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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不说,直接奔了丰离,伸手就掐丰离的耳朵,丰离痛得倒抽一声,“祖母,痛!”
“小兔崽子,你说的是什么话,欠揍是吧!”端献这会儿是急了,本来她就够担心孝庄的啦,就怕孝庄真像丰离说的那样没有了,偏偏,偏偏丰离说了一半留一半,只说孝庄史上记载薨于康熙二十六年,还没说是什么时候,这半年来,她是天天提心吊胆,孝庄的身体时好时坏,太医一再说了静养,又给不了准话,她还为丰离提心,急得白头发都冒了不少出来。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给我滚过来,给太皇太后赔罪!”端献急怒之下,那是手下半点不留情啊,丰离耳朵被掐着,那是半点也动不得,“君子动口不动手,哪有你这样的!”
“你跟我那都不是君子,赶紧给我过来!”端献用力一拽,丰离顾着耳朵,只能跟上,端献把人扯到孝庄的面前,还想着让丰离跪下的,可一想到她自己都不愿意跪,那就免了吧。对着孝庄道:“额娘,都是我没教好阿离,让她这么冲撞了你,她还小,你别跟她计较!”
一听这话,那是证明她还是偏着丰离的。孝庄一叹,终究还是收了端献这代为示弱,看了丰离正揉着被掐红的耳朵,召她过来坐下,“阿离,你我不论君臣,你同我说句实话,你当真对皇上无意?”
丰离一直都是个心软的人,孝庄要是一直强硬的逼迫她,她还真豁出去了,但这般一心为孙儿担忧的模样,她顶不住啊。“太皇太后,不敬的话我已经说过了,你既然这样问,那我也说说我看法。为帝王者,江山为重,天家无私情,不论你的孙儿,为帝者,无一堪良配。”
“我适才说过,我什么都不缺,我的祖母是你的小女儿,我阿玛是科而沁的王爷,论才貌能力,我亦不差,就凭这样的我,大清的男儿任我挑选,不管我选了哪个,明媒正取为妻,我都一定能过得很好。对比入了宫,不管是你还是皇上,我的身份对旁人是好,可于大清,于你于皇上,入宫我只能为妾,就凭这一点,我就无法容忍。宁为贫民妻,不为富人妾,这句话,太皇太后可认可?”既然要说开才好,那就都摊开了说吧!
孝庄低沉道:“宁为贫民妻,不为富人妾。”
“皇上文治武功,皆是上上之人,**诸妃,或是爱慕皇上,或是有所求者,我于皇上无所求,而皇上,还是我表叔呢!”这差着一个辈份,她不得不提醒了孝庄。
“当年我嫁先帝太宗,他还是我的姑夫!”孝庄曝了这么一句,丰离差点给她跪了,然后慢慢地道:“若非孝献文皇后无子,科而沁需与大金联盟,你会嫁吗?”
一场明显的政治婚姻,孝庄当年是不嫁也得嫁。孝庄对丰离如此了解事情问题所在,不得不认同,端面一看她们聊得差不多了,赶紧帮忙表态,“额娘,阿离没有非入宫不可的理由,我是不愿她进宫的。宫门深似海,旁人不知道,你还能不清楚吗?你啊,好好地养着身子,将来,帮着阿离挑个如意郎君。”
扯到如意郎君,丰离凉凉地看了端献一眼,端献警告地横了她一眼,丰离撇撇嘴,端献转头不理她,冲着孝庄再接再厉道:“阿离还年轻,没得你帮流舞选个好人家,差着阿离不是!”
明摆着的打亲情牌啊,孝庄知晓端献说的都是真心话,这宫里并非好去处,她们祖孙无心,她若是一再寻丰离的不是,那不过是逼着端献与她离心离德罢了。
“额娘,这些年你都看着的,皇上哪里有那心思想着阿离啊,反倒你这样一再地让阿离避着皇上,真让皇上起了反骨的心思,那得不是适得其反了!”一看孝庄态度有些软化了,端献当然是不留余力地出手,这些年,她与孝庄一直避谈丰离,现下丰离表明了态度,她要是不趋机挑破孝庄心里的疙瘩,那是傻的。
一直不出声的苏麻喇姑亦道:“皇上的心思,旁人不懂,主子你还不了解吗?他一心都扑在治国平乱之上,宫里那么多的妃嫔,你可见过他为了哪个乱了心思。他再宠,亦是有分寸的。离格格还小,差了皇上那么多年纪,皇上年龄渐长,于皇上而言,离格格未免稚嫩!”
