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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此时,东南有刘表阻隔,西北乃是曹操、袁绍地盘,唯有东进南阳,过豫州,从刘表、曹操地盘中间,趟出一条路来方可。
要趟这条路,只有先拿下拦路虎张绣……
第204章 刘瑁有谋
然刘瑁尚未动兵,忽有流星马来报,曹操起兵十五万,兵分三路,夏侯惇为先锋,已经到达淯水下寨,将欲攻打张绣也。
众位臣武将听了,皆十分紧张。
荀攸出班奏道:“主公,曹操已经兴兵,其意必欲吞并张绣,占据南阳之地也。曹军势大,张绣难以抵挡,怕是不能持久。主公应当即出兵,并以天子名下下诏,诏张绣来降。那张绣定会权衡利弊,必定全力抗曹而投靠朝廷也。”
未等刘瑁说话,徐庶献计道:“曹贼北有袁绍,东有吕布,南有刘表和袁术,身处四战之地也。如今出兵西进,攻打南阳,是侵吞刘表之地也。刘表与张绣互为唇齿,唇亡齿寒,刘表必不会袖手旁观。主公明鉴,徐庶以为,主公不必急于出兵,可令曹操与张绣、刘表鹬蚌相争,主公渔翁得利也。”
刘瑁有心听听各位谋士之高见,点点头,并未表态。
郭嘉道:“元直所言虽有道理,然刘景升冢中枯骨,手无缚鸡之力,心无临阵之谋。张绣又是有勇无谋之辈,凭此二人,能是曹孟德之对手否?曹操奸诈,诡计多端,吾料刘表未必敢出兵,而张绣也未必能抵挡也。若主公不出兵,张绣必败而降操。”
刘瑁以为然,也点点头,见戏志才尚未说话,便问其意。
戏忠道:“主公,以我之见,不光要大军东出,攻打张绣,更要派出两队使者,分别出使张绣与吕布处,大事必成矣。”
刘瑁不解其意,哦一声,问:“志才此乃何意?不妨说来听听。”
戏忠道:“曹操西攻张绣,张绣危急。主公可派一路使者,携天子诏,前往徐州,封赏吕布,令其讨伐曹操。吕布乃图利小人,又是曹敌,受天子封赏,必出兵攻打小沛之刘备。刘备势单力薄,难以抵挡,曹操担心后院起火,定然不敢西顾。如此,张绣将转危为安也。”
徐州之事,自刘瑁离开徐州,前往常山,寻找赵云之后,又有几度变化起落。
建安元年,袁术率大军进攻徐州,刘备迎击,两军在盱眙、淮阴相持。
吕布趁机偷袭了下邳,俘虏刘备之妻子。
刘备回军,中途军队溃散,乃收余军东取广陵,为袁术所败,转军海西,困顿至极,得从事东海麋竺以家财助军,遂向吕布求和。
吕布将刘备妻子归还于他,并令其居于小沛。
须臾,刘备再度召募万余人之士卒,吕布不安,又兼张飞劫去吕布购买的许多马匹,心中愤怒,遂听出陈宫之言,率军进攻小沛。
刘备战败,前往许都,投奔曹操。
曹操给予刘备兵马粮草,表奏刘备为豫州牧。其后,人称刘备为“刘豫州”。
这刘备再次屯兵小沛,准备与吕布开战,致书曹操,共同进兵。
却在此时,曹操得到消息,张济带兵劫掠禳城,中流矢而死,其部曲由张绣统领。
且刘表留张绣入禳城,互为援助,皆为唇齿,成为曹操南下之患。
前翻,刘瑁曾经用戏忠“驱虎吞狼”之计,将禳城封于曹操。
而今曹操欲趁机出兵,攻打禳城张绣,剪除后患。
然其又怕吕布从后攻打,故而用荀彧之计,令人携带金帛厚礼,劝解刘备、吕布,表面结好,稳定其心。
吕布贪图小利,得了曹操厚礼,应允只要刘备不进攻于他,他便罢兵。
如此曹操后方方安。
曹操抓住时机,正月出兵,屯扎淯水,准备进攻张绣,便是当前之战局。
若是曹操得逞,得到禳城、南阳之地,曹操控制之地,将西扩数百里,实力大增。
故而刘瑁与帐下谋士,虽然所出计谋不同,然都是不想让曹操灭了张绣。
刘瑁听了戏忠直言,又问:“志才,若是这般,逼退曹兵,张绣得救,我等又有何好处?”
