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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一辈子,康熙从来不曾在意身下的女人是否快活,只有丰离,每每听着她那情动时动听的声音,瞧她平静清澈的眼睛因他而染上了情欲,添多了妩媚,他便想要听她亲口说一声快不快活。
丰离没有回答,康熙有些恼怒地咬了她的唇,然后想起在宴席上,听到后院竟有人议起他和丰离的辈份,伏身道:“胆敢非议你我之人,留不得!”
这么没头没脑的话,许是一般人弄不清楚,偏偏,丰离不是一般人。这回看到康熙清明的神情,可见他刚刚是装醉,借酒装疯,丰离横道:“何为非议,说出事实就是非议了?你本就是我表叔,你不许旁人说,莫不是掩耳盗铃?”
瞧着康熙那晦暗不明的神情,丰离轻扬柳眉道:“做了怕人说,算什么男人。你不让别人说,那我就偏要叫你表叔。表叔,表叔,唔!”
康熙一下子堵了丰离的嘴,把她要说的话,都淹没在唇边。“我何惧旁人说,只不过,高你一辈,朕长了你二十岁,真真是,真真是往着朕的伤疤上洒盐。”
如此答案,加之康熙说得语无伦次,显然是羞于出口,丰离听得却是开心了,勾魂地倾在康熙的耳边,“只要我不嫌你老,旁人再说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真是有始以来,康熙在丰离嘴里听到最好的一句话,康熙欢喜不矣,喃唤着丰离的小名,一夜欢愉。
“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因要准备回京了,包袱都收拾好了,只等用了膳即刻起程,可余庆却一脚慌张地冲了进来,甚至一个不小心冲撞了余韵,余韵正给丰离夹着菜,被她一撞,余韵手中的碗当即脱脱余韵的手摔落地上,“当”的一声响,如同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何事让你如何着急?”身边的几个丫头,那都是丰离一手**出来的,一般的事,根本不可以让余庆如此惊慌。她拿着帕子轻轻拭了,语气不缓不躁地问。许是她语气中的平缓安抚了余庆,余庆呼吸渐渐平息,只是脸上的焦虑依然无法掩盖。
“主子,一夜之间,江宁府传遍了骂声,道主子是红颜祸水,皇上不顾伦常纳你为皇贵妃,是为昏君。”
丰离一愣,余庆继续道:“江宁府的文子此时就在行宫之外,声讨要皇上清君侧,江宁府大乱!”
“呵呵!”听完这话,丰离却是笑了,余韵余庆却瞪大眼睛看向丰离,主子莫不是听到这样污蔑她的罪名,气过头了。
“既然你都收到消息了,看来皇上也知道了。走,瞧瞧皇上是准备怎么处置我这个红颜祸水去!”丰离笑过之后,站起来理直了身上的衣裳,走了出去。往日虽说康熙忙碌,他们不常在一起,但康熙办公的地儿,她还是知道的。这回被人大骂昏君的康熙,肯定早就召人集合商讨处置之事了。
名声啊,不管是对男人女人,其实都挺重要的,尤其现在康熙意在收服江南学子的心,现今被江南学子叫着上门骂他昏君,这事要是一个处理不好,那可是要动摇国本的。
康熙既要商议要事,外面自是由大内侍卫守卫的,本来丰离来了,照着规矩她是进不去的,但莫启这个当头头的可是亲眼见识过丰离的本事了,他倒也想拦着,被丰离的目光那么一扫,莫启完全没敢再拦。
“皇贵妃请!”莫启乖乖地退了一则,恭敬地请了丰离,丰离瞧了余韵余庆,吩咐她们留下,越过小湖往正间那宅子走去。
“皇上,众人皆以皇上纳表侄女为皇贵妃,是为违背常伦,是以为平民愤,请皇上赐死皇贵妃,啊!”丰离这才走近,就听到一阵义愤填膺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碰撞声跟瓷器落地的声儿。
“皇上,皇上,刘大人所言甚是,甚是啊!请皇上以江山为重。”一片跪地声和叩头声响起,那上座被这些人气得不轻的康熙,冷笑一声道:“这就是大清的好官呐!但凡出事,竟想推着一个女人出来解决事情。哼,朕竟从来不知,尔等竟如此无知,愚昧!朕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朕的皇贵妃,不是什么红颜祸水,朕更不是什么昏君!朕,绝不会动她一指。”
听到这样的话,丰离的心阵阵抽动,在这等危及江山之时,康熙能那么清楚地看清形势,护着她,这份心意,比他说上无数的甜言蜜语,更让她心动。
“咦!”的一声,丰离推门而入,那站在康熙身边的李德全先是看到了丰离,惊唤一声皇贵妃!
