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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净没有说和汪婧芳她们的赌局,也没有说自己如何分析也猜对了结果。
秦邦业一眼看见那枚白玉扳指,笑道:“这可是父亲的爱物,没想到他也舍得拿出来赌?”
云初净双手支撑下巴,歪头一笑,头上单螺髻上的珍珠若隐若现,十分娇俏可人。
她将白玉扳指拿出来,放在秦邦业手上:“秦表哥,你等会回去时,把白玉扳指给舅舅。他身上估计除了这个扳指,就没有其他东西。”
随后,云初净又把平王那块海东青玉佩拿出来,递给端木桓:“桓表哥,这块玉佩你拿回去,就算送给你的。”
“那我的呢?”
眼看后来者都有份,而自己什么都没有,宗政晟星目含着委屈,说话也阴阳怪气。
旁边的端木桓和秦邦业一阵恶寒,想不到宗政晟平日在云初净面前,竟然这样不要脸。
云初净故意摊开手,笑语盈盈道:“世子爷,你看这里只有翡翠镯和白玉兰花簪,不知道你选哪样?”
宗政晟也不说话,就那样直直的盯着云初净。
云初净实在招架不住,再说云家人肯定会在门口等自己,可不能再耽搁。
“好了,蒋阁老还输了幅松涛道长的青松图,给你了。”
宗政晟可不愿意,这样被轻轻打发。挡在云初净面前,就是不让她走。
端木桓和秦邦业负手旁观,眼看这无赖丢人,刚才居然输给这个无赖,真是不爽!也各自思衬,平日自己是否太过矜持,应该也如此不要脸不要皮?
云初净看宗政晟就是不让,也知道他想要的不是青松图。可桓表哥和秦表哥也在,云初净不想让他们难堪。
不过转而又想,反正自己已经选择了宗政晟,那还是要断得干净,不能让桓表哥和秦表哥,为自己一直蹉跎。
云初净左右思量之后,从袖中拿出一个深紫色金丝祥云纹的香囊,往宗政晟面前一掷。
“这个,就贺你旗开得胜,我走了。”
云初净看宗政晟接了香囊,又羞又窘快步下了高台,根本不敢去看他们三人的脸色。
那身大红洒金留仙裙,裙角飞扬,衣诀飘起带起一阵幽香。
高台上三人神色各异,虽然其他两人早知道云初净的心意,可之前都没有亲眼所见震撼明白。
宗政晟喜滋滋拿着香囊,左看右看,只差没有贴脸上摩挲。那快笑裂到耳边的嘴,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端木桓眼神一暗,阿净向来就是说一不二,从不拖泥带水。她今日会当众示好,主要还是希望自己和秦邦业知难而退,歇了那份心思。
可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也许,最初相遇惊她落水时,救她的人是自己,那一切都会不同。
但即便现在这样,只要云初净和宗政晟一日没有定亲、成婚,那自己便还有希望。不到那日,绝不放弃!
秦邦业早已经认清事实,不过心中还有点不甘罢了。
无论如何,自己也算云表妹的表哥,要是宗政晟对云表妹不好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为她讨个公道。
也许,明日就该让宗政晟知道厉害!没有什么是不可战胜。
秦邦业看向宗政晟,淡淡道:“武威侯,明日还有比试,你好自为之!”
“无妨,不管单打独斗还是群殴,我都奉陪到底。”宗政晟眼底一片傲然,让人刺眼。
第三百六十五章 群像
宗政晟现在身心无一不通泰,看手下败将不是普通人,而也是男子汉。更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得到最大的满足。
端木桓利落转身离开,留下一句:“那就奉陪到底!”
