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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不让崩人设-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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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娘抿着唇:“我……我不敢杀人。”
  所以,你能不能自杀。
  卫司斜着眼看她,一副嫌弃的模样,找了个矮板凳坐下,两条腿伸着,仰着头不耐烦地说道:“你要是想拿就自个儿过来,甭找别的由头。我平日都不敢伤着自己,连切菜都小心翼翼的。你可别指望着我动手。”
  薛娘想起来以前做饭的时候,他边切菜,边扭头跟她说话。这不是成心么,说出来这话明显知晓她的心思,这会儿还逗着她玩儿。
  呼了一口气,走到他跟前,踹了一脚,撇着嘴往屋里去了。卫司侧头看着她的背影,光线照在脸上,眉眼带着惬意。
  他倒是还真想做一对儿鬼夫妻。只是,还不到时候。
  打从这天起,卫司吃饭一顿不落,厨房的烟筒冒着的烟也变得频繁起来。跟周围的邻居一样,准时准点儿的吃饭睡觉。过了一阵子,他的脸色就养回来了。虽不算好气色,可也不再泛着病态的白。
  他见天儿的在厨房里鼓捣吃的,一会儿将白面加水和好,放在一边儿。然后切几根大葱,加进肉馅儿里,配着油盐调匀。用和好的白面包上,把火生着,将鏊子放上去烙馅饼。
  要不就是买几斤肉回来,切成块儿,码在瓦罐儿里,用文火炖的酥烂。薛娘在一边儿闻着喷香,嘴里馋得很,眼巴巴地瞧着。
  卫司却当没看见似的,全都进了他的肚子里。薛娘嘴里嚼着香烛,心里冰凉冰凉的。他到底想死还是不想死。天天这么吊着她,究竟在琢磨什么。
  卫司好像一点儿都没察觉薛娘的心思,在厨房剁的砧板砰砰响。做的不多,刚好是他一个人的量。这些天做了许多菜,都跟以前的味道稍微不同。暗自回想着,到底是盐放多了,还是油倒少了。
  这么久,他不怎么下厨房,除非饿的不行,好赖凑合一口,哪儿正经做过饭。反倒菜和肉没少买,全都发臭发烂扔掉。
  这回灶上炖着鸡汤,已经到了时辰,能出锅了。他手里的盐勺子略微抖一抖,盐粒少了些,到了锅边儿的时候,手一停顿,皱着眉,又舀了些盐。
  沉着气洒进去,待盐粒溶化,把火熄灭,舀到碗里抿了一口。
  卫司眼里瞬间露出笑意。朝着门口扯脖子嚷一声:“别吃香烛了,这儿有鸡汤,趁热喝了它。”
  薛娘听见他喊,故意没应声,想别过头闹脾气。忽然见卫司端着砂锅,满脸笑意的走进来,腰上还系着围裙。把砂锅放到桌上,左大拇指上还套着个碗,右手夹着勺子。
  笑眯眯地给薛娘盛了一碗,然后把香烧着。坐到薛娘对面儿,眼巴巴地看着:“快尝尝。”
  薛娘眉间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怒气,全散了。弯着眼睛从空中端起碗,放到唇边,轻轻吹着带白雾的热气,喷香诱人。
  在喉头打了转,咽下去,暖着肺腑。
  卫司问:“好喝么,跟以前的味儿一样吗?”
  薛娘笑着点头。
  他从来没给这个鬼魂做过菜,窗户纸彻底捅破了。
  卫司眼里的笑意越发明显。催促着薛娘快喝,碗刚见底,他就往碗里面盛汤。薛娘手里拿着的碗,又变成满满的。她二话不说,又喝了下去。卫司见她喝得爽快,心里更是高兴,连着盛了四碗,薛娘受不住了。
  把碗往卫司那边儿推了推,睁着俩眼睛,啥也不说,就这么看着他。
  卫司把面前的碗放到一边儿,端起砂锅咕咚全喝了下去。里面儿还有整只鸡,瞥了薛娘一眼:“还吃不?”
