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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主要是单婧媛穿得太普通,在大街上谁去看你的眼神是不是贵气呢?
心情愉悦的单婧媛抬眼望去,环顾四周的大街,看见一处卖扇子的,突然心领神会地走过去。
☆、056。捡了个下属
活了这么多年,尚未看到过有卖绸缎扇的摊子;在雪国偏北,处于蛮荒之地,自然没有中原的这些文人雅客的玩意。
一时新奇,便抱着金刚狼走到铺子处,仔细地查看那些花了各种水墨画似的扇子;各式各样,十分地有意境。
金刚狼只是简单地一瞥,没有启蒙过,自然是看不懂这些人类的稀奇玩意儿,看的都一样的好看,没什么好辨别的,于是再淡淡地转过头。
单婧媛随意地挑了挑,找出了一把简约的扇子,扇子上画着的是一副如同‘千山鸟飞绝,万籁人踪迹’的寂静,适合她安静的性子。
这些扇子,说是扇子,其实不过是用来把玩的,留着作为珍藏即可。
单婧媛又给姚雪青买了一把代表着春意的扇子,万物复苏的青青,适合母后的名字;最后也给鲜于璇买了一把千娇百媚的扇子,谁让她闹腾,性格如同火焰般热烈。
掏出一两银子,丢给了掌柜,把扇柄塞到金刚狼的嘴里,继续前行。
唔……出门不能不带礼物回去,于是这把扇子刚好在点子上了,东西不在于贵重与否,只是因为难得,所以珍贵;准皇嫂不能不给礼物,这把扇子刚好在用处。
母后,你肿么能生出我这么一个天才出来,上辈子一定拯救过无数的人类,把银河系全都拯救了吧,真是一个有福气的母亲。
突然,走着走着,单婧媛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前方有一堵墙隔着,挡住了去路;环顾四周,房子高矮不一,有些已经是残破不堪。
靠着一排危墙,映入眼帘的是几扇破门在风中摇曳,随时有坠下的趋势;周围没有任何的声音,仿佛这里没有人住一般。
有些墙上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全都被各种污泥给糊住了,时而发出一些难闻的味道,微风飘过时,引起淡淡的恶心。
单婧媛屏住呼吸,从怀里拿出一个人皮面具,谨慎地地戴在脸上;才朝着一扇看起来略为能称为门的门走去,迈着脚步朝里走;金刚狼亦是竖起耳朵,两眼目不转睛地朝里盯着。
忍住汹涌而上的恶心感,单婧媛在心里猜想着这应该是楚国的贫民窟,由于生活的压迫,这里的欢声笑语比其他地方要少一些,居住的地方略为破旧。
每个国家都会有贫穷之人,只是楚国的贫民窟也实在是太破了一些,按理说这个小镇靠近楚国京城,人民的生活水平应该略高才对。
不知为何竟然这般凄苦,单婧媛一边猜想着原因,一边朝前方走去,看见一扇东倒西歪的门在摇动,敲了一下门,没听到回应,小心地朝里走去。
首先感受到的触觉是鼻子难以忍受的刺鼻的酒味,堪比酒坊里专门酿酒的了,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地方很安静……
安静到……让人不解,让人不安……
“有人在吗?”单婧媛轻声问道。
与预想中的一样,没有收到回应,单婧媛继续前行,避开屋内凌乱的家具,直直地往里走。
此时,金刚狼竖起的耳朵摆动了一下,挣扎出她的怀里,一跃到地上,暂时地丢在口中的扇子,竖起僵硬的尾巴笔直地朝里面跑去。
单婧媛也渐渐地警觉起来,右手握住手里掩藏的短剑,左手凝聚起内力;若是有什么异常,直接出击。
由于屋子的构造,窗子极小,阳光通不过来,便造就了屋内的光线十分地弱,即使在白天,也如同黄昏般黑暗。