他们之后的唇枪舌战,自己下去的云初净毫不知情。捏着袖中还有三个没有送出的香囊,很快和木落她们回到马车旁。
回去之后,大家又把今日开元帝对云初净的喜爱拿出来说。
其实,就是云初净自己也很纳闷。不知道是哪里搏了开元帝青眼,得他另眼相看。
云老夫人隐隐猜测,却不能公诸于口。
开元帝回到宫里,一个人在御书房呆了很久。宗政皇后也百思不得其解,再三揣测,只好将开元帝的偏爱,归于是因为宗政晟,所以爱屋及乌。
其实不然,而是开元帝已经偏向,云初净就是端木凤的缘故。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可云初净那肖似皇姐和那男人的长相,已经很说明问题。云初净聪慧敏捷过目不忘,而且入芷兰书院考试八门满分,无一不像当年的皇姐一样出类拔萃。
只是因为她从小养在山村,云家也算不得一流世家,所以没有皇姐的眼界和本事。
不过,就凭她今日分析擂台赛的结果分毫不差,也可以看出来她不逊皇姐的谋略。如果云初净真是端木凤,那自己以后去见皇姐时,也许她就会多原谅自己一点。
开元帝正陷入回忆,幽冥突然现身。
屏退左右回禀道:“回皇上,丰台传来密报,云家下人牛子安在丰台,查天启三十六年春夏之时,丰台意外横死周岁左右孩童之事。目前查到当年六月底,一个天启三十五年十月初十亥时的孩子,在丰台病死,供奉长明灯于感恩寺?”
开元帝看着幽冥呈上来的东西,赫然就是压在长明灯下的红纸,上面写着天启三十五年十月初十亥时。
“十月初十亥时?”
开元帝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听过这生辰八字。
幽冥回禀道:“这生辰,与云府七小姐生辰八字相同。”
开元帝恍然大悟,原来,是以前查云初净时,顺便查出来的生辰八字。
这样说来,当年那林猎户夫妇带着云七上京,竟然在六月底就病死在丰台。那他们带回去冒充云七的孩子,就很有可能是端木凤!
“那人呢?”
“回皇上,他还在丰台查当年为那孩子治病的大夫。”
开元帝沉吟不语,片刻后道:“那就让他闭嘴,你亲自去毁了线索,不能再让人查出类似消息。”
“是。”
来元帝心中各种思绪相互交织,如果真是林猎户夫妇带走了端木凤,那凤儿身上应该有证明身份的信物。
那信物在哪里?云初净又到底知不知道?
开元帝不好能准确猜测将来的形式走向,既然无法证明云初净就是端木凤的身份。那也要给她安排一下,不逊于公主的尊贵一生。
随即,常公公又来回禀:“皇上,预计各地酷似凤儿公主的小姐,明日就要陆续进京。平王已经将端木栎放出来,由他来接待这些人。”
“嗯,让他去闹。还没有查出这些人的幕后主使吗?”
常公公低下头无奈回道:“皇上,目前只查出有人从几年前,就在各地人贩子和青楼找寻肖似皇太女的人。那人十分狡猾,从没有透漏身份。”
开元帝一听,心生暗怒,这人以为自己是只迷恋那幅皮相,所以才处心积虑找神似之人。
却不知道,皇姐的美在于各方面独一无二。
开元帝有点厌恶幕后之人的用心,也不打算引蛇出洞了,下旨道:“派陈宋去,都给朕在城外杀了。”
“皇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常公公最明白皇上的心意,冒死劝谏也是不希望皇上有朝一日后悔。
开元帝这才改口道:“让陈宋去问,肯说实话的送水月庵,不肯的杀无赦!”
“是,老奴这就去传旨。”
今日之事,在各府也引起一些风波。
蒋阁老回府不久,正准备命人将青松图送去云府时。云初净就派人来说,已经将此画送于蒋书梦,并且将玛瑙镯送了回来。
而魏其侯府和归义侯府,都对开元帝今日,对云初净的偏爱有点摸不准头脑。
不过,就凭现在云初净的品貌,也的确胜过姚明秀和莫胜兰不少。两家人都动了心思,要趁云初净还小时,先让宗政晟开窍。
最好再生几个孩子,占了长字。
淮阳侯府里,汪老夫人看着汪婧芳和汪俊臣。对于今日汪俊臣止步第二轮,汪婧芳又猜错了擂台赛获奖人员,汪老夫人是有点失望的。
“俊臣,你把擂台赛前后,仔细说给祖母听听?”
