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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愿王妃有点忙-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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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况。更何况是这里通讯不便的地方?
  
  京城是天子脚下,偌大的雪压断了树枝,很快就会有人清理掉。而且,她又是处于后宅之中,难以见到外面的真实情况。
  
  宁泽看出了她的心思,解释道:“各州府县镇自有辖区,若哪地有灾情,自会一级一级报至朝廷。地方官员自管当地粮仓,有权利酌情放粮震灾。若是遇上当地不能应对的灾情,才会让朝廷拨款放粮。”
  
  惠袅袅似懂非懂的点头,这里面的层层级级的,她弄不明白,只知道这里自有一套防灾救灾程序就是了。她担心的,无非就是因为天灾人祸引出许多滞留人间的阴灵,让她忙不过来。既是如此,她便不必担心了。
  
  一手撑着腮帮,歪着脑袋看棋,心里却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该真的金盆洗手了……
  
  她爷爷说过,只要过了那一个月,她就可以金盆洗手,不干了愿师的工作了,还可以寻个喜欢的人嫁了……
  
  悄悄地看了宁泽一眼,眼看就要嫁人了,确实不再适合做了愿师了。
  
  好吧……将慕荷的事情查清楚之后,便洗手不干了吧。也不知慕荷的徒弟送出宫了没有。除夕宫宴太过匆忙,十五的宫宴去问上一声。若是没有,那便在她成亲后进宫谢恩的时候向帝后求了那个丫头出宫吧。
  
  宁泽微微敛眉。虽向惠袅袅解释了那些,他心里却起了疑。今年这雪,确实很大了。可先前九世的记忆里,他这会正娶了楚安安浑噩度日,父亲卧病,除了去了一趟北境外……朝中的事情一概未论。厉厉回来也不曾在意这场雪……
  
  可他此时细算时日,前世这个时候,宁姚已经嫁入端王府。他受皇命冒雪前往北境,归来时得到他父王的死讯,正是在雪化之时病逝。太子、武王皆是在这一段时间丧命,宫中的皇帝不知为何突然病重,却迟迟未新立储君。二月初时,皇帝病情越发严重。他几次欲进宫面圣,皆被拦住。
  
  再过一些时日,便传来多地发生暴~乱的消息。
  
  楚元勋亲自登门,言辞诚恳,向他借用虎符去镇乱。言及宁王府一脉单传,且他消沉如斯,不宜带兵。
  
  彼时宁泽心有疑惑,却也感动他的体谅。只是虎符已随惠袅袅入棺,必给不了他真的,便给了假的虎符。
  
  二月十七日,皇帝和宁姚的死讯先后传来,还未来得及应对便被人马围了宁王府。是楚元勋的亲兵!
  
  这个时候,他才回过神来……可他无法出府,亦没有虎符使人去调动兵马,只来得及让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厮带着秘信从狗洞里钻出去……
  
  二月十八日,午时。
  
  宁王府被攻破,满目的箭矢……                        
作者有话要说:  打气加油的都是美美哒小仙女~~~么哒你们~~~总把第三更写出来了。
千年后的约定其实就是一个循环了,宁泽百年后变成厉厉,再从净元那里得到舍利,到那古宅里等惠袅袅,将她带回到这一世,重复经历。
这个循环形成以后,许多人的人生轨迹都会发生改变了,所以净元想把惠袅袅劝去出家,阻止这个循环形成。不过没成功。
PS:嘤嘤嘤……我今天处于又困又睡不着的状态,脑袋懵懵的。泡了黑咖啡,泡了干玫瑰花和干柠檬片泡的茶,抹了些青草药膏,都没有什么作用,倒是被苦哭(喝不下苦的),弄得一脸油(冬天用青草药膏提神效果不错)……后来用酸奶兑了黑咖啡喝灌下一整杯才清醒了,找回感觉。
小天使们还有别的提神的方法吗?求~~~

  ☆、第一百零六章

  宁泽握着茶碗的手收紧。“呯”地一声裂开; 瓷片刺入他的掌中; 血色伴着茶水滴落,滴到黑与白之上; 顺着棋盘上的经纬漫延开来。
  
  那一世,他的母妃未与父王和离,亦葬送在这场无妄之灾中。
  
  惠袅袅惊呼出声,抓了他的手让他快些松开,抬头看到他猩红的眸子; 好似……厉厉暴戾时那般。
  
  “宁泽,松开!”
  
