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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含泪望过来的时候,纯真懵懂,眼尾却又含着丝丝妩媚,叫人不禁心中一动,红衣似火,衬的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莹白如玉,空气中似乎有一种似兰非兰的香味。
妩媚与脱俗居然能融为一体,而且毫不违和,倾国倾城不外如是,难怪玄衣修士会不顾身份。做下此等恶事。
不过对于元江来说,就是一个好看点的姑娘罢了,这家伙根本就没开窍呢。
元江转头望向对面的玄衣修士,怒斥道:“光天化日之下,身为修士,强抢民女,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简直无耻至极 !”
“我无耻?小子,说的大义凛然的,见到这样的,你就没想法?”玄衣修士不屑道。
“呸,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
“小子,打哪儿来的?我可是玄山派的,识相的赶紧滚。”玄衣修士说完瞥了眼一旁的少女,这可是个纯阴之体啊,修士大补之物,迟了恐会有变故。
“我管你什么派?既然你能做下如此不耻之事,那我就管定了!”
“不知好歹!”玄衣修士说完直接拔剑。
银白色的剑身直接朝着元江的眉心刺来,元江连忙侧身躲过,却被震颤的剑身割断一缕乌发,刚刚那一剑,若不是元江躲得够快,可以想象,他会被刺穿眉心,当场死亡,看来对方是要索命了!
元江站稳身形之后,将黑剑握在手中,朝着玄衣修士挥出一剑,很平很稳的一剑,没有任何花招,可就是这么一剑,只有站在他面前的玄衣修士知道,这是多么可怕的一剑,仿若携裹着万马奔腾之势,年纪轻轻,居然领悟了剑势!
在修真界,剑修对剑的领悟可以分为剑气、剑势、剑心、剑域、剑道,一百个筑基修士中能领悟剑势的不足一二。
这小子不容小觑,玄衣修士连忙挥剑相抗,银白色的剑身挥舞出一道白色的光幕。
元江的剑势在那白色光幕抗争许久,最终止步消散。
玄衣修士冷笑,就算领悟了剑势又如何,修为差一个等级,就如同天堑,想要一剑斩杀自己,简直可笑。
“呵,小子,这次就让你瞧瞧金丹修士的厉害!”玄衣修士说完,提起银白色的剑,一跃而起。
电光火石,转瞬即至。
银白色的剑身仿若灵蛇一般,那剑身处似有数千道灵蛇的虚影,灵蛇嘶舞,寒意逼人。竟叫人看不出剑尖到底在哪里。
元江蹙眉,也不躲,纵身向前,也一跃而起,提起黑色巨剑朝前一挥。
数千道灵蛇虚影和黑色巨剑撞到一起,溅起火花无数,元江只觉得肩膀一痛。幸好他有五品防御法衣,不然今天这肩膀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玄衣修士落地之后瞧了眼元江,皱眉道:“高级防御法衣?”
元江揉了揉作痛的肩膀,朗笑道:“眼神不错,可惜品行太差。”
听到元江承认那是高级法衣之后,玄衣修士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这小子只是个筑基,只要自己弄死他,这高级防御法衣就归自己了!
想到这里,玄衣修士再次出手,这次出剑的速度比上次更迅疾。
元江提起黑剑,同样朝着玄衣修士刺去,想要阻挡住玄衣修士的剑。
却见那白色剑身宛若灵蛇一般,直接缠绕住黑色巨剑,元江心下一惊,立马拔剑后退。动作大的带起玄衣修士。
玄衣修士立马收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刺向元江的腹部。
元江正在收势,来不急躲开,只觉得腹部一痛。
红衣女子也就是阮灵香瞧着打斗的二人,蹙了蹙眉,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蠢小子,坏了自己的事不说,竟不自量力的越级挑战一个金丹修士,现下那人很明显是想消耗掉他的灵力,这蠢小子居然一点儿都未曾发现。
元江默默忍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仍然不管不顾的挥出一剑又一剑。
玄衣修士眼中掠过一丝笑意,这傻小子上当了,自己和他磨了这么久,就是想消耗掉他的灵力,毕竟金丹修为和筑基修为灵力容纳量不在一个层级,他是有防御法衣,可那又怎样,当他精疲力竭之时,就是其身死之时。
阮灵香蹙了蹙眉,她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出手,若是出手了,那么她所隐藏的一切就会暴露,要是能杀了玄衣修士还好,若是杀不了玄衣修士,那么她自己就危险了。
就在阮灵香犹豫的时候
只听见一声嚗呵。
玄衣修士已经被一剑贯穿胸口,眼眸睁的大大的,眸中似有不甘道:“你。。。。。。你。。。。。你居然领悟的剑心,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元江说完直接拔出黑剑,插在地上,一手撑着剑,一边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滚落,跌落在尘土里,转瞬消失不见。
玄衣修士就在不甘怨愤中闭了眼。
是的,玄衣修士想的很好,想消耗掉元江的灵力,可是他不知道,元江一次次的挥剑,只是为了能够揣摩出银白色剑身的真正位置,从那万千虚影中辨出那一抹真。
虽然是个蠢办法,可是他做到了!
