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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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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柳蔚却觉得,眼前这人,与她像得有些过分了!
  柳蔚的眼神忍不住又深了几分,就听钱掌柜与那男子寒暄道;“钟先生,您怎么来了,这……这边请。”
  钱掌柜态度和蔼、殷勤。
  随着女儿的离奇死亡,这钱掌柜的脸色,表情,一直都很差,但见到这位钟先生,钱掌柜却突然换了一张脸,整个人也明朗了些。
  柳蔚不觉好奇,只好问眼前这个正被他把脉的青年:“那人是谁?”
  那青年往后看了一眼,才道:“是钟先生,钟自羽。咱们三街那间私塾的先生,是个举人出身,据说十岁就考了童生,本来去年是有机会去京都参加殿试的,但却因父母病逝,守孝三年,要等三年后才能再考,这么好的人才,白给耽误了。”
  古庸府里若是能出个状元郎,那可是整个州府的荣幸。
  指不定还能带着全州府的人发家致富,走向光明大道。
  这钟先生,在古庸府声望一向很高。
  就连平日眼高于顶的各位乡绅,员外,见到他都是客客气气的,更别说本就是秀才出身的钱掌柜了。
  见了其人,更是像见女婿一般热情!
  只是眼下,连女儿都没了,这女婿也就泡汤了。
  柳蔚倒是没想到,这人竟是位教书先生。
  通常这样年纪的读书人,多数都是勤勤恳恳,读书万卷,只为奔着那科举一途。
  又有多少人,还一心二用,年纪轻轻的就跑到私塾去带一些孩子?
  通常,私塾先生最多的,也是年纪五十岁以上的。
  这钟自羽,是钱掌柜书铺的常客,又因钱掌柜对其向来刮目相看,所以钟自羽每次来书铺,都会呆上好一阵子。
  眼下钱喜儿怀孕而死,那腹中骨肉到底是谁的,无从查起。
  但是钱掌柜却可以肯定,一定不是钟自羽。
  不为其他,只因这钟自羽若当真对他家喜儿有意思,他做父亲的是巴不得。钟自羽根本不需要用这样的法子。
  而且钟先生德高望重,更不是会做谋财害命这等子要命之事的人。
  钱掌柜对这一点深信不疑,自然也就没命人通知钟自羽来衙门验血,可是钟先生不知从哪儿等到消息,竟是自个儿来了。
  这倒弄得钱掌柜有些尴尬了。
  只想着,幸亏大伙都不知道这取血是为了什么,否则,可就闹得难看极了。
  钱掌柜一直陪着钟自羽说话,就连孙奇,也过去凑了两句热闹。
  直到轮到了钟自羽,他才在钱掌柜与孙奇的簇拥下走来。
  男子彬彬有礼的冲着柳蔚点点头,又朝柳蔚身后的容棱笑了一下,声音轻柔温和的道:“劳烦了。”
  说着,男子将袖子卷了一半,露出比普通男人,稍微要纤细一些的手腕。
  柳蔚看着脉枕上那截肉白色的手腕,指腹按了过去,把脉起来。
  脉搏正常,身体强健。
  只需一下,柳蔚就观出了此人的身体情况。
  但却又有些好奇,从这脉象来看,此人绝对是个康健之人,但端看此人的身型与面色,都透着几分弱色。
  柳蔚没有把脉之前,还以为,这钟自羽的体质,多少是有些差的。
  把脉完毕,柳蔚没有立刻放开,而是又摸了一次,却感觉身后某道视线,越来越冷,越来越深!
  柳蔚知道,那是容棱的视线在看她。
  这把脉不过意思意思,实在不太可能花太久时间,前面几个,都把的很快,但到这里,却莫名慢了下来。
  也不怪这男人,又弥出了一股子老陈醋味!
  柳蔚被容棱盯得久了,也只得讪讪的放开,却听那钟先生低笑一声,折扇轻轻晃着,悠然的问:“大夫,我这身体,可是有何问题?”
