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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黑黑的俊脸,堪比包公,她极力忍住笑,看了看天色,“时辰不早了,你,要不要早些回去休息?”
“那些药,足够他们睡上一夜!”
唐沫柒一愣,他的意思不会是他要留在这里陪她一夜吧?
“那个啥,这里的床我怕受不起咱们两个人的重量。我觉得吧,咱们丞相大人如此英明神勇,怎么能屈就在这样一个小吧拉叽的地方,那也太折损您的形象了!”
“所以?”他抬起好看的眉,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她咽了咽口水,麻麻丫,这货是来诱惑她的吗?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将他就地正法了。
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她想,她应该从他的怀中退开,保持距离,否则她怕自己立刻化身为女色狼,对他上下其手……
不纯洁啊不纯洁!
她这么想着,脸儿兹兹生烫,生出一丝郝红,煞是迷人!
梦琉年似乎是知道她脸红的原因,低噶一笑,“你在想什么?脸儿都红成这样了?”
“我,我哪有?”她用手捂住脸,想将脸上的温度降下去,无奈越升越高。
他伸手,拉下她阻碍他欣赏美景的纤手,凝视了一会儿,毫无预兆的覆上她的唇,扑鼻的馨香而来,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
她闭上眼,柔弱无骨的承受着来自唇上的压力,心里甜丝丝的,看来,他也并不像看起来那么镇定的嘛!
“今晚我留在这儿陪你!”
她刚想说反对的话,被他的唇堵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转念想想,有他在这里,她还不至于那么寂寞呢!
“孟君谦,你搞什么鬼?”
轩辕皓天一脚踹开太子的房门,见孟君谦在喂温柔吃药,一愣,转身离开,“我在书房等你!”
孟君谦嘴角直抽,这轩辕皓天还真没把自己当客人!
太子殿下的书房是别人可随意进入的地方吗?
他倒好,门一踹,然后就像没事人一样退了回来,然后告诉他,他在书房等他!
泥煤的,这书房是你们家的?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将剩下的药喂给温柔喝了,体贴的给她掖好被子,摸摸她的发,语带温柔,“你先睡会儿,我办完事就回来陪你!”
温柔闭着眼,仿若没有听到一般,什么话也不说。
自从昨天她醒来时,知道孩子没了,就一直没开口说过话。他本以为,她会哭会闹,独独没有想过她会这么安静,好像惩罚似的将自己封闭,也将他隔绝在外。
孟君谦叹了口气,在她床边又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
柔儿,我不会让你白白担了这份苦!
只是,他未曾想到,真相揭开之日,也是他们情断之时。
“孟君谦,你搞什么鬼?”孟君谦一脚刚踏进书房,便被轩辕皓天拎住了衣领,那气势,他丝毫不怀疑对方想闷死他。
孟君谦垂眼,凉凉反驳,“在问别人搞什么鬼的时候,你是不是该说说你为什么来?”
就算他不说,他也该猜到了不是?
轩辕皓天一听这话,眼神似利箭般射向他,手下丝毫没有松力,“别给我装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过你,你想怎么对付梦琉年我都会帮你,但是,不可以动她!”
“你竟敢将她关进大理寺?”
“孟君谦,你是不是认为我轩辕皓天的话那么不中听,可以让你听之任之?”
他自认不是冲动之人,可是想到柒柒被关在那种不见天日的地方,心里就忍不住着急,一着急,就控制不住的想发飙!
孟君谦面无表情的拨开他的手,坐到椅子上,斜斜一靠,那姿势要多妖娆便有多妖娆,轩辕皓天若是一好男色的登徒子,估计这会儿他的清白早就不保了。
“你是不是一听到消息就往我这儿跑了?”孟君谦不答反问。
轩辕皓天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也点点头。
“不错,我是将她关了起来,因为我知道,对于梦琉年来说,她是唯一的缺点。只要拿住了她,我不愁对付不了梦琉年!”
“可我更知道你对她的心意,以咱们的关系,也该照顾照顾她不是?说不准,她将来就是你的人了,这会儿要是得罪了她,将来我们两国不得闹翻了!”
“放心吧,她不过是失了自由,住的吃的都没亏待她!”
“你要是不信,一会儿自己去瞧瞧她……你似乎是有段日子没看到她了吧?”
要说,孟君谦都觉得自己贱了,人家都拎着衣领对着他吼了,他居然还能够这么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这么一大堆有的没有的……
轩辕皓天甩头就走,想想顿住,“那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只要你给的东西没问题,我这边就没问题。”
他点点头,大步离开。
出了太子府,轩辕皓天足尖轻点,瞬间就没了人影。
书房内的孟君谦摸着下巴,思索着:到底是谁想害柔儿?致令他们第一个孩子就这么夭折了?
他想来想去,思绪就顿在一个人身上。
喜儿看到孟君谦往她们这里走来,喜上眉梢,连忙赶去报信,“太子妃,太子妃,太子往咱们这儿来了……”
薛燕心里一突,忽然笑了,只是那笑容里包含着无尽的凄凉: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不是吗?
“薛燕,给本太子滚出来!”
她站起来,理理衣衫,从容的走了出去,福了一礼,“参见太子!”
孟君谦的脸上不再是满面笑意,而是噬骨的寒意,走过去,一把抓起她,“说,柔儿流产,和你有关吗?”
