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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小百姓,竟这样受人关注么?
任长宁刻意留意了一些那几道目光,只是距离太远,她根本都看不清谁是谁,也就索性不管了。
几曲宫中舞姬舞蹈过后,任长宁远远地听到一个不太清晰的声音:“父皇,如此良辰美景,儿臣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明成帝问道。
“我们看惯了这些宫廷舞蹈,不如我们今天来玩一些新鲜的?”
多听了几句,任长宁才听出这提议的人是徐承裕后。
皇后听了,立刻喝道:“裕儿,不得无礼。”
明成帝却是慈爱地笑道:“无妨。今日是中秋佳节,宴会本就是为了图个开心。裕儿,你想要个什么新鲜玩法?”
徐承裕惊喜地道:“父皇,我们国家人才众多,各位皇兄皇姐、堂兄堂姐、世家公子和名门闺秀皆是才学出众之辈,所以我想让在坐的每人都表演一个节目,我们选出个最好玩的节目怎么样?若是再拿出些什么彩头的话,那就更好了!”
明成帝微微颔首:“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说着,就将目光望向了太后:“母后,你觉得用什么做彩头好呢?”
太后回道:“既是裕儿想出来的主意,就让他决定彩头吧!”
徐承裕连忙道:“要我决定彩头也可以,但是我若拿不出的东西,定要从皇祖母这里讨来!”
太后笑着道:“就你小子精明!你想要什么彩头,倒是先让哀家听听看,万一哀家这没有你要的这件东西怎么办?”
徐承裕嘿嘿一笑:“裕儿暂时还没有想好,等到一会最好玩的节目选出来了,我再决定吧!”
“你这小子!”太后笑着,眼中尽是宠溺之色。
明成帝又道:“裕儿,你这最好玩的节目要怎么选?”
“等着所有节目表演完后,我们每人都选一个自己觉得最好玩、最新鲜的节目,一人一票,得到票数最高的节目就是最好玩的节目!”
太后立刻接过话头来:“这注意既是你提出来的,那你必须先表演个节目。”
徐承裕爽朗笑道:“行!那我就先给大家表演一套舞剑吧。不过父皇要先赐儿臣一把剑才行。”
“赐剑!”
明成帝话音才落,身旁的李公公就将一把剑呈到了徐承裕面前:“六殿下,请!”
徐承裕接过剑,就大步走到了场中。
别看他总是一副贪图玩乐的样子,剑术倒挺不错,舞起剑来还真有几分英气,引得太后和明成帝都是不由暗暗颔首。
皇后看在眼里,欣慰不已,这小子看起来平时不务正业,倒是没有荒废剑术。
徐承裕表演完一套剑术,便笑着对众人拱了拱手道:“诸位,我已经表演完了,只是抛砖引玉,希望大家都不要隐藏才艺,尽管展示自己啊!”
场中,当即想起了一片赞赏之声。
“六殿下真是好剑术!”
“英武非凡!”
“六殿下这是少年英雄啊!”
明成帝不由开怀笑道:“赏酒!”
“谢父皇赏赐!”
徐承裕刚回到座位上,对面的四公主便笑着站起了身。
“父皇,那我便来接六皇弟的这块玉!”
四公主演奏了一曲琴曲,其琴艺比起那些宫廷乐师竟是不遑多让。
四公主演奏完后,明成帝又赏了她一盘水果。
见一对儿女都如此出色,皇后不由暗暗点头,眼中满是欣慰之色。
四公主之后,其余皇子、公主、郡主、世子、世家公子和名门闺秀皆是表演了节目。
基本上每个人表演完,明成帝都会赏些酒、菜、瓜果和点心。
任长宁看节目看得很是满意,书画琴曲剑舞是这些古代人精心学习的项目,在场的大多数人放到现代,基本上都能做各方面的行家了。
徐欢秀还跳了一支舞,其舞技在这些女子中只能算是中等水平,可她一边跳舞的时候,还不断用挑衅的目光看任长宁。
不过她好歹也是郡主,一舞完毕后,当场就响起了一片掌声。
阵阵掌声中,徐欢秀颇为得意地看了任长宁一眼。
任长宁但笑不语,不管其余人的表面评价如何,人还是得贵有自知之明不是?
明成帝赏赐了徐欢秀一盘点心,徐欢秀谢过恩后又道:“皇上,臣女听闻今天中秋宴上有一位特邀的人,那人初来晋京,可名声却是大的很呢,让臣女对她很感兴趣,很想一睹她的风采。”
任长宁不由愣了一下,难道徐欢秀这是要将自己给拉上场?
转眼就明白了徐欢秀的用意,她是以为自己才艺平平,想看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献丑。
明成帝诧异道:“欢秀,那是什么人?”
“回皇上,她是今日参加宴会的一位平民女子。”说着,徐欢秀就伸出手指向了任长宁所在的位置:“皇上,那位长宁姑娘就坐在那里。”
唐意茹目光不由微微一动,原来是徐欢秀,难怪她会刻意针对任长宁。
看来,今日在暗中对任长宁使绊子的人多半就是她了。
正文 第237章 一个旧爱,一个新欢
唐意茹不由看了坐在她斜对面的唐君鸿一眼,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明白过来了。
唐君鸿看着徐欢秀,不由微微皱眉。
如果不是她今日刻意针对任长宁,他近乎都要忘记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了。
这都多少年的事了,徐欢秀竟还如此耿耿于怀?
