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石头眨了眨眼睛,暗暗的运了运气,还可以,师父说自己是个练武的奇才,人家练三年的,他练三个月就可以完成,所以,现在虽然内力少的可怜,但是,把这玩意钉到那石壁中,应该还不成问题……
所以,石头也没理胡小柯,只是将这玩意放好,便下去在瀑布边上,找了一块大石头,掂了掂还算可以,才又折了上来!
将栅栏上配着的大铁钉对准了石壁,四周都看了一遍,运足了力气,手里的大石头对着铁钉便砸了下去!
“砰!”
火花四溅,吓了胡小柯一跳,再抬头,眼里顿时露出了崇拜之色,“我塞!石头你太厉害!”
只一下子,那铁钉便被钉进了石壁中,胡小柯伸手拽了拽,嗯嗯,很劳固!
石头嘴角微扬,瞧着胡小柯那心里便满满的膨胀起来,挥着石头,“砰砰”依次砸了下去,胡小柯那个铁栅栏,便将洞口劳劳的堵住了!
石头背着双手,“搞定,咱们回家!”
一路上,胡小柯那冒着闪亮的星星眼就没离开过石头。
石头那叫一个骄傲,小脸扬的高高的,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手——好疼啊!
力顶力,震的!
眼看就到了家门口,胡小柯拍拍他的肩,“石头,咱们俩有几个月没有打了,找个时间打一架如何?”
石头转头,“不打了!”
心道这将来可是自己的媳妇,打坏了怎么办?
“哎呀,你瞧不起我?”胡小柯一愣,这小子,以前一听打架,那脑袋恨不得削一个尖,现在自己提了,他倒好,不打了?
“我师父说了好男不跟女斗,所以,不打了!”
石头一高跳下了车,‘蹭’的一下便钻进了夏侯家!
胡小柯撇嘴,“死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其实是手疼!哼哼!!!”
将马车卸了,车上还有几套煤炉子上用的盖子、炉窜子(炉窜了,就是扎煤用的,当湿煤放到炉子里就成了块,要将上下扎透,那火才能旺起来,不然直接憋死了!)一系列的东西,一一拿了下来,将马栓好才走进了屋里。
结果一家子全坐在炕上,老爹更是闷头抽烟,气氛极其压抑!
“出什么事了?”胡小柯眉头揪着,心道,这一天天的还真是不安生!
张水莲便从身后摸出了一个口袋递给了她。
胡小柯拎了一下,还挺重的,可那揪紧的眉头却没有展开,“哪来这么多的银子?”
“你大伯刚刚给送来的……”
胡冬梅眼泪汪汪的,这一切都是她的造的孽啊!
老大不让自己嫁,自己嫁了,他便恨上了自己,再加上常有自己被打的消息传回来,他更恨自己了!
胡冬梅叹了一下,“小花,你大伯他恨我恨你爹……”
当年胡冬梅刚嫁到石家不久便被石子光打了,胡家兄弟能放了石子光?
所以,年轻的胡忠义便拉着胡忠孝将石子光给揍了,回来后,因为胡忠全的无动于衷,所以胡忠义就将胡忠全给打了,然后这哥俩便拧到了一起,结果那一次胡忠义下手狠了点了,直接把胡忠全的胳膊给卸了(就是脱臼),胡忠全气的便嚷嚷着从此与他断绝关系!
结果二十年过去了,胡忠全还真的没再理过他,而胡忠义成婚这么多年,他的家,胡忠全是一次也没进来过,可是今天,他却来了,扔了一包银子,只说了一句话便走了!
他说:我婆娘与闺女作的死我还了!
“他拿什么还的?胡燕作死,今年的收成都败的差不多了,他卖了什么这是?”胡小柯紧紧的揪着眉头。
“我,我,我听说,大伯将他们家房子卖了……”
奸二说了一句。
胡小柯捏着银子,抿紧了嘴,随后却是转身跑了出去。
“小花,等我!”
胡欣柔也跟了出去。
胡小柯一口气跑到了胡忠全他们家。
而此时,胡忠全家门口,除了出嫁的胡燕外,一水五个孩子,个个背着个包袱,都眼泪吧吧的看着自家的宅子!
更不要说,还有一些村民指指点点的,说什么的都有!
而院子里,李春兰坐在地上使劲的嚎,嚎的嗓子都哑了,可她的嘴里仍就不干不净,骂的最多的还是胡忠义生了那么一个没良心没人性的三姑娘!
可胡小柯怎么也没有想到,胡忠全扔了大烟袋,却是一脚将李春兰给踢了个跟头,“骂骂骂,你就知道骂,你怎么不骂你自己!银子谁借的?我借的吗。便宜谁占?我占的吗。你骂人家小花,你怎么不骂你自己爱占便宜?如今不卖房子还银子,怎么着,你想进大牢吗,你想进大牢吗?”
李春兰许是瞧着胡家大伯真的怒了,只是嘤嘤的哭着,可嘴上却道,“怎么说也是你弟弟,你以为他还真的能到府衙告我不成?”
李春兰是打定了主意不还银子。
胡小柯撰着银袋子的手,倏的紧了!心却突然疼了!
刚刚她有一种冲动,想把银子给胡忠全,这眼看天就冷了,她不想看着那几个孩子受冻挨饿!
正文 186 要被浸猪笼了
说是十天还银子,也不过是给李氏一个警告,让她安分一些。
可听到李氏的话,胡小柯突然生了一种悲哀。看了看身前的几个孩子,遇上这样的娘,是他们是幸还是不幸?
据说胡燕当年也是个乖的,只是后来碰到一个道士,那道士给批了一褂,说胡燕是夫人相,胡家以后靠着她便会大富大贵!结果李春兰便信了,从此不再让她干活,极娇惯的给养了起来!