  “……”
  
  “我叫你松开!”
  
  “……”
  
  “宁之舟,听到没有,我叫你松开!”
  
  “……”
  
  “再不松开,我就不客气了!”
  
  腕套上机关一发,一根针没入宁泽腕中,他手无力地松开,染血的瓷片击打着黑白。它们似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喜; 噼里啪啦地滚去了角落。
  
  惠袅袅刚松一口气,一颗心立时又提了起来。他掌上纵横交错的几道伤,也不知有没有伤到筋骨。这只手伤才好了多久?又受伤了!
  
  “就这么抬着!不许动!”她凶狠地说了一声,便去取了药箱来,仔细地将他的伤口清洗干净,上药包扎。
  
  她处理得认真,没注意宁泽眼中的猩红渐渐淡了下去,缓缓转动了脖子; 将视线移到她的身上,一双桃花眼里泛起水雾来。
  
  他看到女子瓷白色的面容因为他的伤而更白了些,半阖着的杏眼直直地看着着他的伤口,时而动一动眼睑,却是取药粉,取布条。
  
  她的唇抿着,一语未发。他觉得,她必然对他这般伤了自己的事情是不满的。想必,吓坏她了吧。
  
  喉结上下滚了滚,眉头一动未动。药粉撒在伤口上,很疼,但哪里及得上得知前世那些事情时心里的疼痛来得汹涌猛烈?
  
  她包扎得也很细致,似乎是常做这种事情的。
  
  不紧不松地打上最后一个结,将带尾藏好,便要抬头看他了。宁泽忙伸臂将她按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不让她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惠袅袅懵了一瞬,感觉呼吸不顺。想要抬头被制着抬不起来,转了转脸,呼吸顺了之后才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没被那恶鬼吃了反而被憋死,那可实在是太尴尬了……
  
  回抱住宁泽,“想到那些可怕的事情了是不是?”
  
  想当初她看到那些梦境的时候,还不顾礼仪不顾形象地抱着宁泽大哭了一场呢。
  
  努力调节气氛,“没关系,我吃亏一点,把肩膀借给你用,你可以放声哭出来。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就是阿姚,我也不和她说。”
  
  感觉到环着她的那双手臂力气变大了些,头顶上传来低低的笑声,有些沉,有些闷。听出里面带着一点鼻音,她不说话了,窝在他怀里,由着他抱着自己。
  
  想到他前世经历的那些,厉厉回来八次也不曾改变一点半点,真真儿觉得心疼。
  
  想到厉厉,她心里又发疼发闷了。
  
  直到听到宁姚在外面唤他们的声音,他们才如触电一般分开。惠袅袅忙垂着头收拾药箱,将带血的棋子都擦去一边,不让人看到她发红的眼。快速收拾妥当后,便坐到了宁泽的对面,撑着腮捏着一枚棋子把玩,好似不知要在哪里落子似的。
  
  宁泽快速地抬起头,用未受伤的手抹了一把脸。垂着眸子平复心情,将被包扎的手藏入袖中,在宁姚踏入屋门的时候,才睁开一双如被水洗过一般的桃花眼看了过去,面上带着浅浅淡淡的笑意,乍看之下,与往日无异。
  
  宁姚是哭着跑进来的,无心去注意屋里还未来得及抹去的细节。
  
  跑到罗汉椅边坐下,端起茶盏就咕咕地灌了下去,宁泽和惠袅袅都来不及提醒她那是惠袅袅喝过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笑意,没有要去挑破的意思。
  
  宁姚尚不曾察觉,将茶盏往托盘里一放,又哭了起来。
  
  不过,这次她还有话要说,所以只是抽泣,一抽一嗒地道:“我与灵瑶夫人一样的名字,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我?我都那么用心地照顾他了,为什么总是热脸贴冷屁~股?”
  
