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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宁宁,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宫中险恶,你只要保重自己,就等于是帮我了。”徐千晟说着,犹豫了一下又道:“宁宁,如果可以,还请你帮少主照顾好太后。”
“我会的,我一定会医治好太后的。”任长宁点了点头,又望着徐千晟道:“千晟,不过以后你还是尽量少见太后和明成帝比较好。你长得的确和你家少主有几分相似,太后会将你认成他,想必明成帝肯定也会有这样的感觉。不管你潜入皇宫有什么目的,都尽量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徐千晟点了点头,目中满含温柔地望着任长宁道:“我会的,宁宁,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看到那对满含深情的漂亮凤眸,任长宁心头忽然荡开了一阵微微的甜蜜感觉,有些不自然地别开了目光:“嗯。”
正文 第276章 她已经爱上我
看着任长宁这般模样,徐千晟不由心中一动,有一种想要将她拥在怀中的冲动。
事实上,他也是这样做的。
忽然被徐千晟抱在怀中,任长宁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这时,耳旁却突然传来徐千晟低低且柔软的声音,犹如情人般的轻声呢喃:“宁宁……”
于是,任长宁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地忘记了抗拒,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似的,任徐千晟轻轻拥在怀中。
徐千晟静静地抱着任长宁,她身上独有的体香不断地蔓入鼻尖,让他觉得心中竟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她的身体软软的、小小的,可是拥着她,就好像拥有了整个世界,让人舍不得松手。
只是想起自己对她的谎言,徐千晟却是忍不住心生愧疚。
“宁宁,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总有一天,我会将一切都告诉你的。”
两人相拥良久,还是黄黄突然闯入才惊动了他们。
“哇——嗷——”
黄黄不知道任长宁和徐千晟在做什么,见到两人都在,高兴地在他们脚下跑来跑去的。
发现黄黄的那一瞬,任长宁心头有一瞬的慌乱,似被撞破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一般,慌忙地从徐千晟挣脱开来,狠狠地剐了他一眼:“轻浮浪子!”
她知道黄黄根本不懂发生了什么,可脸颊却还是忍不住一阵发烫。
“宁宁,是我轻浮,我保证下次会注意一点的,不会再让任何人打扰到我们,包括黄黄。”看着任长宁这般模样,徐千晟不由自主地翘起了嘴角。
不知不觉中,任长宁对他似乎没有那么抗拒了,甚至还会露出这般娇羞的神情。
这是不是说明,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他?
想到这点,哪怕是被任长宁骂了,徐千晟仍旧觉得心里甜甜的。
“呸,谁会理你个登徒子!”任长宁气恼地瞪了徐千晟一眼,头也不回地从房间里跑开了。
看到任长宁这般落荒而逃的模样,徐千晟唇畔的弧度更加上扬了几分。
看来,他的宁宁的确是害羞了。
“哇——嗷——”任长宁的突然离开,让黄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疑惑地冲着徐千晟叫了一声,似在问他,她为何要跑掉?
徐千晟笑着,俯身下来,轻轻地摸了摸黄黄的脑袋:“黄黄,宁宁没事的,她就是一时不能接受已经爱上我的事实。”
“哇——嗷——”黄黄眼里的困惑更甚了,徐千晟嘴角的笑容却是更深了:“黄黄,走,我们去找宁宁去。”
“哇——嗷——”黄黄这才欢快地叫了一声,跟着徐千晟一起走了。
天知道,任长宁脸颊的滚烫温度好久时间都没有凉下来。
任长宁心里那个懊恼啊,她怎么能这么白白地被徐千晟占了便宜,她怎么就没有反抗呢?
“任长宁啊任长宁,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任长宁抑郁地揉了揉脸蛋,越想越气,怎么感觉她好像傻掉了?
小梦恰好经过这里,看到任长宁脸面通红的样子不由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任长宁故作镇定地道:“没事,我就是觉得有些热,来这边凉快一会就没事了。”
小梦不疑有她,又问道:“姑娘,需要我给你送些茶水过来吗?”
“不用。小梦你忙你的去吧,我在这再待一会就好了。”
“哦,姑娘,那我就走了啊。”
“去吧。”任长宁连忙向着小梦摆了摆手,这亏得撞见她的人是小梦,若是小蝶怕是没有这么好骗的。
后来,直到回宫的时候,任长宁都没敢再去看徐千晟。
她想了很久,最后终于判定,一定是徐千晟会什么能迷惑人的妖术,被他那对如沁墨般的眸子望着,或是听到他那低低的声音时,人就会不由自主地被他迷惑住。
例如她,那会就是被徐千晟给迷惑住了,所以才会莫名其妙地被他吃了豆腐。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所以,她以后一定要尽量避免和徐千晟有直接的视线接触,一定要时刻警示自己要保持警惕心,省得下次再吃亏了。
任长宁、徐承裕一行人回到皇宫时,太后还没有睡醒。
任长宁将她的东西都搬到了兰惠宫,那些给太后买的东西则是留在了寿仁宫。
至于黄黄和白白,她则是交给了徐承裕,让他带着它们去熟悉一下皇宫,知道哪里地方可以去,哪些地方不能去。
等到一会太后醒了,她再将它们带来见太后,然后再决定要如何安排它们的事。
对于这个任务,徐承裕自是欣喜非常。
不过,让徐承裕意外的是,这一次,黄黄竟然愿意跟着他了,没有像往常般那么冷傲地扭头离开。
只是徐承裕却没有看出来,黄黄其实不是跟着他的,而是跟着徐千晟的。
任长宁一直留在寿仁宫中守着太后,因为怕太后会受到惊动,她让彩月等人都守在外殿,没有进入寝宫内殿。
太后本来睡得很稳很熟,可是某一会,似乎做了什么梦,情绪突然就变得激动起来。
任长宁耳边,蓦地响起了太后惊恐的叫喊声:“兴铭,棉花团,你们快跑,坏人来了,快跑!”
