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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马上就要过年,天气一天比一天严寒,但是她能够重新回到“杯莫停”的日子还遥遥无期。她知道自己不能太心急,但又不能不心急,渐渐的也变得有些沉不住气。
“郡主如果闷了,奴婢陪你到后院去走一下可好?”
陪侍在她身边的青萍,还以为是因为御王没有前来探视的缘故,所以江柃羽才会落落不欢,于是便提议她到后院去采折刚刚盛开的梅花。
“好吧。”
江柃羽无聊到头顶都快要长出蘑菇。
她一直都是闲不下来的人,这种日子再过下去她真的快要发疯。
虽然她没有什么文人的雅兴,但折梅花好歹也是事情一桩,比她闷在屋子里面,天天趴在窗台上等御王过来要好得多。她跟青萍走出房间的时候,看守在庭院外面的侍卫恰恰走开。所以她们主仆两个人去了后院,也没有被其他的人注意到。
寒冬腊月后院的几株老梅树,朵朵的梅花开得正盛。
江柃羽也不客气,提着裙子踩踏到树身上面,手明眼快地拿起剪刀,尽挑形态出众的梅枝下手。在这个地方别的事情她不拿手,但焚琴煮鹤败坏雅兴这种事情,她是无师自通天赋过人。
最好是惹得御王对她生厌,然后一句“不喜”便把她打发回乡下去。
“郡主,已经差不多了。”
青萍被她的阵势吓住,她再这样剪下去,整株的老梅树都要被她剪成光秃秃的了。接连数日的接触下来,她也察觉了这位郡主的特别,她跟她从前见识过的那些金枝玉叶,有着那么多的不一样。
“回去给每个人都派发一下吧。”
江柃羽从老梅树上跳下地,把剪刀也一并交还到青萍的手中,然后一身轻松地带头在前面走回去。
“好的。”
青萍欢喜地露出了笑容,这位郡主是非常的大方。
两个人回到前院,管事脚步匆匆地迎上来,看到青萍便呵斥道:“你怎么带着郡主走开,也不跟王爷的侍卫说上一声,王爷刚才来了没有看到郡主,正在房间里面大发脾气!”
“啊!”
青萍吓得脸色都发白,她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中,竟然闯出了这么大的祸。江柃羽无奈地翻了一记眼皮,然后伸手去抚慰地拍着她的肩膀道:“不用担心,我会跟王爷说清楚,事情与你无关。”
“谢谢郡主。”
青萍颤声地向她道谢。
“梅花给我几枝吧。”
江柃羽从她的手中,取过了几枝刚剪下来的梅花,拿在手里一路往御王的房间走去。在房门外面候命的侍卫,看着她走近立即如获大赦地推开了房门,催请她赶快进去。
房间里面一片狼藉,可见御王的怒气有多盛。
看到江柃羽举步进门,坐在暖床上面的御王回过了头,而侍卫已经识趣地合上了房门,重新退了出去。
“紫映,过来。”
御王支起了手臂抚住自己的额头,开口示意江柃羽走近他的身边。
江柃羽直接把他无视作空气,她扶起架子上面歪倒下来的花瓶,添了清水进去,然后把从后院剪来的梅花养了起来。天气实在是太冷,所以梅花被剪下来之后,仍然跟在树上的时候一样保持着鲜艳。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是御王向着她走了过来。
“你刚才采梅去了?”
江柃羽还没有来得及转过去,身体便已经落入了御王的怀抱之中。她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大概是中午的饮宴刚刚结束,所以这位王爷乘着酒兴而来,顺便大发了一通脾气,把他自己的房间弄得满地狼藉。
他有钱有势最不缺的就是钱财,所以江柃羽也不替他心疼。
让她觉得不爽的是,她呆在这个华丽的“鸟笼”当中,时刻要看御王的脸色做人,什么时候她才可以得到真正的人身自由?
“紫映。”
被御王抱在怀中让江柃羽全身都变得僵硬。
灼热的气息呼落在她的脖颈之上,御王的手探进了衣襟里面,占有性地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游移。借着酒力的余威,他求欢的意味是如此的明显。江柃羽想到在田贵利府中那夜,他对她所做的事情,所有的戒备都提了起来。
“王爷,放手!”
她用力地挣扎,但是却被御王越抱越紧。
“不要乱动好不好?”
御王声音沙哑地开口,他在中午的宴席中喝了许多的酒,此刻头脑发胀全身的欲望都在叫嚣。接连避开了江柃羽数日,但是那名叫做杞柳的侍女仍然没有下落,他每日都被思念折磨却无法前来见她,他像是困兽一样找不到出口。
江柃羽已经用尽了全力,但仍然无法摆脱掉御王。
她的身体轻易就被他抱起,然后被推跌在暖床之上,御王整个人向着她覆压了下来。
☆、132…难言已对
“紫映,我以为你又要离开我。”
御王把脸埋在江柃羽的脖颈之间,滚烫的气息更加接近地呼落在她的耳垂以及脖颈上面,让她有种要被热炭灼伤的感觉。“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甚至已经得到了你的人,但还是没有办法得到你的心?”
“王爷,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江柃羽全身僵硬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这里是御王的地盘,她比在田贵利的府中的时候更加无助,她缓缓地把手伸到了枕头下面,假若御王真的再次对她用强,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最多斗个鱼死网破,他们两个人谁也别占到便宜。
“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可以重新接纳我?”
