心还是隐隐作痛。不过这都是我自找的,颜夕,你一定要好起来,因而只有这样他才会开心。”
元辰出了酒楼就碰见了来找他的太监,太监说明了来历之后,元辰就跟着他们走了,马车连忙的向着宫中直奔,元辰是担心李颜夕,而那些太监是担心倘若晚了的话他们也会和那些太监一样的下场。宫门到昭仁宫的路本来十分的短,如今却十分的漫长。
在元辰进宫的时候,已经有人拿来了元辰的诊箱,元辰接过之后,就直接的闯进了昭仁宫。而如今历轩夜正在呆呆的看着李颜夕,看见元辰就这样闯进来,皱了皱眉。元辰顾不得给他行礼就拉过李颜夕的手就要诊脉。历轩夜面色铁青,德顺是知道历轩夜的心思的,就连忙说道:“男女授受不亲,况且这是皇后娘娘,不得无礼。”
元辰抬起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德顺说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要不然你来?”
德顺只好闭嘴,元辰诊治李颜夕的时候,紧紧皱着眉头,忽然元辰对着历轩夜说道:“皇上等众人请出去,草民要好好诊治诊治。”
历轩夜虽然有些不满,不过想到元辰和李颜夕的曾经,就起身出去了。德顺跟在后面,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过了一会,元辰出来,面色十分的沉重,看着历轩夜说道:“皇上,娘娘她没病。”
“什么?”历轩夜皱着眉看着元辰。
元辰点道:“草民确信皇后娘娘没有病,想来太医也是诊治这样的结果,不过怕说了皇上您不信,就随便扯了一个症状,然后用温补的药房给娘娘补身体而已。”
历轩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元辰道:“既然她没有病,可是为何如今会变成这样?”
元辰叹了口气道:“皇上可听说过巫蛊?”
“有听闻。”历轩夜皱了皱眉道:“你是说如今她中的是巫蛊?”
元辰点了点头道:“只有这个可以杀人于无形,想来应该是皇上如今太过盛宠娘娘了,故而娘娘才会被人嫉妒。”
第五百零七章 巫蛊之祸惹妒忌
历轩夜皱了皱眉道:“你可知道怎么解?”
元辰笑了笑道:“嗯,三十天就要找到那个木偶,销毁它,不然她会呕血而死,倘若几天之后还没有找到,就会留下病根。”元辰笑笑道:“刚刚是匆忙进宫,故而妻子那边还没给一个答复,何况她也十分担心小。”元辰顿了顿说道:“是皇后娘娘,倘若皇上几日之后还没找到那个木偶,就来草民的药馆中找草民。”
历轩夜眼中闪过一丝猜疑神色,点了点头就放元辰离开了。元辰已经没有刚刚的毛毛躁躁的样子,恭敬的行礼之后就退出去了。历轩夜回到李颜夕身旁,抬手摸了摸李颜夕的脸庞,转而对身旁的德顺说道:“去搜查各宫中,看看谁有这些东西的,立马过来回朕。”
德顺立刻就去办,宫中开始大肆搜查,不问缘由的就直接进来翻箱倒柜。本来安惜语还十分惬意的在宫中赏花,看到这样的阵势连忙回到宫中,可是终究是来晚了一步。因而安惜语和李颜夕素日中总是不和,故而他们要查都是查安惜语在先。因而太过突然,安惜语十分的着急就要进去。德顺让人拦着,道:“娘娘,今天是皇上下令让人搜东西,请娘娘配合一些,不要让奴才们为难。”
安惜语一急,就不顾仪态,开口就对着德顺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如今竟然敢动东西到我的头上了。”
德顺笑了笑道:“娘娘还是忍耐一些,如今我们也是按照圣旨办事,倘若娘娘不配合的话,就别怪奴才们无礼了。”
安惜语皱着眉头看着德顺,一会一个小太监踉踉跄跄的跑出来,对着德顺说道:“公公,找到了。”
德顺接过那个东西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就对着安惜语笑了笑道:“如今娘娘就要想着怎么和皇上解释解释了。”德顺看着一旁的小太监,道:“让南城大人吧这里封锁起来吧。”
“带娘娘吗?”小太监小心翼翼的问道。
德顺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安惜语说道:“带啊,这次不就是冲着这个东西来的吗?娘娘身为一宫之主,怎么能不带上娘娘呢?”
