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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最强争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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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说!好说!”刘瑁笑道,“益州闭塞,不知天下大事,的确如此。然则,刘荆州坐拥荆州七郡,带甲数十万众,然则董贼乱政,只求自保;李傕、郭汜之徒称霸京师,不思报效朝廷,反而入朝奉贡,侍奉贼寇,谋求官位,消息之灵,瑁实在佩服之极!”

  “你……”刘瑁一言令庞季无言以对。

  刘瑁之言,自然也时趁机讽刺刘表。

  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之时,刘表却安居荆州,无视朝廷之难,只图荆州自保。

  后,董卓见诛,李傕、郭汜为祸京师,刘表派使者入朝奉贡。

  李傕派黄门侍郎钟繇拜刘表为镇南将军、荆州牧,封成武侯,授予开府辟召掾属之权,礼仪如同三公。又派左中郎将祝耽授予假节,并督交、扬、益三州军事,以此来结连刘表作为外援。

  刘表此举,为谋求官位,不问李傕、郭汜所作所为,实是投机专营之举。

  刘瑁以此讥讽,倒是和庞季之言有异曲同工之妙。

  刘瑁镇住庞季,继而言道:“庞季,刘阖虽未与我等谋逆,然私会我益州将佐,离间我益州主臣,上串下跳,包藏祸心,却是事实。难道刘荆州对此竟无一言之态么?……”


第37章 益州特使


  庞季似乎明白,这刘瑁所言,实为客观之论,一时支支吾吾,无法反驳。

  赵韪见此,大声喝道:“荆州小人,于我轰出去。”

  门外进来两位军卒,将庞季轰出府衙。

  刘璋愁眉不展,向众人问道:“轰出荆州之使,实非解决之道。此事当如何行动?还望各位建言献策,莫要使那刘荆州怒而发兵攻我才好。”

  庞羲言道:“主公勿忧。有来有往,礼尚往来。既然刘荆州派使者前来讨要刘阖,那我益州也当派使者前往,质问刘表为何派刘阖祸乱我益州。若那刘表全然认错,便将刘阖放回;如若不然,只有整顿武备,森严以待。”

  “莫非真要与刘景升开战乎?”刘璋神色慌张。

  “开战便开战,我益州民富物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还怕那冢中枯骨刘景升乎?”赵韪奋起怒道。

  庞羲笑道:“主公勿要慌张,赵都尉也莫太急,想那刘荆州也不至于为刘阖一人而大动干戈。我料定,我方使者将言语摊开,必定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好,好!”刘璋道,“那议郎以为何人为使前往荆州为妥?”

  “这个……”庞羲目光闪耀,寻思一翻,瞟了刘瑁一眼,拱手道,“主公,那刘阖乃是刘表族弟,我方使者也当派遣族中子弟为好。”

  “族中子弟?”刘璋皱眉道,“我兄弟四人,眼下只有长兄一女、我之一子,皆不足五岁,如何去得?莫不是要……”

  刘璋言语戛然而止,望向刘瑁。

  那赵韪抚掌笑道:“对对对,庞议郎所言甚是,应当主公族中子弟前往,方显得我益州之重。我看公子瑁前往最为合适。”

  “这……”

  刘璋一时不敢应允,盯着刘瑁,只等他说话。

  刘瑁心中清楚,庞羲、赵韪二人,举荐他为益州特使,前往荆州问罪,自然没安好心。

  若是他前往荆州,庞羲、赵韪定会设法借刘表之手杀他。

  到时候他有全身而退之计吗?

  刘瑁虽无十分把握,然他心中亦十分清楚,留在这城都城中,亦非万全之策,久后必会生乱。

  与其在此坐以待毙,倒不如前往荆州碰碰运气。

  刘瑁寻思,此时之荆州地界,实乃大汉十三州最为安全之地,诸多高贤大才皆前往避难。

  若是有幸,在荆州遇到诸般大才,并收为己用,他这死鱼翻身,定当有望。

  去留都可能是条死路,又何不前往碰碰运气?

