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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要脸……”
“就是,差点被骗了……”
齐云林看着自己的老婆,简直不敢相信:“你不是说是顾家人迫害云轻吗?你!你这个毒妇!”
李氏被骂,心有不甘,还想狡辩道:“我没有,顾家就是有诅咒!不然为什么那个猎户家里面伤的都是些男人,女子却没有事情?”
“这个问题,我来给你解答怎么样?”顾宛朗声道。
“因为那个猎户家的妻子心疼丈夫,将打来的猎物的肉都留给了丈夫吃,所以症状比较严重一点。我相信,如果检查的话,她们的身体多少也是有不适的。那个骗你说是诅咒的人,没告诉你这一点吗?”
李氏狠狠一抖,吓软在了地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拿了那些有问题的动物的肉做成了汤羹给云轻哥哥吃的吧?”
李氏面如死灰,还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不知道那肉有毒……”
“你知道。”顾宛从容不迫,“不然一向抠门的你怎么舍得将家中的狗埋了,是因为拿来试毒性的后果吧?”
话音刚落,只听得一记响亮的巴掌声。
“毒妇!”齐云林目露痛苦,“你为什么要这样害云轻?!”
“你敢打我!”李氏一向飞横跋扈,此时怎么忍得下?
当即对着齐云林拳打脚踢起来,“我害他怎么了?!我们养他这么久,让他从顾家捞点东西出来还不情不愿!那个道貌岸然的苏氏用区区二十两银子就想打发我,我为什么不能害他!”
“你!泼妇!我要休了你!”
“你休啊!休啊!我不活了!”
李氏说着就往旁边的柱子撞去,齐云林到底没忍下心来,忙伸手去拦,场景一时之间热闹无比,最后两人好容易才被一旁的官差拉开。
“肃静!”庄远喝道,“这是公堂之上,既然确认是是李氏谋害,立刻打入大牢,押后待审!”
“这么判会不会太轻了?”萧琅渐凑近顾宛耳边悄声问道。
“就这样吧!我不想云轻哥哥为难。”
萧琅琳不悦地皱皱眉,瞪了瞪某个装死的小子,没有说话。
59,动机
清宛山庄的雅阁里。
齐云轻被顾宛强按在床上,瞧着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直皱眉头,“宛宛,我不喝成吗?”
“你说呢?”
齐云轻气势弱下来,“看着就苦。”
“知道苦还非要吃下那汤羹?我不是说了只要做做样子就可以了?”顾宛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昨天萧琅渐的药送的及时,你现在也没命喝这苦药了。”
“我这不是为了显得逼真一点吗?而且那些个猎户都没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要不是那毒性在动物身上先被中和了一些、毒性不够的话,那些猎户现在就算不死,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么严重?宛宛知道那是什么毒?”
“出事前我让人去山上取了样查过了,多半是铅。分量足够的话,好比砒霜;就算分量很少,也会在人体内积聚,最终不死也会变傻。”
“我知错了,我以为那毒性不是很强……”齐云轻低下头,愧疚道。
“算了,是我没有及时告诉你。”顾宛看着齐云轻将药一饮而尽,缓了缓神色才道,“接下来几天你要多吃鸡蛋和肉类,不准挑食,我会让碧云盯着你的。”
“这也跟解毒有关?”
“铅可以和鸡蛋里面的一些成分结合,中和掉一部分毒性,不管怎样,总是有好处的。”
顾宛可不想花功夫给他们解释半天什么是重金属,反正解释了也不一定听得懂。
齐云轻点头如捣蒜:“我一定好好按你说的做。”
顾宛点点头,扭头看向从县衙跟着他们回来却一直默不吭声的萧琅渐,沉声道:“你跟我出来。”
萧琅渐脸色一颓,垂头丧气地跟在顾宛身后。
凉亭里。
“你怎么跟个蔫茄子似的?我可不记得我做过什么得罪萧世子的事啊?”顾宛坐定,回身看着蔫答答的萧琅渐轻声问道。
“宛宛,我错了……”
“你错了?”顾宛露出微微惊讶的表情,“你哪错了?我怎么不知道?”
“宛宛……”
萧琅渐偷偷瞅着顾宛的脸色,却是带着温和的笑意的,心里一咯噔:完了!
“我发誓,除了让谢易将一些危及庄子的事情告知我之外,绝对没有看不该看的东西!”
顾宛似笑非笑地不说话。
“宛宛,你不能过了河就拆桥不是?……”
沉默,微笑、、、、、、
“宛宛,我近日淘到了一样好东西,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玉,你看……”
沉默,笑意加深、、、、、、
“对了,上次萧琅琳那丫头不是许给你了一块田地吗?我今日恰好带了地契……”
挑了挑眉,还是沉默、、、
萧琅渐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怎样才能让顾宛消气了,索性蹲下来一把抓住顾宛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你若实在生气,就打我两下吧!”
顾宛没防备,被扯得没坐稳,差点从石凳上滑下去,萧琅渐忙伸手将人托住。
顾宛将萧琅渐的手打开,半羞半恼道,“你毛手毛脚的做什么?!”
萧琅渐定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归于落寞,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你若实在恼我,我以后就不再来烦你了。”
“那敢情好!要走哪去就赶紧,省的在这里耷拉着个脸给我脸色瞧!”
萧琅渐木木转身,身后却传来一声娇斥:“呆子!”
仿佛瞬间醍醐灌顶,萧琅渐转身,看着顾宛好笑的神情,“宛宛,你不生气?”
“我生气如何,不生气如何?怎么,萧世子好好的在别人家里面安插眼线还不让人生气了?”
