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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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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下了药,纪枫鸢虚弱的倒在床上,调整自己的呼吸。
  纪槿拿着那药瓶闻了一下,这一闻,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这是,小冰的药?”
  族人皆知,在岭州族内,医药方面最能耐的,最爱研究稀奇古怪东西的,便是这代中年纪最小,却天赋最高的小冰。
  纪枫鸢没什么力气的点点头,让纪槿将一切还原,再让纪槿帮她换了衣服,又简单的替她把外伤包扎了,才对两人道:“今夜太晚了,你们先走……”
  纪槿一愣,顿时看向纪茶。
  纪茶说:“你情况不好,我们明早再走。”
  纪枫鸢:“死不了……”
  纪槿义正言辞的说:“我们就陪你一晚,你先睡下,我们在旁边,夜里想要什么,只管叫我们便是。”
  纪枫鸢就算此刻身体不适,但也没缺少一分警惕心。
  “按理说,我没追问柳蔚是怎么回事,你们早该庆幸而逃了,怎的,还不愿走了?”
  纪枫鸢自问,与这对姐妹素来是没什么交情,怎的就突然这么关心她这个堂姐了,还要守夜,
  纪枫鸢打起精神,索性直问:“想做什么?”
  纪槿坚持道:“我们就是关心你。”
  纪枫鸢一脸冷意。
  纪茶不愿意在旁人面前露短的人,顿时便来了脾气:“我们之前住在客栈,现在回不去了,今夜,没地方住!”
  纪枫鸢被气笑了。
  纪槿忙道:“明日太阳出来之前我们就走,行李都在客栈,此刻回去,怕是柳蔚还没睡,至少要再过几个时辰,才能回去拿。”
  “纪槿!”纪茶喝斥妹妹。
  纪枫鸢却听到了关键词,眯着眼看着眼前两人,声音又冷又寒:“你们与那柳蔚……住在一起?”
  “只是同一间客栈。”纪槿表示。
  纪茶一手捂着头:“纪槿,你不要再说话了!”
  纪槿那一双金色的瞳眸,都黯然了。
  纪枫鸢却看着纪茶:“这么说,上次临时让我在花灯会上献舞,也是为了那柳蔚?”
  纪槿纪茶都不说话。
  不说,不就等于默认了?
  纪枫鸢只觉得头很疼,深吸一口气,感觉动静太大,扯到心肺了,顿时又缓下呼吸问:“柳蔚是谁。”
  柳蔚是谁,其实纪枫鸢不需要问,就猜出来了。
  当然,一开始没猜出来,但在衙门里,纪枫鸢分明听到纪茶那句话——手足至亲。
  能被称作手足至亲的人,不会是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而那人姓柳。
  在族内,夏秋表姨的那件事,虽说过了多少年,已无人敢提了,但私下偷偷流传的,却是不少。
  当初夏秋表姨为了跟个男人去京都,几乎抛弃家族,甚至连与从小有婚约的十六叔,都不告而别。
  此事,在族内早已不是秘密。
  那个拐带夏秋表姨去京都的男人,听说便是姓柳。
  柳蔚,纪茶的确是这么叫那人的。
  一霎那,其实纪枫鸢就猜到了,这柳蔚,会不会就是夏秋表姨和那个男人的后人。
  尤其纪茶那句手足至亲,让纪枫鸢想自欺欺人,都不可能实现了。
  但是,纪枫鸢很快还是否认了这个猜测。
  不为其他,只因不信纪槿纪茶当真有如此大胆!或者,是选择性的拒绝相信纪槿纪茶敢这么做!
  方才刻意没有问,便是给纪槿纪茶一个狡辩的机会。
  而现在,纪槿已经说了这么多了,她若是再“假装”没猜到,就显得她脑子实在是太有问题了。
  纪枫鸢呼出口气,再次睁眼时,眼中已是一片凉意:“柳蔚,是谁。”
  她又问了一次,这次,她是以族内古庸府据点,二线管事的名义严肃问的!
