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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戚攻略-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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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赵顼本人,因急着了结这桩风波,又思及宫中孙太后并洪贵妃的势力,且想在洪茜面前表白自己,倒是满口的应了下来。
    考虑到英国公府的脸面并两家的名声,理国公府几位长辈也开门见山的表示,今日之约并不会宣扬出去,不过是立下文书,好叫彼此双方有个约束成算罢了。
    闻听此言,英国公与国公夫人虽还有些不满,却也无可奈何了。只因诸人知道,英国公府这一番钻营算计早已将理国公府并洪茜的颜面踩在脚底,更是狠狠得罪了宫中的太后娘娘与贵妃娘娘。如若不然,圣上也不会如此干脆的夺了赵顼明年春闱的机会。因此英国公府父子三人心如明白,此时若不签了这份“城下之盟”,恐怕终究没个了局。
    文书既已签订,后面的事情便顺水推舟了。冯氏为着女儿的前程后路做打算,早就劝着女儿快些回去。只不过洪茜权当耳旁风罢了。这会子既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且她公公与婆婆更是放下身段亲来接人,又许下了诸多好处,冯氏岂有再推托之理?当即吩咐家下人等收拾箱笼衣物,拉着洪茜的手又哭又笑地悄声嘱咐了千万句“回去之后,莫耍小性子,莫与你相公打骂,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莫总是存在心里……”
    听的洪茜昏昏欲睡,恨不得立时将冯氏撵了出去。最后同府上诸位长辈弟妹辞别的时候,更是恹恹地不爱说话。与她平日里风风火火,谈笑诙谐的模样大相径庭。倒让众人误以为她还是因着夫君背叛一事失魂落魄,黯然魂殇。看在她公公婆婆的眼中,也不觉暗暗唏嘘,被迫签订“城下之盟”的怒火也消减了一二分。回至英国公府后,倒也越发体谅了。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只说孙氏这厢搂着洪萱悄声说了一席八卦,一时间不免口干舌燥。洪萱立时捧了茶水过来伺候孙氏喝茶。孙氏抿过一口茶水,长叹一声道:“早十来年,我们还在京中的时候,也常与英国公府上往来。彼时京中世家官宦,谁人不赞老国公生性契阔,端的是举世无双的英雄人物。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为了儿女的债,反倒糊涂了。”
    就如阮烟罗这一件事上,倘若英国公能拿出当年的三分明白,压制住赵顼的糊涂心思,这事情也不至闹到如今这步田地。可见世人都说老糊涂,老糊涂。这人一老了,便越发糊涂了。
    洪萱听着孙氏一番感慨,不以为然的轻笑道:“我倒是觉得这英国公未必是老糊涂。不过是假借着糊涂的虚名,行那些汲汲钻营的事情罢了。比如阮烟罗这件事上——倘若赵顼这外室不姓阮,没有个即将起复入朝,且身为清流翘首的父亲。娘说这英国公还能允许一个长在烟花柳巷,又没清名又没清白的女子带着个奸生子迈入英国公府的大门,玷污了英国公府的清誉吗?”
