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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本来是要走的,听闻慕容荨如此说,就问道:“如今皇上知晓了?”
慕容荨点了点头道:“那日从昭仁宫中出来,大雨纷飞中碰见皇上,一股脑把知道的事情都和他说了。可是皇上却说,因果报应,欠人的终归是要还的。父亲可知道我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心凉了半截,父亲扶持的皇上,我心心念念,念着的皇上,竟然如此说,让我们承担我们应该承担的一切。他知道李颜夕就是宝嫣,千面应该早就已经告诉他了。既然他知道还让她坐上后位,这个皇帝已经不能再靠了,父亲,你可知道?”
太师叹了口气,道:“放心,为父会妥善处理这一切,这个后位应该是你的,还是会是你的,跑不了的。”
说着太师就离开了,倘若这句话换在慕容荨不知道李颜夕身份以前,慕容荨或许会高兴,不过如今慕容荨却高兴不起来。慕容荨不管怎么呼唤都不能阻止她父亲的脚步。慕容荨在太师离开之后对着身旁的蓝灵说道:“是不是叫父亲来就是一个错误,我不应该和他说这些,倘若把那个人逼急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出来,那样对于父亲,对慕容家,都是一场浩劫啊。倘若因为我,慕容家百年家业名誉毁于一旦的话,我就是慕容家的罪人。”
蓝灵看着慕容荨如此,就劝慰道:“小姐。你想多了,慕容家哪里有那么轻易就被毁于一旦的,纵使皇上再宠爱那个女人,也不会连江山也不要了啊,毕竟当初也是老爷陪着皇上打江山的啊,他难道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了帮着他打到江山的臣子不曾。”
慕容荨接过蓝灵递过来的茶漱了漱口,说道:“可是当初李颜夕的聪明才干也是棒了他不少啊,怎么能说都是父亲的功劳,况且这个女人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蓝灵正经递上一杯喝的茶,看着慕容荨喝了问道:“主子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看,老是这样也不是个事。不如请皇上过来瞧瞧吧。”
慕容荨捧着茶,想到历轩夜的时候,面上的犯愁才微微有些缓解。慕容荨捧着茶杯,看着外面摇摆的茶花说道:“我倾慕他不同于其他女子,小的时候我就不在父亲身边,面对的是戒尺,先生,嬷嬷,还有母亲。每天都要学琴棋书画,还有诗书刺绣。我不知道我的夫君会是谁,我是嫡女,生下来就注定了不能嫁给自己看中的人。可是可能我是一个意外,我见到的第一个除了家中的那些人之外的第一个男子就是他。那个时候我十五岁,是最好的年华。因而昨儿个因为一首诗歌,父亲罚了我,说今日倘若背的两首,而且懂得意思的话,今日就不用学琴练舞了。我连夜背诵,第二天早晨红着眼去找父亲的时候,父亲的书房之中就有他。可能说出来你都不会相信,那个时候,对他虽没有今日欢喜,可是却也足够我嫁给他了。却没有想到,我真的会嫁给他,父亲说他很好,虽说只是侧妃,不过我也愿意,毕竟是我心心念着的人。”
蓝灵从小服侍慕容荨,自然是知道慕容荨的这一段往事。可是蓝灵并没有和慕容荨说这段往事知道了,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慕容荨讲着。慕容荨淡淡一笑道:“我今日和父亲说的这些,不只因为她的手段,除掉宝嫣是我心中嫉妒。我是个恶毒心肠,我见不得我们之中,有一个他爱的人,不是利用上位的人,况且那个人没有惊世容貌,没有过人之处,就轻易的得到我得不到的爱。除掉她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一个错误,毕竟我也不是狠心杀她的。可是我忍不住,忍不住去嫉妒。如今一报还一报,她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给她,可是慕容家断不可葬送在她手中,毕竟慕容家百年的家业,如此辉煌,倘若真的被她葬送了,我就无颜见祖宗了。可是我拦不住父亲,我也不能劝她放手,如果是我,这样的深仇大恨我也断然不会放手的。”
慕容荨想了想说道:“算了,一切一切,因果报应,上天行该已经注定好了,既然如此,那么就不要纠结这些,罢了罢了,随他去吧。从今日起,我谁也不见,一切事情,倘若不是关于慕容家的,都不要传入我的耳朵。”
蓝灵点了点头道:“那么关于惜妃的呢?”
