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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地哀求着,可却无人能上前,唯一想救她的十阿哥,此时被颜兰拦着,动都动弹不得。而丰离扣住她的脖子,一用力,由不得十福晋想与不想,直接地让她张开了嘴,十福晋挣扎着,拍打丰离的手,可惜毫无用处,丰离将那瓶中的毒药尽倒入她口中,再让她一昂头,尽服入腹,这才收回了手,拿着帕子轻轻地拭过手,“不必着急,你一死,你那额娘,定也会很快地去陪你。”
明明是那样动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宛如修罗。十福晋拼命地抠着喉咙,想要把毒药给吐出来,但却无济于事儿,她渐渐感觉到意识模糊,全身都在发软。
“不,姑姑,我不想死,姑姑,求求你,饶了我吧!”此时此刻,十福晋依然想着丰离能饶过她,而上端的康熙冲着李德全使了一个眼色,李德全一招手,两个粗手粗脚的太监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三尺白绫,直接地缠上了十福晋的脖子,十福晋惊恐极了,不停地挣扎,两个太监用力一绞,十福晋睁大了眼睛,慢慢地没了声息……
直到十福晋没了动静,颜兰这才松开十阿哥,连同刚刚堵住他的嘴。对向十福晋那死不瞑目的双眼,十阿哥哭着跪下了……
康熙站了起来,“博而济吉特氏,不贤不明,自玉牒中除名,废其份位,拖出宫中,焚烧了!”
“皇阿玛!”若不是犯下十恶不赦的人,岂会一把火烧了,十阿哥转头一唤,实在不想康熙竟会下此命令,哀求地看向康熙,“皇阿玛,她已经死了,只求你看在儿臣的份上,让她入土为安吧。”
没料到,十阿哥胤俄的话音刚落,康熙已甩了一记眼刀子,那样的目光,冰冷到了极致,“朕不追究你的过错,你还想为她求情。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你还有何话可说。”
胤俄脸色发白,呆呆地看向康熙,久久才道:“皇阿玛为何要怪罪于我们呢?若不是皇阿玛扶着我们几个兄弟争斗,给了我们权利,也给了我们希望,她又怎么会生出那般的念头?”
“十弟!”四阿哥胤禛喝斥一声,康熙却听着真真的,胤俄吼道:“四哥,难道我有说错吗?瞧瞧大哥,再看看二哥,还有你们,还有远在西北的十三弟跟十四弟。皇阿玛,是你让我们生出了贪念,若不是你表现出对二哥的不喜,没有那么多的人会想着将二哥踩在脚下,让他做不成太子,更不会有人想要取而代之。成为太子,接替你的位子。”
得,宫殿一片死寂,众人更能感觉到,从康熙身上散发的低气压,四阿哥胤禛跪下道:“皇阿玛,十站一时着急。出言不逊。请皇阿玛勿怪。”
康熙依然地不说话,四阿哥只觉得手心直冒汗,其他人。却是不敢动弹。过了许久,久地所有人都以为康熙不会开口了,康熙却道:“胤礽,你且说说。你两次被废,有朕的问题。你自己可有错?”
废太子胤礽被点名,一笑道:“成王败寇,皇阿玛又何必如此一问。”
他自己没那本事守住太子的位子,一则是他确实不如康熙;二则亦是因为。他自视过高,只以为他的兄弟们都是安份的,当他察觉时。他们却都已经有了各自的势力,远非他所能掌控;三则。也是他太过于相信他的阿玛,他以为,他会是他最好的接班人的,却原来,不过是假的。
“若是连兄弟都无法驾驭,又谈何治理天下,安邦定国?”康熙突然道了这一句,“朕从不将你们养废,贵为皇子的你们,更该为大清效力,为百姓安居而努力。朕这个位子,只会给适合的人做。”
这样的话,只让在场的人心头掀起惊涛骇浪,适合的人?