练习的武功的限制,单婧媛现在处在半瞎的状态,只能提高警觉,虽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杀气。
跟随金刚狼的脚步,单婧媛用短剑掀开屋内已经黑得都快能够掉下渣的帘子,从外室走进内室。
只见一个男子坐在炕上,神色颓然,握着酒瓶不停地往嘴里灌;他的周围有许多堆积的酒瓶,倒下的立着的破碎的完整的,各式各样。
地上有些漏出来的酒水,在满是污泥的地上显得如同下雨天的泥路,十分地泥泞;炕上的桌子也是缺了一角,桌面上全都是坑坑洼洼。
桌子已经腐朽,屋内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没有多余的东西;男子看也不看来人,只是自顾自地喝酒。
长发披在肩上,额前垂下凌乱的发丝,玉冠早已丢失;身上的衣袍外衫已经丢失,中衣斜跨在宽阔的肩膀上,里衣只能简单地包裹住身子,时不时还会有一些印子。
看着如同江湖浪子的形象一般的男子纯净无害,单婧媛收起短剑,手心渐渐地散去内力,把金刚狼挥到一边,站在男子五步远的地方开口
“公子是个读书人,为何在此饮酒度日呢?眼看着科举考试快要到了,公子还能这般悠闲在此虚度光阴?”
是了,他虽然长得像江湖浪子,实际上他的手上并没有那种经常握着兵器的茧;况且屋内的家具虽然不多,除了酒瓶,大部分便都是书了。
楚国的科举考试安排在夏天,而如今已经是春末夏初,最多不过三个月的时间便要开始,看着他的书也知他是个文人墨客,却不知为何会沦落至此。
男子抬起头,目光呆滞,看着是一个陌生的青衣男子,随即不做声。
连比较好的乡里乡亲过来劝说,自己都能够使一意孤行,又怎么会给一个陌生人面子,不赶出去也是仁慈。
单婧媛在他抬起头时才比较清晰地看见他的脸,惺忪的眼神,或许早就破罐子破摔,醉生梦死;略为消瘦的脸庞上有些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抿,和所有的文人一般软弱,从眉眼间却看到软弱中带着坚强。
是个不屈的男子,若不是经历过什么大的变故,必然不会如此。
单婧媛叹气说:“若是,你所受到的冤屈,我都可以帮助你来反抗,让你有机会来折磨你的仇人,你会愿意为我所用吗?”
男子惊呆,看来是个很有洞察力的人,自己什么都没说,也知道自己有仇敌,而且还有一些说不出口的冤屈。
敛下情绪,男子古井无波的眼神出现了一些波动,稍纵即逝,冷声道:“公子怎么知道在下有仇敌?公子又哪里有把握一定能帮助在下呢?”
☆、057。霸气侧漏
敌人地位太高,不是常人所能够匹敌的;青衣男子看着不过是个随从罢了,哪能大言不惭地说一定能够帮他报仇。
在楚国,达官贵人穿的皆是红衣抑或是紫衣,青衣是下人或者平民才会穿的衣裳,别的当权者都不屑着穿。他猜测眼前的这位青衣男子不过是一个比较有眼力见的属下罢了,能把他报仇,实在是天方夜谭。
“若是我能帮你,你就会给我当属下,一生不管遇到什么都是?”单婧媛找到他说的意思,面含着笑意问道。
“是,只要公子能够帮到在下,在下一定终生为公子服务,绝不背叛。”男子撩起额前凌乱的长发,信誓旦旦地说道。
现在的他早已是半生不死的状态,与死人相比只差最后一口气没有咽下罢了,能够再多活几年,几十年实属天赐,穷途末路之人哪里还会有什么挑剔。
单婧媛浅笑,小小的酒窝在脸上格外的惹眼,这么说不过是做最后的试探罢了,就凭他一个真正的读书人的傲气,自然不屑做卖主求荣之事。
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忍住笑意。看着男子的眼睛问道:“若是这样,你觉得我有资格来帮助你达成杀害仇人的目标么?”