“传个话给她,让她早点放手,这个人我们终归是斗不过的,早点放手,可能还会好一些。”慕容荨躺下说道:“皇后那边,你也让人传个话给皇后,就说一切的事情和慕容家没有关系,早惩罚就冲着我来,和我家中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蓝灵看着慕容荨说道:“主子,倘若老爷有办法呢?有办法处置皇后呢。”
“去说吧,即使有办法处置皇后,说这些也是没有妨碍的。”慕容荨笑了笑说道:“好了,我乏了,你出去吧,要你传的话一定要给我传到。”
蓝灵点了点头,帮着慕容荨掖了掖被角说道:“如此主子就好生歇着,奴婢会把主子要传的话传给二位的。”
消息来到李颜夕的耳边的时候,李颜夕正在喂鱼,听到这个轻轻一笑,并未说什么。是蓝灵亲自来送,毕竟外人不好听见这些的。蓝灵看见李颜夕如此,就行礼离开了。
杏冷着鱼料的盒子,对着李颜夕问道:“娘娘,他们这算是示好吗?”李颜夕拿过一点,撒在鱼池之中,看见鱼儿因为这个互相争抢的样子,微微一笑说道:“不,她这是要破罐破摔了,她知道我不会放过她的,所以她才退而求其次,想保住慕容家。毕竟慕容家是百年的根基,丢不起这个脸。”
杏冷谁说不懂得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娘娘打算怎么做?”
李颜夕笑了笑,看向杏冷说道:“我不想放他一马,毕竟当初她没放过我,该怎么做还是得怎么做。”李颜夕回头看了看正在呆愣着的杏冷说道:“你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杏冷摇了摇头道:“怎么会,娘娘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一个人了。如今你做的无非就是报复她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哪里会可怕。”
李颜夕把鱼料又撒了一把道鱼池中去,抬头轻笑一声说道:“你真会说话。”
杏冷摇了摇头,看着李颜夕还是想玩,就说道:“娘娘,想必你今日还是酸痛着,我们还是进里屋吧,今年的秋日好像比往年的冷了。”
李颜夕点了点头,跟着杏冷进了屋,坐在茶案之上泡茶,忽听闻脚步声,不用看就知道是菊儿,就说道:“刚刚我正寻思着泡一壶好茶,如今刚刚起锅你就来了,是正巧还是赶着时间过来的。”李颜夕抬头笑莹莹的看着菊儿,今儿个菊儿穿了一件黄色衣裳,还真的配得上她的名字。
第四百八十章气数已尽
菊儿来到李颜夕年前,仔细打量一下李颜夕说道:“如今小姐是名扬四海了,可叫我们担心了。和帝皇骑了两天两夜的马进城,这样的英姿飒爽。如今朝臣夸赞你也不是没有夸赞的理由,两天两夜,我们这些都熬不住,何况是你。”
李颜夕微微一笑说道:“我如今不是好好的在这里,本来我还以为你是闻见味道过来想和我讨一杯好茶吃,谁知道你是过来训我的。如今元辰等人还好?红颜阁呢?”