他只需要一个契机,一个找到真正银白色剑身的机会,这样他就可以反败为胜。
玄衣修士错在自大,是的他领悟了剑心,每一次挥剑,他都能和剑身心意相容,所以才能在一次次挥剑中寻到那万千虚影中的一抹真。
至于他何时领悟了剑心,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来。
元江皱眉时,阮灵香已经起身了。
莲步轻移,腰肢款款,行走间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摄人心魄。声音娇媚道:“多谢英雄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说罢臻首一低。
而那不胜娇羞的一低头,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柔弱妩媚融合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
可惜元江是个没开窍的,急忙摆手道:“别别别,以身相许就罢了,我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阮灵香盈盈水眸有一瞬的错愕,但凡见过她容貌的,无一不为她倾倒,今天竟然被一个黄毛小子拒绝了,难道又是一个伪君子?那就再试一试。
盈盈水眸瞬间泛起泪光,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眼尾处却又含着丝丝妩媚,白皙如玉的手指大胆却又不显得轻佻的轻拉住少年宝蓝色衣袍的一角。
“公子,可是嫌弃我不干净了?”声音娇媚又含着一丝悲伤,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元江却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干不干净的,他真的只是看不惯拔刀相助罢了,可是看到姑娘一副要哭的模样,有些焦躁的扯了扯头发道:“这样吧。”
阮灵香疑惑抬眸,心中却冷笑,果然,还不是上钩了,可真是无趣!不过面上却是一副娇媚模样道:“怎样?”
“那个,你若想报答我,就带我出这片林子吧,我已经转了好几个时辰,一直被困在这里,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元江说完有些不好意思,本来他救人不过是随了自己本心,没想过要什么报答,如今携恩像别人求报,可真是怪怪的。
听到他的回答,阮灵香愣了一瞬,这是第一次有人找她要这种报答,一般急色的听她说以身相许,早就满怀欣喜的答应了,有些伪君子嘴上推辞几句,最后还是会答应,今天还是第一次被人提这种要求。
她又仔细看了看面前的俊秀少年,发现他眼中对自己毫无任何迷恋,面上一副阳光灿烂心大模样,看来确实对自己无任何想法,呵,有点意思,不过她还偏不信这个邪。
第18章
“给公子带路可以,不过我有一个小小请求,不知公子可否答应?”阮灵香说完,那双盈盈水眸露出一丝恳求。
“你说罢,我若能帮定当义不容辞。”元江说完拍了拍胸脯。
“我愿跟随公子左右,不知可否?还望公子不要嫌弃。”说完盈盈水眸一瞥,脸微微一侧,露出半张娇羞面容。
“什么?跟着我?”元江第一反应是不好,可是话到嘴边,瞧着对方一脸希冀眼中含泪的模样,不知该如何拒绝,他真的非常怕女孩子哭,让他提剑砍人可以,但是让他安慰女孩子,他真的、真的非常头痛。
“怎么?公子不愿么?”
“我。。。。。我一个大男人,你跟着我像什么话 ,而且我连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你怎么能跟着我。你的家人呢?我送你回家吧。”
“家?呵,早没了,一百二十口,如今就只剩我自己罢了。”阮灵香一脸悲戚,“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公子若不肯收留我,那我便真的走投无路了,难道公子忍心让我再次落入贼人手中么?”
“家中还有亲戚么?”元江蹙眉有些为难道。
“但凡我还有其他选择,便不会恳求仅有一面之缘的公子你了,若是公子不愿,那我也不强求,就让小女子自身自灭罢。”
“我。。。。。。我,那好吧,如果你有其他去处,我送你去就是。”女子都这么说了,若是元江再拒绝,那就真的是把别人往绝路上逼了。
阮灵香哪里瞧不出对方一脸不情愿的模样,不过她还就不信了,自己会搞不定这男人,到时候让他瞧瞧她的手段。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宁清翻过崖壁之后,眼前白光一闪,再次睁眼,就瞧见这副杏花微雨的模样。
阳春三月,天空蓝的好似水洗过的一般;春雨绵绵,落在她的伤口上,都有一种温润舒适之感,春风徐徐,带着扑面而来的柔和与生机。
宁清此时已经精疲力竭了,走了数十步,再也撑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长如蝶翼的睫毛轻颤着,宁清再次睁眼,就瞧见面前淡青色的鲛纱帐,薄如烟雾,花纹雅致。
费力的坐起身,环顾了下四周。
周围都是木质的家居,桌案上还放着翻了一半的书,窗外春光明媚,杏花怒放。
宁清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居然都好了,抬起右手,之前还伤痕累累,深可见骨的伤口,现下已经恢复成莹白如玉的模样。
看来自己是被救了,怀着一脸疑惑,宁清起身踱步出门,站在门口才发现这是一座小木屋。
木质的栅栏围了一个院子,院子药圃旁,站着一个男子,一手提着花壶,身着一袭烟灰色长袍,如墨的发仅用一根银簪半挽着,身姿颀长,光一个背影就让人联想到空谷幽兰。
听到动静,那人转身。
清冷出尘,仙姿俊雅说的便是这样的人吧,宁清眸中掠过一丝赞赏,好一个气质出尘的美男子。
如果宁清这会儿有意识,她一定会知道这人是谁,可不就是原主的师父徐墨尘么?可惜这会儿她脑袋一片空白,啥也不知道。
“你醒了?”声音易如其人透着一股清冷。
“是你救了我?”宁清开口问道。
“你晕倒在杏花林中,我就顺手把你救回来了。”徐墨尘说完,放下手中浇水的花壶,姿态动作中自有一股行云流水在里面。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不知此处何地?又是何年何月?”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一个人,宁清自然想象对方打探点消息。
“如今是太古一万八千二百年,此处乃是昆仑山南面的一处杏花林。”
“太古?昆仑山?这都什么啊?我怎么从未听过?”宁清低声喃喃,皱眉思索,双眉蹙的都能夹死一只蚊子,她觉得自己的记忆绝对有问题。
“姑娘的伤势还未好,须得好好修养,旁的事情不需要太过纠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