众人的目光立刻聚到丰离的身上,康熙不知丰离听到了多少,瞧着她走来,便朝她伸了手,丰离也不避讳,当着众人的面,走到康熙的面前,握上他的手。
“事情你都听说了?”康熙虽说强势要护着丰离,一时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解决。
丰离点了点头,迎着康熙的眼睛道:“皇上是当真不杀我?”
“帮朕想想法子吧!”康熙没有正面回答,却提了要求。他不过随口说说而已,待见丰离眼中含笑,康熙一喜,“你有法子?”
丰离道:“皇上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吗?”
作者有话要说:裟裟软软的问一句,写的很差吗?为什么木有收藏,木有推荐!裟裟好难过……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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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辈份引发的争执二
更新时间2015…1…30 8:43:54 字数:3232
康熙一时跟不上丰离的思维,或者,他完全没明白丰离的意思。“昨夜宴中一位官家小姐说到我与皇上那原的表叔侄的关系,区区一夜,竟满个江宁府都在议论皇上本是我表叔一事,若说无人操作,焉能如此?不过,现在不是追究此人的时候,而是,如何把这劣势,变成优势。皇上说,此谣言的目的,主要是在你还是我?”
丰离坦坦荡荡地由着康熙牵着她的手,对底下那跪着要康熙将她赐死的人,完全无视。康熙道:“你与朕本是一体,是你是朕,并无差别!”
这,康熙会说话这一点,丰离不得不认呐!眼前这个男人,真对一个女人动起心思来,真真是让人无法抗拒啊!也罢,终归她这一辈子,逃不掉,躲不开,人生得意须纵欢,想多了徒增烦恼,于她无益。
心思流转不过一瞬,丰离道:“大清入关多年,但时至今日,哪怕皇上努力促成满汉一家,事实是不管由上到下,满汉分明,满人多以自身为喜,八旗子弟欺压百姓一事,不绝于耳,是以天地会猖獗,是要反清复明。盖因,满人再多,亦不过汉人十分之一,是以天下多有不服者,再被别人用心之人挑拔,而后一事,一发不可收拾。”
“皇上,**不可干政!先帝立下此言,皇上都忘了吗?”那底下之人大喊。丰离就像完全没听到,似若黄莺般动听的声音缓缓再起,“其中最是冥顽不灵者,自以学子为最,底层百姓,只要吃饱穿暖,无论谁当皇帝,他们都不在意。而对付学子,却非禁其所言,令其改口,相反,当广开言论,让天下之人,肆言其所思所想,而后对症下药,此为攻心之计!”
“你说得如此好听。那你且说,如今那聚在门外的学子们,当如何是好,将他们都驱逐?打离行宫?”
“官逼民反,将学子打逐,这位大人是想让天下的学子都一同造反吗?”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吗?本来对这些动不动就下跪不说话的人没好感,一再被刺,丰离更犀利地刺了回去。
“皇上,皇贵妃乱语诸多,却依然没有说出她所谓的法子,想是为避一死,迷惑皇上!”
回答他的,是丰离的一声冷哼,“五日,皇上只需给我五日时间,五日之内,皇上什么都不必做,只须听着,五日之后,我保证再无一人道皇上是昏君,若是不成,我便以死谢罪。如何?”
