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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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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有段日子不在李家村,可就他脑子,连数都不会数,还会杀人?还是去曲江府杀人?”
  正在这时,有衙役在屋里大喊:“这里有地窖,唔,好臭,里面有具尸体!”
  县太爷和师爷连忙走进去。
  柳蔚却盯着屋中间的李庸,走过去,慢慢问:“你叫什么名字?”
  李庸眨眨眼,脏兮兮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笑容,笑眯眯的喊:“媳妇儿。”
  柳蔚眉毛一挑,瞳孔紧了一下。
  耳边传来衙役的咳嗽声:“柳先生,您莫生气,这傻子不识人,也认不清男女,他瞎喊的。”
  一个大男人被人叫媳妇儿,谁能乐意,虽然这柳先生看着实在秀气清隽,远远看着真像女子,不过他这不是没胸吗。


第12章 :这般粗俗
  柳蔚冷笑一声,走到左边,一挥手,将桌上茶具掀翻在地。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在本就安静的屋子,显得格外刺耳。
  那李庸则看着一地的碎片,眼神空洞发直。
  柳蔚瞧着他,突然大骂:“谁是你媳妇,你个傻子,弱智,脑子有病的叫花子,你看你穿的什么衣服,脏兮兮的又破又烂,你也配有媳妇儿?你先撒泡尿照照你的丑样子!看到就让人恶心!”
  容棱赶到猎屋时,在门外就听到那清雅淡凉的嗓音,吐出一连串脏污的辱骂,他眉头皱了皱,直觉那个白衣素洁的人儿,不该这般粗俗才对。
  他上前两步,站在门口,看着里面,果然是那柳先生在骂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那男人摸样邋遢,浑身发臭,就站在那里,一句话没回的埋着头。
  “我说的你听到没有?我在骂你你听到没有?你已经傻成这样了吗?连人家骂你都听不出?你这样的人还活着做什么,连累父母,连累兄弟,活着就是拖累,若我是你,早便一根绳子了解了自己算了!”
  容棱眉头皱的更紧。
  周围的衙役也都沉下了脸,之前他们都对这柳先生印象挺好的,可人家李庸就是说错了一句话,他就这般连珠炮的羞辱人家,仿佛他就是神圣不可侵犯,旁人说句话都是死罪似的,简直不可理喻。
  有本事又怎么样,长得好看能干会验尸又怎么样,人品低下的人,连街边的石头都不如。
  县太爷和师爷也出来了,一出来恰好也听到柳蔚在骂人,一瞬也呆了,他们印象中那个总是长身如玉,气质出众的青年,竟会有如此糟糕的一面。
  四周一片安静,空气中,飘荡着几缕不一样的氛围。
  柳蔚边骂,边将儿子藏到自己身后,她的表情很是轻蔑,骂李庸的时候,不遗余力,可眼神,却出奇的认真。
  而那李庸从头至尾都低着头任他骂,摸样可怜得让人不忍。
  周围的人都心软了。
  可是柳蔚知道,她不能心软,这李庸就是凶手,无论是体型,特征,身体强度,他都和凶手相符,甚至住所的地窖里,还有尸体,并且一个月前,也就是凶手行凶的时间,这个李庸并不在李家村,而去了外地,行踪不明,种种证明,都指定他是凶手,可他是个傻子,傻子不会杀人,那如果一个傻子杀人了,会是什么情况?
  她现在就在实验。
  “李庸,前面就是小湖畔,你跳下去,淹死好不好。”柳蔚恶毒的说道。
  这句话一说完,某个衙役已经听出下去了,刚要开口,屋中央的李庸却突然抬眼,他方才埋着头,没人看到他的表情,此刻他仰起头,众人才发现他眼睛赤红,表情狰狞可怖。
  而就在众人还没回过神的下一秒,他倏地冲上来,大吼一声:“贱人,我要杀了你!”便对柳蔚袭击而去。
  他的动作太快,且力道很大,幸亏柳蔚早有准备,她袖中解剖刀滑出,对着李庸直挺挺冲过来的身体便是一划!