康熙的目光,掠过他们所有人,“你们,好自为之。”
丢下这一句,康熙携了丰离离去,留下满殿的人沉思,适合的人呐!什么样的人,才算是适合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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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兄长报仇,依父母遗愿除了那害群之马,丰离还是因为难过而大病了一场,而贵为皇后,她连回科而沁送苍泽他们一程都不能,还是丰恒与流舞回了一趟科而沁,代替丰离在他们的坟前上了一柱香。
亲眼看见康熙在满汉蒙三分诏书上盖上了玉玺印,丰离轻声地问道:“皇上已经下定决心了?”
“这么多年,朕这几个儿子,朕都看在眼里,谁人合适,朕心里头清楚。”康熙并不避讳于丰离,将这三分诏书放入了盒中,“这诏书,还没到时候宣布,将来时机成熟了,再拿出来亦不迟。”
丰离只觉得满嘴的苦涩,所谓时机,是要等他驾崩之日啊!如果可以,丰离真不想这三份诏书见世,可她再清楚不过,这只是一时贪念罢了。生老病死,众生平等,谁都逃不过,避不了,哪怕贵为帝王。
丰离将头靠在康熙的肩上,康熙轻轻地咳嗽了起来,他的身子啊,随着年龄越大,中过一次风,右手都不甚灵活了,丰离不嫌弃他,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人儿的身子,怕是,没有多少日子了。
紧紧地捉住康熙的手,想要帮着康熙顺顺气儿,康熙摇了摇头,反将她的手握住。刚刚经历双亲逝去,丰离连悲痛都没能,却是想到史书上记载的康熙驾崩的日子,她甚至都不敢让自己有多余的时间伤心,只是陪在康熙的身边,捉住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朕啊,这一辈子该做的都做了,早些年因为顾忌太多,让阿离受尽了委屈,可如今,总是的封了阿离为后,所以,朕已无憾。朕守这大清江山守了那么久,够了,将来的大清,交到他的手里,想来那些朕狠不下心严惩的人,他定能做到,还百姓一个更清明的大清江山。”康熙绘声绘色地说着,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笑意,握住丰离的手,“阿离,你说后人会如何地评价朕?”
“千古一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千古一帝!”丰离认真地说着。康熙笑了,“能得阿离这句,虽知其中有几分奉承,朕,还是很欢喜。”
丰离想要告诉他,这并非她的奉承,康熙大帝,千古一帝,却是众人认可的,作为一个少年登基的皇帝,在位六十一年,除权臣,收失地,开怀纳谏,促进农业经商……历史学家研究后,一致认可他为千古一帝,是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千古一帝。
“或许,将来我也能在众人口中落得一句,善妒呢!”丰离并不愿多提康熙身后之事儿,让康熙多有伤怀,只笑岔了一句,康熙道:“若是如此,却是朕害了阿离。”
丰离凝望着康熙,“那,皇上后悔吗?”
“怎么会悔呢?朕甚幸,朕能知晓阿离所需,能得阿离真心相伴,才不会落得孤家寡人。”他拥有那么多的女人,只有丰离从不曾想过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唯一能让她留在他身边,只有一颗真心,这也是她唯一想要的东西。
丰离轻轻地吻了他的脸颊,康熙一个转头,却含了她的唇,探入丰离的口中,掠夺着,探索着,久久舍不得放开……
“阿离别担心,接下来的日子,我会把他们兄妹都安排妥当的,不管是谁将来坐上这个位子,他们都会好好的。石宏,他的心哪里哪怕没有安儿,可他也必须地装着有安儿,他要的可不是额驸的虚名,想要的多,似他那般的聪明人,也会知道怎么样做才是对自己好。”热吻过后,康熙搂着丰离,轻轻地说着,丰离在他的怀里点点头。
“你累了,好些歇息,我在陪着你。”康熙低头吻了一记丰离的额头,安抚地哄着丰离,丰离确实很累,她这些日子病得昏昏沉沉的,总感觉到一股无力,却又一直都硬撑着。她想要多陪陪康熙,这一辈子,他们的日子真的不多了,康熙的身子,总是隔三岔五的不舒服,偏偏为了不让她担心,康熙总是瞒着。
“皇上也辛苦了!”丰离抬着头看了康熙,而康熙将大掌覆盖住丰离的眼睛,“听话,你好好歇息,我会这里陪着你,等你醒了,我们再好好说话,嗯!”