“我不是……”萧琅渐妄图辩驳。
“年前有人送了金子给我,还有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跌打损伤药,刚想收拾庄曲伟的时候就听说他被人拖到巷子里敲了闷棍……”
“都是我。”萧琅渐的声音又恢复了闷闷的。
宛宛果然是生气了吗?
不过生气也是对的,如果有人一直盯住自己的一言一行,自己也会不舒服的吧?
正顾自懊恼着,一只白净的手掌心摊在了萧琅渐面前。
萧琅渐一愣,下意识去握住那只柔弱无骨的手,被顾宛好笑地打落,“玉佩,地契……”
“奥,对!”萧琅渐恍然大悟,忙伸手进怀里,掏出一枚光可鉴人的上好的温润和田玉和一份地契,放入顾宛的手心,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
指尖相触的瞬间,顾宛若有似无地挠了一下萧琅渐的手心,萧琅渐的脸瞬间红透。
“你有没有觉得这次的事情有点奇怪?”顾宛重新在石凳上坐好,撑着下巴望着远处的湖面开口道。
萧琅渐恢复了脸色,凝眉道,“奇怪的地方不仅有,而且不止一处。”
顾宛眼睛亮了亮,“我们想到一起去了。你且说一说,我看看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
“首先,如果真的要安一个罪名给顾府,大可以从之前的桃花酿酒会和百花盛宴上做手脚,没必要挑这么有争议还漏洞百出的诅咒之说。再者,李氏明显是被人利用,但口风却很紧,最后还要故意闹上一番来混淆我们的视线,可见幕后的人身份不凡,可能拿住了李氏什么把柄。”
“嗯,而且一直以来清宛山庄并非没有漏洞,没必要现在才出手。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幕后的人是临时起意。”顾宛把玩着手中的和田玉,凝眉道,“至于为什么挑这么蹩脚的罪名,道理其实很简单。”
“嗯?”
“不管罪名合不合常理,若不是事先知道这一切,我们一上来就会被那乱七八糟的一堆证据搞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时间去想漏洞。等人先被打入了大牢,怎么拿捏揉搓还不是凭着庄远一句话?”
萧琅渐点点头,“是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人又是从齐家找到的话,还真是一时间说不清楚的。”
“我比较好奇的是那人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东顾虽然崛起了一些,但充其量只能算新贵,若是为了打击也说不去啊!”
萧琅渐脸上带上了一丝恼怒,“如果知道了幕后人的身份也许就能知道动机了,只可惜那人做的隐秘,我的人每每到了关键时刻都会没了线索。”
“再隐秘也会露出马脚来,既然会有第一次就自然会有第二次,等着吧,不会远了。”
“宛宛打算怎么处理李氏?”
“由她去吧,总归是云轻哥哥的嫂子,云轻哥哥没事,就放她一马。”
微风轻轻拂过湖面,带起一圈圈的涟漪,空气中带着微凉的气息。
秋天,就要来了。
60,暗涌
是夜,抚远县衙后院。
庄远黑沉着一张脸进了庄夫人的院子,一张脸堪比包公,直把小丫鬟吓得躲得更远了些。
庄夫人秦氏却顾自坐在床边由着小丫鬟按摩,只做没看见。
秦氏虽已年近三十,却保养得当,比起那些鲜花似的水灵丫鬟也不遑多让,这也是她能在庄远正室死后被扶为正室的原因之一。
庄远见秦氏不理自己,面皮子紧了紧,重重地咳嗽一声。
秦氏半睁开一双水波潋滟的眸子,横了庄远一眼,端的是柔情万种,直教人发不出脾气来,“老爷怎么了?这是谁敢给我们老爷气受?”
庄远面色缓了缓,坐到桌边,叹气道,“不过是一些县衙的事情,夫人不必挂心。”
秦氏微微一笑,抬手挥退了身边伺候的小丫鬟,然后走到庄远身后,一双素白的手抚上庄远的背,揉了揉庄远的肩,才道,“衙门里的事哪会有老爷解决不了的事情?怕是别的事情吧!”
庄远身体一顿,回头看着秦氏的眼神明显变了变,“内宅妇人还是只管管理内务就好。”
秦氏听了这话面上一点恼色也无,含嗔带笑地搡了庄远一把,“我倒是不愿意管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的事情,可谁让你一回来就摆脸色的,瞧把我身边的丫鬟吓的!吓坏了你可要陪我几个机灵的。”
庄远一把抓住肩头柔嫩光滑的手,一个用劲将秦氏扭到怀里,秦氏忍不住娇呼一声,“老爷好坏。”
庄远伸手探进秦氏因为挣扎而敞开的领子狠狠揉了一把,脸上的笑容变得乖戾,“那就让我坏给你看。”
一声“嘶拉”的声音传来,庄远已经将秦氏的衣服剥落,抱着人进了内室。
外间一个小丫鬟听到动静探进头来,目露担忧,秦氏不动声色地比了个手势,小丫鬟眼色一暗,隐在屏风后面,出了外间。
不知过了多久,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结束,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红色鸳鸯绣成的锦被被揉成一团堆在床头,秦氏目露嘲讽地看了那对交颈鸳鸯一眼,起身避开已经睡得死死的庄远,换上了一身素雅的长裙,披了斗篷,出了院子,往县衙公堂去了。
“怎么来的这么晚?”一个颇为沉着有力的男声,平淡无波却又无端带着压迫感。
秦氏咬着嘴唇,“还不是那个老东西!”
“他碰了你?”
“主公送我来的时候,不就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