  柳蔚控制力道,所以刀锋只划破李庸的手臂。
  但李庸却似感觉不到疼似的,继续扑来,嘴里丧失神智的大吼:“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让你骂我,我让你骂我!”


第13章 :隐秘地立在树林里
  人格分裂。
  柳蔚就知道,她没猜错,李庸身为村长的儿子,却一个人住在山上的猎屋,他身上又脏又臭,屋子里简陋异常,茶壶很久没洗过,但里面还有茶水,这说明他还在生活,但是无人照料,也就是说,他是个被家里遗弃的人。
  对这种本身就智商有缺陷,以躲在家人羽翼下成长的人来说,抛弃,等同死亡,从而滋生出第二人格并不奇怪。
  柳蔚不知道李庸是什么时候开始杀人的,但是以富平县从没接到过类似案子来看,应该是在一个月前的曲江府才开始杀第一个人,而他为何在曲江府杀人?极有可能,是他当时就意识到,他被父亲抛弃了,离乡背井,加上他的舅舅或许对他并不好,种种因素加成,恶毒的种子便埋下来了。
  作为一个法医,见惯了各式各样的凶手,这种多重人格的,说实在的,柳蔚见到不少,而这类人通常都是年少受过虐待,心里不健全,或者有童年阴影,长时间的负面情绪沉淀,便催发出一个能保护自己的人格,这种情况属于精神病的一种。
  在现代精神病杀人,是有一部分优待的,但古代却没有。
  不管是谁,在古代杀人就是杀人,无论是你是不是有病,你都要为死者偿命。
  手中的刀势加大,柳蔚步步紧逼,众人只见那白色的身影,不过瞬息,便将人高马大的李庸逼到角落。
  下一刻,柳蔚换下解剖刀,拿出银针,三枚出击,扎入李庸头上三处大穴。
  李庸呆了一下,接着眼睛一闭,软软的倒在地上。
  前头不过几个瞬间的事,衙役们都还没来得急支援,人已经被放倒了。
  柳小黎匆匆跑过去,一下子栽进娘亲亲怀抱,大大的眼眶里浸出泪花:“爹,爹……”
  小家伙是吓到了。
  柳蔚将他抱着,没心没肺道:“你爹我好得很。”
  柳小黎吸吸鼻子,生生将眼泪缩回去,闷闷的把脸埋进娘亲脖子里。
  儿子突然撒娇,柳蔚很无奈,她一边安抚儿子,一边对县太爷道:“李庸就是凶手,把他抓起来,回到衙门慢慢审。”
  说完,就抱着儿子,去屋外头哄,这屋子里到处都是血腥味,太臭了。
  屋外面,泥土草木的气味窜入鼻息,她吸口气,轻轻拍着儿子的背,眼睛,却看向右边树林里的某个位置。
  容棱一动不动,隐秘地立在树林里。
  这样虚无的“对视”维持了几乎一盏茶的功夫,最后,柳蔚耸耸肩,收回视线,转着天空吹了一记口哨。
  不过一会儿,一只浑身漆黑的乌星从远而近,“桀”了一身,扑飞而下。
  容棱盯着那黑鸟,脑中倏地想起什么。
  “珍珠。”鸟儿落在白衣青年的肩上,柳蔚笑着道:“珍珠,你快哄哄小黎,他又哭鼻子了,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
  柳小黎不高兴的抬起头,手背擦擦自己眼睛:“我才没有哭!”
  珍珠跳了两下,跳到柳小黎怀里,黑脑袋往他的怀里拱,仿佛真的在哄他。
  柳小黎抱着珍珠的小身子,还在小声点嘟哝:“我真的没有哭……”
  容棱眼神几度转变,最后有些错愕的看着那白衣青年。
  珍珠,黑鸟,白衣,银针……
  一连串的记忆,灌入脑海,他再看那抱着儿子逗鸟的青年,嘴角深深地抿起来。
  难怪觉得眼熟,原来……是她。


第14章 :容棱
  柳蔚突然感觉一抹凉意窜来,她再次偏头,看向树林的方向,这次,她索性抬脚走了过去。
  踩在树枝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她越走越近,直至走的有些深了,才停下。
  树林里,没有人,连动物也没有,刚才,是她的错觉?