    孙氏闻言,不觉一怔。愣愣半日,开口叹道:“古人云利欲熏心,可见如是了。”
    洪萱闻言,接口笑道:“可不是么。不过是想以小博大,借此博得阮大人的亲近罢了。世人趋利避害,本没有错。只是不该拿着咱们家作筏子。”
    要说英国公府这一干人等,在洪萱看来,实在是精明有之,而智慧不足。因着自己有两分聪明,便将世上所有人都看成了傻子。如今落得个鸡飞蛋打,实属活该。
    只是可怜了自己的茜姐姐,明明看清楚赵顼的为人秉性,为了一双儿女的前程未来,却不得不忍着恶心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
    

☆、第三十三章

    却说那日英国公与夫人携嫡子登门致歉,许下了无数好处,方将洪茜母子迎回英国公府。虽说暗地里落得个灰头土脸,弄巧成拙,可终归使这一段街知巷闻的桃色趣事告一段落。纵有一些人等依旧于暗处嘲讽嗤笑,碍于理国公府与英国公府的颜面名声,却也不好当面儿打听奚落。只相见之余相视一笑,相互间使个眼色,颇有些“尽在不言中”的意味。
    如此一二月余,京中竟再无人谈论起这一场风波始末。就连洪茜自己,在面对赵顼的时候都变得愈加温婉大度起来,竟好像这一桩事情从来没有发生似的。不得不叫洪萱赞叹这京中世家人等米分饰太平的能力。
    倏忽间春尽夏来。赤日炎炎,烁玉流金。天气越发燥热起来。
    这日午后,洪萱小憩醒来,靠在床上略醒了一会子神,自觉无聊,便往孙氏房中闲谈说笑。却见孙氏与国公夫人冯氏正坐在里间,长篇大论的说些家务人情等话。洪萱不耐烦听这些个,遂蹑手蹑脚的退了出来。因不知该往何处散心,便顺着抄手游廊逛至后花园子里。彼时洪芷正领着一帮小丫头子在园子里头扑蝶顽,瞧见洪萱没精打采的模样儿,便笑着央洪萱同她们一起玩。
    黄天暑热的,洪萱本没有扑蝶的兴致,奈何洪芷一番恳请着实热忱,洪萱推脱不过,遂陪着洪芷玩了一会子,只玩得满身香汗淋漓,气喘微微,非但没解烦闷,竟越发觉着没意思起来。
    原来当日在江州时候,因民风习俗所致,当地闺阁女子约束的并不严谨。且越是寒门小户,规矩越小。因而洪萱整日里陪着哥哥爬山涉水,练武习文,日子过的虽然清苦,但人却十分精神。
    如今乍然回京,被拘束在这侯门公府之内,虽说穿金带玉,不愁吃穿,可终究是长日漫漫,不好打发辰光。早几个月还有些人事纷争来分散精力,不觉如何。如今洪茜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吴家的人也向少来烦扰了,一时清闲下来,洪茜反觉懒散的骨头渣子都成沫儿了。
    洪芷打量出洪萱满身懒懒的,因她也玩的累了,遂摇着团扇拉着洪萱的手儿走至凉亭内坐下。开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脸上一团思欲愁闷气色,又唉声叹气的,谁还敢得罪你不成?”
    “只是觉得无聊罢了。成日间被拘在家里头,只看见这么方方寸寸的一片天,实在没意思。”洪萱叹了一口气,形容懒懒的靠在凉亭柱子上,仰头望天,开口说道:“这么好的天色,合该去爬山玩水才是。咱们这么着,真是浪费光阴了。”
    洪芷瞧着洪芷长吁短叹,痛心疾首的模样,不觉微微一笑。开口劝解道:“想是妹妹在江州时散淡惯了,一时回了京中,颇不适应罢了。不过咱们京中的闺阁女儿都是这么过日子的。妹妹多呆一阵子,便觉习惯了。”
    洪萱闻言,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哼了一声,嘴里嘀咕道:“那些繁琐规矩就够呛了,我可不想还习惯这些事儿。”
    因说话声音太小语速太快,洪芷并未听得真切,不觉倾身向前,狐疑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洪萱百无聊赖应付着洪芷的话,只见洪芷越发耐心的规劝道:“我知妹妹契阔爽朗,从小儿是被大伯当做男儿教养的。练武习文,自不在话下。只是咱们女儿家,终究不能比得男人心气儿高,和顺温婉才是我们该做的。世人也是如此看待。就比如男人家,若成日在外周旋,旁人只会说他们志大器高,不在内帷厮混。可若是咱们女儿家成日里想着外头的事儿,叫人知道了,是要笑话咱们不安于室的。妹妹冰雪聪明,自然知晓入乡随俗的道理。可改了这些念想罢……”
    洪萱耳朵里听着洪芷的规劝,突然心中一动,想了个主意出来。不觉豁然起身,开口说道:“我突然想起有事没做,就先回去了,姐姐慢慢玩罢。”
    说毕,也不待洪芷反应,径自风风火火地回去了。任凭洪芷在原地呼唤,也并没回头的意思。看得洪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倘若她不是深知洪萱这一番说风就是雨的脾性,还真误以为洪萱是因自己这一番言语恼了呢。
    不提这厢洪芷如何无可奈何,却说洪萱一路回至房中,不免翻箱倒柜的一顿折腾。大丫头杜若并玉蘅瞧见了,心下狐疑,遂赶上来问道:“姑娘找什么,不如吩咐一声,叫奴婢去找。”
    洪萱一壁低头翻着箱笼,一壁开口说道:“我记着咱们回京的时候,是将家里的旧衣裳都打包收拾起来的。我现在想找几年哥哥旧年的衣裳——我能穿的。你们且帮着一起找找。”
    杜若与玉蘅听得面面相觑,越发狐疑起来。思量了一会子,玉蘅隐隐猜到了洪萱的想法,因说道:“好多年前的旧衣裳了,即便是找出来二爷也不能穿。姑娘若想要什么,不如吩咐针线上的人另做了来,如此岂不省事儿?”
