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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手札-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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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妃,只等着选秀的时候,让皇上指婚了。”
    傅楚清显然是不知道此事的,一把将傅佩瑶板了过来,问道:“这件事情,祖父知道吗?父亲知道吗?”
    傅佩瑶嘟着嘴说道:“你们一个比一个死板,母亲说,暂且先不说呢,等着皇上下了旨意再说不迟。”
    傅楚清一下子急了,板着脸说道:“如此大事,你怎么能隐瞒下来?若是累及了咱们府里上下,看你如何跟祖父交代!”
    毅国公老夫人早早的去了,老毅国公身边如今只两个姨娘伺候着,不理事事,毅国公府的中馈,尽数交到了二人的母亲毅国公夫人洪氏手中,却不想洪氏竟然将这样大的事情瞒下来了。
    傅佩瑶被吓唬住了,眼睛微红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母亲说,只是贵妃娘娘说了这话,却不知道是不是当真的,万一若是贵妃娘娘没有说服了皇上呢,所以才没有将这件事情说给你们知晓的。”
    傅楚清深吸一口气说道:“贵妃之尊,这般的话,必然不是玩笑的,且贵妃娘娘与母亲虽是远了些,但到底是同宗,怕是当真存了亲上加亲的心思了。”
    傅楚清犹豫片刻说道:“不成,这件事情我现在就得去告诉祖父和父亲。”
    傅楚清拉着傅佩瑶就走,一时也顾不得宛如了。
    宛如在穿堂里站了一会儿,想着傅楚清不可能如她一般,躲过谢恩去,因而便站在院子中央赏雪。
    在侯府或是国公府的时候,宛如身边总是跟着人,她便是想要放纵的站在雪地里都不成,这会儿私会,倒是成全了她。
    这个院子应该是没人住的,只打扫了青石板小径,周围一片雪白,宛如瞧着墙角有些许的水红点点,好奇的走到墙角去瞧,是些不知名的小果子,指甲盖大小,圆圆的,红红的,映在雪地里很是好看。
    宛如心性一起,便用果子在雪地里摆起自己的名字来,因怕落了痕迹,所以只摆了“宛”字,永乐侯府的这一代女儿家,都承“宛”字。
    小小的果子,勉强将一个字摆了出来,在雪地里晶莹剔透的,格外精致,宛如看着轻笑,却听得身后有些细微的声响,扭身去瞧,就见一抹月白闪过,躲入大理石屏风后。
    若是常人,自是不会发觉的,可因着宛如原是特异兵,自比旁人多了分聪慧灵巧。
    宛如想着,应该是毅国公府世子傅楚清到了。
    宛如觉得傅楚清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既是私会了,见一面又何妨?
    宛如微微摇头,云鬓上的雪玉兰花簪发出簌簌声响。
    宛如捧着手炉从雪地里走出来,径直在穿堂里的圈椅上坐了,面对着屏风方向,轻柔说道:“原本世子肯来,就已经是勇气绝佳了,宛如不该说了这些话,可……到底未来的路艰涩难行,宛如少不得将一些话,说在前头。”
    屏风后的人微微一怔,但旋即好像释然了,听着脚步声大了些,似是在屏风后也找了位置坐了。
    宛如等着对面重新平静下来,方才说道:“世子想必也知道,我的这幅面皮是惹祸的根源,就算一切顺利,宛如不用入宫,怕是也会被宫里的人盯着,世子若是当真娶了我,不但不会得到助力,甚至可能会因此招了祸端。”
    “镇国公府当年出京,二十年方才回转,若是毅国公府一样要面对这样的情境,世子可以坦然接受吗?”
    屏风后面,静默无语。
    宛如微微垂了眉眼,纤纤细指摩挲着手炉上的银杏叶雕饰,轻声细语道:“若是有一日,宛如自毁容颜,面目全非,世子是否能接受呢?”
    宛如清晰的听到,屏风后有桌椅挪动的声响,怕是那里面的人,惊讶的站起身了吧?