  柳蔚愣了一下,摇摇头。
  却见其人,笑得有些深邃,看柳蔚的目光,也透着几分意味。
  柳蔚被他这眼神,看的有些不解,却听身后,容棱低沉的音色倏地响起:“快些。”
  那钟先生往后看了一眼,眼中的笑意没散,又将手,主动递到了旁边的小黎跟前,笑着问:“小大夫,还要扎血是吗?”
  小黎还从没被人叫过“小大夫”,顿时有些得意!
  立刻笑起来,摸样乖极了:“嗯嗯,扎一下就好,不疼的,如果疼,这里有甜枣,吃一个就不疼了。”
  这童言童语,实在可人!
  钟自羽笑的爽朗了些,抬起另一只手,揉揉小家伙的头顶。
  小黎感觉到头顶上温温热热的,很是舒服,不觉眯起星星眼,用脑袋蹭了蹭那掌心。
  “小黎。”此时,容棱的声音不悦响起。
  小黎僵了一下,最近容叔叔对他念书习字的要求太严格了,弄得他听到容叔叔的声音,都觉害怕。


第448章 :给容都尉顺毛……
  小身子抖了一下,小家伙乖乖的埋下头,抓着钟自羽的手,在他中指上,扎了一下。
  扎完了,还特别小声的问道:“疼吗?”
  钟自羽摇头,黑眸弯弯:“小大夫手艺好,一点不疼。”
  又被夸了!
  小黎脸都红了,心里暗暗窃喜!
  这个叔叔好友善,人又长得干净清新,跟这个叔叔待一块,就觉得好舒服,小家伙不禁这么想着。
  钟自羽抽完血,起身时,眼眸随意的晃了一下。
  容棱却在第一时间绷起冰冷的面色,钟自羽眼神在容棱身上掠过时,停顿了半秒,又一闪而逝,看似毫无破绽,实则,已令容棱觉得,很不舒服。
  此人,着实不对。
  这是容棱唯一的感觉,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等到将厅内所有人的血都取完,柳蔚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试管,起身,道:“检验结果要明日才能出来,到时候,自会有人通知诸位。”
  不少人虽然面色不悦,但还是点点头,先行离开。
  这些人一走,孙奇便问:“就这么让他们走?”
  柳蔚只是笑:“放心。”
  说完,柳蔚看了容棱一眼,对其眼神示意。
  容棱却转开视线,没理她。
  柳蔚一愣,眨了眨眼,又碰了他的身体一下。
  容棱站得笔直,一动未动!
  怎么了这又是,不是说好了,前期工作她做,后期工作他来吗?怎么关键时刻,突然又不动了?
  柳蔚不太明白,但这男人的毛病,也总共就那么几样。
  柳蔚多想一会儿,就想到了,忙将容棱拉到一边,小声的说:“我觉得那钟自羽有点不对。”
  容棱眼神微动,看向她:“哦?”
  柳蔚笃定的点头:“长得不像个正经人!”
  容棱挑了挑眉,看着她。
  柳蔚眼神特别真诚:“有点怪怪的,若是以后还有接触,得离得远些。”
  容棱面上的冷色,稍稍松缓,停顿了半晌,才道:“是不对。”
  柳蔚又是点头,然后拉拉他的衣角:“此事晚些再说,那凶手……”
  “嗯。”
  收到了她的暗示,容棱答应一声。
  柳蔚心底松了口气,她现在已经很会给这位不太好哄的容都尉顺毛了,并且越顺越顺手,已经顺出经验了。
  看,她这次就顺得极好。
  看着容棱离开了,柳蔚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
  容棱走后,柳蔚便与小黎一起,进了一间小房间,反锁了门,谁也没让进。
  孙大人和钱掌柜不明所以,在门口始终等着。
  但这房间一关,就是一整日。
  直到半夜才打开。
  而同一时候,古庸府三街尾一座二进的宅子里,传来男女的说话声。
  “相公,我今个儿听了个消息。”一年轻少妇,一边对着铜镜取耳环,一边对着身后床榻边,正歪坐着看书的男子道。
  那男子五官平凡,眉目未动,只是鼻尖出了个音:“嗯?”