    当年在江州时,因考虑到成日练武打猎,家中给洪茅做的衣裳大都是短衫武服。且那会子洪家窘迫,经济上捉襟见肘,实不能像大户人家一般,每年按例按季节的做衣裳。总是大人的衣裳改小了给孩子穿,哥哥的衣裳不要了又给妹妹做。如此好些年下来,洪萱都是穿着洪茅的旧衣裳过来的。
    及至后来家境好了,洪萱因不耐烦钗裙繁琐,外出时候也经常换了洪茅的旧衣裳穿。因此洪萱一提旧衣裳,玉蘅便立刻猜想到洪萱是在家中拘束得紧了,想要易钗而弁的出去逛逛。
    只是如今洪茅在国子监念书,且算得上是文人一脉。自古文人多清高,于繁文缛节上更是十分看重。如此一来,洪萱再穿着洪茅当年的短打衣裳外出就不合适了——至少不能像当年一般,打着洪茅的名号做些事情。倘若因此叫外人瞧见,参洪茅一个有辱斯文的罪名,岂不是她们姑娘的罪过?
    玉蘅的话十分有道理。洪萱思量再三之后,终究放弃了翻找当年旧衣裳的想法。因想到府中周姨娘的庶子洪苇今年十四岁,虽然比她还大两岁,但因着常年拘在内宅并不运动的缘故,反而生的十分柔弱,同她的身量差不多。
    洪萱寻思了一会子,起身往孙氏这边来。彼时孙氏送走了前来说话的冯氏,正坐在房中翻阅孙太后赏赐下来的嫁妆单子,并一干商铺庄子上送来的账册子。只听得帘栊豁啷一声,洪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开口便道:“阿娘能否同周姨娘说说,叫她匀一套苇哥儿的衣裳给我。我有大用。”
    “你一个小孩儿家家的,能有什么大事儿。”孙氏瞧着脸色红扑扑,额上也满是汗水的洪萱,慈爱一笑,摸出手帕子替洪萱擦拭汗水,一面开口笑道:“怕不是在家里拘得很了,想出去放放风儿罢。”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孙氏早猜到以洪萱的性子,必不会安然呆于内宅。不拘早晚,总有她按耐不住那一日。果不其然,不过一两个月的工夫,这孩子就不耐烦了。只是孙氏并没想到,洪萱因没有洪茅的旧衣裳穿,竟把主意打到洪苇的身上了。
    想到这里,孙氏掩下口中的笑意,故作为难的说道:“只是咱们房中,究竟同周姨娘并不相熟。如何能开口同她讨要苇哥儿的衣裳。倘若叫老太太知道了,也会说你不懂规矩。”
    洪萱并没有被孙氏的话所迷惑,打量着孙氏脸上促狭的笑容,便知道这事儿有戏。不免撒娇耍赖的猴儿在孙氏身上,口内说道:“爹爹和哥哥成日间在外头闲逛就使得,咱们娘儿两个不过是想出门散淡散淡罢了,如何就不妥了呢?阿娘这么疼我,一定有办法的。”
    “你爹每日出门是为了上朝,为了去国子监教书。你哥哥为了进学住在国子监,也不过是遵从国子监的规矩罢了。哪里就像你说的是‘成日家在外闲逛’了呢。背着你爹和你哥哥就敢这么歪派人,回头我把这话说给他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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