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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俊,节哀!”东方宇看着南宫俊悲痛的神情,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南宫俊点点头,哑着嗓子说:“阿宇,我送灵儿回家!你赶紧回东方世家吧。”
“好,”东方宇点点头,“魔教卷土重来,情势危急,我这就回去联系各方,提前做好准备!”
南宫俊拱拱手,说:“灵儿的后事处理好了,我就去找你。”
东方宇说:“好,保重!”
北堂傲天看着南宫俊和东方宇一行,护送着南宫灵的棺椁上路。
“北堂少爷,走吧!”红袖说。
“好!”北堂傲天点点头,对流云说:“流云,赶车,我们这就带你家公子回家!”
啪的一声,流云甩起鞭子打在马屁股上,“驾!”
红袖坐在马车里,看着明月的睡颜,说:“公子,我们回家了!”
这几天,赵琴所在的这颗珠子一直被这个闲散的王爷拿在手里把玩,时不时地放到太阳下,对着阳光看,或者放到水里去看。时不时的还听见这个王爷喃喃自语道“怎么看不到了呢?”
赵琴一直也没想明白,这个王爷究竟在看什么?又或者这个王爷想可看到什么?
这天,王爷正把珠子拿在手里对着月光看,紫彤走过来说:“王爷,水准备好了!”
王爷把珠子收到袖子里,一甩手,说:“走!”
来到一间水汽氤氲的房间,里面有个偌大的浴池。浴池边有两个穿戴清凉的侍女。
“王爷!”这两个侍女为走进来的王爷宽衣解带,侍候着王爷沐浴。
谁也没有察觉衣服解下来的时候,那颗珠子从袖管里漏了出来,一路滚到了浴池里。
赵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在珠子里打了无数个滚之后,停了下来。
眼前雾蒙蒙的,好像有很多水汽。朦朦胧胧中,赵琴看到两条白白的腿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是……什么?赵琴上下左右四处打量,发现自己悬浮在空中。
“王爷,奴婢为您搓背。”
“王爷,奴婢为您擦拭胳膊。”
两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这……这好像是在洗澡吧?赵琴心想,难道我现在在浴池里?那这眼前出现的两条腿是……这个王爷的腿?
赵琴抬头看去,看见两条白白的腿,还有腿中间那个若隐若现的……
我去!赵琴赶紧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心想,完了完了,看到那个,我会不会长针眼啊。
王爷闭上眼睛,十分惬意的摊开四肢,享受着的美人侍候,丝毫没有注意到浴池里有一颗珠子随着水波荡漾,浮浮沉沉。
王爷沐浴完,由侍女穿戴好衣物就离开了。
下人收拾完物品,清扫完地板,将浴池的水放干,窗户打开散水汽,然后离开了。
当房间里的水汽被吹散,赵琴终于能看清东西的时候,自己所在的珠子被水流冲到浴池的角落里。
赵琴郁闷地看着四周的黯淡的光线,心里不禁对王爷吐槽道,你不是这么宝贝这个珠子吗?怎么连珠子丢了都不知道啊。算了,反正自己在珠子里,待在哪里都一样,今晚就将就着吧!赵琴在珠子里舒展身体,躺了下来。
半夜,一阵雷声将赵琴惊醒,她看见一道闪电划过天空,亮光穿过窗户照到了浴池里。
赵琴所在的那颗珠子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芒,光芒中显露出一个浅浅的人影。
轰隆隆——又是一声炸雷,闪电连着闪电,似乎要将整个天空都劈开。
赵琴被闪电晃得睁不开眼睛,她听见雷声越来越近,似乎就在头顶炸开。
这……这是什么鬼天气啊!赵琴心惊胆战地看着窗外,窗户被风吹得东摇西晃,雨水灌了进来,打湿了地板。
哎呀!赵琴低叫一声,赶紧走过去想要关上窗户。
当她走到窗户前,伸手去拉窗户的时候,她突然定住了。
不对啊,自己怎么能够得着窗户了呢?赵琴回头看看,发现黑乎乎的浴池里有一颗珠子在发光。而自己不是站在浴池里,而是站在浴池外面的窗户边,离那颗珠子至少有十步的距离。
我……出来了?赵琴压抑住内心的喜悦,小心地伸出手向身边摸了摸,没有看不见的墙。她又尝试着向前走了几步,还是没有碰到阻隔。这么说……我确实是出来了?
太好了!赵琴高兴地差点跳起来。她开心的去推浴池的门,发现自己的手穿了过去。
赵琴怔住,震惊地把手收了回来,又伸出去,又穿了过去。
这怎么可能?她换了只手试,竟然也穿过去了。
她咬咬牙,闭着眼睛向门上撞了过去,意料之中,她没有受到阻碍地穿了过来,站在了走廊上。
赵琴茫然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一道闪电劈下,照亮她惨白的面容。
“啊——”一声尖叫响起,吓得赵琴一哆嗦。她循声看去,发现在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小丫头。
小丫头的脚边倒着一个燃烧的灯笼,火光映着小姑娘那张充满恐惧的脸。
小姑娘脸色苍白,浑身发抖,“鬼,鬼,鬼啊——”一边叫着一边落荒而逃。
又是一道闪电劈下,赵琴瞬间消失了,走廊上只留下一个燃烧着灯笼。
赵琴,又回到珠子里了,
赵琴郁闷了,她非常非常的郁闷。她坐在珠子里,安静的发着呆。
自己……应该是摔死了吧
而现在的自己……是鬼?
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呆呆地坐着,仿佛时间跟着静止,唯一流淌的,是心头翻起的浪潮。
自己死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一直待在这颗珠子里,等待着魂飞魄散的那一天?