不过一会,南城就带人过来。德顺吧手中的布偶交给南城说道:“就是这个。”
南城看过之后皱了皱眉,看向安惜语的神情异常的冰冷,许久才摆了摆手,让人封锁这里。安惜语看见这样,腿一软直接滑坐在地上,德顺看着安惜语说道:“你就是太监也是人,就看着对奴才的态度,你就是不管怎么样,都比不上皇后娘娘。”
安惜语抬头看着德顺道:“你给本宫滚。”
德顺微微一笑道:“好的娘娘,奴才这就滚。”
安惜语连忙叫住德顺,德顺含笑回头看着她,恭敬的说道:“不知娘娘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安惜语道:“我要见皇上。”
德顺想了想道:“想着奴才把这个呈上去之后,皇上就会见娘娘了吧,娘娘不要着急,奴才会快快的把这个交给皇上的。”
安惜语皱了皱眉,也不知说什么好。德顺冷笑了一声就离开了,只剩下侍卫封锁的朝霞宫。安惜语在地上坐了很久,笙月过来想要扶安惜语,可是不管怎么样,安惜语就是不起来。笙月劝道:“娘娘,如今天寒地冻的,还是起来吧。”安惜语抬头看着笙月,问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知他们如今那个贱人的病是因为巫蛊,这件事只有你,我,还有那个小尼姑知道。她必能进宫,她一进宫我就知道了,那就只有你。”
笙月想解释,可是安惜语已经认定她就是那个告密的人,一把拿过侍卫的刀,侍卫也不阻拦,看着安惜语把刀指着笙月。安惜语冷笑一声道:“我原以为你是父亲的人,我就可信任你。毕竟我做的事情是不能被背叛的,可是你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你说说你为何要背叛我,你说说。”
笙月摇头道:“奴婢自小跟着老爷,几乎是和娘娘一同长大的啊。娘娘还看不清奴婢的心吗?娘娘如今是怀疑奴婢背叛了娘娘了吗?娘娘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愿相信奴婢吗?”
安惜语冷笑一声道:“如今皇位都是踩着自家兄弟的骨肉坐上去的,也有这样的一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就连兄弟,夫妻都有可能反给一刀,更何况是你我?你从小服侍的就是我的父亲,如今身子应该是给了他了吧,倘若父亲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死的话,过几日我就要叫你一声姨娘了吧。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留在宫中,怎么会安心的做我的宫女,本来是应该被人伺候的,如今却沦为伺候人的了,想来心中肯定是不甘心,她和你说了什么,给了你什么,让你反咬我一口?”
笙月猛的摇头,看着安惜语的眼中有泪光,安惜语看着笙月的样子,也就冷笑一声说道:“你不要在我面前如此的楚楚可怜,毕竟我不是我父亲,况且如今我父亲也不再人世了,父亲没有告诉你我的性子很不好吗?啊,我差点忘了,我们几乎是从小一同长大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既然知道怎么还背叛我,她给你什么,是我不能给的。你为何要背叛我啊,为什么?”
