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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6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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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长长的叹了口气,那边傻姑娘已经钻进了被子堆,对小黎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小黎拖拖拉拉的走过去,坐下后,认真的说:“玉姐姐,明日我们把被子晒了,再收拾收拾屋子吧。”
  傻姑娘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就乐呵呵的一直笑。
  一大一小缩在厚厚的被子里,旁边还有火堆,冷倒是不冷,后半夜还有些热。
  傻姑娘睡得很好,还打呼,小黎却不怎么睡得着,眼睛一直看着房梁上的鸟巢。
  一开始珍珠还跟他对视,后来大概觉得大眼瞪小眼太傻了,珍珠就扭着头自己睡了。
  小黎脑子里全是今日的案件,一会儿在想二宝姑娘的死状,一会儿又想凶手的身份,等到他终于有了睡意,天都快亮了。
  天亮之后,迷迷蒙蒙的晨雾,便从天地之间弥漫开来。
  在朝阳升起前,黑水村后面的大山里,一只虎背熊腰的豹子妈妈,今日起了个大早,它先去抓了两只兔子,咬死之后叼回了窝,然后见自己的两只豹子宝宝还睡得开心,便又出去打猎,没一会儿,又叼了一只死松鼠回来。
  可刚回家门,豹子妈妈就警惕了,她的产窝里,居然有其他动物的气味!
  它放下嘴里的松鼠,敏锐的眯起眼睛,匍匐前进着绕过树干,然后从后面猛地窜出来,凶厉的朝着自己的窝嘶吼!
  嘶吼间,一个光着屁股,四只脚着地的小东西,从它豹崽肚皮底下钻出来,豹子妈妈看了又看,一下,变得迷糊起来。
  “啊。”那白白嫩嫩的小东西叫了一声,然后仰着头,张着短短肉肉的五根手指,朝它这边举。
  豹子妈妈低鸣,呲着牙靠近。
  可等它靠近,那陌生的小东西,就艰难的往它肚皮底下爬。
  豹子妈妈疑惑的歪了歪头,那小东西已经钻进了它肚子下面,咬住奶头,马上吃奶。
  豹子妈妈看看自己的两只豹子崽,又看看这只不认识的新崽,停顿一会儿,低下身子,用含有倒勾的舌头,舔新崽的后背,像是给她梳毛。
  豹子妈妈之前不知道,原来它是生了三只崽!不是两只!
  躲在远处的白色巨狼眯着眼看了看这边的情况,随即身子一转,朝着山林里跑去。


第1205章 看他一直不醒,想刺激刺激他
  清风吹拂的海面上,一艘可以容纳十数人的中型船上,个头矮矮的少年,鼓着腮帮子,瞧着船舱里那已经昏迷三天的年轻男子,问身边的少女:“他真的还能醒吗?”
  粉腮圆脸的少女,与少年的容貌有六七分相似。
  少女托着下颚,也盯着床上的年轻男子,含糊着说:“三哥说能醒,那就能吧,不过药也吃了,烧也退了,可怎么瞧着,比之前还虚弱?”
  少年站直了身子,试探性的说:“不如,我们试试?”
  少女眼中有心动,但终究还是理智的摇头:“不好,三哥肯定不准。”
  “这不是没醒吗。”少年跃跃欲试,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包银针:“咱们已经学了这针灸之术四年之久,却从未扎过一个活人,今个儿机会摆在眼前,错过可不知道要再等多久。”
  少女被少年说得犹豫:“但是这人是三哥救上来的,三哥也给他针灸过了,我们乱扎,会不会……”
  “谁说乱扎,我找穴位很准的!”
  少女嘟着嘴:“可我们平日扎的都是布人,真人和布人的穴位,应当有些不同……”
  少年生气了:“你怎么这么多话,你到底试不试!”
  少女揪着自己的手指,半天给不出答案。
  少年索性不理她了,自顾自的将银针包解开,道:“那你去门外把风,我自己来!”
