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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话,紫烟的脸,那是红绿白三色调换,十分精采。
付倩倩晕的抄起腰上的金针,隐在指尖,便戳白玥的麻穴,然后果断脱身。
“你个二货,滚蛋蛋去,自己解决。”
白玥动弹不得的往后仰,四脚朝天的开始哭诉:“公子,水母,这事真的不成啊,我打小就没爹没娘,没人疼,没人爱,以为自己终于有了个师傅,便不会再吃苦受罪了,却不想,还要更苦,没日没夜的叫我背东西,背不了就打我手心……呜呜……”
付倩倩就看着白玥的嘴一张一合,跟发报机一样的滔滔不绝,脑袋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就在白玥越说越凶,越嚎越来劲时,宗政漠忍无可忍的点了他哑穴。
这下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马车里除了,拼命摇头,眼泪哗哗的白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申屠成道:“紫烟姑娘听见了?这小子有疯魔症,不适合娶妻,我看这事就这样算了吧,若是紫烟姑娘怕回不了仰月教,我可亲手书信一封给你们教主。”
疯魔症??我去,好精辟的形容。
紫烟怔怔的看看白玥,又看看付倩倩,最后停在申屠成的脸上。
“门规就是门规,那怕百里公子认得我们教主,只怕也不会因我而更改,既然月琴公子不要我,那我回,也是死,不回,也是死。”
软绵绵的话,说着说着,便看她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表情十分复杂,全身发抖的将刀尖放在胸口。
又来!
动不动就玩自杀,应该把她们,都送到某国,看他们玩武士切腹去。
宗政漠清冷的看着没动,申屠成也漠然的看着没动,慧娘眼中惊疑不定,一直在看申屠成,自然也没动。
紫烟闭上眼,十分绝望的抿紧唇,本就素颜的脸,血色全无,高高的抬起手,道:“月琴公子……你真不该救我,那时杀了我,更好。”
语落,寒芒“噗”的一声没胸,就见这位长的像刘湘的紫烟姑娘,身体晃了晃,无力的倒了下去。
付倩倩捂着嘴,她还以为申屠成会出手阻止呢,却没想,他们一动也没动,光看着人家戳心脏。
好像胸口还蛮有料的,肉挺多呢,嗯!做女人挺好!
下意识的低头瞄了瞄自己,付倩倩撇了撇嘴,这人,真心不能比,一比绝比气死人。
正想往前走两步,却被宗政漠锁住,转身便带着她,飞出马车。
“真是看了就必须娶吗?不娶就只有死?”仰月教的门规也太霸道了吧。
跟强娶强塞没分别啊,这样的在一起,幸福么?
“她还可以选择杀了白玥,还有我们。”宗政漠带着面具,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这得有多淡疼!所以你们没打算阻止,随她自杀?宗政漠,你不会没发现,她长的像你的初恋吧。”付倩倩不急不慢的顶了顶宗政漠的小腹,然后走进马车。
小雪花还窝在被子里,赤溜一下钻出脑袋,睁着黑眼珠看两人。
宗政漠摘下白银面具,随手放回怀里,从容的走回案桌边,撩袍坐下。
看他不回答,又面无表情,付倩倩撇嘴,也没心思再跟他玩军事推演,而是回到软塌揉小雪花。
三千条无辜的生命,都眼睁睁的看着死了,多一个紫烟算什么。
要郁闷,也是白玥那二货。
良久……
“真死了?”她拿脚踢了踢宗政漠的后背。
“……”
“我看她那一刀,下手不重,应该没戳破心脏。”刀尖才进去小半部分,比起宗政漠被徐庸刺那一刀,轻多了。
更何况,人家肉多,甩了她几条街。
“……”
“老不说话,真的会有口臭的。”
宗政漠还是没答腔。
他这样,让付倩倩有些窝火,难不成,他还真对刘湘余情未了?
人家说初恋都是最美的,越是得不到,就越回味。
“刘湘十五、六岁的时候,是不是跟她一样?”
他还是不为所动,既不回答,也不吱声,抬手磨墨,再笔走游龙,像没事的人一样。
死漠文猪,不就是长的有点像的初恋吗?这就勾起当年的回忆了,不想理她?
他越不说话,付倩倩就越抑郁,索性蹬掉袜子,竖起脚上的大拇指,沿着他的背脊往上游走。
“宗政漠,说句话嘛,她是不是长的像刘湘。”
软糯娇腻的声音一落,宗政漠握笔的手,停了停。
说实话,他真想敲碎了她的脑袋。
“别闹。”
“人家那有闹,人家就是好奇嘛!”总算答腔了,不容易啊。
那再接再厉,从上往下的再撩,再勾,再撒娇。
慢慢的付倩倩感觉宗政漠腰越坐越直,肌肉开始紧绷,笔走游龙的手,慢慢的停了下来,就在她以为,他会回身跟她说什么,就听申屠成的声音传了进来。
“人没死。”
“进来。”
申屠成抱着剑,推开门,走了进来。
付倩倩咻的一声,赶紧把脚丫子塞被窝里。
心里寻思着,果然没死啊。
“白玥说,那天仰月教和金戈门突然在客栈动的手,中的也确实是失魂引,那紫烟,不能留下,照我的意思,立马派人送她回仰月教。”
“此事只怕没这么简单。”宗政漠清凉的道。
“我也觉得是,这次是那女人亲自动手,远修说,操纵魂引的人就在信阳,血衣门在中原元气大伤,已退去罗蛮之地,照理,绝不可能再行挑拨,那他们卷土重来,为的是什么?”
☆、304。第304章 神女是权力的噱头
付倩倩听着两男人,没头没脑的话,只觉得完全听不懂。
但她嗅到阴谋的味道,然后随口接了句:“是不是宗政朔知道你还没死,一定要置你于死地?”