这样认真而执着,康熙能感觉到丰离的恐惧,他也想多陪着丰离,但是,这一切不能以丰离的身子作为代价。丰离轻轻一叹,康熙碰了碰丰离的额头,再次坚定地道:“歇息,嗯?”
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丰离多说,丰离捉住了康熙的手,妥协地道:“好!皇上若是累了,也歇息会儿,奏折再多,身子更重要!”
“我知!”康熙认真地回答。L
☆、第两百九十八章雍亲王府(上)
“恭喜,恭喜,四哥,恭喜你喜得金孙哦!”低调奢华的府邸,一改往日的冷清,人流穿梭不断,往日那一脸冷清的人,今儿个脸上也挂了一丝笑容。纵是往日里极不对头的兄弟,这会儿看着也就觉得顺眼了许多。“八弟,九弟进去坐吧!”
“听说皇阿玛出宫了,是要来看看弘晖的三子,四哥,咱们兄弟几个儿,除了老十三,也只有你一个养大了弘晖这个嫡子,还有了嫡孙!”这阴阳怪气的,明显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样儿啊!
“九弟!”站在九阿哥胤禟旁边的胤禩,轻轻地唤了一声,胤禟冷哼一声,别过头去。而四阿哥胤禛呗,看了胤禟一眼,“八弟,九弟,进去坐吧!”
却是完全不把胤禟的话放在心里,而在他旁边已经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弘晖,上前道:“八叔,九叔,你们请!”
父子配合无间,再是妒忌,这面子总还是要有的,倒是一行人走了过来,那人笑唤一声,四哥,八哥,九哥!却是丰恒夫妻与长宁夫妻一同到了。
“十五弟,安儿啊!”素有君子之称的八阿哥胤禩,温文儒雅地开口,丰恒与长宁皆冲他回以一笑,长宁道:“八哥,九哥是刚到,忙着跟四哥叙旧呢?”
“倒是有些话要跟四哥说的。”胤禟不冷不热地回答,长宁也不在意,只拉着孔氏的手道:“四哥,我跟嫂子进去找四嫂,你们自便喽!”
却是潇洒地福了福身,告退,男人的事儿。男人自行解决,她就不掺和了。
与孔氏入了内宅,那拉氏已经带着弘晖的福晋,富察氏候着,长宁两人上前打了招呼,长宁笑呵呵地道:“四嫂,一会儿额娘会跟皇阿玛一起出宫。额娘总说弘晖的几个孩子太小。不好折腾,这一会儿啊,可要让馨儿把他们都带出去让额娘瞧瞧。省得她常跟我们念叨。”
弘晖虽是年纪比长宁永安大,可谁叫她们俩的辈份大呢,饶是弘晖也算抱着她们长大的,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姑姑。当然。说是姑姑,却也是当着妹妹宠大的。
“皇上与皇后可有说了何时会到?”虽说早已收到宫中的消息。康熙与丰离今日会至雍亲王府,不过,因着没说时辰,那拉氏也是紧张的啊!
“四嫂就着急。我看是皇阿玛要带额娘好好地出宫玩玩,这什么时候到府上,那可不好说!”永安欢欢喜喜地跑进来。接了那拉氏的话。还冲着长宁跟孔氏眨眨眼睛,“我可是听皇阿玛说了。这么多年没带额娘出宫瞧过,这一回定要让额娘欢欢喜喜一回。”
长宁撂了眼皮,“阿玛说的?”
“那是,我还跟阿玛说了什么地儿最好玩呢!”永安怕着长宁不信,拍着胸脯直接卖了康熙。长宁上前挽过那拉氏的手,“四嫂又不是第一回见阿玛跟额娘,虽说他们是第一回到底上,不过往日府里怎么样的,现在如何就是了。”虽不知道康熙为何会突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