安惜语扶着笙月肩膀猛的摇晃,笙月只是摇着头,泪水滑落。说到底不过就和安惜语这样一般大,因为长得有几分的姿色,就让安华留在房中,做了几年的通房丫鬟,就是因此,所有人都是事事让着她,就连那些姨娘们也不敢给她脸色看。她也不会因此心高气傲,对人也十分和气,故而没有听过这样的话,如今听着安惜语如此说出来,心中的委屈,哀怨,还有伤心失落等等都在心中炸开,她也不知道怎么和安惜语解释。
安惜语冷笑看着笙月说道:“就是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父亲对你如此迷恋是吗?”安惜语挑起笙月的下巴打量了笙月点了点头道:“不错,是一个美人胚子,不过谁给你的胆量背叛我。”安惜语反手就给了笙月一巴掌道:“是父亲把你宠坏了吗?就是一个只有姿色的坏胚子。倘若父亲看到你今日的样子,想必会后悔之前对你说的,对你做的那些事情。”
笙月听见这句话,不可置信看着安惜语,之后就苦笑一声说道:“既然你已经认定是我背叛的你,那么我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安惜语冷笑一声,看着笙月道:“威胁我?你死啊。”安惜语看向笙月,把手中的刀递给笙月,道:“你有本事死啊。”
笙月拿过刀,手有些颤抖。笙月看向一旁等着看好戏的人,道:“既然如此,那么请娘娘好好保重。”
安惜语冷笑一声,点了点头,示意她。笙月深吸了一口气,刀放在脖子上,一个转身,血溅到安惜语的裙摆之上,刀落在地上,带笙月的身子和她的血。安惜语看见这样微微一惊,不过转而冷笑道:“不过就是你即使不在这里死的话,就会在别的地方被杀死,既然都是死。倒不如这样的死,至少还能让她帮你完成那些承诺你的。”安惜语头也不回,起身就走进殿中,冰冷让人心寒。
德顺拿着木偶来到历轩夜的面前,说道:“皇上,这是惜妃宫中搜到的木偶,上面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八字。”
第五百零八章 对薄公堂
历轩夜接过德顺递过来的木偶,皱了皱眉问道:“如今她人呢?”
德顺恭敬的说道:“如今惜妃娘娘已经被收押在宫中,皇上准备何时提审她。”
历轩夜摆了摆手让人准备火炉过来,把木偶扔进火炉之中,回头看着还在沉睡的李颜夕道:“其他宫中也好好搜搜吧,趁现在把宫中一些该留的,不应该留的都清理了。她醒来管理宫中也便利一些。”
德顺行礼之后就退下了,历轩夜沉沉的看着正在沉睡的李颜夕,抬手剥开她的头发,轻轻道:“你何时才能让我省心一些。”
在木偶烧毁后的第二天,李颜夕就醒了。李颜夕先是迷茫的看了看身旁的历轩夜一眼,喝了一点粥,又躺下睡了。历轩夜看着李颜夕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就对着德顺说道:“叫惜妃过来吧,让他给朕一个解释。”
安惜语蓬头露面过来的时候,历轩夜皱着眉,道:“你为何要如此对付皇后。”
安惜语冷笑几声,也不反抗,就说道:“都是因为皇上你啊,倘若不是皇上你如此盛宠她的话”
“因为嫉妒皇后故而如此做?”历轩夜眯起眼睛看着安惜语。
安惜语冷笑一声说道:“却不全是这样,安家就是她让变成如此的,皇上不是知晓他就是宝嫣吗?倘若我不动她,她会放过我吗?”
历轩夜冷冷的看着安惜语道:“安家的事情是由大理寺审查呈报上来的,大理寺不会偏袒任何人。”
安惜语冷笑一声道:“文青的事情,在皇上登基之后司徒令就升官了,虽说他升官和皇后娘娘烙印没有什么关联,可是毕竟是因为皇后娘娘而升的官,他有心偏袒皇后娘娘是自然的。”
历轩夜听到这个,手中的杯子滑落在地,看着安惜语轻轻道:“你是说皇后和司徒令有私情?”安惜语看着历轩夜,如今她不管怎么样都是死路一场,就点了点头。
历轩夜摆了摆手,道:“让人把把司徒令叫来。”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司徒令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