任长宁定睛一看,就发现太后紧紧地闭着眼睛,满头是汗,神色惊惧,额上青筋毕露,太阳穴处更是突突地跳着。
见此,任长宁面色微微一变,手中瞬间多出了几根银针,快速地刺入了太后头部的几处穴位。
“兴铭,棉花团,你们不要走,不要抛下哀家,不要……”太后的口中一直在大声喊叫着,满脸都是痛苦的泪水:“血,血,好多血……兴铭,母后对不起你……”
任长宁隐隐觉得,太后梦魇惊厥时吐露出来的这些事情,应该就是她的心结所在。
可这些事,却她不该知道的,或者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知道的事。
为了避免太后会说出更多的秘密,也为了避免这些秘密会被别人听到,任长宁不得不将太后刺晕。
太后晕了后,任长宁立刻就将银针收进了空间。
正文 第277章 心结所在
彩月进来的时候,任长宁已经开始为太后做起了推拿,正将她的身体从昏厥状态向睡眠状态调整。
“太后……”彩月见太后似乎还在睡着,状态却已经平静了下来,就没敢多说什么。
任长宁给了彩月一个眼神示意,让她先出去,自己等会就过来。
待到太后重新睡着之后,任长宁才出了内殿。
外殿里,彩月正一脸焦急地等着她:“长宁姑娘,太后刚才是怎么了?”
“太后做了噩梦,我为她推拿了一遍,太后就平复了下来,这会已经睡着了。”
彩月又问道:“太后她,没说什么吧?”
“没有,太后似乎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话,可并没有发出声音。”任长宁摇了摇头,望着彩月问道:“彩月,太后以前是不是经常会做噩梦?”
“太后以前也会做噩梦,但最近这一年做噩梦的次数越发频繁了。”
任长宁点了点头,又问道:“彩月,太后是不是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
彩月连忙摇头道:“没,没有。太后一切都好,怎么会有心结?只是可能年纪大了,加之身体不舒服,所以才会频繁地做噩梦吧。”
虽是这样说,但是任长宁敏锐地注意到,说起这些事时,彩云的目光有一阵微微闪烁,分明是在说谎。
这时,任长宁已经肯定了她的猜测。
太后的心结是一件伤心事,口中的“兴铭”应该是太后的孩子,而且多半是遭遇了什么不幸,母子两人已经阴阳相隔。
太后的寝食难安也是由这些心结而起,要想完全治好她,必须让她解开这些心结,否则任何治疗绝对都是治标不治本的。
不过,这些事情很可能应该是宫中的禁忌,她还是悄悄地查比较好,就是查到了也要装作不知道,不着痕迹地开解太后,让她从这些伤心事中走出来。
太后的这场噩梦,消耗了不少精神,是以这一觉,太后一直睡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起来后,太后看到任长宁,问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长宁,哀家昨夜是不是做噩梦了?”
“是啊,太后娘娘,你可是梦到自己落水了?口中一直喊着水,水,水的。”
太后诧异不已,昨夜的梦她隐隐记得一些,可却并不是落水的记忆,而是她一直无法看开的一段痛苦回忆。
不过,看任长宁说得这般肯定,神态中又没有一丝异色,应该是没有说谎,那么她可能是真的梦到了落水的情形,只是自己不记得罢了。
“大概是吧,哀家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只是今天起来,总觉得有些头疼。”
任长宁轻声解释道:“做噩梦了,心神就会郁结不畅,所以才会引起头疼。太后娘娘,我先给你按摩按摩,等到一会梳洗后,你吃点东西,然后我再陪你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你就不会再头疼了。”
太后这才点了点头:“长宁,就依你的。”
这天,任长宁刻意将太后带到了皇宫的佛堂之中,梵音本就可以让人心神宁静,加之太后也信佛,心头间的血腥梦魇就可以被暂时驱除开来。
从佛堂出来后,太后的心神果然宁静了许多。
当天,徐承裕又来看太后了,任长宁状似无意地问起太后的一些事情。
徐承裕立刻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似的,将他知道的事情都和任长宁说了。
这时,任长宁才知,原来太后口中的“兴铭”就是徐兴铭,义川王,陈泽安的亲生父亲。
徐兴铭和明成帝一样,都不是太后的亲儿子,但他也是从小在太后膝下长大的,太后对他也是视若己出、疼爱十分。
任长宁本是想再问问有关陈泽安,也就是义川王世子的事情,可是彩月在这时却恰好过来了,她只能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至于太后口中的“棉花团”,任长宁隐隐觉得应该是陈泽安的小名,只是她暂时也无法得知答案。
原来一直盘绕在太后心头的心结,就是徐兴铭父子的死。
想想也是,疼爱的儿子和孙子一起出事,这种事情若是放在一般的女子身上,只怕早就崩溃了。
看来,太后是因为见到了徐千晟,将他误认成了“故去”的孙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