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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也没什么‘逼’迫的意思,如此相得益彰,又何必多做什么呢?
月‘色’凄清如旧,可‘花’绛月的心里却更加烦‘乱’了,一边用心良苦的三皇子,另一边是冷如寒冰的四皇子,两个人对‘花’绛月的表现,‘花’绛月都看在眼里,如果说两个人都只是出于友情,任是谁都不可能相信,因此四皇子越是没有什么表达,‘花’绛月就越是心烦意‘乱’,觉得有些不舒服。
看着月亮,‘花’绛月心里不断浮现出四皇子那冷漠的神情,和诏狱里那副可恨的神态,虽然是在做戏给自己看,可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让人可恨,但‘花’绛月就是恨不起来,毕竟这个男人对自己默默付出的,绝不比别人少,而且他这种冷漠似乎还真的蛮让人好奇的。
想着想着,‘花’绛月对着自己说道:“别犯‘花’痴了,现在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明天就要去见皇太后了,如果自己不准备些新鲜玩意儿,说不定太后的钱就不好赚了。”
必须要承认,‘花’绛月是个优秀的商人,对于所有潜在的客户,‘花’绛月都会用百分之百的努力来进行发展。虽然太后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客户,而且还给悦己坊带来了不少的好处,可对于悦己坊的主人,‘花’绛月始终觉得太后身上还有更大的利益可以发掘,因此她对明天见太后有着十分深厚的**。
对于‘花’绛月,太后给她的印象是沉默少语,却十分干练;无论是处理炼丹事宜,还是对于四皇子的释放,太后都有着非比寻常的果敢。‘花’绛月看来,如果不是皇帝年纪够大,朝局稳定,太后只要有心思,就绝对可以成为一个千古留名的‘女’帝。因此,只要拉拢了太后的心,以后悦己坊的招牌就算是再也没人可以动摇了。所以‘花’绛月始终坚持着要不断给太后带来新的需求,让太后离不开自己,即便自己最近在诏狱之中,悦己坊的胭脂水粉停止了对宫廷的供应,可太后的病是自己治好的这一点,就足够让太后恢复悦己坊的供应了。
从‘花’绛月被抓,太后没有干涉来看,这个‘女’人绝对是个是非恩怨、公‘私’利害分的十分清楚的‘女’人。因此‘花’绛月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觉得可以搞定太后,让自己的产品再次给太后一个独一无二的印象,加上自己的功劳,太后这辈子只怕再也不会选择别人代替自己了。
想归想,‘花’绛月想要达成目的,毕竟还要有些努力,于是这一夜,悦己坊里,‘花’绛月再次一夜未眠。当第二天有内‘侍’带着圣旨如期而至时,‘花’绛月已经是一脸的憔悴,对此所有人都以为‘花’绛月是因为昨夜心烦一夜未眠,而‘花’绛月也没有多加解释,一切就那么向着‘花’绛月的想法发展下去了。似乎一切都已经被其掌握。
内‘侍’才一出去,‘花’绛月就为自己准备了各种提神的物品,不为其他,只是希望自己可以‘精’神十足,不会给太后留下不好的印象。
今天来接‘花’绛月的队伍似乎比上一次的人数少了不少,但‘花’绛月却浑不在意,毕竟自己的目的不是摆排场。
这次‘花’绛月乘坐的是一乘小轿,去的路线也很奇怪,坐在轿子里,‘花’绛月心中十分疑‘惑’,可是却不能发问,毕竟人家是拿着太后圣旨,如果自己问东问西,人家说自己不尊重太后,或者是不尊重皇命,那自己可是有多少脑袋都不够用了,因此‘花’绛月始终选择沉默。
轿子终于落下,可到达的却不是皇宫。进入‘花’绛月眼中的是个古‘色’古香的宅子,这下‘花’绛月想不发问都不行了,毕竟太后召见,怎么可能不在皇宫呢。
“公公,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何带我来此呢?”虽然有些诧异,但‘花’绛月还是努力保持平和,希望给对方一个好印象。
那内‘侍’似乎明白‘花’绛月的想法,笑道:“之前‘花’坊主在宫里出了岔子,太后知道是有人害‘花’坊主,为了让‘花’坊主不再出差错,所以这一次,太后命咱们把您接到太后娘家的府邸,让您在此和太后她老人家详谈。她老人家还说了,在宫外不必拘礼,这样自由!”
听见内‘侍’的话,‘花’绛月将信将疑,可此刻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是选择相信,跟着内‘侍’坐进了客厅里。
‘花’绛月坐好后,内‘侍’便退了出去,随后进来的便是几名婢‘女’,给‘花’绛月拿了糕点、茶水。
‘花’绛月心中疑‘惑’,于是问道:“太后呢?”
一名婢‘女’道:“太、太后在和老爷聊些事情,稍后就来,还吩咐我们照顾您,让您先吃些糕点。”
‘花’绛月打量了婢‘女’一会儿,心中疑‘惑’,可脸上不动声‘色’,又闻了闻糕点,发现里面似乎有‘迷’‘药’一类的东西,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但她心中明白,如果此刻说出一切,只怕打草惊蛇,倒不如引蛇出‘洞’。
吃了会儿糕点后,‘花’绛月就觉得头晕眼‘花’,心里明白是‘药’效发挥了,于是暗中服下随身的丹‘药’,解了毒,然后做出一副晕倒的样子。
‘花’绛月才晕倒不久,就有一名男子陪着一个中年男人出来,看样子应该是一主一仆,中年男人‘花’绛月认识,那正是唐将军。
男子对唐将军道:“这人等会儿也就醒了,您是否回避下?”
唐将军道:“也好,刚刚话都‘交’你了,你一定不能出错!”