戏忠道:“主公勿要急躁,听我之言。主公可同时派一能言善辩之士,前往张绣处,携天子诏,一则进行封赏,二则晓以利害,吾料张绣感主公恩义,必定不动刀枪,率部相投也。”
“既如此,尚书令大人为何还要出兵?”刘瑁问。
“主公何故明知故问?此时出兵,只是助出使张绣处之使者成功也。”戏忠道。
刘瑁连连点头,道:“嗯,志才之计甚妙,只是如此以来,我要封赏张绣,倒还罢了。只是那曹操,拥兵自重,却没有受到任何打击,着实可惜啊。”
听刘瑁如此感叹,众位谋士都是一怔,不知刘瑁何意。
刘瑁道:“诸位之谋,都很高妙,瑁受教了。不过,综合各位之计,我已有一计,或许更好。”
众人讶然,望着他,都想听起说个清楚,道个明白,看他之计如何更好。
刘瑁只是笑而不答,着流星马继续打探南阳消息。
三五日后,南阳消息传来,张绣已经听了谋士贾诩劝解,投靠曹操。
众位谋士听了,皆大吃一惊,都望着刘瑁,大有责备之意。
刘瑁却哈哈仰天大笑道:“时机已到,吾之计可以实施矣。”
遂着刘云传来张任,问道:“张任,汝与张绣皆童渊师傅弟子。汝乃益州都督,张绣人称‘北地枪王’,不知你和张绣感情如何?”
“师兄师弟,并无过节。”张任答。
“平时可有来往?”刘瑁又问。
张任犹豫片刻,直言答道:“偶有书信来往。”
“哦?很好!”刘瑁道,“那你说说,这张绣是个什么样人?有何喜好愿望?”
张任概叹一声,道:“其实,我这个师弟不但武艺了得,而且还是个多情种子。只是……只是他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所以只能藏在心底,不敢说出,故而极为苦恼也。”
“哦?”这回连刘瑁也吃惊了,想不到张绣还是个多情种子,遂问,“他爱的是什么人?他乃张济之从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何连一女人竟不能得?”
张任道:“因他爱上之人,乃是他叔父张济之妻邹氏也。”
“啊?竟有此等事?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正常之事,好么?……”刘瑁望了偷偷在角落里听他们议事的马云禄一眼,道。
第205章 三个锦囊
刘瑁张口说出如此违反伦理道德的话来,这让在场的人文人雅士都倍感惊讶。
刘瑁扫了众人一眼,道:“喂喂喂,诸位,诸位,不用如此瞪着吧?莫非诸位都没有读过孔老夫子的么?”
戏忠怔怔地问:“主公,又当如何?”
“如何?”刘瑁道,“我记得中有这么一首诗,叫做,我背出来给你们听听啊。
‘野有死麇,白茅包之;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林有朴樕,野有死鹿;
‘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怎么样?谁能给我解释解释,这首诗是个嘛纯洁意境?”
众位文士皆哑口不言。
今日司马懿来刘瑁这里,听众位谋士宏论,听到这一句,随即道:“诸位皆哑口不言,是不屑说吧?我来给各位讲讲。这诗中之意,乃是说有怀春之少女,美丽如玉,有年轻之猎人,用洁白的茅草包好小鹿、木柴做礼物,向少女表达爱心。”
“嗯,解释的不错。”刘瑁赞道,“仲达,你继续说说,这最后两句是么意思?”
