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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多言。”刘瑁崩住一口气,将甘宁背上。
“公子,你这是作甚?无需如此!”甘宁急道。
刘瑁只是不从,也无过多废话,只是背着甘宁,一步步走向府门外车驾。
背完甘宁之后,刘瑁再次回来,将娄发背上车驾,随后亲自驾车,带领二将回府。
早有人将府衙之前之事告知吴氏,此时,刘瑁回府,吴氏等接出府门。
刘瑁再次背起甘宁,吩咐道:“快,去我卧房。”
“不……公子,不妥!”甘宁急忙阻止,“我不过一郡丞,如何敢进公子卧房?”
沈弥也说不妥。
刘瑁只是不从,硬是将甘宁背到他尚未睡过的卧房,接着又回来将娄发背到卧房。
吴氏拿来最好的金疮药,刘瑁非要亲自为甘宁上药。
吴氏道:“夫君,还是我来吧,做这事儿,你们男人可不如我们女人。”
“对对对。”刘瑁将金疮药和剪刀交到吴氏手中。
甘宁、娄发越发难以接受,连连拒绝道:“公子,夫人,这可……折煞我等了!我二人何德何能,敢劳公子和夫人如此相待?”
刘瑁跪在床前,拉住甘宁、娄发之手,呜咽痛哭道:“兴霸,娄发今日之事,实不得已耳!打在汝身,痛在吾心,吾感同身受!我刘瑁发誓,自今日起,我和二位便是亲如骨肉之兄弟,富贵同享,生死与共,若有相负,天诛地灭!不知兴霸、娄发能谅解小弟今日之举否?”
甘宁、娄发一听,唬得什么似的,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只不过他们一动,屁股脊背疼痛难忍,只得再次趴下。
甘宁说道:“公子哪里话来?公子亲自行刑,实乃兴霸之幸。若是由赵韪那兔崽子打老子,老子恶心都来不及。况,今日之事,公子实乃为救我等,宁岂能不知?公子刚才之言,严重了。公子勿用担心,甘宁决不相负。以后不管公子到哪里,宁愿为马前卒,为公子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甘宁之言甚是,我娄发也一样。”
“二位之言,令我惭愧啊。”刘瑁依然泪水涟涟,“二位兄弟只管安心养伤,待到伤愈之时,吾当与甘宁、娄发、沈弥三位结拜为兄弟,万望三位莫要推辞。”
刘瑁此言一出,甘宁拜服,沈弥跪倒,娄发欣喜,三人实在不敢推辞。
从此之后,他们四人竟是生死兄弟。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赵韪毒计,本欲离间刘瑁和甘宁、娄发,没想到,一招毒计,反而让他们越发走得更近,兄弟关系牢不可破。
余下两日,刘瑁与甘宁、娄发就于卧榻之前同食,卧房之中中同寝,起夜洗脚,亲自照顾,只把甘宁、娄发两个七尺男儿感动得一日三行泪,哽咽难言语。
两日后,刘瑁令家人照顾好甘宁、娄发,在沈弥保护之下,他和吴氏参加了刘焉的葬礼。
三日葬礼结束之后,刘瑁回到府上,甘宁、娄发之伤已然结疤,虽然行动尚且不便,伤情稳定,明显见好。
这回,甘宁、娄发说什么也不能再睡在刘瑁和夫人的卧榻之上,硬是要搬离,回到自己家中。
实在无奈,刘瑁只得容其搬离他和吴氏卧房,暂住他原先栖身之书房之中,并不容二人回去。
刘瑁答应,再过几日,等二人伤疤稍稍好转,定然亲自将他送到府上,于二位老母家人赔罪。
此时,甘宁、娄发早被刘瑁仁义之举打动,极为相信刘瑁之举都是发自内心,哪里会有半分疑虑?心知拗不过,只有随他。
甘宁、娄发搬入书房,吴氏让人将卧房开窗通气,收拾妥当,又重新布置一翻,虽是大丧之后,室内布置素雅洁净,一样令刘瑁见了心旷神怡。
这吴氏究竟并非凡人,世事洞明,善解人意,能够成为刘备之穆皇后,实非偶然。
经过这一翻患难与共,刘瑁对其越发喜欢。
只是碍于刘焉大丧,至今竟不能有肌肤之亲,实在让人心中捉急。
晚宴之后,刘瑁将甘宁、娄发安置妥当,又要陪二人同寝。
那甘宁、娄发说什么也不肯,直说,如若再如此,他们可真的承受不起了。
刘瑁心知,情感施恩,适可而止,过犹不及。
太过,会令其承受不起,下次反而不敢受恩。
如是,刘瑁只得烦劳沈弥照顾于他,他自离开,径回那死鬼刘瑁和吴氏的卧房之中……
第27章 鸿雁传情
刘瑁回至卧房之中,见吴氏带着凤儿等几个丫头,已然将房间收拾停当,十分高兴。
刘瑁上去,一把抓过吴氏手中的笤帚,言道:“夫人,这几日*你也够累了,这些事儿就让凤儿他们去做好了,何用你亲自动手?”