‘花’绛月将两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也就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原来是唐将军救妻心切,知道了自己今天会被太后邀约,所以买通了太监,让其先带自己来此地,然后在糕点里搀了‘迷’‘药’,只可惜他们低估了‘花’绛月,最终功败垂成。
‘花’绛月假意苏醒,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男子似乎对现在‘花’绛月的表现很是满意,一脸愤怒的威胁说:“我知道太后要见你,现在那些太监都被绑在院子里,你可以看看,你如果不按我说的做,那么你就别想活着离开了。”
‘花’绛月心中觉得好笑,脸上却始终表现的很害怕,对对方一直许诺按照对方的要求办,只求活命。
对方或许真的觉得‘花’绛月太过娇嫩,没把她当做什么威胁,因此随即放了‘花’绛月和太监们。
‘花’绛月跟着太监们去了皇宫后,随即借机向太后讨了去诏狱见四夫人的旨意。
诏狱,昏暗的灯火下,‘女’狱卒陪着‘花’绛月和四皇子走进牢房。才走了没多远,就能听见四夫人的吼叫,那声音十分惨厉,之前‘花’绛月进诏狱,狱卒没有加以折磨,是有四皇子的吩咐,而四夫人则不同,狱卒们?
四夫人正声嘶力竭的喊着模糊不清的话,听上去多半是漫骂,而主角自然就是‘花’绛月了。一路上‘花’绛月都保持着胜利者的姿态,始终面带笑容。
四皇子似乎有些不满,对狱卒道:“你们就堵不上她的嘴吗?”
狱卒很是紧张,才准备说些什么却被‘花’绛月打断。“你不必怪她们,这‘女’人狠辣的紧,不然我也不会来见她。你在这里等我可以吗?”
四皇子了解‘花’绛月的心思,因此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说道:“你小心点!”
‘花’绛月走进牢房,四夫人看见‘花’绛月的脸,整个人都癫狂了,嘴里的漫骂声更大了,而‘花’绛月只是笑着看着一切,似乎与自己无关一样。
等四夫人骂累了,‘花’绛月才说道:“你害我时考虑过会有今天吗?你丈夫真蠢,居然会信我的话,会认为我救得了你。你想走不是不可以,不过得付出些代价哦!”
“你想干什么,这里是诏狱!你要害我,你也别想好!”四夫人如今已经明白了‘花’绛月的目的,所以把希望寄托给了恐吓,可她的算盘却打错了。
第三百三十章 发疯的四夫人
‘花’绛月笑道:“你没想过吗?这里是诏狱,我怎么进的来呢?你出事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可真蠢啊!”
‘花’绛月话音刚落,四夫人就已经‘露’出了绝望的眼神,可‘花’绛月却没有消停,按住了四夫人的头,将一包‘药’粉硬生生灌进四夫人口中。
四夫人挣扎了一会,可却毫无作用,只能忍受,而一旁的‘花’绛月则玩味的看着四夫人,一声不发。
‘花’绛月离开后不久,就传出了四夫人受刑不过,被良心谴责,已经疯掉的消息。但不知是什么情况,所有人都觉得四夫人是装疯,所以,四夫人最终也没能离开诏狱。
这一点是‘花’绛月始料未及的,但是她也毫不在意,毕竟自己的目的就是让四夫人血债血偿,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管什么别人的处理方法呢?
夜半,‘花’绛月一个人看着不远处的胭‘色’楼,心里一阵畅快,长期的压抑最终还是一扫而空,自己成了最后的胜利者,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句话忽然出现在‘花’绛月的心里,四夫人的狠辣最终没能击败‘花’绛月的人‘性’,反倒把自己搭了进去,世间的成败有时候,真的不能一言蔽之,看着四夫人的遗留之物,‘花’绛月的心里不禁感慨世事无常,人生变幻之大。
长叹一声后,‘花’绛月缓步离开,回到了悦己坊。
将军府内,唐悠宁愤怒的摔着各‘色’物品,离着老远就能听见从她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看样子四夫人的事情还真的对她打击不小。如果被不明就里的人看到,只怕会把唐悠宁当做疯子看待。
一群婢‘女’十分惶恐的围在唐悠宁的身边,一面照看着唐悠宁,免得她‘弄’伤自己,另一方面还要躲避着唐悠宁的物品攻击。一个个忙的焦头烂额。
对于唐悠宁的这种行为,这些可怜的婢‘女’早已习以为常了,毕竟自从‘花’绛月将胭‘色’楼击垮以后,唐悠宁就始终‘阴’晴不定,对待下人也经常是非打即骂。
从某种意义上讲,四夫人甘冒那么大的风险,居然在宫里对‘花’绛月进行报复,其实也就是因为每天看着唐悠宁的这种状态,心里又怨又恨,所以才做出那种事情。
当然这一切唐悠宁都不可能理解的,在她看来,一切责任都只在‘花’绛月身上,如果没有‘花’绛月,自己此刻应该还和四夫人一起经营着胭‘色’楼呢,又怎么会如此的狼狈不堪呢?
相比起平时,今天唐悠宁折腾的实在是有些过头了,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这些婢‘女’,也有些招架不住。毫不客气的说,此刻的唐悠宁已经是近乎疯狂了。似乎除了摔东西和搞破坏,已经没什么可以掩盖她心底的愤怒了。
看着唐悠宁的这种情形,婢‘女’中脑子转的快的随即去向唐将军进行了禀报,希望唐将军可以压制住这位要命的小姐。
将军府议事厅内,唐将军正和几名心腹将领讨论着自己近来的局势,这些将领对唐将军的遭遇也都有所了解,因此每个人的兴致都不高,整个议事厅里的气愤都很压抑。
由于焦急,婢‘女’也不顾不得什么所谓的礼数,士兵才要阻拦,就被她泼‘妇’般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