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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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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溯想起,相同的话,以往总是那小丫头在他耳边唠叨,一顿不吃,便要不依不饶,偏偏小丫头白日乖顺可人,从不多言拖沓,偏生到了晚上,来找他扯理,还回回找来一堆东西,逼着他吃完。
  明明是令人厌烦之举,现在想来,却有些想笑。
  容溯摇摇头,心中想着,若是这柳先生当真救不了这孩子,自己还是立即上书京都,将太医院的人,招两个过来。
  若是那丫头死了,自己,竟是有些舍不得。实心实意伺候日常起居的这个孩子,着实可怜。
  房间里。
  接连一番银针刺穴,不过两刻钟,柳蔚头上已冒出细密热汗。
  凝神施针,是很费精神之事,时间长了,容易精气枯竭,柳蔚脑力算好,内力也足,但也经不住接连如此,损劳耗神。
  只是,已经如此费神,柳蔚竟是还觉得,自己若想救小妞,成功率有些岌岌可危。
  眉头紧紧的蹙着,柳蔚现下只希望小妞能找回些神智,不需太多,一点便够。
  柳蔚怕就怕,小妞毫无神智,一丝清明的意识都没有,而这种脑死亡的情况,便跟植物人,没有区别了。
  柳蔚这边忙成一团,容棱那边,也未清闲。
  尤其是待容棱立下通缉令后,衙门上上下下,竟是都旁敲侧击的来寻他,与他闪烁其词的保证,那钟先生,断然不会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更不可能做杀人害命之事,钟先生只是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斯斯文文的,只会拿笔杆子,哪里敢拿刀杀人。
  便是容棱立出罪证,及表明自己与钟自羽交手,为钟自羽所伤,其他人仍旧不信。
  就连一向与容棱马首是瞻的孙奇,也扭扭捏捏的询问,是不是搞错了?
  容棱懒得与他们细说,令条一颁,容棱亲自盖印,立即张贴。
  古庸府拢共就这么小个地方,容棱又是这里最大的官,其他人哪怕还有什么想说的,也都不敢直言。
  孙奇最后叹了口气,示意人去张贴告示。
  而果不其然,一听口碑良好,人见人喜的钟先生,竟然是杀人凶手,还袭击朝廷命官,百姓们便开始窃窃私语,其中流言四起,却都是为钟自羽开脱的。
  甚至有人大逆不道的说,是衙门有人看不顺眼钟先生,才故意诬陷栽赃其一条杀人之罪,实际上,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百姓们义愤填膺,纷纷想找钟先生出来当面说清楚,却在去钟府寻人时,见里头早已空无一人。
  莫非,当真是畏罪潜逃了?
  渐渐的,流言更甚,且五花八门的传言,更是离谱至极。
  晌午,古庸府下县三才镇上的某处农家内,一位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提着一袋金疮药,进了院子。
  院子里清清静静的,中年男子阖上院门,一路直接走到主屋里,进去,就看了眼床榻方向,确定床上之人还未走,便将伤药放在桌上,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告示,递到榻前。
  闭目养神的清隽男子缓缓睁眸,与他斯文有礼的外貌不同,此人眸子睁开,赫然竟是一双满含凉薄的锐利之眸。
  他接过告示,展开随意看了一眼,冷笑一声:“说的这般闪烁其词,倒是客气。”
  中年男子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到椅上,想了半天,也想不通,便问:“我就是好奇,是谁告诉你,钟情一人,是用这种法子追求的?”