她怨他,他一点都不会在乎,可是她竟然敢对任长宁出手,他绝对不能容忍。
唐君鸿那对略显深邃的眼中,飞快地掠过了一道厌恶。
唐意茹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徐欢秀和任长宁,这两人一个是哥哥的旧爱,一个是新欢,不知哥哥会做些什么呢?
明成帝将目光顺着徐欢秀的手指方向望去,距离本来就远,加之天色已经开始渐渐变暗,他都看不清那个位置到底坐了谁。
不过,这次中秋宴会的请帖大多都是太后发出去的,即便是邀请了一位平民女子也应该是经过太后同意的。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位平民女子,竟然能让徐欢秀堂堂一个郡主如此在意?
明成帝不由问道:“欢秀郡主说的长宁姑娘是何人?”
“回皇上,民女应该就是欢秀郡主口中的长宁。”任长宁缓缓起身,不徐不疾地跪在了宴桌前。
她本不欲表现自己,可既然已经被徐欢秀逼到了这一步,那她也绝对不会退缩。
明成帝只能隐隐看到那里跪了一人,便道:“长宁,今日既是大家玩乐,你有什么才艺也展示出来吧。”
在任长宁走出来的时候,太后、淑贵妃、安阳公主、皇后齐齐地将目光向着任长宁望了过去,可也是看不太清人。
“回皇上,民女才疏学浅,各样才艺皆是不通,只是略懂一点画作而已。”
“长宁,你莫要妄自菲薄,画作也是才艺的一种。既是如此,那你便当场作画一副吧!”明成帝当即吩咐道:“来人,上笔墨。”
在任长宁之前就有人表演过书画的才艺,是以场中很快就被布置好了。
“是。”任长宁缓缓起身,走到场中的桌前,先向皇上行了一礼,而后才坐于桌前作画。
太后一直都在关注着任长宁。
任长宁的宴会请帖是太后让安阳公主写的,至于为何要见任长宁,当然是因为唐君鸿这个侄孙子。
太后本来想在宴会开始前先见见任长宁的,可谁想竟是没能找到她。
因此,太后本是心中略有不悦,不过这会看清了她的模样后,心里的不快已经消散了。
任长宁五官俏丽,身段匀称优美,皮肤白皙娇嫩,目光灵动有神,不施粉黛却仍旧是一个十分娇俏的小美人。
加之穿着典雅大方,礼仪得体。
这样的她,哪里像一个偏僻山村出来的小村姑,说她是哪个世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小姐,都不会有任何人怀疑的。
还有她身上那种处变不惊的气度,便是皇家的有些郡主和公主都是难以与其相比。
这样的女子,就是阅人无数的她都是十分满意的,难怪唐君鸿会为她倾倒!
一看到任长宁用来作画的笔并不是用笔墨,而是手中抓着一块黑黑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块木炭似的。
徐欢秀嘴角不由勾起了一道嘲讽的笑容,贱民就是贱民,连笔墨都不会用!
她倒要看看,这样的贱民能做出什么画来?
她就不信,等到这贱民当众出丑、受尽嘲笑,唐君鸿还会喜欢她?
场中也有很多人很好奇,不懂任长宁为何要用一块木炭作画,不过都已经认定她应该是做不出什么像样的画作来。
这么多人中,只有三人对任长宁抱有信心。
其中两人是对任长宁了解颇多的唐君鸿和唐意茹兄妹。
另外一人却是见过任长宁能和蝴蝶“沟通”的徐承裕,他兴致勃勃地望着任长宁,对她的画作很是期待。
任长宁无视了周围各异的目光,一笔一划的开始认真作画。
她手中这块东西并不是木炭,而是她意外得到的一块碳,这碳的含墨量和硬度十分接近于铅笔,用来画素描画是再好不过了。
之前,她就用这块碳给黄黄画过一副素描,简直不要太好用。
任长宁虽然也懂一些琴棋书画舞,但只是略懂一些用以陶冶情操,若真拿出来和在场的这些人比,那自然是不够看的。
她才不会用她不擅长的东西和别人的长处比。
至于素描,任长宁的水平虽然还算不上专业水平,但是在这种场合下,就贵在一个新奇不是。
这些古代人看惯了各种各样的国画,可绝对是第一次看到素描画。
徐欢秀如此想看她的笑话,她若不趁机会还一巴掌回去,都对不起自己!
一幅画,任长宁大约用了一刻钟时间。
过程中,只有几人一直关注着她,其余人皆是都等得不耐了,早就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了。
任长宁做完画后,重新跪在了明成帝面前:“皇上,民女的画已经做好了。”
“噢,呈上来朕看看。”
李公公走上前将画从任长宁手中接过,呈到了明成帝的面前。
明成帝本来只是顺着徐欢秀的意,并没有期待任长宁真能做出什么好画来,可看到这幅画时,眼睛却是不由一亮。
“奇,当真是一副奇画!”
“是什么画?”太后好奇道。
“母后,你来看看。”
太后接过这幅画一看,也是不禁赞道:“没想到长宁倒是心思玲珑。”
太后本对任长宁感觉不错,此刻再看到这幅画后,已然是完全理解了唐君鸿的心思。
难怪他会对任长宁动心,这样的女子的确是与众不同的。
皇上和太后都如此赞赏,引得皇后、淑贵妃等人都是惊诧不已,纷纷接过任长宁的画来看,每人看过之后都是赞不绝口。
“我也来看看!”徐承裕等不及轮到自己,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急切地跑到了高台上去看这幅画。
这一幕,让等着看任长宁出丑的徐欢秀面色不由一僵。
这贱民到底做了一副什么样的画,竟然能让这么多人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