  惠袅袅一脸懵地看向宁泽,却见宁泽面上也是惊疑的。
  
  宁姚似未察觉,拢起宁泽的袖子便问道:“哥哥,你是怎么把惠袅袅给捂热的?”
  
  惠袅袅睁大了眼睛,视线在两兄妹间转了一转后忙垂下头,这样的话实在让她太难为情……说得好似宁泽一直都在用热脸贴她的冷屁~股似的。等等……宁姚怎么总是说这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让人哭笑不得……
  
  宁泽也觉得尴尬。
  
  轻咳了一声,“莫要胡说!我与袅袅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姚撅着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先前惠袅袅不是还要和你退婚吗?现在你们却是如胶似漆的,不好,我也要一个和我如胶似漆的人!”
  
  她吸了吸鼻子,“可他心里只有灵瑶夫人……他说,就算我和她的名字一样,他也不会喜欢我……还叫我自重……”
  
  惠袅袅心里咯噔了一下,面上讪笑,“我娘姓傅,你姓宁,不一样的。”
  
  宁姚懵了一下,而后道:“灵瑶夫人叫阿瑶,我也叫阿姚。一样的!”
  
  “胡闹!”宁泽喝止道,“你说的‘他’,是沈大人?”
  
  宁姚被宁泽的语气给吓了一跳。缓了一下,才点点头。
  
  宁泽将衣袖从她的手里抽出来,神色冷了几分,“当真是太胡闹!”
  
  “为什么?”宁姚不解,“几个月前,你不还问我觉得他怎么样吗?”
  
  宁泽一噎,“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
  
  几个月前,他没有厉厉的记忆,不知道沈笑对傅灵瑶的感情深到了何种地步。而如今,他有了厉厉的记忆,自是知道了许多的事情。再者,沈笑如今已经起了要为傅灵瑶得仇的心,自是不会再让人住进他心里的。
  
  若换成是他,他亦不会把惠袅袅之外的人捧到心尖尖上。
  
  惠袅袅心情复杂。她一直以为自己哥哥和宁姚之间有些什么,现在看来,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可傅然那时而古怪的神色,分明还是有些什么的……这……
  
  至于沈笑,她更是不知该如何说了。
  
  前世的沈笑现在正是闭门谢客气息将断的时候,今生,他亦是卧“病”在床,却只是出手前的蛰伏。
  
  感情的事情最难控制,她与宁泽之间是两情相悦之下再推开阻碍的水到渠成。若不是两情相悦,即便勉强到一起,那也不过是催生怨偶,一如前世的楚安安与宁泽。
  
  宁姚无法理解她哥哥的转变,“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嚎啕声将屋顶震得一晃一晃的。惠袅袅瞬间觉得脑袋发胀。
  
  宁泽抚额,而后对宁姚说了几句什么,宁姚才止了哭。惠袅袅耳边嗡嗡的,全然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直到哭声止住后,还觉得脑中空白。缓缓回过神来,脑中有一个念头:若是打仗的时候,让宁姚去哭上几嗓子,敌军当不攻自破吧。
  
  她看着两兄妹的唇来来回回地动了几次,而后宁姚便哭着跑了出去。揉了揉发胀的头,问宁泽是怎么说服宁姚的。
  
  宁泽无奈地摇头,“该说的,我都说了。可有些事情,还得自己品味。她这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倒与你有几分像。”
  
  手肘撑在桌案上,惠袅袅歪着头看向他,嗤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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