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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裕不由皱眉:“欢秀郡主,虽说白白是只猫,但若它是无罪的,谁都不能伤它的性命!”
说着,就将目光望向了任长宁:“长宁,你是否真有办法证明白白是冤枉的?”
任长宁立刻回道:“六殿下,只要冯大人愿意让我查这件事,我一定能证明白白的清白。”
徐承裕闻此,转而望着冯一洲问道:“冯大人,那你是个什么意思?”
“白白毕竟是长宁姑娘的猫,既然她对此事有所怀疑,那就让她查吧!”冯一洲还能怎么说,徐欢秀的面子他自然是要给的,可徐承裕更不能得罪。
他的心里很是气郁,怎么就将任长宁这样的人请来了?
难得一位皇子、一位郡主都来给他祝寿,可好好的一场寿宴,都被任长宁给搅和了!
徐欢秀心里自是不甘心,可徐承裕终究是皇子。
“多谢六殿下,多谢冯大人。”任长宁向徐承裕和冯一洲道了声谢,就走到了翠红身边:“请将欢秀郡主这件衣物给我看看。”
翠红犹豫着看了徐欢秀一眼:“郡主……”
徐欢秀冷声道:“让长宁姑娘查!本郡主倒要看看,她能查出什么来。”
“是。”翠红应了一声,便将手中的衣服递给了任长宁。
任长宁将蓝色外衣接过来,认真地检查了一遍,继而就神色不变地还给了翠红:“那只装着手镯的盒子呢?我也需要查一下。”
徐欢秀冷声道:“那手镯可是皇上御赐之物,凭你也想看?”
还不等任长宁说话,徐承裕就道:“让长宁看!”
“六殿下,可是……”
“无妨。欢秀郡主,既然是父皇赐予你的东西,那本皇子就做主让长宁看了。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本皇子自会向父皇赔罪的。”
徐欢秀抑郁无比,实在想不明白明明她和徐承裕是堂姐弟,可他为何三番两次地偏袒任长宁这个外人。
若是任长宁有些身份还罢了,不过是一个卑微粗鄙村姑,有什么竟能入得了徐承裕的眼?
在徐承裕的目光逼视中,翠红只得将手镯锦盒拿了出来。
手镯锦盒中俨然有一小撮白色的猫毛,乍一看上去和白白的毛发一模一样。
任长宁仔细查看过锦盒后,就将其捧到了徐承裕的面前:“六殿下,你看,这锦盒中有一撮猫毛,已然证明了白白的清白。”
徐欢秀当即冷哼道:“哼,长宁姑娘,你是不是傻了,这一撮毛不就是白白的么?”
徐承裕神情中也有疑惑,在他看来,这一撮猫毛分明就是白白身上的毛。
任长宁摇头道:“欢秀郡主,你且莫要被外表迷惑了。这撮猫毛看起来的确和白白的毛很像,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不同,白白的毛要比这撮猫毛更加有光泽一些,可见盗了你手镯的可能也是只猫,但却并非是白白。”
徐承裕微微一愣,当即向着阿红招手道:“你,将白白抱过来,让本皇子看看!”
阿红不敢不从,连忙将白白抱到了徐承裕面前。
“喵——”白白一见到任长宁,立刻挣扎起来要扑到她怀里。
任长宁安慰道:“白白,乖,你先等一会。”
白白好像听得懂人言一般,竟然真的冷静了下来,看得一众人皆是惊奇不已。
徐承裕仔细地看了看白白的皮毛,又看了看锦盒中的那撮猫毛,就发现白白的毛看起来果然更有光泽一些。
“这撮猫毛的确不是白白的毛。”
徐欢秀皱眉道:“六殿下,同一只猫身上各处的毛发颜色未必就是完全相同的,有所差异是很正常的,如果这样就将白白的罪推了个一干二净,真的太无法让人信服了。”
冯采蓉也附和道:“欢秀郡主说的极是,有的猫身上还有好几种颜色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长宁姑娘今日来冯府时,除了白白还带了另外一只猫,那只猫身上就有黄黑两色毛发。”
任长宁神色不变地道:“毛色不同,只是其一,还有一点就足以白白不是偷盗东西的白猫。锦盒中这撮白毛上带有一股气味,可白白身上却并没有这股气味,只要闻一闻,就能判断出来了。”
徐承裕立刻道:“我来闻闻!”
“六殿下!”
“六殿下,不可!”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徐承裕直接将那撮猫毛捻了起来,放到鼻尖闻了闻,不由皱了皱鼻子,其上有一股明显的猫骚味。
之后,徐承裕又凑到了白白面前,闻了闻它的气味,当即就肯定地道:“偷镯子的猫绝对不是白白,这撮毛上有一股猫骚味,可白白的身上却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说着,徐承裕就那撮猫毛拿到了冯一洲鼻子前:“冯大人,你先闻闻这撮猫毛。”
可徐承裕这样做,让冯一洲不想闻都不行。
闻了这撮猫毛后,冯一洲脸色都黑了,那么浓的一股猫骚味简直直扑鼻子。
正文 第262章 如何解释
“欢秀郡主,你闻闻!”之后,徐承裕又分别将这撮猫毛给徐欢秀、冯采蓉、冯夫人,以及周围的其余几个世家小姐都闻了闻。
大多数人闻了这撮猫毛后的表情都不太好,而徐欢秀则是恶心得差点吐了。
这时,徐承裕又指着阿红道:“你,再抱着白白给冯大人和欢秀郡主他们都闻一闻。”
阿红不由为难起来,她这么做可是以下犯上,而且如果真的能闻出什么来的话,那她们的计划不就失败了?
徐承裕脸色当即冷了下来:“怎么,可是没有听到本皇子的话?”
见此,冯一洲连忙喝斥道:“阿红,快将白白抱过来!”