  刘瑁主意已定,当即拱手道:“主公,赵都尉、庞议郎所言有理,荆州派刘氏族人前来,礼尚往来,我等自然也要有刘氏族人前往。为我益州千秋大业,为我主公高枕无忧,愚兄不才,当仁不让,愿随那荆州庞季前往荆州走一遭。即便是死,又当如何?吾去之后,只盼主公照顾家人才是!”

  刘璋欣然应允道:“兄长,你我本是一家,兄长之家眷便是我之家眷。兄长放心,若兄长肯前往,愚弟我就算拼却性命,也当保护家小周全。”

  刘瑁起身离席,跪在刘璋面前,潸然泪下,叩谢刘璋之恩。

  那刘璋心知刘瑁此去,必然旅途艰难,凶多吉少,多半是有去无回,兄弟之情,泛起心头,骨肉之义,一时难舍,竟也垂泪涟涟,大有生死离别之意。

  刘瑁领了命,隔日收了益州牧刘璋写给荆州牧刘表之问罪书信,准备明日启程,前往荆州。

  这一日,刘瑁伫立庭院,仰望明月,深感他征伐天下的脚步开始了。

  甘宁、娄发各自回去与家小道别,沈弥出城将一千锦帆军做好安排,并令沈弥带领暗中训练的百人锦帆卫随行。

  同时,刘瑁派人知会西山营吴懿,让他知道城都状况。

  诸事安排妥当,刘瑁方才立在庭院,独自静心明志。

  不多时,有人将一件鹅毛披风披在肩头。

  刘瑁伸手握住肩头一双玉手,知是吴氏,转身道:“夫人不再房内,出来作甚?”

  “夫君。”吴芃和他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夜凉,夫君还是回房吧。”

  “夫人,明日我便起行,不知夫人有何交代?”

  在刘瑁心中,这个吴芃非等闲之辈,听听她的意见也好。

  不想那吴氏却是摇头而笑,道:“夫君已非昔日之夫君,前途虽然艰险,然我相信夫君吉人天相,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定能出使安全归来。”

  吴氏说着贴心话儿,脸颊贴在刘瑁胸口,爱意浓浓。

  “多谢夫人鼓舞。”刘瑁双臂将她紧紧抱住,“放心吧,夫人,如意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夫人还记得夫君在牢狱之中许下之诺言乎?他年若得为青帝,十里桃花报于君。相信我,我一定会实现诺言的。”

  吴氏听他之言,喜不自胜,双臂越发将他拦腰抱得紧了。

  两人回房,良宵苦短,刘瑁自然情意绵绵,和那吴芃颠鸾倒凤,阴阳和合,至天明仍旧恋恋不舍。

  直到凤儿敲门,吴氏才硬是将刘瑁推开,道:“夫君,天亮了,该起行了。”

  刘瑁一个鲤鱼打挺,跃下床来,结束停当,甘宁、沈弥、娄发、张松四人已在门外等候。

  四人相随,乃是经过刘璋批准的。

  庞羲、赵韪自然均无异议,毕竟这些人都是刘瑁心腹之人,他们巴不得一起给刘瑁陪葬。

  州治衙门外,刘璋率领诸位幕僚相送,荆州使者庞季也一并回荆州,刘瑁躬身作别,上车而去。

  刚刚出城,甘宁便暗暗寻问:“公子,莫非我等真要前往荆州问罪?这岂非肥羊入狼窝乎?”

  “那依兴霸之意若何?”刘瑁隔着车驾窗口问。

  “不如就此离去,知会吴懿,带兵攻下城池,就地驻守,建立基业。”甘宁道。

  刘瑁思忖片刻道:“兴霸置汝老母家小于何地也?”