端献嘴角抽抽,好样的苏麻,可算是把她跟丰离想说而不敢说的话说透了,只是,这稚嫩之言,端献真想捂眼,别人十四岁不管是样貌年龄都是稚嫩没错,丰离这厮是萝莉的样貌,御女的心态。
孝庄拍拍丰离的手,“莫怪老祖宗多心,你若有经历了丈夫儿子为情癫狂,你便会明白,我为什么宁可把所有的危险都杀在萌芽中,也不愿皇上再步他阿玛的后尘!”
这绝对是掏心窝的话,丰离道:“大禹治水,在疏不在堵。太皇太后总要相信皇上。”
“呵呵,你真不像我们科而沁的格格!”孝庄听着丰离的话,突然说了这样的话,丰离接道:“自幼随祖母学四书五经,确实不太像。”
“我怕是没有多少日子,难得见着像你这样聪明的人,这些日子,你就跟你祖母一样,留在宫里陪陪我吧!”孝庄捉住丰离的手说,丰离看了端献一眼,“好!”
第二十八章救命之药
更新时间2015…1…8 9:43:04 字数:3146
“额娘,你别多想,你一定会好起来的!”端献还是劝着,孝庄笑着摇摇头,旁人不说,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也不与端献争辩,只让她带着丰离回去好好歇着。
她们所不知的是,屋外听着她们谈话的人,此时此刻方才离开。
领着丰离回了屋,让人守了外面,端献立刻捉住丰离道:“说,史书记载那是什么时候?”
“什么记载什么时候,说什么呢祖母?”丰离的目光盯着外面,那半映的身影,她看得分明,端献看好神情不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随手取了旁边的茶杯,朝那人影处扔了过去,她用的巧劲儿,准头也甚是不错,正好砸了那人的头,随着抽气声起,茶杯落地也摔个粉碎。
外头那人掉头就跑,外面守着的人听到了声音,连忙问道:“大长公主,可是出了什么事?”
冷哼一声,宫里的事儿端献不欲掺和,“无事,都呆着吧!”砸了一个作为警告,她也不闹腾,且瞧瞧还有哪个不带眼的敢再盯着她。
一把推倒丰离在那罗汉榻,端献道:“别当听不懂我话,说吧,还有多久?”
没人监视了,丰离也不跟她再兜圈子,“今日初十,还有半个月。”
端献踉跄倒退了几步,丰离眼明手快地扶住她,端献反手捉了她,“你可有法子救她,可有?”丰离皱着眉头,“与人斗,尚能量力而为,与天斗,你我手中并无筹码。”
听得此言,端献只觉得一阵头晕,丰离赶紧扶着她坐下,想说几句,端献冲着她摆手,“你去歇着吧,马不蹄的回京,人都累垮了,我没事儿。”
丰离要劝她,端献却一再催着她走,道了想要一个人静静。
自听了丰离道破时日,往后的每一日,端献都悬着那颗心,她只盼着孝庄早日康复,但日复一日,到了二十那日,孝庄竟病重昏迷,太医院众太医皆明道,太皇太后病入膏肓,药石无用了,康熙也罢,端献也好,一时都懵了。
“药石无用,药石无用!”端献忍着泪冲到孝庄的床前,“额娘,额娘你别睡,别睡!”