汪俊臣能在第一轮脱颖而出,还是有几分真功夫。将擂台赛上的合纵连横一一说来,汪老夫人这才轻点头。
“俊臣,这输赢无妨,你能第一轮胜出,就已经很不错。明日团体赛,记得要听袁崇义吩咐,如果不能胜出,也要给宗政晟和端木桓留一个深刻印象。”
汪老夫人的殷殷嘱咐,汪俊臣还是听进去了三分。
以往他觉得端木桓也好,袁崇义也罢,就是秦邦业,都是运气好而已,轮才干自己不差分毫。
如今这样公平一比,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就连当初的手下败将袁崇义,也因为久居边关,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可惜,自己不能去从军,也在沙场磨砺一番。
汪老夫人转而看向汪婧芳,看着她独特的装扮和衣着,可神色倦倦毫无喜色。
就知道她今日行动,完全败了。
汪老夫人有点浑浊的眼睛,看向汪婧芳:“芳儿你今日和云初净赌输了?”
“是的,祖母。只怪芳儿自己考虑错了宗政晟和端木桓的气度。没想到他们并没有一直以三对一的想法,会那样选择。”
汪婧芳不是心疼输了头上的八宝簪,而是很难想象为什么,他们不先围攻秦邦业。
汪老夫人并没有心思教导汪婧芳,淡淡道:“明日团体赛,你可别再赌输了,赢的会是端木桓。”
第三百六十六章 淮阳
“为什么会是端木桓?”
汪婧芳觉得应该是忠武侯宗政晟,要不然打过仗的秦邦业也有可能,为什么会是没有行军经验的端木桓?
汪老夫人并没有回答她,反而期待的看向汪俊臣。
汪俊臣其实心里的想法和汪婧芳一模一样,不过他知道祖母这样看他,就说明她想自己提出意见。
“祖母,孙儿觉得端木桓没有领兵经验,说他会获胜,请恕孙儿实在不懂。”
汪老夫人暗叹一口气,平日看汪俊臣也算聪明,只是和宗政晟与端木桓相比,还差了太多。
“你们觉得今日沙盘推演,宗政晟为什么能赢?”
汪婧芳当时从头看到尾,沉吟着道:“宗政晟排兵布阵十分谨慎,他擅长以攻为守,而端木桓保守,秦邦业迂腐,所以宗政晟胜。”
“你呢?”
汪俊臣想了一下道:“自古三足鼎立,就要看中立一方,孙儿也听说了沙盘推演过程。以孙儿看,宗政晟和端木桓各有千秋,当时秦邦业选择的攻端木桓,这才是导致宗政晟胜利的原因。”
“说得好!”
汪老夫人赞叹的看向汪俊臣,然后循循善诱道:“那你看,明日团体赛会如何?”
“可是,祖母,明日不是三足鼎立,而是四方争霸。”
汪婧芳觉得,就算端木桓和秦邦业联手,可还有袁崇义。他可是跟随过宗政晟上战场的人,应该会帮宗政晟。
汪俊臣倒有了不一样的看法,看向汪老夫人道:“祖母,今日个人赛胜者为宗政晟,那他明日就是所有人的假想敌。”
“说得不错,平日哪怕袁崇义唯宗政晟马首是瞻,可明日袁崇义绝对不希望,宗政晟包揽个人、团体赛冠军。”
对于人性的揣摩,汪老夫人揣摩了一辈子,自然很少会弄错。
“祖母,那这样的话,明日孙儿就大有作为了。”
汪俊臣的话,让汪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