  甘宁哑然无语。

  刘瑁遂道:“我等家眷皆在城中,若是就此离去,岂非给了赵韪斩尽杀绝之借口?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我等家眷怕也难免遭殃啊!我刘瑁虽是刘璋之兄,就算家眷赖其免祸,然诸位兄弟之家小,如何能够周全?兴霸慎言!”

  甘宁在外虽然霸道,然却是益州有名之孝子,如此一说,甘宁哑口无言,连连称是,只得安心和刘瑁出使荆州……


第38章 密林悲声


  刘瑁一行人出城都一路向东,由巴东郡白帝城出益州,进入荆州地界,沿途饿殍遍野,盗贼横行,令他不禁想起王粲诗中描述之悲惨情景。

  然益州、荆州之地,较之关中关东情形还要好上很多。

  路上所遇之难民,多半也是从关中逃难而来。

  刘瑁见了,心中实是不忍。

  后世战乱,枪炮虽然激烈,然则哪里还能见到如此多的死人?

  “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

  “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

  “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

  “‘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

  刘瑁吟诵了几句,不禁鼻子发酸,欲潸然泪下。

  与此诗描写类似之情景的还有曹操那首《蒿里行》: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曹操乃汉末群雄之一,后人以奸雄称之,然则读了曹操《蒿里行》,难道不能感受到奸雄骨子里的那份悲天悯人么?

  每每吟诵曹操《蒿里行》,刘瑁便觉得曹操方才是真性情。

  他将汉献帝玩弄于鼓掌之中,建立百万大军四处征伐,难道只是欲成为群雄之一?就没有一点点心思是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么?

  或许,他也想结束汉末战乱局面,让大汉天下归于一统,让黎民百姓过上安居乐业之生活,然而,正是因为其“不择手段”之奸,也在某种程度上阻止他的一统大业。

  刘瑁琢磨,此时他看到如此残破之河山,如此凋敝之民生,一样悲天悯人,一样心中难受。

  然则欲一统天下,谈何容易?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在此曲折之路上,他曾经发誓不刻意害死一个好人,然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战端一开,如何顾及?

  看来,若要扫平群雄,一统天下,结束战乱之局,拯救苍生万民,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刘瑁悲伤一回,感叹一回,越发让他下定决心,扫平天下。

  一路上虽然遇到几股盗匪劫掠,不过有甘宁等将保护,总算有惊无险。

  六七日后,众人自临沮行向当阳,看看天色将晚,为赶到当阳县城落脚,众人前进愈发神速。

  离当阳县城还有五六里路,忽然路旁树林之中有嘤嘤垂泣之声。

  刘瑁正在车驾之中暗暗修炼《易筋经》,听到哭声,心中一紧,立即喊停车驾。

  张松和他同车,刘瑁问:“张先生,可曾听到有人垂泣之声?”

  张松细听,皱眉答:“恕张松耳朵不好,未听到什么哭泣之声。公子,眼看天黑,哪里会有人在此垂泣伤悲?定是向晚清风吹过树梢所发之声,公子听错了。”

  刘瑁不信,侧耳细听,又无声响。

  刘瑁心中狐疑,大叫甘宁、沈弥、娄发过来。

  他们三人都是骑马而行,在车驾之外,或许听得更加真切。

  “汝等骑马,可曾听到有人在林间垂泣?”

  “有人垂泣?”甘宁满脸疑惑,笑道,“嘿嘿,公子,兴霸刚才总想着当阳城中之驿站到底如何?能否歇息,有无酒肉,余者皆未听到。嘿嘿,没听到。”

  “那你们呢?”刘瑁问沈弥和娄发。

  娄发拱手道:“公子,我刚才好像……”

  “咳咳!”甘宁猛然咳嗽起来。

  刘瑁盯着甘宁问:“兴霸,汝咳嗽什么?”

  “呃,没……没什么,这几日行得急,咱有点着急上火……上火……”甘宁应答之时,还不忘拿眼睛剜那娄发。

  娄发一时明白了甘宁之意,改口道:“好像……也没听见……”

  “对对对。”沈弥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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