  清隽男子将告示随手丢开,仰面一趟,重新闭上眼睛,明显不想回答。
  中年男子却不依不饶:“你倒是说说,我知你瞧上了个纪家后人,说来你与纪家渊源还不够深?非得再去趟这趟浑水?这也就罢了,但你喜欢那人,就是要让那人恨你入骨,再把你自己搞得奄奄一息?这算是哪门子钟情?你一动手就将人家身边的人都搞得七零八落的,还把人家儿子害了,到头来,再把人家的小鸟都弄死了,你说你如此作为,便是当真有一日你将那人抢了过来,你就不害怕那人夜半三更,偷偷一刀捅了……”
  最后一个“你”字还未说完,清隽男子已嗤笑一声,眼睛并未睁开,只是侧了个身,背对中年男子,表示自己要养伤休息了。
  而中年男子在愣了一下后,一拍脑门,嘀咕一句:“我怎的忘了,你若是怕死,便不是你了。”


第561章 抢人,便是要抢出…
  只是,嘴上虽如此说,中年男子心中还是不明。
  便索性换了个位置,靠近床榻一些,继续问:“你倒是说说,明明有更好的法子,更万无一失的法子,为何你却要如此作为?这般吃力不讨好,你究竟图什么?”
  或许是这人问的太多,清隽男子有些烦,微微蹙眉,身子翻过来,胳膊枕在头下,慢条斯理的反问:“你瞧不出?”
  中年男子摇头:“你的心思,我当真猜不出。”
  “既然猜不出,那我说了,你能听明?”
  “你姑且先说说,听不听得明,我自有判断。”
  他一再追问,为图耳根清净,清隽男子挑了挑眉,倒是不怕说明:“若要留住一人,需得如何?”
  中年男子回:“端看你留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与你何种关系,你留下他为了何事。”
  清隽男子一笑:“非男非女,时男时女,不老不少,关系清浅,留他为……上他。”
  这话说得如此直白,中年男子愣了一下,才咂咂嘴道:“若是如此,便该使尽浑身解数,既要将人拐到床上,必就要花点心思,用点甜头,待人好一些,体贴一些,一次两次,数次接触下,自然便水到渠成,生米成熟。”
  清隽男子点点头,赞同这个观点,又问:“那若其人身边,还有旁的人呢?”
  “旁人是,她的亲朋好友?还是意中人?”
  “皆有。”
  “那便将人硬抢过来,关上数日的,让她忘却旧友,重投于你。”
  “若是那人心智坚定,不受蛊惑,不好硬抢呢?”
  “嗯?”中年男子这才稍稍认真一些,皱着眉问:“你是说,你看中那目标,对你的幻术,无动于衷?”
  清隽男子不言不语,只是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意。
  “你手艺生疏了?”中年男子只能如此猜。
  却被对方嗤了一声,随意道:“若是生疏了,又如何将那小孩拿捏得如此精准,何时发病,何时复原,何时入梦,何时醒梦。”
  他这么一说,中年男子才想起来,恍然大悟:“所以你抓那小女孩,不是要她的皮?只是为了练练手?确定你手艺是否还好?”
  “否则呢?”清隽男子说的淡然:“太粗的皮,做不出好灯笼。”
  “我记得以往你也会做些粗皮灯笼,说是燃得久……”
  “粗细合宜才好,太粗,便事倍功半。”
  中年男子想了想,又问:“所以你将人抓走这般久,当真就是自个儿玩玩?玩完了又给还回去?”
  “我还了吗?”清隽男子勾起唇瓣:“不过是放了一颗钉子过去,关键时刻,依旧是为我所用。”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那你倒是玩得痛快,这次又如何掉了这般大一个坑?看你现下这样子,怕是不到半年,伤好不全吧。”
  清隽男子抿了抿唇,脸色阴郁下来:“是我小瞧了,况且……”
  “况且?”
  “有人帮了他们。”
  “嗯?”
  清隽男子却不说了,只是稍显疲惫的闭上眼睛,半晌,又睁开,道:“不过,我还未放弃,过几日吧,过几日,那人终究是我的。”
  中年男子闻言,不客气的用手戳戳他的手臂,恰好戳到其伤口上,见对方皱了皱眉,他问:“过几日?怕是过十日,二十日,三十日,你也抢不过来,所以我便说,你安安稳稳的,用更妥当的法子不好吗?偏生给自己找一堆麻烦,现下通缉令也出了,若要再进古庸府,你还得重新换张脸,你这人还挑刺,长得难看的,皮质粗的脸还都不要,你现在这张脸,当初找了多久?你自个儿想想,这一时半会儿的,你说哪里再去找一张?”