司马懿脸上一红,犹豫半天,请罪道:“主公,请恕司马懿之罪,司马懿年少,苦思冥想,竟不能知此句之意。在座诸位高贤,皆是饱读诗书之人,我想一一求教,定有肯出言解惑之人。”
司马懿脸皮还真厚,戏忠、郭嘉、徐庶、荀攸、法正等一众谋士,一个一个地询问,求教。
然诸位先生皆面红耳赤,不好说出。
刘瑁道:“仲达,看来只有你我年轻之人,不怕这些事儿啊。诸位都愿作谦谦君子,不肯做真实自己,便让我来说吧。此诗最后一句,乃是以少女口吻说:‘你可要轻轻的、慢慢的来啊,不要动乱了我的佩巾,不要让小狗叫起来惊动了人’。啧啧,听听,多么大胆直白而又余味无穷的话啊,让人情不自禁,心旌神荡。”
在场之人皆面红耳赤,藏在柱子后边暗暗偷听的马云禄,更是火烧一般,火辣辣的痛感。
她双手捂住通红的脸蛋,一阵惊慌,竟弄碰到了柱子,发出了声响。
刘瑁明智故问道:“是谁在那里?”
马云禄唬得什么似的,慌忙跑到后院去了。
刘瑁也不去管他,道:“诸位,我等当更加大胆直率一些,或许更能成事哦?是不是啊,张任?”
张任知刘瑁这些顺道说他方才有犹豫之意,遂拱手称是。
刘瑁又道:“诸位,那邹氏亦非张济结发,不过是后来劫掠之女罢了。如今张济没了,张绣喜欢,也是人之常情。只是……”
刘瑁眼看着众位谋士对他之言皆不认可,大有嗤之以鼻之意,尤其是那戏忠,此时再也忍耐不住了,走出来,躬身拜倒在刘瑁面前。
“咦,志才,为何行此大礼啊?”
戏志才道:“主公,此乃败坏纲常之言,万不可再说了。”
诸位谋士见此,也都跟着劝解刘瑁。
刘瑁瞪了一眼,继而笑道:“喂喂喂,人家还没说完,如何这般急切?且听我说后半句,我想说,只是他喜欢可以,但邹氏必定是他叔父之妾,他怎么可能得偿所愿呢?这注定了是个悲剧!”
听了刘瑁这后半截话,诸位先生方才释然。
“好了。”刘瑁最后道,“张绣到底如何,邹氏又花落谁家,咱们暂且不说了。时机成熟,张任上前听令。”
张任上前,拜倒于地。
刘瑁先予他蓝、黄、红三个锦囊,吩咐道:“我会想天子请下诏书,赏赐张绣。你携天子诏书,往见于他,动以真情,晓以利害,说服其来降。若是其不降,便拆开蓝色锦囊,看完依计行事。”
“主公,那这两个锦囊……”张任不解。
刘瑁不耐烦地道:“急什么?这不是正安排的吗?听着,不管按照蓝色锦囊之计是否能成,皆不要急于回来。以和张绣叙旧为名,多留数日。诸位,曹贼好色,天下皆知。邹氏美丽,世间尤物。吾料不消多久,那曹C必定将邹氏掳去,独自享用。如可于暗中监视,一旦如此,可拆开黄色锦囊,依计行事。”
张任慢慢明白了刘瑁之计,这可是一步一步的计策,遂应个“是”。
刘瑁继续道:“那曹贼得了邹氏,****享乐,定然觉得城中不便,为避人耳目,或可移入军中大营,与邹氏欢乐。张绣得知消息,必定反叛曹C。若张绣忌惮曹C身边猛将典韦等,汝可拆开红色锦囊妙计,依计行事。”
张任听了,大喜,连连称诺。
刘瑁遂令赵云、许褚、甘宁、蒋钦、周泰、刘云、任夔、何曼八人扮作随从,一起随张任前往,配合张任行动。
张任看看这些猛将,不知刘瑁何意。
刘瑁也不解释,只吩咐众将,叫众人皆听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