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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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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仪睡到日影西斜时,方才醒来。

    去看了张秀兰,见她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她知道这里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就提出要走。

    李家人对这个救了张秀兰母子的姑娘那是千恩万谢,捧出一匣子的珠宝,非要送给南宫仪,南宫仪却不要,只跟李家要几箱子烟花爆竹。

    李家人纳闷了,弄不懂这姑娘的心思。

    秦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南宫仪一向是个看不透的主儿,他只能由着她了。

    众人摸黑上路,幸好是在镇上,没多久就住进了客栈。

    南宫仪一头扎进房间就开始鼓捣起来了。

    凭着前世里学过的土方法,她把那几箱子的烟花爆竹全都给拆了,把里头的硝石、硫磺、木炭按照比例重新归拢,跟店家借了一口锅乒乒乓乓地炒起来。

    秦佑在外头听了半天,只觉得南宫仪的房间都要翻天了。他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不管是否是大半夜的,过去敲门。

    碧荷匆匆赶去开门,秦佑一进门就被呛得差点儿没有喘过气来。

    好不容易适应了,就见屋内烟熏火燎,遍地狼藉。

    南宫仪面上蒙着白巾、身上围着围裙,一手拿着锅铲,正全神贯注地翻炒着锅里的东西。

    秦佑讶然地看着,走近前,就见一口锅内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是什么。

    “公主……您……您是饿了吗?”他知道自家公主是个吃货,但饿了该和他说一声,这都到了客栈了还怕没吃的?

    还是公主被饿怕了?

    都是他的错!他这个侍卫统领太不称职,竟让公主饿得亲自动手了。

    只是这锅里的东西能吃吗?闻着怎么有股子硝烟味儿?

    秦佑拿不准这古灵精怪的公主到底在干些什么了。

    南宫仪忙得压根儿就没工夫搭理秦佑,见秦佑一副自责的样子,只好开口解释,“我这不才用过饭呢吗?你把我当成猪了?”

    秦佑这才放下心来,既然不是饿的,那为何会躲在屋子里生火炒东西?

    正待要问,南宫仪已经命碧荷住了火,把锅里黑乎乎冒着热气的东西倒在一边铺好的布上,这才抹了把汗,扬起一张灿烂的小脸笑道:“我要做一些火霹雳,等以后你就明白了。”

    秦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火霹雳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只是这锅里的东西闻上去有些熟悉,好似烟火爆竹的味道。

    莫非,这就是李家给的那几箱子烟火爆竹?

    南宫仪异常地兴奋,看着自己的心血眼看着要大功告成,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要手里有这个东西,她就有逃跑的资本了。

    再过几日,就到了北辽境内了,到时候北辽派来迎亲的使者一到,她就好办了。

    说实在的,秦佑这人真不错,她不忍现在就逃,让秦佑回去挨罚。

    要逃也得等到北辽迎亲的使者来了再说,把这罪名给北辽使者背,可比被秦佑背强多了。

    南宫仪心内暗暗策划着,手下更是不停,把这些配比好炒熟的火药装进了一个个细长的小竹筒。

    秦佑看了半日,若有所思。

    “公主,这东西,能做什么?”

    “这个嘛,用处大着呢,到时候咱们路上遇到个野兽、匪徒什么的,点了芯子一扔,保证管用!”

    一脸花猫样的南宫仪笑靥如花地跟秦佑解释着,她哪里想到没几日这话就在她身上应验了?

    秦佑看着她手里拿着的细细长长的小竹筒,颇像南陈人做的竹筒粽子。

    就凭这个能吓跑野兽和匪徒?

    他没见识过这竹筒的威力,但是公主的本领,他还是领略到了,公主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他从桌上拿起一个细细长长的小竹筒,摩挲着,弄不懂里头不过是装了些黑乎乎的东西,就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南宫仪也不知道这冷兵器时代到底用过火药了没有,但看秦佑甚是感兴趣的样子,顺势从桌上拿了几个竹筒递给了秦佑,“这几个你拿着,说不定哪日用得上。再者,这个配比的方子我待会儿抄给你,就当留个念想了。”

    说完,就找来纸笔匆匆把火药的配方记下来塞给了秦佑。

    秦佑还以为她说的念想指的是和亲北辽难以相见了呢,压根儿就没猜到南宫仪说的是逃跑。

    他酸楚地收下纸条和竹筒,帮着南宫仪收拾了一番屋子,就退了出去。

    是夜,南宫仪搂着那些竹筒美美地睡了个大觉。

    第二日,神清气爽地上路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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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 策划逃跑

    镇里到处都是官差,似乎在搜寻什么人。

    南宫仪是个闲不住的人,就让秦佑的人去打听。不多时,张过就一脸黑灰地拿着一张告示匆匆跑了过来,欲言又止。

    秦佑接过告示一目十行地看过,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南宫仪说。

    南宫仪已经等不及了,一把从他手里夺过,这才明白,原来这是南陈的一张通缉令,被通缉的人是陈啸齐和南宫越。

    南宫仪不认识这两个人,但本尊存留的记忆告诉她,这两个人跟她有关。

    陈啸齐乃是她母后的亲侄子,她舅舅陈国公的儿子,也就是她的表哥。

    而南宫越,正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今年才不过十二岁。

    果然,秦佑一脸沉痛地告诉她,“皇后薨了之后,陈国公一家都被下了大狱,就连越皇子也被荣贵妃给软禁起来,没想到陈啸齐倒是有办法把越皇子给带走了……”

    南宫仪这才明白,原来是她表哥把她亲弟弟从皇宫里带走了,怪不得荣贵妃要下令通缉他们呢。

    这样看来,她那表哥本事还不小啊。

    荣贵妃那个毒妇,把她们姐弟两个一个送去和亲,一个软禁在宫里,哪日她逃出来,绝不会放过那个毒妇!