吴氏灿然一笑,微微摇头:“这没什么,我是担心她们做不好,收拾不够妥当,令夫君住着难以舒心。”
刘瑁听到如此善解人意,心中一动,拉住她手,甜言蜜语起来:“夫人,你真好。有你,实在我刘如意三生有幸啊。”
吴氏生怕那些侍女们听到,娇嗔道:“夫君,你又来了。也不看看,这里这么多人。”
刘瑁扫了一眼,忽然叫道:“凤儿。”
那凤儿正自拿着抹布擦拭桌椅,只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干活。
“凤儿……凤儿……”
刘瑁接连叫了好几声,这凤儿方才如梦方醒,问道:“公子唤我?哎呀,该死!该死!凤儿只顾干活,竟没听到,实在该死!公子何事?请您吩咐。”
那刘瑁也不去吩咐什么,反而拉着吴氏之手,哈哈大笑道:“夫人,我看你这丫头凤儿可是个鬼精灵呢。”
吴氏一怔,似有未解。
那凤儿倒是明白了他的话似的,大智若愚,道:“多谢公子夸奖。夫人,这里打扫得差不多了,我等便先退下了。”
“也好。”吴氏板着脸道,“你去将西厢房收拾收拾,今晚我就在那里歇息好了。”
“是,夫人。”凤儿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摆摆手,带着其他的小侍女们翩然离去。
刘瑁目送那凤儿离开,心里倒有几分异样感觉。
这小丫头虽说年岁不大,然则从刚才之事可以看出,她定是个冰雪透彻之人。
刘瑁确信他的感觉,就这么不到一丈远的距离,他几次呼唤,那凤儿必定早已听到。
正是装作未关注他和吴氏亲热之举,方才佯装糊涂罢了。
吴氏吩咐收拾西厢房,她竟是一句不问,显见得她对吴氏极为了解,这恐非一般人能够做到。
总之,吴氏的贴身丫头,实在值得他探究探究。
刘瑁心中暗暗寻思,忍不住咯咯偷笑起来。
“夫君,何事偷笑?”吴氏目光犀利,早留意到了。
“呃……”刘瑁回过神来,见凤儿和众位丫头已然离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他再无顾忌,猿臂轻舒,结结实实将吴氏抱在怀中,道,“想起今日便能和夫人共度良宵,怎能不笑?”
“夫君!”吴氏脸色一沉,正经八百地道,“汝父今日方才大葬,头七尚未过去,公子还在守丧,如何便能行此房第之事?还请夫君再忍耐几日,待头七过去,我定然让夫君称心如意。”
刘瑁心中顿时窝火,这算是什么劳什子规矩,夫君要和夫人行房,还要看着死人的脸色行事,荒唐至极。
刘瑁盯着吴氏面如芙蓉,目若晨星,越发难以释怀,也不管什么礼教大防,更不管什么孔孟之道,硬是将嘴巴凑上去,亲吻吴氏甜蜜朱唇。
那吴氏躲避不及,樱桃小口早被刘瑁含在嘴里。
刘瑁本想,他这般极尽挑逗,不信这吴氏仍是铁板一块。
可惜,刘瑁这回失算了。
吴氏非但未从,反而急切之中,一巴掌扇过来,硬生生扇在刘瑁脸颊之上。
啪!