  纪茶敏锐的察觉出纪枫鸢的语气变化,沉默一下,心中已知道,纪枫鸢这是打算公事公办了。
  闯了大祸的纪槿一脸懵懂,不知姐姐与堂姐间的暗涌,实际上,纪槿也并不觉得,一家人之间,有什么好弯弯道道的。
  瞧着纪槿稚子般澄清的瞳眸,纪茶与纪枫鸢,同时觉得头疼。
  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子,就该一辈子呆在岭州,纪槿天生金瞳,得天独厚,第一代纪家人中,就有一位姑奶奶是金瞳之人,纪槿因着有这双金瞳,在族内说是吉祥物也不过分。
  而纪槿就在大家的宠爱中,不谙世事的长大。
  纪茶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非要拐着妹妹一道出来办事?
  就算姨婆说,金瞳之人,气运非凡,有纪槿在,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也必然能全身而退,丝毫不损,但自己怎么就相信了这种迷信的说法,怎么又能当真!


第429章 :女鬼,吓尿了!
  纪茶后悔不已,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说辞:“柳蔚,是很重要的人。”
  纪枫鸢脸色很沉。
  纪茶已经想好了前后措辞:“这个柳蔚认识一个人,那人,说来倒是与你我同族。”
  “哦?”纪枫鸢这倒挑了挑眉。
  纪茶哀愁道:“实不相瞒,枫鸢你应该知道,表姨婆这些年来是如何过的,夏秋表姨不知所踪,表姨公又在当年的事件中失踪未回,在族内,说是一大家子人,但她们家,却只剩表姨婆一人,我与纪槿从小由表姨婆抚养长大,表姨婆有事相求,我们怎能不管。前些日子,我们偶然得知,这柳蔚就是柳家的人,柳蔚知道夏秋表姨那孩子的事,所以,我与纪槿才一直跟着……”
  看着纪茶充满漏洞的演技,纪枫鸢觉得,头疼痛了。
  闭了闭眼,让自己清醒一些,再睁眼时,纪枫鸢露出思索的表情:“这么说,这柳蔚,是找到夏秋表姨后人的关键?”
  “是。”纪茶信誓旦旦。
  纪枫鸢又问:“那你称柳蔚为手足至亲,为何?”
  纪槿想好了说辞:“当时情况紧急,我只是随口一说,只为转移话题,你看,不这么说,你能活着回来吗!”
  纪枫鸢嗤笑:“这么说,我该谢你不成?”
  纪槿难为情地摆摆手:“谢倒不至于,不过,反正你好好的回来了,他们也没追上来。”
  看着纪槿恬不知耻的表情,纪枫鸢倒回床上:“你们去外室。”
  这算是同意姐妹二人借宿了。
  纪茶松了口气,嘴角轻勾,便拉着纪槿出去。
  到了外面,纪茶叹口气,敲了一下妹妹的额头:“小槿,听姐姐的,往后不会说话就不说,乖啊。”
  纪槿:“……”
  外室与内室的房门被关上,直到外头渐渐没了声响,内室的纪枫鸢才睁开眼,看了看窗外的弯月,漫不经心的想着,都三更过半了,快天亮了。
  迷迷糊糊地,却是累得不行,好歹睡了过去。
  弯月当空,一道黑色的身影已快速飞过,在寂静的夜色中,透出几分诡异。
  此时,古庸府主城旁的四月湖前,打更的更夫,打着哈欠,提着锣鼓,大概是天色太冷了,走了两步,便耸耸脖子,总觉得今夜的寒风,又刺骨了许多。
  “这倒霉天气。”更夫埋怨的嘟哝一句,又敲了几下棒子,打算穿过四月湖的短桥,去另一头。
  可远远地,还没上桥,更夫就看见桥上一缕白影,矗立不动。
  更夫皱了皱眉,步子大了两步!
  走进了,更夫才看清,桥上,竟然站着个倚桥而立的女子。
  这大半夜的,怎的还有女子跑到桥上来出风?而且穿的还不多,看着像是夏日的装束,不冷吗?
  更夫吸了吸鼻子,唤了一声:“姑娘?”