  清隽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当真思忖起来,过了一会儿,呢喃一声:“是不好找……”
  “可不是。”中年男子一想便觉得麻烦,急忙撇清干系:“总之,你的事,你自个儿解决,这屋子能让你住下,人我却是不管,人是你看上的,自讨苦吃的也是你,自个儿惹的麻烦,自个儿清,没人替你善后。”
  清隽男子不说话了,只是摩挲着自己的面皮,淡淡的道:“你不懂……抢人,便是要抢出味道,拐来的,不算。”
  所以,你就是为了找刺激,才这么作死的吗?
  中年男子很想骂骂这熊孩子,怎么就这么爱招事儿。
  但一想,反正也不关自己的事,大不了衙门找来了,他自个儿跑了便是,这人做的那些事,他都没参与过,充其量也就是个看客,就算有人想找他麻烦,也找不到由头。
  不大意的说,他就是个爱国守法,踏踏实实的普通人,一双眼睛只能瞧见田里的牛,棚里的马,别的,他都看不见,听不见,啥也不知道。
  包括某人自己杀了人,取了皮,挖了眼睛,其他尸肉剁碎了送来他这儿,给他肥田,他也完全不知道那些碎肉是什么肉,嗯,他就是不知道那是人肉,他可清白了。
  见床榻上那人想睡过去了,中年男子想了一会儿,又唠唠叨叨的问一句:“所以,你做灯笼的爱好,打算什么时候改改?”
  闭着眼睛的男子,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当初,不是你劝我,找个雅致的喜好,免得成日浑浑噩噩?”
  “说是我说的,但你做了几年灯笼了,这爱好还不觉腻?”
  “目前还好,手艺活,做的久,手艺才好。”
  “手艺这么好你也不去摆摊。”
  “偶尔会摆,挑几个失败品卖了。”
  中年男子嘀咕:“卖也卖不了几个钱,做手艺的果真都是穷光蛋,若不然,你改改爱好,书法,或者丹青?若是名气大了,一幅画作书作,能卖不少钱。”
  床榻上之人没有回。
  中年男子却不放过他,又问:“听着了吗?你当教书先生三年,耳濡目染,总有一些经验,回头写个字儿我看看,若是写得好,往后就……”
  “做灯笼挺好。”床榻之人说着,又睁开眼,眼角勾着:“况且,有两张新皮,我又看上了。”


第562章 还要扒人家皮,缺…
  瞧他那不怀好意的笑脸,中年男子便知道没好事。
  他略微思忖一下这人的性格,有些不确定的问:“你说看上的,该不会是……”
  “嗯。”清隽男子并不隐瞒:“是那人。”
  中年男子啧啧摇头:“你都要睡人家了,还要扒人家皮,缺德。”
  “有冲突吗?”清隽男子瞥他一眼:“睡够了,再扒,不行?”
  “缺德鬼。”中年男子骂了一句,又问:“你说两张,还有一张呢?”
  “那张啊……”清隽男子迟疑一下,半晌,挑眉道:“那张一般,想想,还是不要了。”
  “呵,那人知晓了,真该谢谢你瞧不上人家,好歹让人家保住一命。”
  “保不住。”清隽男子平平淡淡的道:“坏皮,就该摧毁。”
  中年男子抚了抚额,有些头疼:“我听说衙门现在还有一具尸体,尸身腐坏,皮肤溃烂,是个外地来的商人,姓叶,我就知道,是你干的。”
  清隽男子语气清冷,平静的重复:“坏皮,就该摧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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