御王的眼中带着伤痛,他用指尖轻抚过江柃羽的眉眼,顺着她光洁的肌肤一直滑过小巧的鼻尖,然后微微地按住了她柔软的唇瓣。她的右边面颊有一个浅浅的梨涡,每当笑起来的时候便显得越发的娇俏动人,但是他已经有多长时间,久违了她真心的笑容?
或许是因为酒力的缘故,他此刻坚强的外壳都卸了下来。
他的眼神不再有凌厉,只带着被刺中的脆弱和伤痛,即使他重权在握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被求之不得的苦楚折磨,他走下神坛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王爷。
“王爷,请你先放开我!”
江柃羽猜度着此刻,如果她真的是紫映郡主,或许会被眼前这个男人的深情打动。他是相当优秀的男人,论才干论能力论身份地位,只怕在同龄人当中都难有人可以望其项背,但“她”并不是真正的她,她有自己生活的轨迹,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便让另外的一个男人伤心。
前生她在落水溺亡之前,连真正的恋爱也没有谈过。
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之后,却遇上了这么多优秀的男人。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既然选择了就不会再改变。或许九武比不上杨澈,更比不上御王,但是在艰难时刻的不离不弃、相依相守,却让她为他打开了心扉。
人生之中总有一些承诺不能够被轻易抛弃。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回到他的身边,跟他一起过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日子。
“我不放!”
御王瞪视着江柃羽,酒后的他既固执又蛮横。
他移开了按在她唇瓣上的手指,俯下头亲吻了过来。带着酒气的热力,覆盖住了江柃羽清凉的唇瓣。她刚跟青萍在后院逗留了许久,所以身体都被吹得冰凉。一冷一热之间御王的每一个动作,带给她的感觉都是如此的明显。
“放手——”
恐慌在心头漫开,她越发地挣扎着。
“紫映,给我!”
御王伸手来撕扯她的衣服,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这一刻他渴切地想要再次得到她。第一次的时候他不够怜香惜玉,以致粗暴地弄伤了她,但是这一次他会尽量地温柔,他会让她最大程度地得到欢愉。
他用力地撕开了江柃羽的衣襟,白皙光洁的胸前暴露在空气当中。
在酒力的作用之下,被约束的理智都化作了疯狂和热烈。她的身体是如此的完美,他低下头便亲吻了上去,他渴望着用自己的热情,去融化掉她的抗拒和冷漠。
“不要,放手!”
江柃羽的手在枕头下面乱摸,终于指尖触及了冰凉的铁器。
她立下过誓言不会再让御王得逞,所以早早就在枕头底下,放好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她只差一点就可以把它握进手心里面。
“紫映,你在做什么?”
江柃羽的动作惊动了御王,他丢开了枕头然后便看到了她藏好的剪刀。
她竟然提防他到了这种程度!
像是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让御王整个人的血液都变冷!
“你是想要杀了我吗?”
御王把那把闪闪发光的锋利剪刀拿在手里,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柃羽,他像是掉进了冰窖之中,不断地下坠、下坠,直至万劫不复的深渊!他从未向谁低声下气地道歉过,也从未对任何女子如此温柔,但她心心念念想的竟然是怎样用剪刀刺伤他!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御王挥手把剪刀甩掷了出去,剪刀的刀头直直地钉入了木柱之中。
江柃羽迎看上他的目光,此刻他像是受伤的豹子一样,她不怀疑下一刻他就会扑过来,然后把她撕成粉碎。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只怕从未经历过这样的背叛,他是彻底被激怒。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江柃羽毫无畏惧地开口,“如果你有一回,肯用心地听取我的说话,就会知道我所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只是忘记了过去!”
御王紧紧地咬着牙齿,“你忘记了我,忘记了我们曾经是相爱的!”
“到底有没有爱过你,只有紫映郡主才知道!”
江柃羽揪紧了自己被撕开的衣襟,“王爷,欺瞒换不来真正的感情,强迫同样也是!即使今日的形势你强我弱,你可以如愿地再次得到我的身体,但我对你没有感情,只会越加的憎恨你!”
“以前的紫映,不会这样对我说话!”
御王攥住了江柃羽的手臂,江柃羽的说话正正地刺中了他的死穴。他从杨澈的手中用欺瞒得到了她,但是她最终还是弃婚而逃。他以为她忘记了所有,是上天给他重新开始的机会,但他仍然跟她隔着那么遥远的距离。“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我要你重新变回原来的样子!我会宠你、爱你,只要你想得到的我都会给你!”
“回不去了!”
江柃羽用力地摇头,“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紫映!”
御王的眼中天人交战,江柃羽感觉到他攥紧她的力度越来越烈。几乎是要被他捏碎了骨头,但她仍然倔强地迎视着他的目光,他们之间像是在进行角力,谁先示弱谁便会输掉这一个局面。
“不是这样的,你不会真的变成这样的!”
御王的眼神带着痛苦,攥紧江柃羽的力度,像是潮水一样退去。
他松开了她的手臂,转过身大步走了出去。
御王连头也没有回地离开,江柃羽失去扶持跌落在暖床之上,听着他的脚步声越去越远,她吁出了一口气手心里面捏着的都是冷汗。
☆、133…卖核桃的
自从那日强要她的身体不成,御王又接连多日没有来过别苑。
这个并不是普通的男人,是不是已经对她产生了怀疑?江柃羽不是御王肚里面的蛔虫,所以对他的想法无从得知。她只能像是困兽一样,老老实实地留在了别苑里面过日子。
这日她带着青萍往厨房走去,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