最后的话,那是冲着底下的人问的,康熙瞧着丰离信心满满的样儿,再看底下的人,深知并非细问的时候。“如此,皇上,五日之后,且看皇贵妃可能做到!若是不成,请皇上莫拦皇贵妃一死!”
瞧瞧那一张张再正义不过的嘴脸,真够让人恶心的。丰离忍不反省,她是怎么惹得天怒人怨了,有那么多人想着要她死!可她一直觉得,这世道哪怕再苦,有那她爱,爱她的家人,她总要活着。
“唉唉,大伙还聚在这里做什么,皇上是打定主意不见我们的了。快去明苑,骆先生带着几位德高望重的先生在那儿起草皇上昏庸的作为,准备写万名书上奏,赶紧过去帮忙啊!”
原本聚集了几百学子的行宫外,有一位学子跑过来大声嚷嚷,有几人附和道:“如此,那赶紧过去!”
有人一动,其他人都纷纷动了起来,哪怕是那不明原由的,也都跟了去。一刻钟不到,人都散了去。守卫行宫的莫启得了禀报,赶紧进去报予康熙。
“皇贵妃,这是第一步?”裕亲王福全是康熙的亲二哥,兄弟感情深厚,各大臣都被放回了家中,他却是对丰离的计策甚是好奇,这才跟康熙磨着,与康熙一同进了内殿,听听丰离的全盘计划!
“对,这是第一步!”丰离也不是那等钓人胃口的人,只是人多嘴杂,她的计划自然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毕竟,想要她死的人,可能性太多了!
“骆先生,可是江宁居士,骆衍骆先生?”
“正是此人!”
“不承想,皇贵妃竟能请动德高望重的骆先生作饵,难得,实在难得。”裕亲王越发地觉得,这个他并不熟络的姑姑的小孙女,当真不是一般的人呐!不说贵为皇帝的康熙对她的上心,只看她被污蔑为红颜祸水,却临危不乱,于众臣万般无绪之下想出法子,且不论后续如何,如今,那原本围在行宫之外,任人费尽口舌也不肯离开的学子走了,裕亲王也不敢小看了她啊!
“机缘巧合,我与骆先生有救命之恩,即有所请,他顾着情份并未拒绝,加之,我与他道,前往明苑一事,是为国为民之大事。一代名士,自不含图虚名,金钱,自是好大名的!名垂千古,为万民所颂,这,当是名士一生最高的荣耀!”
裕亲王已看向了康熙,康熙亲自端了水喂入丰离之口,如此柔情呵护,倒让裕亲王看傻了眼。但康熙却毫无所觉,或是亦不在意裕亲王的感受。
“接下,阿离要如何呢?”既无外人在,康熙亲昵地问。他有感觉,今日的丰离,与平日的她全然不同呢,与她眼神交汇时,她眼中多了从来不曾有的柔情。这样的发生,自是让康熙欢喜若狂的,不过,还是待丰离将事情都做好了,他再细问。
“接下来,自然是让天下的学子,都聚往江宁,让他们畅所欲言,且说说,大清如何,皇帝如何?皇上可要有心理准备,须严令江宁府内,任何人不得伤害参与言论的学子,更不得,秋后算账!”
“让他们畅所欲言?”康熙看着丰离。丰离道:“对,让他们畅所欲言。皇上莫小瞧了舆论的力量,旁人不说,皇上自然无法知晓他的所想所想,学子们的话,在一定的程度上,代表了底层百姓的愿望,难道,皇上就不想知道,在天下百姓的心里,你是明君或是昏君?”
这样的话,引得康熙沉默,丰离再接再厉,“今日江宁府传遍了我红颜祸水,皇上不顾伦常的罪名,想要堵住他们的嘴,难如登天,且不管是打杀了谁,都挽不回皇上与我的名声。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何要堵?防民之口,胜于防川。对付流言,就如同治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