    宛如轻叹口气,整理裙摆,亦是站起身来,温言说道:“宛如不愿牵累了他人性命,便是孤身一人,也没什么要紧的,世子只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过吧。”
    宛如徐徐离开,屏风后的人,只瞧见一双沾染了白雪的浅蓝色羊皮小靴,翩然离开……

  ☆、第二十五章 错见他人

屏风后终是露出一双黑色厚底长靴,月白色织锦长衫上束了银丝革带,上嵌方形碧玺,面冠如玉,长眉入鬓,不是旁人,正是四皇子萧子诚。
    萧子诚看着宛如离开的方向,疑惑不已。
    自他重生以来,所有的事情都与他前生一模一样,唯独这个凌氏宛如,没有在忠国公府进宫也就罢了,现在的她,竟然妄图远离皇宫?还找到了要许嫁之人?
    毅国公府吗?
    毅国公夫人洪氏是贵妃娘娘同宗,前生里,毅国公府先前还是中立的,到了后来,不知道是何缘故,竟是成了二皇子一党,让二皇子在夺嫡之争中胜出,而他也成了阶下囚……
    萧子诚发觉墙角有异,好像方才凌宛如就是站在这里的,难道那里有什么特别的不成?
    他踱步过去,发觉了那个小果子摆的“宛”字。萧子诚皱眉,盯着那个“宛”字,久久不语。
    难道说,这个凌氏宛如也跟他一样,是重生而来?不想要重复前世的悲剧结局?可她为何要选中毅国公府呢?毅国公府可是落得兔死狗烹,满门抄斩的下场。
    如此说来,她不是重生的……
    听她话语中的意思,是知道了真相,也许前世里,凌氏宛如是不知道自己为何得宠的,如今苏氏的死,意外的让她知道了内情,所以她才一心改变入宫的命运?
    一个女子,要如何狠心,才能说出自毁容颜的话?不是自裁而死,而是自毁容颜。
    凌氏宛如的容貌虽不是绝美,但在京中也是佼佼者了,她若当真自毁容颜的话,能承受的住吗?
    萧子诚慢慢俯下身去,将那不知名的小红果子拿在手里,一片沁凉,他却一颗颗捡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凌氏宛如曾是前世里的核心人物,突然的转变,他必须弄清楚缘由才成,不然的话,他所有的筹谋,都会化作泡影。
    萧子诚耳廓微动,有人来了,他一个飞身,消失在院落之中,从树梢上往下看去,见到了匆匆赶来的毅国公世子傅楚清……
    萧子诚负手行在小径上,想着宛如的特别,如何也想不通透,隐约记着曾在宫中的宛妃,是个极温婉和顺的人,可方才所听却全然不是。
    她显然是极有主意的,便是这番安排,她都不是完全接受的,甚至于将未来最难堪的一面,说给毅国公世子听,但凡是个心性不坚定的人,都要拒绝了这桩完全没好处的婚事。
    她说,她不愿意牵累了旁人,那么,她是想要独自承受吗?
    她可知道,她要面对的那个人是天下至尊吗?
    “四弟。”伴着咳嗽声,穿着明黄服饰的太子喊了萧子诚一声。
    萧子诚收回心绪,扭身行到太子身边,行了一礼,说道:“太子怎么到了这边?”
    “孤是特意来寻你的。”太子忍着咳嗽说道。
    萧子诚这才发现,太子身边没有跟着人,立时皱眉说道:“太子的身子不好,身边怎能无人服侍?”
    太子攥着萧子诚的手,摇头说道:“是孤将他们打发的,想必一会儿就会回来了。”
    萧子诚问道:“太子可是有事要与臣弟说?”