  白衣女子一动不动,女子背对着更夫,只是看着前方黑洞洞的湖水,身姿优雅又曼妙。
  更夫忍不住走近了两步,道:“这大冷夜的,姑娘怎的不回家?这外头,多冻人啊。”
  白衣女子依旧没说话,甚至连头都没转过来一分。
  更夫不太敢再走近了,都说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虽说打了二十年的更,还从未遇到过鬼,但没遇到,不代表不会遇到。
  白衣,黑发,女子,哪怕是没学问的,听说书也听了不少,说书故事里,女鬼可一般都是这个摸样。
  更夫心忖自己不会这般倒霉吧,脚就慢慢往另一边走,告诉自己,不要多事,绕开了,远离就是!
  可更夫刚走了两步,那桥上的女子突然出了声,声音轻妙柔媚,宛若天籁:“我没有家。”
  更夫脚步一顿,方才是没听到这姑娘说话,以为撞鬼了,这会儿人家回应了,而且声音还这般好听,大略,就不是鬼了吧?
  更夫胆子大了起来,就问:“为何没有家?”
  白衣女子吸了吸鼻子,酸楚的道:“夫君怀疑妾身居家不轨,将我……撵了出来。”
  女子说着,还低着头,拢了拢自己薄薄的衣衫,嘴里嘟哝一句:“好冷。”
  更夫没想到这大半夜的,还遇到了这档子事,意思就是,这女子的夫君怀疑女子偷人,大冬天的,把人赶出家门了。
  更夫自己也是男人,自然明白戴绿帽子对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此事他不了解真相,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道:“那你,要不要找间客栈,先住一晚……”
  白衣女子沉默下来。
  更夫以为她没听到自己说的话,不觉走近两步,唤了一声:“姑娘……”
  更夫话音刚落,那原本还站的好好的女子,突然往旁一倒,柳叶般的身子,落到地上,“砰”的一声。
  “姑娘,姑娘……”更夫忙冲上去,将人搂起来,正要拍拍她的脸,将她叫醒,可猛然间,却对上一张千疮百孔,皮肤煞白,七窍流血的脸。
  “啊啊啊啊——”更夫大叫一声,推开女子就要跑。
  可女子突然拽住他的衣服,女子冰凉的手指,猛地钻进更夫的衣领,更夫只觉得全身发冷,后背发麻,鸡皮疙瘩满身,就听耳后,一道冷的钻心的呼吸声,窜入他的耳廓,低低的说:“好冷啊……”
  “啊啊啊啊——”更夫全身发抖,手脚并用的挣脱。
  可不管更夫怎么挣脱,那女子就像幽灵一般,死死的攀附着他,最后,竟然直接开始解他的衣服。
  更夫吓的下身湿润,眼看就要尿失禁了,却听那女子,幽幽的笑起来,那笑声,诡异又阴森,听得人毛骨悚然,脑子都不会转了。
  女子边笑,边问:“公子,你看到我相公了吗?”
  更夫抖着声音,一边哭,一边嚎:“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看见,我求求你,你放了我,你饶了我吧……”
  更夫说完,却没听到女子回应,再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觉得头顶有什么水滴落下来,那水滴从他眼前一闪而过,便砸在桥面的地砖上。
  更夫低下头,慌乱的看了眼那水滴,看没看清,还用手去摸了一下,这一抹,再抬手时,就看到自己手上,竟然是血!
  是血,为什么是血!
  更夫心胆俱裂,颤颤巍巍的抬头,进入眼帘的,是一张恐惧至极的人脸,那张脸就是那女鬼的脸,皮肤苍白,七窍流血,但现在,女子的眼睛睁开了,眼睛里,没有眼珠,只有一片白色,而那血,却是从她眼睛里滴出来的。
  一颗,两颗,三颗,血慢慢落下,砸在了更夫脸上。
  更夫浑身抽搐,下面,终于尿了出来。
  那女鬼此时突然张开嘴,满口不是牙齿,而是尖锐的獠牙,女子看着更夫,用没有眼珠子的眼睛将更夫上下打量一遍,突然说:“我想起来了……我把我相公,吃了。”
  女鬼话音一落,一口要下来,直接咬到更夫的脸!
  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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