还有明月,明月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吗?他经历过天雪的死亡,如今又要面对自己的死亡,他……能受的了吗……
明月,明月,明月,赵琴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忽然间泪流满面。
王爷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紫彤服侍着他穿上衣裳,他往袖筒了摸了摸,发现珠子似乎不在里面。他又仔细地摸了一下,把身上所有的包都摸了一遍。
“王爷!”紫彤见到,问:“您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紫彤,”王爷问:“本王的那颗珠子你见到了吗?”
“珠子?”紫彤说:“昨天见王爷收到身上了,怎么,找不见了吗?”
“是啊,”王爷一边摸着,一边说:“本王记得放到袖子了,可是现在怎么找不到了呢?”
“王爷别急,再想想。”紫彤说:“兴许是放到其他的地方了。”
“其他地方?”王爷想了一下,说:“昨天本王也没去过哪里啊。”
“不对啊,王爷,”紫彤想起来一件事,说:“王爷,您今天这衣裳是新换的,昨天穿得不是这身啊!”
“哎,看我”王爷一拍自己的脑袋,说:“我昨天换下来的衣裳呢?”
“送去洗了。”紫彤说:“王爷别急,我这就去看看。”
“快去吧,”王爷说:“给本王拿回来!”
过了一会儿,紫彤回来回话,说:“王爷,您昨天穿戴的衣服我都找过了,没有。问了洗衣的大娘,也说没有看到。”
“那它去哪儿了呢?总不会是自己长腿跑掉了吧。”王爷皱着眉想了想,说:“紫彤,叫昨天侍候本王沐浴的那两个侍女过来。”
“是!”紫彤马上传话下去,叫昨天的哪两个侍女过来。
等了一会儿,只来了一个侍女。
“绿萍,怎么只有你一人,绿萝呢?”紫彤问。
“紫彤姐姐,绿萝病了。”绿萍回答。
“病了?”紫彤问:“昨儿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病了?”
“那个,我……”绿萍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见王爷在院子里叫道:“紫彤,人来了就带进来,别在外面说悄悄话。”
“是!”紫彤高声应道,对绿萍说:“进去吧,仔细回话。”
紫彤领着绿萍进去之后,说:“王爷,只绿萍来了。绿萝病了,没能来。”
“病了?”王爷问:“什么病啊?”
绿萍支支吾吾地说:“也没什么大病,就是,就是……精神不好。”
看着绿萍这个样子,王爷知道她没有说实话,一拍桌子说:“说实话!”
绿萍吓得跪在了地上,说:“回王爷,绿萝确实是病了,不过,她是被吓病的。”
“吓病的?”王爷问:“她被什么吓着了?”
“回王爷的话,昨天绿萝在浴池外面……”绿萍说:“见到鬼了……”
“鬼?”王爷兴致来了,问:“什么鬼?男鬼女鬼?什么样?”
“女,女鬼”绿萍说:“长长的头发,惨白的一张脸……吓死人了。绿萝看到了,当时就吓病了。”
浴池外面?王爷若有所思,说:“好了,你下去吧!”
“是!”绿萍退了下去。
“王爷,”紫彤说:“珠子的事儿您还没问呢?”
“不用了,本王亲自去找。”王爷迈步走了出去。紫彤赶紧跟在后面。
王爷来到昨天晚上沐浴的房间,推开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浴池地面上的珠子。
“果然在这。”王爷跳下浴池,将珠子捡了起来,然后对紫彤说:“紫彤,吩咐下去,明天启程回南诏”。
紫彤应道:“是!”
南诏?珠子里的赵琴听见这个地名觉得很是耳熟,仔细一想,这不是明月曾经说过的那个家家有水户户养花的地方吗?这个王爷看来并不是天启朝的王爷,而是南诏国的王爷。
王爷拿着珠子回到房间,找了个木匣子把珠子放在里面,还上了锁。
紫彤纳闷地看着这些,说:“王爷,您这是……”
王爷说:“紫彤,去找点黑狗血来。”
“黑,黑狗血?”紫彤吃惊地叫道:“这,这是要干什么啊?”
王爷一指木匣子,说:“涂在这个上面。”
“啊?”紫彤张大了嘴巴。
赵琴两眼一抹黑的坐在珠子里,突然闻道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恶~,这什么味道啊?赵琴差点吐了出来,这个王爷在搞什么鬼啊!
“王爷,够了吗?”紫彤把黑狗血涂在木匣子上,问道。
王爷看了看,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说:“再涂点。”
紫彤屏住呼吸,硬着头皮把黑狗血涂满整个木匣子,赵琴在里面差点被熏晕过去。
“好了!”王爷说:“就这样了。紫彤,去把它锁到柜子里。明天记得要拿出来啊。”
“是!”紫彤硬挺着把这个臭臭的木匣子放到柜子里,上了锁。
王爷挥挥手让她退下,自己坐在桌子边看着那个柜子,心想,涂了黑狗血,看你还怎么出来?等回到南诏国让原上之那个神棍看看,就知道你是鬼是妖了。
第二天一早,王爷人马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赵琴一直在黑暗中被腥臭味折磨着,整天头昏脑涨。
走了十天,他们终于回到了南诏国。
马车停在了凤王府的门前,管家周清恭恭敬敬地等在大门外。
等王爷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候着的下人们跪地行礼,口称:“恭迎王爷回府。”
原来,他就是南诏国有名的凤王——凤伽罗。
“终于回来了!”凤伽罗斜倚在自己院子里的软塌上,对紫彤说:“还是自己的王府好啊!”
“那可不?”紫彤笑着说:“不是有句俗话是这么说的,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
“是啊。”凤伽罗点点头,说:“我的那个木匣子你收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