  没来得细想,屋子里,有人大吼:“地窖里,地窖里不止一具尸体,还有两具,三具,有三具尸体!”
  柳蔚皱了皱眉,迈步走回去。
  这么多尸体,估计这些娇气的衙役没法搞定。
  容棱离开后,没回衙门,他很清楚,老人此时也不在衙门了。
  找到富平县最大的客栈,他走进去,便看到二楼的窗户边,精神瞿烁的老人已经在用餐,他旁边,站立着中年下人。
  “三公子回来了。”下人轻轻唤了一声。
  容棱面无表情。
  老人示意他坐下:“怎么样了?凶手抓到了吗?”
  “嗯。”
  “是那村长的儿子?”
  “是。”
  “当真?”老人夹了一颗香芋丸,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仅是看了两具尸体,便连凶手都找到了,这个柳先生,当真是个才人。”
  “还不止。”容棱将刚才柳蔚逼迫那凶手发疯的过程也说了,末了添一句:“他不止知道凶手是谁,还连凶手有时好时坏的疯症都知道,并且知道如何逼他现行。”
  “当真如此曲折?”老人眼中笑意满满:“好,很好,倒从没见过这般有趣的仵作,据闻他是曲江府人,在曲江府也极富盛名,阿棱,这个人,你知道怎么做了。”
  容貌平凡的青年垂眸应声,心中,却勾起一丝笑。
  这次,看她要怎么逃。
  ……
  单抓到凶手并没用,要让凶手认罪,得让他画押,富平县县令本打算屈打成招,可李庸到了牢里,疯病就好了,大哭大嚷着要爹,要回家,看着浑浑噩噩,与平时痴傻时又没多少区别。
  这样一个傻乎乎的大个子,若不是先前在猎屋瞧见了他发病,是人也没法将他与那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狂结合在一起。
  县太爷一晚上几乎愁白了头发,这样一个傻子送上去,上峰能信他是凶手吗?别是以为他为求贪功,找人顶包才好。
  第二日,县太爷一觉醒来还在纠结,师爷突然来报,说外头有人持着枚令牌,要见他。
  县太爷心情正烦,没好气道:“什么令牌,不见不见!”
  师爷一脸为难:“小的也说您不见了,可他说您看了令牌,就会见他。”
  县太爷皱眉:“令牌在哪儿?”
  “在他自己那儿,不过那令牌上头写着四个字,好像是……‘镇平一格’,对就是镇平一格。”
  “镇平一格,什么镇平一格,本官不知……”话未说完,县太爷倏地一愣,接着额头冒出热汗:“镇平一格,当真是镇平一格?”
  “是,大人,这是什么牌子,您怎么这般紧张。”
  “这是,这是……”县太爷结结巴巴的,说不清楚,赶紧连扑带爬的跑出厅堂,脚步停歇的跑到衙门门口,果然看到门外,站着个衣着华丽,眉宇轩昂,腰间佩着金玉长刀的俊逸男子。
  男子五官立体,身姿高大,黑眸眼下更是深邃幽沉的眯着,乍一看,便让人觉得心慌。
  县太爷紧张得心口狂跳,小心翼翼的询问:“阁下可是镇格门的?”
  “容棱。”男子手持令牌,却翻了个面,县太爷看到令牌背面的“都尉”二字,吓得腿都软了。


第15章 :岂止丑,是特别丑
  镇格门乃是大内隶属皇上直接调配的御前军队,素来随皇而行,只为皇上办事,不听任何人调配,而今届镇格门的头领都尉,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的三子,容三王爷。
  这人手持都尉令牌,又声称姓容,那岂不是,岂不是……
  县太爷手脚发麻,扑通一声想跪倒地上,可膝盖还没落地,便被人拉住了。
  他惊慌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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