男子一惊,脸上满是惊惶之色,起身拜了一下,忙乱之中哪里还有一点颓废,全是看到偶像该有的热情。
“媛公主万福。”男子激动地开口,还十分不相信地用手用力擦着眼睛,唯恐这是喝醉过后的一场梦罢了。
媛公主虽说是别国的公主,没有国书私自进入他国领土会被绞杀的,自己只要一出去嚷嚷便能立功,说不定还有封赏;然而他对楚国皇室早就是失望不堪,又怎么会去做对他们有利的事情?
加上媛公主虽为女子,却依旧不妨碍他成为自己的偶像;虽是读书人,可却未曾有读书人的迂腐。
“免礼,现在你愿意么?”单婧媛上前扶起他,轻笑地问道。
男子许是感觉在做梦,一直飘荡在空中,浑身施施然的,只能下意识地说了句愿意,说完后满脸不着云霞。
能够成为媛公主的手下,不知道是多少或怀才不遇或意气风发的读书人的目标,能够见到一面都是恩赐,而且……媛公主还如此温柔,没有皇室的架子。
用一种捡到宝的心情,两眼亮晶晶的如梦如幻地一直不停地点头,挠着凌乱的好脑勺不停地憨笑,单婧媛突然觉得这男子的动作萌到爆了。
半响,回过神来,男子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朝着单婧媛说道:“属下柳如海拜见公主,誓死保护公主,一生绝不背叛,绝不做有害于公主的事情。”
单婧媛虚扶了一下他,眼里的满意一闪而逝,说道:“不必多礼,现在本公主给你的任务是好好地复习功课,保证科考时能够拿到前三甲,你可是有信心?”
柳如海非常地诧异,怀疑地望向单婧媛。媛公主这么一个如神一般存在的人,哪里会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想要科考,根本不想当楚国的官员。
而如今好不容易来了的伯乐,怎么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这不是明显地告诉他,媛公主多年未出山,傻病还未治好?
“公主,这……”柳如海迟疑地开口。
“本公主知道你的仇敌应是楚国皇室中人,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你真正去做了官,拿到了一定的权力,才能真正意义上地惩罚他们,折磨他们,不是么?”单婧媛淳淳教导。
唔……媛公主在工作上都是很冷酷,很不近人情的;看在她是新人的份上,对新来的多说几句话罢了……
“是,属下遵命。”柳如海突然豁然开朗,媛公主真不愧是谋略胆识天下无双,囧……去了别国还敢这么嚣张……
单婧媛听到答案,唔……家伙还算是有悟性,当着他的面把人皮面具继续带上,穿过他看见金刚狼嫌弃地板脏,直接爬到炕上去趴着,两只荧绿的眼睛亮幽幽地盯着她。
单婧媛微微摇头,不好意思地朝柳如海笑了笑,抓起慵懒的金刚狼,小手捏了一下它的尾巴,谁让他这么没有礼貌,丢主人的脸。
金刚狼屏住身子,主人,在外人面前给狼留点面子啊,不要谋杀狼好么?那是狼的第二个尊严啊,不要随意冒犯好么?人家还是一只公狼呢……
柳如海没有看到一人一宠的互动,只是纳闷地开口:“媛公主就不怕在揭下面具前,属下会把这件事情报官,让公主葬身于此么?”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单婧媛答道,没有过多修饰的话语,却意外地展现了她的霸气和张狂。
柳如海更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十年前公主说过,我会是这个大陆上第一位连男子都难以匹敌的谋士和将军;虽然传闻说傻了好几年,却比以前更加地霸气了。
“谢媛公主……”柳如海感激道,人的一生能够得到一个人赏识,能够发挥出自己的作用,对此应当心存感激。
“嗯……若是没有别的事,那就抓紧时间复习吧,本公主便不打扰你了。这是本公主给你的三个月的俸禄,好生收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