“啊!”
刘瑁始料未及,猝不及防,竟结结实实被她打中。
“啊!”吴氏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叩头求饶,“夫君,请恕臣妾情急无礼之罪。夫君,夫君啊,您刚刚受过樊笼之厄,牢狱之灾,难道真的一点就不担心吗?夫君啊,吴芃虽为一介女流,也知忠孝节义。若是因为吴芃有三分姿容,令夫君不能自己,犯下大错,又或让人拿了把柄,遭人陷害,那皆是吴芃之罪也。夫君,吴芃宁愿一死,也不能拖累夫君啊!”
吴氏之言,情真意切。
刘瑁虽然挨了一巴掌,但尚未发怒,便看到吴氏如此怕他,敬他,倒是心中平地生出许多怜惜来,哪里还有怒气?
上次欲与吴氏享受云雨之欢,受了吴氏一翻教训,便知他们之间思想实乃有天地差距。
原本他以为,吴氏脑袋之中不过多了些封建腐朽思想而已。
此时想来,不全是思想问题。
若是他真的霸王硬上弓,那吴氏并不见得会痛恨于他,相反,反而会暗自憎恨自己,到时候再搞出事儿来,着实得不偿失。
刘瑁只得作罢,笑着摆手道:“夫人之言,终究还是醍醐灌顶。夫人在此安歇吧,夫君我前往西厢房便是。”
“不,夫君,还是……”吴氏以为刘瑁生她之气。
刘瑁回身拉着她之双手,微笑安慰:“夫人切莫多心,汝之言甚善。夫君年轻气盛,见到夫人如此美貌,实难自持。若不是夫人一再提醒,瑁不知要犯下多少罪愆。夫人好生在此安寝,如若让夫人去西厢房,瑁实忧心有愧矣。”
刘瑁言罢,不容再言,转身离去。
作为一名接受过现代心理学教育的青年,刘瑁明白,此时,他越是不气,越是对吴氏好,越是将睡得舒服的地方留给吴氏,那吴氏心中定然会越发愧疚。
上次他想求欢,吴氏拒绝,刘瑁放弃之后,那吴氏粉面便有愧疚之色。
此次,她不但拒绝他,还打了他,还没能让刘瑁住在舒服的房间里,这一切岂不是会让她愧疚死?
“哼!看汝能抗多久!”刘瑁暗暗得意。
刘瑁回到西厢房,那凤儿已然收拾完毕,早早离开了。
原本他还寻思着,若是凤儿那丫头尚未离去,说不定还可以调笑一二,稍解寂寞。
现在好了,他可成了孤家寡人了,青灯相伴,孤苦伶仃。
刘瑁独自躺在床上,想着两个美人儿,实在无心修炼功夫,只想着如何得逞。
“哼,既然还在强撑,那就再来一计猛药。”刘瑁眼珠子一转,寻思一计。
他跑到几案前边,取出绢帛笔墨,默写了一首李白的《清平调?其二》,并改名《无题》: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写罢,嗅嗅清香墨迹,真如嗅到了吴氏娇嫩幽香之玉肌一般……
第28章 巫山幽会
人总是如此。
喜欢喝酒之人,无酒之时也不见得多想,若是有美酒佳酿放在眼前,又不让痛饮,那岂不是那愁煞酒鬼也?
刘瑁此时心情,与此类同。
穿越前,总是侍候在老板身边,时时警惕,也没什么机会早女人消遣。
此时,有娇美可人的美人儿就在身边,却只能远观,而不能那啥,心中宛如七八只发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