    太子点了点头,又咳嗽了几声,从腰间拽下一个明黄荷包来,塞到萧子诚手上说道:“四弟,孤身边总是跟着人,行动不便,你拿着这个,选些适宜的东西送去永乐侯府,帮孤问候一下凌三小姐。”
    “凌三小姐?”萧子诚惊讶的看向太子。
    太子却真诚的说道:“是,就是上次跟你我一同赏梅的那个,当时孤发病,凌三小姐侍奉丸药,此次她落水,孤本应亲自探病,却又怕给她惹了麻烦,听闻她生母已逝,不足三七之日,永乐侯就抬了继室,她的日子必然是难过的。”
    太子句句透着对凌宛如的关心,萧子诚捏着手心里的荷包,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凌宛如好好的,没有落水,方才还在前面的院子里赏雪,甚至于有闲情逸致摆了自己的名字,可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的。
    若是告诉了太子,凌宛如无碍,太子会怎么做?还是说,原本凌宛如的目标就是太子呢?
    太子虽然病弱,但论身份,的确是最适宜成为她依靠的人,因着太子的病弱,即便父皇要嗔怪,也不会拿太子如何,更不会从太子身边抢走凌宛如,她也就无需自毁容颜了……
    但是……太子却没有多久的寿命了,等着太子走了,她又该何去何从?父皇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这个先太子妃守活寡吗?怕是会落入更加不堪的境地吧?
    正巧太子身边的内侍捧着鎏金手炉回转,四皇子萧子诚原要退回去的荷包,就那么握在了手心里……
    “太子放心,臣弟一定会办好的,臣弟与太子殿下一同回去吧,父皇与母后怕是久等了。”萧子诚不动声色的将荷包塞进袖笼里,微笑着对太子说道。
    太子含笑应允,与其相携而行……
    这厢宛如回了花厅,凌婉婷拉了她到一旁的罗汉榻上坐了,低声问道:“怎么样?外祖父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这毅国公世子傅楚清容颜清俊不说,还早早的承了一等将军,听说他的功夫是老毅国公亲自教导的,年纪不过二十,在京中同龄人中,已经少有敌手了。”
    宛如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本就没有见到人,不过瞧见一角月白袍子,说不得人还被自己吓跑了。
    宛如索性含笑不语,接过童妈妈递过来的佛手茶,暖暖的喝下半盏去。
    凌婉婷却以为宛如是害羞的缘故,挑剔的说道:“不过,毅国公夫人洪氏却不是个厚道的,我与她打过几次交道,这人面慈心苦,怕是将来会为难于你,不过倒也不碍事,有外祖母给你撑腰,谅那洪氏也不敢将你如何,再不济,还有我呢,我虽年纪轻,但到底是忠国公夫人,可是与她同品阶的。”
    凌婉婷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宛如皆未作答,看得凌婉婷起急,戳了宛如的月蓝银丝滚边袖摆问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宛如含笑,正要说话,却是舅母牧氏走了进来,略带嗔怪的说道:“你这孩子,没有见到人就走了,真真是白白费了这番苦心。”
    宛如心中惊讶,面上却是不显,凌婉婷倒比宛如还要急上一些,拉着牧氏说道:“舅母快坐,怎么回事?两个人没见着?”
    牧氏甩着帕子,叹了口气说道:“可不是?方才老毅国公跟你们外祖父说的,太夫人这才遣了我过来瞧瞧。”
    牧氏先头进门就说了宛如,此刻却又对凌婉婷道:“其实怪不得咱们宛如,还是那毅国公世子不稳重,说是去前院的路上,遇到了傅大小姐,说贵妃娘娘有意指了她给二皇子。
    你说说,这么大的事儿,毅国公夫人洪氏竟然给瞒下来了,老毅国公两个都不知道,这毅国公世子便急急的去说了,这才往宛如那边赶,结果宛如早就回来了……”
    凌婉婷听了这话,笑脸便阴沉了下来说道:“宛如到底是与傅楚清私底下会面,那么久不来,宛如不等也是正理,这般让老毅国公说话,倒好像宛如就应该冰天雪地的等着他是的。
    竟是还要指给二皇子的,那洪氏也真真是胆大,也是个蠢笨眼皮子浅的,这样的事情也敢瞒着家里的国公爷,这般的府邸,不见也就罢了。”
    牧氏与凌婉婷两个,一个舅母,一个嫡姐,处处替宛如考量,却见宛如凝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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