家里不管什么好的,都仅着她,天长日久,胡燕的心里自然便产生了一种骄傲!自然的将李春兰的习性学了个十成十更有青出于蓝之势!
听着李氏的话,胡忠全却是扬了手,想打却停了下来,“我弟弟?可你欺负人家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想着那是我弟弟?他受那么重的伤,你看都不看,你怎么忘了那是我弟弟?李春兰,你听听,满村子的都怎么说你的,你除了想占便宜,想贪便宜外,你还能做什么?不要以为我不清楚,你死也要将燕子嫁到马家是为了什么,可是如今呢,你不但害了燕子,还害了家里所有的孩子,是不是我休了你,你就老实了,我这些孩儿才能过上舒心的日子……”
胡忠全突的怔住了,因为他正伸手指着那几个孩子,这么一转头就看到了胡小柯。
他的一愣,所有的人也都转了头,自是看到了她,胡强小眼睛阴郁的瞪着她,而胡阳跟胡明却突然冲了上来,小哥俩便要打人。
“都TM的住手!”
胡忠全猛的一声,让小哥俩停下了脚步。
“骚蹄子,你还有脸来……”
可李春兰却从地上一高蹦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奔着胡小柯就冲了出去,她恨死这个丫头了,要不是她,她怎么会没了住的地方,她闺女怎么会嫁去守活寡?
得,李春兰将一切都怪到了胡小柯的头上了!
可李春兰还没等来到胡小柯的跟前,一个人一边喊一边跑了过来,“李春兰,不好了不好了,快点到前甸去,胡燕要被浸猪笼了……”
李春兰一听这话,哪里还顾得上胡小柯,两眼一翻晕了!
胡欣柔拉了一把胡小柯,“小花,这是真的吗?”
胡小柯摇头,“按理说,胡燕她婆婆是不会这么轻易将胡燕弄死的,这么突然的要浸猪笼,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
胡忠全伸手掐着李春兰的人中,李春兰眼睛一睁,急忙挣开胡忠全,一边跑一边喊,“不要杀我闺女,天杀的孙大脚,你要是敢杀我闺女,我跟你拼命……”
“都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看看!”
胡忠全一声嚷嚷,胡家几个孩子撒腿便跟上了李春兰。
胡忠全看着来人忙问道,“怎么回事?”
十里八村的,大家不熟也都知道谁是谁,那人道,“满村子的人都知道了,里长说不能让这种女人活在世上,所以,要浸了她才行,我来的时候,他正带着人去了马家……”
胡忠全那张脸都快皱成梯田了,对来人道了谢便大步向前甸走出。
“老二,你把这银子拿回家,我跟去看看!”
胡小柯将银袋子塞到了胡欣柔手里也跟了过去。
众人到了前甸,也不用打听,满村子的人都在议论着,跟着人群走,自然就找到了胡燕。
此时胡燕被装在猪笼里扔在水里,周围站了四个大汉,正准备将她压下去,这时李春兰一路喊着就奔了过来。
胡燕看到李春兰,惊叫着喊着,“娘,救我,救我……”
“放开我闺女,放了我闺女……”李春兰就冲进了水里。
胡燕连冻带吓,脸成死灰,只有此时似乎才得到一点生的希望。
胡忠全来到里长面前弯腰行了一礼,“求里长开恩!”
那老头大约有七十岁,花白的胡子,却是一脸的鄙夷,“是她不守妇道,yin者当浸之!”
“不要不要……我没有,我没有……求你,求你们放了我……”
胡燕哇哇大叫着。
李春兰想将胡燕拉上来,却被边上几个壮汉,给推到了一边,也就是说,胡燕死定了,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哼,不要脸的骚蹄子,活该!”
有村民自是张嘴骂着。
“马家人呢,马家人呢……”胡忠全转头寻去却未见到一个。
“马家?马家被她害的还不够吗?这女人,就是个yin荡之妇,竟然给马家二少爷下了药,马家二少爷,昨天夜里被她折腾的,差一点精尽而亡!”
那老里长气愤的将手里的手仗使劲的敲了敲,“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yin妇给我灌死!”
里长一句话,四个壮汉,便将猪笼给按下了水。
“我不要死我不要……咕噜噜噜……”胡燕的叫声淹在了水下。
“求你,求你饶了她一命,求你,求你……”
李春兰转身跪在水里,对着里长一个劲的磕头。
胡忠全也跪了下去,“老里长,这件事还请从长计议,我家闺女的德行我们还是知道的,可您说她给马二少下药,这是万万不能的,求您……”
“哼!给我灌,别让她一下死了,多灌几次!”
那老里长冷哼一声,理也未理胡忠全,却是双眼盯着水里。
那四个壮汉提着猪笼,便上上下下起起伏伏,胡燕没一会便承半死状态。
胡小柯伸手拉了一把胡强,“傻愣着干什么,一群大小子还不赶紧下去救你姐!”
胡强听她这么一说,猛的才反应过来,“想灌死我姐也没那么容易……下水……”胡强一喊,哥四个似乎才猛的反应过来,齐齐的跳了下去!
虽然那胡明比胡小柯还小,可是个头却不小,力气也不小,小哥四个跳下了水,再加上李春兰也来了撒泼的劲,四个壮汉一时间还真的被他们给耸到了一边。
这笼子便到了胡家四兄弟的手里。
被灌的半死的胡燕,双眼毫无焦距,却在看到了胡小柯时现出喜色,“小花,小花,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求你救我……回头我给你做牛做马,做一辈子的仆人,你让我怎么着我就怎么着,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