  “可是……”
  “别啰嗦了,女子真是麻烦。”少年嘀咕着,已经捏出一根食指长的银针,他盯着针头看了看,又盯着年轻男子看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云觅,你别冲动。”少女握住弟弟的手。
  被唤作云觅的少年却不耐烦的推开姐姐,一脸坚毅:“我要扎了,我真的要扎了……”
  他边说,边将银针逼近。
  眼看这银针就快戳到年轻男子的百会穴,突然,耳边一阵尖叫。
  “啊啊啊啊——”
  云觅吓得差点尿出来,扭头就吼:“云楚,你疯了!”
  话音未落,却一眼,看到舱门口,那青衣素身,面无表情的俊锐男子。
  手一抖,云觅差点把银针扔出去。
  等回过劲儿来,他忙恭恭敬敬的对门外的男子鞠了一躬:“三,三哥……”
  门外的青衣青年眯了眯眼,没说话,沉默的瞧着他们。
  云楚眼珠一转,急忙一步窜过去,告状:“三哥,不关我的事,是云觅,是他要用床上那人练扎针,我阻止他了,他不听!”
  云觅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云楚,你还是我亲姐吗?!”
  云楚痛心:“就因为是你亲姐姐,我才想帮助你,不希望你误入歧途,云觅,放下针,跟三哥道歉。”
  云觅张口就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打死你……”
  “好了。”沉稳的男子清冷开口,慢慢走进屋内。
  云楚急忙亦步亦履的跟在他身后,像个狗尾巴似的。
  云觅鄙视的瞪了姐姐好几眼,然后又放软声音,跟他严厉的三哥认错。
  认错后,又给自己找理由:“三哥,我是看他一直不醒,想刺激刺激他,爹说过,百会穴乃人命门之穴,我就是想试试,扎这儿他能不能醒过来……”
  男子转首看着他,目光森冷:“爹教你,人命,是乱试的?”
  云觅当即不敢说话了,低着头,脑袋快埋进胸口。
  云楚毕竟属于同犯,不敢在这时候落井下石,就小声气的问:“三哥,他真的能醒吗?”
  被唤为三哥的青年走到床榻边,拿出年轻男子的手探了探,半晌,道:“按理说,他早该醒了。”
  “那现在……”云楚嘟哝:“把他带回家,爹肯定能将他救醒。”
  “不会带他回府。”男子轻声说着,起身,又对两个弟妹叮嘱:“下船前,你二人不得再进此屋。”
  云楚却记着前面半句话:“三哥,为何不能带他回府?爹肯定会救他的。”
  云觅也悄悄抬头,跟着点头附和,他们家行医多年,府内便是扫马厩的下人,都有颗济世为怀之心。
  “此人有问题。”青年说着,看向榻上年轻男子:“右手掌心竖茧三寸,拇指指腹指节厚重,他是习武之人,且我试过,他内力不浅。”
  “习武之人又如何?”云楚不解。
  云觅却想通了,喷姐姐道:“傻子,这人是咱们在海上救的,若是救的一个普通渔家,或是商贾之流,当然没问题,可他是个习武之人,咱们家身份又特殊,你把一个来历不明,还武艺高强的人带回府里,万一有什么后患怎么办?”
  他说完,又问三哥:“那三哥打算上岸后便将他扔下?”
  青年没说话,半晌,才道:“看看吧。”
  扔下是不可能,或许会付些钱银,托付当地医馆代为照料。
  他说着,又盯着一双弟妹:“你二人,还不出去?”