申屠成摘下面具,扫了她一眼:“绝无可能,王城那边的暗哨,没有发现血衣门的动静。”
意思就是血衣门没有接触宗政朔,完全是发神经的在信阳杀白玥?
“她为什么要杀白玥?”付倩倩不明白的问,怎么就觉得一头雾水呢。
“月琴仙是通宝山庄的门客,江湖人人皆知,他们动月琴仙,就是动通宝山庄。”申屠成好脾气的道。
“我不懂了,这跟杀白玥是一回事吗?”
“以我们多年的了解,血衣门的行事作风,不会在元气大伤时,再冒头来犯,除非是,他们必须有,特别想得到的东西或者人。”申屠成眼铮亮的看着付倩倩。
付倩倩迷糊的,已经完全想不明白,感觉自己跟申屠成就不在一个脑迂回里。
鸡同鸭讲,也不过如此。
“小骗子那天在魔窟,那个女人看到我的身体,她的灵魂,便直言异类,远安,这一路只怕没那么平静。”宗政漠道。
申屠成恍然大悟的眼亮了亮,随后瞪了眼付倩倩:“怪不得了,这个紫烟那就更不能留了。”
“只怕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吩咐下去,不用再急行军,让周奇等人,打起精神。”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教母的巫术十分邪门,尤其是控魂术,意志力不坚的人,不需要服失魂引,都能被对方操控,江湖中人,杂学旁多,五花八门,若是她都留有先人的骨粉,那么接下来,就很棘手。
“我在奇怪,他们是如何确定,要的人就在信阳,更和通宝山庄有所牵连?”申屠成摸了摸剑柄,缓缓道,那动作就像摸心爱之人一模一样。
宗政漠握着笔,低下头,一言不发的写写划划。
连日来他心头就有不安,像有什么隐隐而跳,白玥的事,来的并不凑巧,正好告诉他,连日的不安是什么。
付倩倩抱着小雪花,将身体缩成虾米,她就觉得,跟她肯定有关,那天听老巫婆喊她异类,她就心里不舒服,这会听宗政漠说起这事,她真是很后悔,那天没一飞针戳死那老巫婆。
怪不得申屠成那时怨她妇仁之仁。
这打蛇不打七寸,便会遭蛇反击,果然是真理。
“远寂,只怕,咱们这里混了耳目。”
宗政漠没有抬头,快速的写完一封信,拿边上的火漆封好,丢给申屠成:“将这信,送往安保,让我们的人亲手交给阿睿。”
“远寂,难道你知道内应是谁?”申屠成接过信,揣怀里,牢牢的盯着他道。
“不知道,但可以引蛇出洞,让远修给她治伤,让她呆在白玥的马车里。”
申屠成盯了宗政漠很久,好像两人在用念力交流那样,看得付倩倩脑袋发懵时,申屠成收回铮亮的目光,准备起身出马车。
“我去安排。”
等人一走,宗政漠便回身紧盯付倩倩,那淬着不明因素的眼神,看得她不由露出白牙,干笑!!
“呵呵,说实话,我都没听懂你们俩说什么,就嗅到有阴谋的味道。”
“咱们身边可能混进了内应,小骗子,如果我告诉你,你的出现并不是偶然,你信还是不信?”
“不是偶然,那是什么?”付倩倩呆滞,眨吧眨吧眼没回过神来。
她不就是迷路迷的嘛,真要说起来,都是那荣少害的,她失踪这么久,想必爷爷也替她报仇了,就是遗憾没能亲手踩扁那混蛋。
“你和本王的太高祖皇后来自同一个地方,自从她和太高祖殡天后,便秘言道,天灾人祸,纷争将起,命理相连,分久必合,得神女者,得天下尔,可保大钟,百年兴旺,你明白了吗?”
付倩倩睁大眼,宗政漠的神情一点也不像开玩笑,严肃到不能再严肃。
神女,嗳玛,她算个毛线的神女。
有谁见过就会男科的神女吗?
“真的假的?”
宗政漠脸拉黑:“真也好,假也罢,想坐上九五之尊的人,都信这道秘言。”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老巫婆,认为我是神女,想让卓不群,得到我,利用我,然后坐上皇位?”
这下她有点摸到头脑了,怪不得申屠成刚才说:再冒头来犯,除非是,他们必须有,特别想得到的东西或者人。
我了个去,神女啊,多光辉亮眼的称号,简直晃瞎了她的眼。
“不光是他,有野心的人,都会想得到你。”宗政漠靠近,定定的看着她。
“那你呢?”付倩倩心跳的很快。
莫明就在想,宗政漠是不是一早就确定她是所谓的神女,然后才哄着她,让她对他死心踏地?
他一瞬不瞬的看她,深邃的眸色,澄净清明,就像阳春白雪一样透亮。
“我想要你,跟天下无关。”
“这玩笑开大发了,真的,我就会男科,神女这门职业,我完全不会,你想啊,楚谦还会点天干地支,阴阳五行,他都不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我就一懂男科的,就会折腾助兴药的人,能是神女吗?”
说这话时,付倩倩心里也没底,她不傻啊,其实她真的蛮聪明的。
政变这东西,要的只是一个名头,有了名头就有了由头,有了由头,就有了火花,然后就可以大火燎原。
你说它是,它便真的是,你说它不是,它便不是。
对老百姓而言,这天下谁当皇帝都一样,他们要的不过就是一日三餐。
有点抱负的,便刻苦学习,走仁途。
有点血性的,便从军杀敌,当将军。
说来说去,不论谁当皇帝,当权者,操纵着棋盘时,都有一条必要的条件,那就是保家卫国,忠心耿耿。
果然宗政漠很不留情的道:“位高权重者,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