薛燕只是倔强的看着他,不回答也不否认。
倒是一旁的喜儿看不过去,“太子请明察,太子妃一直在宫里哪儿都没去,怎么会害了柔妃的孩子呢?”
“喜儿可以作证,柔妃小产的时候,喜儿一直陪着太子妃身边,并没有机会去害柔妃啊!”
孟君谦嗤笑,一脚踢开喜儿,“以你的心机,找几个人做这种事恐怕不难吧?”
“怎么?本太子没有如你所愿的待在你房里,你就这么看不惯柔儿,定要害她不成?”
“太子殿下怎么说,便怎么是了!”
若在之前,或许她还会争论一番,可如今她早已心如止水,看破生死,冤枉与不冤枉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昨天听到消息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事儿一准会算到她头上。
想来也不错,真正论起来,这件事最大的得益者是她,两个女人同时进府,一个怀了一个没有怀,若是怀孕的了一旦没有孩子,甚至失去了怀孕的资格,那她不是最大的得益者吗?
哪怕她没有做,这盆脏水,也注定要扣在她的头上。
孟君谦一听这话,火从中来,“来人,将这个贱人打入地牢,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放她出来!”
待薛燕被带下去之后,孟君谦阴森森的下令,“若是太子妃下狱这件事被传了出去,本太子要你们的命,听到了没有?”
第一卷 第70章 只想和他好好相爱1
喜儿有苦难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薛燕被带了下去。
太子妃,你为何不说自己是无辜的呢?她满是不解。
薛燕,自始至终,都没有为自己争辩一句。
清晨。
唐沫柒是在梦琉年的怀中醒来的,看到她像一只八爪鱼缠在他身上,顿时红了脸。
她小心翼翼的从他怀中退开,生怕吵醒了他。
“怎么?现在知道害臊了?”
头顶上,传来了一声戏谑之语。
她抬头,看到的是一双明亮的眸,没有丝毫刚醒的朦胧感,原来这丫早就醒了,就等着看她出糗。
既然他醒了,她也不着急起来了,重新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了进去,拱了拱,“你是一夜没睡吗?”
梦琉年的确是一夜未睡,这是他第一次抱着她入睡,看着她可爱的睡颜,他舍不得闭上眼。他想,就算是这样看着一辈子,他也不会腻的。
“睡了一会儿!”他不想她担心,撒了个小谎。
她扁扁嘴,她会信他?
“你要不要再睡会儿,现在还早呢!”
唐沫柒本能的反驳,“这话从你口中出来还真是新鲜。别忘了,那会儿我早就给你拖起来练功了……”
回想起那段惨绝人寰的时光,她就想弄死旁边的男人。
“呵呵,这么记仇?”
“别忘了,我可是为了你好呢!”
她不置可否。
“既然不想睡了,要不要起来练会儿?”他挑眉,做出邀请。
她趴了一会儿,认命的起来:这功夫是得日日练,不然真给她荒废了!
“起吧起吧!今天我们过招玩玩!看看咱们的梦大丞相一宿未眠,是不是功夫不济了?”
这丫头,是挑衅吗?
看来,不让她瞧瞧他的厉害,他的威严岂不是全都扫地了?那以后府里也不用再准备扫把了!
一个时辰之后。
梦琉年身穿一袭白衣,长发高束,手执一柄折扇,长身如玉,静静的站着,宛如神人。唐沫柒呢,也是一身白衣,男子装束,美其名曰,打起来方便……
晨风微拂,树枝摇曳,点点露珠自树叶上滚落,滴在地上,“叮咚”作响。
他们临风而立,发丝被吹的散乱,尘土卷扬,身后一阵狂风席扫而来。睫微眨,手中折扇迎风飞出,一道黑色的俊影旋身而上。离地不过三尺,腰间软件出鞘而拔,俏目寒光从天而落,依旧是白色身姿,俯身下冲,剑尖触扇顶微微弯曲,掌中剑柄一松,腕扣软剑,刃直而取,朝后腾跃翻身后退而去。折扇紧追不舍,白影如影随形,幻实难捕……
转眼间,已过百招!
他的眉眼中满是激赏,想不到这妮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在他手中过了百招,还一点未露败势,这可是绝无仅有的……
“用心一点呐,不然被我打趴下,你就丢人丢大了!”
唐沫柒感觉到他微微的走神,虽说是过招玩玩,可刀剑无眼,说不准就会伤了人。
他点头,用心投入这场较量中……
“啊,真舒服,好久没打的这么痛快了!”唐沫柒丢开剑,就这么仰躺在地上,满足的叹息。
梦琉年的唇角也一直挂着微笑,心下感叹自己得了一个宝贝!
甚少有人能在他的手下过得了百招,就算是清风流云也做不到,更别说与他打平手了。
看来,这丫头平日只是懒了些,功夫还是不赖的!
看着她惬意的模样,他也躺在她身边,唐沫柒见状,拉过他的手臂,就这么枕了上去,毫不客气!
“好意思么?”他侧头看向她。
“为嘛不好意思?”她一脸的理所当然。
他们一起躺在地上,看着蓝天白云,忽然觉得时间停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这一刻,他们之间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宁静,没有争斗,没有阴谋,没有算计,只有他们,以天为被地为床,笑看人生百态。
“以后,等你卸下了你的责任,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去过无拘无束的生活好不好?”她悠悠的说,脑海中仿佛浮现了那样的画面,唇角弯弯。
他一愣,随即心中一暖,他以为她是不在乎的,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