  两个被抓了现行的调皮蛋不敢再野,闷着脑袋乖乖往门口走。
  青衣青年走在最后,待他出了舱房,反手要关门时,却动作一顿,又看向那床榻上的年轻男子。
  他方才为那人把脉,结束后,便将那人的手放回薄被下,可现在……那只手,却在薄被上面。
  “三哥,怎么了?”云楚问。
  青衣青年没做声,又推开房门走进去,他仔细看看年轻男子,不过一会儿,果然看到年轻男子的手指,又动了动。
  “他动了!”云觅大喊一声。
  青衣青年沉默的点点头,片刻,嘴唇又抿出一丝笑意。
  能救活一个人,于他而言,也是好事。
  ……
  容棱在迷蒙的热气中醒来,睁开眼睛的刹那,他看到了一道青色的身影,那身影正从他身边走过,极为恍惚,似真还假。
  容棱几乎本能的伸手,拉住那道身影。
  “他醒了,他醒了!”耳边响起清脆稚嫩的少年音。
  容棱蹙了蹙眉,觉得头疼欲裂。
  那道被他拉住的青色身影按住他的手,安抚似的拍拍,略带清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廓:“现在难受是正常的,不要着急,闭上眼。”
  容棱轻轻的阖上眼睛,视野里一片漆黑,他心口一紧,忙更显急迫的捏住那青色身影,甚至因为太用力,指甲已经生白。
  “冷静。”又是那道清凉的声音。
  容棱呼吸了两下,感觉自己好了些,再次睁开眼,却仍旧看不清自己抓着的人是谁。
  他喉咙干涸,耳里总有嗡嗡的杂音,他看不到眼前的情景,却张着嘴,艰涩的喊:“柳……柳……”
  一个字还未喊完,眼皮一重,再次晕了过去。


第1206章 容棱问,我妻子呢?
  云觅被拉着当苦力,勤勤恳恳的像头老牛似的,把床上那年轻男子照顾得妥妥帖帖,等到天幕将黑时,对方终于又醒了过来。
  云觅松了口气,第一反应是可以休息了,第二反应就是出门喊他三哥。
  云席正在甲板上同船家说话,听了云觅的话,便快步走回舱房。
  舱房内,干硬的床榻间,容貌冷厉的男子果然已经苏醒,比起白日的虚弱,对方现在的状态稍好了些,脸上虽依旧苍白,但眼中却有了聚焦。
  云席走过去,开口问道:“感觉如何?”
  对方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回答,眸底防备意味十足。
  云觅在边上看得不舒服,撇嘴道:“是我三哥救了你,否则那么大的浪,你以为你还能活着?”
  男子的表情变了一下,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突然撑着身子要坐起来。
  这一动,胸口当即漫出猩红。
  云席愣了一下,顿时语气不善:“你伤口太深,好好躺着。”
  对方却不予理睬,起来。
  云席按住他肩膀,对方却不管不顾。
  云席动了火气:“看来你是真不想活了?”
  云觅也看的生气:“你这人,怪里怪气的,你说你要什么?喝水?吃东西?你胸口不知被什么伤了,伤口太深,若不是我三哥妙手回春,你这身子,放在谁手里都得丢,好不容易醒过来你就安分点,你看你伤口全开了!”
  对方深吸口气,停顿了片刻,抬起头,看着眼前两个陌生人:“我,我妻子呢?”
  他的声音很哑,因为昏迷太久,喉咙干涩。
  但他吐词倒是清晰,云席不免有些讶然,按理说这样重的伤,刚醒来,应当是不怎么能说出话的。
  倒不是说伤了喉咙,而是喉腔联动胸腔,他胸前破了个大口,每说一句话按理伤口便会震一下,其疼痛,通常为常人所难忍。
  但这人说起话来倒一字一句,看表情也不像难受,可云席行医多年,知道不疼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此人的忍耐功夫到位,哪怕刮骨的疼,他也能表现得云淡风轻。
  倒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心中思忖着,云席已道:“我们的船,只发现了你。”
  男子的脸色缓缓变青,片刻,他握住塌下的床单,再次想下床。
  云觅忙将他拦住:“你别动了,你看你,胸口全是血,要重新包扎了!”
  男子不管不顾,甚至伸手推云觅,只可惜提不上内力,那点推搡之力,也变得轻描淡写。
  云席倒是从中看出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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