菊儿把一个药膏子递给李颜夕道:“这个是元辰公子给的,他说你身子弱,必然死撑着扛过这两天,肯定身子十分的酸痛,就让我把这个给你,说每日擦擦,两三日就好了。”
李颜夕淡淡的看了一眼,随后让杏冷收了。李颜夕看着菊儿,道:“你帮我转告他们,他们新婚燕尔的,就不要为我的这些事情费心了,就好好的处置处置他们的事情就算好了。”
菊儿点了点头道:“前几日过去的时候,听了羽裳的一首琵琶曲,竟然是十分的动听,如今她已经是为人妻了,小姐也可以求求皇上,让她可以进来陪你说说话。”
“我看啊,应该是舞剑给我看吧,哪里是要来陪我说话。”李颜夕轻轻一笑,转而把挑好的梅花放到茶壶之中,道:“如今他们的生意大有起色,正是忙碌的时候,你也知道,如今我也懒懒的,她进来了也是陪我说了我半日的话就罢了,我倒是舒服了,她就白跑一趟了。况且如今后宫争斗如此狠烈,哪里说闲下来的时候,不过就是最近这几日,一个关了,一个病了,还有几个安分一些而已。”
菊儿听了点了点头道:“也是如此,不过还好是小姐你,倘若是我们几个,如今应该连皮都不剩下了。”
李颜夕给菊儿到了杯茶说道:“倘若那个时候南城娶两三个来到房中,一声一声唤你姐姐的,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想方设法的弄你死,你就知道我是如何变成今日的模样的。”
菊儿本已经把茶杯送到嘴边了,听见李颜夕如此一说,就连忙放下茶杯,看着李颜夕说道:“小姐如今说话越来越不饶人了,当初青烟在的时候你就是天天拿着青烟取笑,如今进宫了,当了娘娘还不稳重,又拿我取笑起来了。”菊儿说完之后,连忙抬眼看了看李颜夕,李颜夕还是在斟茶。不过面上已经没有了笑意。
菊儿不由得暗悔,青烟对李颜夕做的事情的确是罪无可恕,可是毕竟她在她们身边久了,对人好也不能装的如此好,她和秦羽裳依旧在私底下提及青烟,最近李颜夕不在,菊儿就往秦羽裳哪里去多了,也就多谈起青烟来了,回来一不小心就说漏了。
李颜夕想了想说道:“过几日就是重阳时节,她应该葬身在不是特别好的地方,你让人花几两银子,好好的买块地,好好的厚葬了吧。想来过几日我和皇上说说,请个旨出去看看她吧。”
菊儿微微一愣说道:“小姐,你这是。”
李颜夕皱了皱眉说道:“并不是因为什么,我只是觉得好歹主仆一场,我终归应该出去看看她才是,祭奠祭奠。”
菊儿点了点头,满心欢喜的说道:“我这就去准备。”上次李颜夕说帮着祭拜的时候,菊儿就觉得李颜夕十分的大度,毕竟一般人倘若遇见这件事,还听见好好的下葬了,恨不得拉起来好好的鞭尸,毕竟倘若不是她,自己如何落得这样的一副田地,不过李颜夕却说要好好的葬了,可见李颜夕心地善良不记旧仇。说着菊儿就连忙出去了,李颜夕本来想拦下菊儿说横竖还有一个月的功夫,你不用如此着急,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拦。
李颜夕随手把手中倒了一杯的茶杯递给杏冷,和杏冷说了一会话,就去御书房和历轩夜说了要去看青烟的事情。
历轩夜听着李颜夕说的很坦然,全然没有恨得牙痒痒的架势,又抬起头看着李颜夕安静的拿着茶盏喝茶,挑了挑眉问道:“你今日怎么如此贤良了,她好歹。”
李颜夕放下茶盏,打断历轩夜的话:“倘若我还计较那档子事情,如今我还在这里?”本来想说说自己已经不在意了,不过一不小心,就戳到那个人的痛处了。李颜夕看着历轩夜忽然的沉下脸,想了想还是扯开话题,毕竟历轩夜多多少少也是懂得她一些的,知道她是无意的,如今越解释应该会越乱,可能后面还会吵起来。故而李颜夕想了想说道:“今日遇见一脸奇闻,你要不要听听。”
历轩夜虽然有点计较刚刚李颜夕说的事情,不过还是挑了挑眉问道:“什么事情?”
李颜夕微微一笑说道:“也不算是什么奇闻,就是今日太师进宫,荨妃劝太师收手,不要再管朝廷的事情。”
历轩夜喝了口茶说道:“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不过那天雨夜你的确把她吓得不轻。”
李颜夕皱了皱眉道:“不过就是和她说说往事而已,况且慕容家,即使我不推,你看看如今的太师哪里有史书之上,传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