“是,老爷。”阿红这才忐忑不安地将白白抱到了冯一洲面前,将它向着他的面前凑了凑。
闻过刚才那撮猫毛后,冯一洲其实对于闻白白是非常抗拒的,可这是徐承裕的意思,白白就是再臭,他都要硬着头皮闻一闻。
冯一洲的眉头本来是皱着的,可在闻过白白的后,却是不由愣了一下,因为白白身上竟没有那种猫骚味,的确像徐承裕说的,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将冯一洲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徐欢秀心中疑惑不已,难道这白白的气味还真是香的不成?
待到闻过白白的气息后,徐欢秀的面色才终于变了,不由地看了冯采蓉一眼。
冯采蓉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安排的这样严密,难不成是出了岔子,难道猫真的能从气味上分辨出来吗?
于是,便无声地用眼神询问阿红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红却不敢直视冯采蓉的眼睛,她们原计划是拔白白的毛,可白白实在太难控制了,那会她将它带下去后,一个不留意它就跑了,这会好不容易才重新抓住了。
不得已,她们只能从另外一只白猫身上拔了毛,可没想到任长宁还有闻气味辨猫这样的本事。
看到阿红这般神情,冯采蓉知道计划出了纰漏,气得不由咬牙,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收拾任长宁的机会……
待到冯一洲、徐欢秀几人都闻过白白的气息后,徐承裕便望着他们问道:“大家都分别闻过这撮猫毛和白白的气味了,都有什么看法?”
冯一洲、徐欢秀、冯采蓉皆是闷着头不吭声,一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冯家大小姐冯采薇却是肯定地道:“回六殿下,这撮猫毛的确不是白白的。”
“冯大小姐明见。”徐承裕满意地看了冯采薇一眼,又将目光望向了冯一洲:“冯大人,现在应该能证明白白的清白了吧?”
冯一洲满脸难堪,立刻勃然大怒地看着阿绿怒斥道:“阿绿,你为何要污蔑白白?”
阿绿吓得立刻跪了下来:“老爷,奴婢没有污蔑白白,奴婢亲眼看到一只白猫抓烂了欢秀郡主的衣服,还偷走了她的手镯!我追着那只白猫跑出丽花厅时,就看到了白白!老爷,而且还不止奴婢一人看到了,阿红、李妈妈、赵妈妈她们都看到了!”
冯采蓉给阿红和那几个粗使婆子人使了个眼色,她们也连忙跪了下来。
阿红道:“老爷,奴婢本来一直看着白白的,后来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等到奴婢再找到它的时候,就看到它是从丽花厅里窜出来的。”
几个粗使婆子也附和道:“老爷,的确是这样的,白白还是我们几个帮忙抓住的。”
冯一洲沉着张脸,一时不知道该听谁的。
不过他潜意识里还是更愿意相信阿绿、阿红她们,因为如果这些事真是白白做的,那么问题就会很好解决。
可如果是阿绿、阿红她们说谎,事情就复杂了。
这时,任长宁却神情淡淡地将目光一一扫过阿绿几人:“阿绿,你是看到有只白猫抓烂了欢秀郡主的衣服并偷走了她的手镯。阿红,你是看到白白去过丽花厅。李妈妈,你们几人是帮着抓住了白白。那我问你们,你们有谁亲眼看到是白白抓烂了欢秀郡主的衣服并偷走了她的手镯,又有谁能绝对肯定那只白猫就是白白?”
阿绿立刻辩解道:“长宁姑娘,作案的是一只白猫,那时白白又恰好在丽花厅中,不是它还会是谁?”
任长宁直直逼视着阿绿的眼睛:“阿绿,如果真是白白,那你要如何解释欢秀郡主手镯锦盒里的那撮猫毛?大家都知道那撮猫毛的主人才是真正的作案者,而且六殿下、冯大人他们都已经肯定那不是白白的毛。我看分明是你找了这撮猫毛想要诬陷白白,是不是?”
说着,任长宁似笑非笑地看了徐欢秀一眼:“还是,阿绿你想说这个手镯锦盒里本来就有一撮猫毛?是欢秀郡主特意放在里面的?”
闻此,翠红当即面色一变:“当然不是郡主!”
这话当然不能承认,要不然天下人都会误以为徐欢秀有什么怪癖,况且往这手镯锦盒里面放猫毛,岂不是等于故意玷污御赐之物。
阿绿的面色蓦地一白,一时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她既不能说白白不能是作案者,更不能说这撮猫毛是徐欢秀放到手镯锦盒里的。
可即便她什么都不说,却不代表她可以瞒住真相。
这个时候,明眼人都已经看出阿绿、阿红她们是故意诬陷白白的,大家的神情都变得有些微妙。
她们都是来冯府参加寿宴的,可这冯府的丫鬟却在主人的寿宴中做出这种事情来……
将众客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冯夫人的目光不由微微一暗,只怕过了今日,冯府少不了遭人诟病。
这时,任长宁将目光望向了冯一洲:“冯大人,现在已经证明白白是被冤枉的了,还请你放了它吧。”
冯一洲正要说话,冯采蓉却道:“父亲,不能放,虽然偷盗手镯的事情可能是误会白白了,但是它抓烂欢秀郡主的事情呢?”
徐欢秀立刻附和道:“就是!这一点,长宁姑娘要如何解释,难道要我们再辨别一次猫的气味吗?”
正文 第263章 真正的贼
任长宁不答,反而含笑望着徐欢秀道:“欢秀郡主,你当真要我说出事实?”
徐欢秀不懂任长宁为何会这样说,却是不甘心这样放过她的。
“自然,本郡主的衣服被毁,难道还不能查出真相?本郡主何时沦落到了连一只猫都能欺负的地步了?”
“既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