康熙更是亲自端了药汁,只想让孝庄能服下,无奈此时孝庄已病重得连药都喝不下,如此比太医宣判药石无灵,更让康熙和端献害怕。
“拼一拼,让康熙召诸妃侍疾!”丰离假借扶着端献低语,端献一时反应不过来,转头直视丰离,“救命之恩,乃无上功劳,越在危急时拿出来,越显珍贵,这是人心。我的人说了,那位曾取了一株灵芝,把玩甚久,也就是说,她手里有药,那药或可救命,只看我们要不要赌。”
丰离快速地把话说完,端献听得分明,旁人的话她自不信的,可丰离这样说,那至少是有一半的把握。“皇上,额娘这般,速召妃嫔太子阿哥前来侍疾吧。”
康熙虽是悲痛,端献这般提醒,却是有理的,“召太子及诸阿哥和五品以上妃嫔前来侍疾!”
丰离将手搭在孝庄的手中,无声地运着一些内力,护着孝庄的心脉,没一会儿的功夫,太子胤礽带着几个阿哥哥,佟佳贵妃与温僖贵妃带着惠妃,荣妃,宜妃,德妃,另有几位嫔进了慈宁宫。
一进屋,丰离就察觉到佟佳贵妃的紧张,那素服下紧握的双手,哪怕脸上再怎么装得哀恸的样子,终归还是表明了此时此刻,她真正的心情。
接连五日,孝庄时昏时醒,当太医再次为孝庄针炙,孝庄悠悠醒来,康熙端献连忙上前,齐声唤道:“皇祖母,额娘!”
“玄烨,映华儿,我,我是不行了,你们,莫要伤心!”孝庄捉着康熙的手,“玄烨,你要答应我两件事,其一是好好待你映华姑姑,她已弃了蒙古的一切回来,深表忠心;其二是一切,皆以江山为重,绝不可为了儿女私情,置江山百姓于不顾!”
康熙一脸悲痛,反握住孝庄的手,“皇祖母您放心,孙儿一定会好好待映华姑姑的。孙儿既是帝王,自以江山为重,万不负皇祖母教导。”
孝庄笑了笑,唤过太子胤礽,十三岁的太子可见稚嫩,只是以父为榜,努力地装着正经,此时对卧病在床的孝庄,这个疼他爱他的长辈,神情可见悲意。“老祖宗,你会好起来的。”
伸手摸摸太子的头,孝庄道:“人总会死,老祖宗我,这是要去见长生天了。你打小没了娘,我去后,多跟你阿玛学着,听他的话,你还小,别信旁人的谗言,伤了你阿玛的心,知道吗?”
太子抹着眼泪,“老祖宗,我听你的,一定好好跟皇阿玛学治国之策,听皇阿玛的话。”
“哎!这才是乖孩子!”孝庄夸赞了他一句,端献眼看孝庄越发的不好,可那边佟佳贵妃却没半点反应,她这心里急得啊,迈出一步就要冲过去,丰离死死地捉住她,正在这时候,佟佳贵妃跪出了一半,“皇上,臣妾有一法可看能否救回老祖宗!”
端献一听大喜,丰离那一直崩紧的神经也算是放下了。康熙本是悲痛不矣,但听佟佳贵妃之言,可见喜色,“法子,你且说有何法子?”
佟佳贵妃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小盒,“此乃臣妾幼时得遇一得道高人赠臣妾一灵芝,那位得道高人曾说过,灵芝入药可救一命。只是,那高人与臣妾素不相识,臣妾不知其来历,是以臣妾虽将灵芝留着,关系老祖宗安然,臣妾不得不慎重,但见老祖宗如此,此药,臣妾自当交于皇上,用与不用,但由皇上圣裁!”
伏身在地,奉上盒子,端献上前一步抢过,想也不想地道:“皇上,此药当用!”
孝庄都快没气了,再不死马当成活医,那就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康熙如何不知,立刻道:“李德全,立刻取了灵芝入药,速将药取来!”
李德全一听,连忙接过端献手里的盒子,疾步而去,端献低头与佟佳贵妃道:“此药若依你所言能救太皇太后,本宫自记你一恩!”
对于佟佳贵妃有药却于此时拿出,端献只要结局那药对孝庄有用,救了孝庄的命,这份情,她自是记着。佟佳贵妃伏身道:“大长公主客气了,臣妾只望此药当真如那高人说的那般有用!”
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