  薛娘咽了咽,咬着牙说不吃了。
  卫司撕下来一个鸡腿放在嘴里咬。薛娘摸摸肚子,撑得厉害。等着他吃好了,拿帕子擦干净嘴,再把锅碗收拾出去,洗了手进来。就看见薛娘在炕上躺着。
  人吃饱了犯困,她刚知道鬼也这样,方才顺势往炕上一骨碌,闭上眼睛,唇边的笑意还没消散。
  卫司嘲笑:“你这是人死了变鬼,还是猪死了变鬼?”
  薛娘一歪头,睁开眼睛,波光流转,语调软软的:“我是你心上人死了变成的鬼。”
  卫司眸光一暗,走到她身边,坐在炕上,倾身过去,鼻尖挨着,手不知不觉搭在她的肩膀上摩挲。盯了半晌,滚了滚喉头:“能做么?”
  薛娘脸颊上一热,别过脸不去瞧他。这问的什么话,心猛跳个不停。卫司轻轻吻着她的脸,好似一块上好的玉。凑到耳边,有些不怀好意:“你说,咱俩的情况,眼下能做么?”
  薛娘结结巴巴:“什么,情,情况。”
  卫司闷声笑着,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呼出的热气不禁让薛娘缩了缩脖子。他的话尤为直白,让薛娘的脸上带了丝红晕,羞恼着说:“鬼才知道!”
  说完不禁懊恼,他更来劲儿:“我问的就是鬼啊。”
  估摸着薛娘也不知晓能不能,他自个儿伸着手摸索,到了锁骨下面,竟有股力量阻拦着。无论怎样都按不下去。只能纤细白嫩的脖颈处流连。
  卫司轻轻吻着她的眉眼,带着无尽的温柔情意:“老子快想死你了。”
  薛娘抚上他的后背。
  过了大半天,俩人分开在炕上躺着,腻歪了个够。卫司开口说道:“你身上冷死了。”
  薛娘闭着眼睛沉沉应了一声:“那你把我放开。”
  卫司把她搂得更紧:“我身上都是汗,搂着你凉快,要不你摸摸?”
  薛娘呸了一声。
  卫司轻轻笑着,下巴抵着她的头发。外面日头正好,二人躺在炕上歇息,唇边皆带着笑意。
  过了几天,俩人更是蜜里调油,卫司嘴里时不时说出两句逗弄的话,薛娘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回过去。
  系统开始担心,愁得不得了,问薛娘是不是打算就这么着了,地府里可还有个陆墨。她摇着头笑笑,卫司这会儿早就明白她什么心思了,肯定会动手的。只是不知道他琢磨着什么事儿,眼下不肯应。
  系统犹豫:“真的?”
  薛娘极其有信心。
  结果第二天,家里就找不到人了。门上着一把锁,桌上留张字条,说得出去两天。抽屉里有香烛,饿了就拿出来吃。
  其余的一概没说。
  薛娘皱着眉头思索,他能上哪儿去。系统急得嚷嚷,他是不是跑了。薛娘被它弄得没脾气,只说啥事儿没有,等着就行了。
  系统仍是心急得很:“你能不能正经点儿!这可是大事儿!他要是不待见你了,你能怎么办!”
  薛娘被它这么严肃的语气给镇住了,半天没说上来话。
  系统以为她害怕了,又出声安慰:“你看好他,等他回来了仔细问问去哪儿了就行。”
  薛娘:“你是不是被别的灵兽骗过,这么没安全感……”
  系统闷闷的:“才没有。”
  薛娘安慰:“别怕,卫司过几天就回来了。我知道你担心,没事儿的。”
  镇上一匹高头大马从路上经过,行人伸着脖子看,仍是没瞧清是谁。互相打听着,有人犹豫地说是不是卫司。
  旁边儿的人哄笑,哪儿是他,没听过瘸子会骑马的。有的人听见连连说这话太缺德,啐了一口。说瘸子的那人不敢再吭,只说是秃噜嘴了,莫见怪。
  一路未歇息,人能扛得住,马却受不了。天色擦黑,找了家客栈,给马饮足了水,又喂了些草料。
  次日,过了宵禁的时辰,天还未亮,马蹄又开始哒哒作响。连着走了两天,到了宫门口。卫司翻身下马,腿有些不便,姿势难看了些。将马拴到一边,靠着一面墙盯着宫门口。
  守着许多侍卫,各个儿配着剑。卫司从腰间的布兜拈出一粒花生米,扔到嘴里嚼。又扔了三四粒儿。看了看来往的行人,把布兜挡在胳膊前面,拈出来几粒,冲着侍卫打过去。
  他们不设防,忽然被弹了麻筋儿,皆是呲牙咧嘴,气急了将剑。拔。出来。嚷着问贼人在哪儿。
  卫司低下头嗤笑了一声,又扔出去几粒儿。这回被挡回来两粒,一个侍卫走过来搜寻。封越得着信儿,连忙出来,问可把人抓到了。他们皆低头说没有。封越皱着眉骂没用。
  那侍卫已经到了卫司跟前,他带着顶帽子,遮住脸。侍卫拿剑指着他,问从哪儿来的。
  卫司不说话,侍卫又问了一遍。他仍是不吭,侍卫声调顿时高了不少,眼看着就要动手。封越在那边儿看着出了事儿,大步走过来,盯着侍卫看。那侍卫脸上带着火气,不敢再大声喊,指着卫司说他有嫌疑。
  封越侧过头一看。
  卫司把头抬起来:“官爷,找我有事儿?”