  少妇转过头,看看左右,神秘兮兮的道:“我听说,今日钱掌柜找了许多人,去衙门,说是鼠疫为患,以防万一,请了大夫去把脉,但实则啊,并非是看大夫,而是有别的事儿。”
  看书的男子愣了一下,将书卷搁下,望着妻子的脸:“别的事儿?”
  “是……”少妇起身,走到丈夫跟前,抵着丈夫的耳朵道:“关于钱喜儿的事。”
  “钱喜儿?”男子眉头微皱。
  少妇连连点头:“今个儿一下午,外头多少人都在传,说是钱掌柜找了相命先生看过,说是那钱喜儿,有富贵命,眼下富贵骨入了坟,那害了钱喜儿的人,该要受报应!”
  男子拿书敲了敲妻子的头,失笑道:“什么神神叨叨的,胡说八道什么。”
  “真的。”少妇说的一板一眼:“大家都在传,说是今个儿钱掌柜叫人去衙门,不止是把脉,还抽了血,那血便是祭品,只要有了那血,便能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钱喜儿!”
  男子有些生气的扬声:“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是什么鬼话,一顿乱传道,有什么意思?”
  少妇有些委屈:“又不是只有我说,大伙儿都在说。还听说,那相命先生说了,钱喜儿富贵中断,本该是死后下阴曹地府的,但因她是死在全古庸府阴气最重,怨气最深的四月湖,所以,反倒是负负得正,钱喜儿不止不用下地府,还能重回人间,直到再有人做法,将她送上天为止。”
  “又是上天,又是下地的,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男子已经彻底怒了,将书一扔,霍然起身。
  少妇在后面叫道:“相公,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我不说便是了,相公,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眼看着自个儿的相公越走越远,直到人影消失,少妇惆怅的坐在床边,哀怨极了。
  但那男子,一时怒气出了家门,走到孤冷漆黑的大街上,身子骨,总透着莫名的冷。
  他仰头看了看天空,今夜,一轮弯月,高高悬挂,看着,分外映人。
  男子站在街中央,眼睛却慢慢往前,瞧向了四月湖的方向。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他竟然缓缓抬步,走了过去。
  四月湖闹鬼,这在古庸府已经不是秘密,那鬼害死了钱喜儿,说不定还会害死其他人,此话也被越传越烈。
  可男子却置若罔闻,他走得很笔直,脚步异常坚定,一丝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沿着四月湖,男子上了桥,站在桥中,远远的,他便瞧见桥中央,站着一缕白影。
  眉头皱了一下,男子快步走过去,忍不住开口:“你在这儿做什么?”
  那白影站立桥头,凭栏望着黑漆漆的湖水,没有回头。
  男子声音放大:“我问你在这儿做什么?”男子说着,直接一掌拍在女子肩头,让其转过头来。
  女子还是没动,但男子却感觉到,女子的肩膀很是消瘦,自己一摸,仿佛能摸到其骨头一般。
  在这凉风习习的环境,哪怕不信鬼神,男子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开了口:“雪儿,你怎么了?”
  一句话说完,那白衣女子,却依旧未动,只是头颅,微微往旁偏了一下,但因为月色不明,女子又长发披肩,男子没看清女子的面容。
  “雪儿,不是说了吗?今日不来,明日再来。”


第449章 :这笑容下,却总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那个被唤作雪儿的女子,微微动了动,肩膀抖掉男人的手,然后往旁边走了半步。
  男子有些不悦,伸手,想掰过女子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
  可突然,后面,什么东西打到男子的背部。
  男子蹙眉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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