  过了会儿,封越把他带到离宫门口远些的地方,神情紧张,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卫司盯着封越,半晌,说道:“她的坟在哪儿?”
  封越一愣,神情有些不自然,僵硬地扯出一丝笑:“您在说什么,谁的坟。”
  卫司:“你知道我说的谁。”他又摸出一粒花生米放到嘴里,不嚼,嘬着腮帮子。
  封越见他不似之前颓废的模样,想着许是看开了,犹豫地说:“姑娘去了以后,宫里都乱了,我便趁乱偷了出来,埋在一处地方。”
  依山傍水,埋葬尸骨。卫司看着眼前的坟包,石碑上什么都没写。他垂下眼,听着封越在耳边说:“我也是没法子,若是写的跟您有关,被人发现了,姑娘怕是不能踏实。”
  “其余的生辰,名字我也一概不知。”
  看了看卫司,悄悄退到一旁。只剩下他一人站在墓前面。卫司心口难受的很,像是被人揪着,越来越很自己没护住她。
  闭上眼,冷风拂过脸颊,吹得发丝飘动,卫司穿着一身青色长衫,身子绷得越来越紧。抿着唇,想起二人曾说过的话。
  “我想好了,皇位肯定是要的,可是需要很长的时间,这段时间里,我们在一起好好过日子,行吗?”
  “嗯,好好过日子。”
  “以前我是为了自己的不甘心去谋反,我今后,只为了你想要的去努力。”
  卫司走过去,脸上带了一丝笑,眼圈却发红,略有些哽咽:“你怎么待我这么好,没有把我抛下,还回来了。你知道么,我原先就想着,一辈子就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过去了。”
  从怀里掏出一壶酒,想洒到墓前面,倏忽又直起腰,握紧酒壶。仰头灌进了自个儿嘴里。目光沉沉,盯着那块石碑:“这酒我没脸敬你,等把你生前的东西夺回来,我去陪你。”
  他轻轻抚摸石碑:“你如今许是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可我还活着,就得圆了你活着时的念想。你莫要骂我蠢,我都不敢告诉你,只敢对着这块石碑和空壳子说。”
  “到时候,我们葬在一起,好不好。”
  过了半晌,他眼圈不再泛红,神色恢复如常。朝着封越站着的地方走过去。封越原本背着身子,听见动静,连忙回过头弯腰:“将军。”
  卫司抿了抿唇。
  一日后,路上的马蹄又开始哒哒响起,这回的速度比来的时候还要快些。卫司骑在马上,心里满是薛娘的模样,快要炸开似的。饶是再快,也有马在那儿摆着,总得歇一歇。
  刚下马,嚼着花生粒儿,忽见一个打着幡儿算命的老人,嘴里狂妄得很:“有病除病,有灾消灾。有鬼驱鬼了。”
  卫司瞥了一眼就没再看。老人却瞧见了他,神情一凛,走了过去。卫司抢先从柱子上解了缰绳,要上马往前走。腿不利索,慢了些,被老人拦下。
  卫司一把甩开他的手,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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