    不过她管不了这么多了,逃跑事大,等她日后要是真碰上这俩人,能帮就帮,也算是对占用人家本尊的身体有个报答吧。

    连着走了两日,就到了北辽境内。

    北辽迎亲的使者已经候在那儿,见了秦佑,双方交割完毕,北辽使者接了南宫仪的车驾就往回赶了。

    而秦佑,带着送亲的侍卫,久久地伫立在两国交界的界碑处,满目凄凉,难以平息。

    北辽都城上京的摄政王府内,有人接到了飞鸽传书,正紧赶慢赶小跑着往书房里送。

    天知道,王爷日想夜念的就是这个。

    果然,这送信的侍卫从书房里出来之后,手里就多了一柄云头如意,正是摄政王赏赐的。

    书房内,耶律玄把那个小纸筒打开,迫不及待地展开来,就见上头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正是莫寒的字。

    “主子,公主今日又管闲事了,给一个叫二丫的姑娘开膛破肚,取出了一个大如钵盂的瘤子,免了那姑娘沉塘之苦。”

    “主子,公主大半夜的不睡觉,拦下了一路送葬的人,在棺材里救了一个孕妇,又帮人家接生了一个儿子。那家人送的金银珠宝公主没要,反倒要了几箱子烟花爆竹……”

    看到这儿,耶律玄千年不变的冰山冷脸有了龟裂,弧线优美的唇上扬着,荡出一抹勾魂神魄的笑:那丫头,不是最爱金子吗?这次,怎么转性儿了?

    “主子,公主竟然放弃了李家预备的丰盛的晚宴,和精致的客房,住到客栈里了。一晚上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生火做饭呢。屋内黑烟滚滚,属下多次想冲进去救火,但秦佑那个死小白脸先进去了……”

    耶律玄可以想得到莫寒提到秦佑那个死小白脸的时候,是如何的咬牙切齿。

    他看到这儿,也是气得青筋暴跳了。

    要不是母后这边催得急,他哪里会这么快回到北辽?他一定在后头暗暗监视着南宫仪和秦佑,免得那个死小白脸一路上嘘寒问暖,没个侍卫的样子。

    气归气,想到秦佑很快就完成送亲使命,以后再也见不到南宫仪了,他的心情就好了许多。

    “主子,今儿公主已经到了北辽,迎亲的使者把她接回去了。”

    到北辽境内了?

    耶律玄双眸大放异彩,璀璨夺目,仿若夜空里划过的流星。

    他要下令迎亲使者快马加鞭,早日把那小女人给送到他的王府!

    耶律玄说做就做,立即扬声喊人:“来人!”

    “属下在,请主子吩咐!”门外进来影子一般的黑衣人,乃是他的暗卫风。

    “立即飞鸽传书莫寒,让迎亲使者加快速度!”

    “是!”风答应一声,抱拳离去。

    第二日,北辽迎亲使者就收到了摄政王的手谕:“速速赶来上京!”

    于是,迎亲队伍快马加鞭,往北狂奔。

    南宫仪坐在马车里,挑开帘子看北辽境内的风光。

    萧瑟的北风呼啸,吹得广袤的大地一片荒凉。

    一路北去。数里内不见炊烟。

    原来,北辽真的是苦寒之地啊。

    怪不得荣贵妃不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南宫如来呢。

    南宫仪撇了撇嘴,悻悻地放下车帘,倚在车厢上假寐。

    只是颠簸的马车让她坐都坐不稳,更别提睡一会儿了。

    见天色不早,她也懒得再装下去,挑开帘子冲着接亲的人大吼,“喂,能不能歇会儿?再颠下去骨头架子都散了。”

    迎亲使者乃是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老头,此时弓着背伏在马背上往前狂奔。猛被南宫仪吼了一声,吓得他差点儿没有坐稳,从马背上掉下来。

    他回过头来,看了眼满脸不快的南宫仪,为难地咧了咧嘴,“公主,老臣也累得不轻,但摄政王有令,老臣也不敢不从啊。”

    耶律玄下令快马加鞭赶往上京,他哪里敢延迟片刻?那主儿的性子可是阴晴不定的,一个不小心,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这南陈公主还不是主子喜不喜欢,他可不能由着这公主的性子来!

    南宫仪见这老家伙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儿,心里气得不行,但她素来不是个服输的主儿,眉头一挑,计上心来。

    “我说你这个老头儿怎么这么愚钝哪?摄政王不过是让你快着些,有没有给你限定几日赶到,有没有不让本公主歇歇,有没有不让本公主吃喝拉撒啊?”

    她生气起来,什么话都敢往外蹦,比男人说话还豪气,惊得迎亲使者差点儿没有从马背上掉下来。

    老天,不都说南陈女人柔情似水吗?怎么这位是这个德行,张口就是吃喝拉撒的,这是女人该说的话吗?

    想归想,他还是没胆量反驳南宫仪。毕竟,他拿不准南宫仪会不会受宠?

    万一现在得罪了,到时候这位在摄政王那儿刮个枕边风,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想了想,他还是命人前去打探了下,找了一处歇脚的地方。

    等南宫仪到了地方下车一看,差点儿没有气晕过去。所谓歇脚的地方,就是一处背风的山坡下啊。

    秦佑再不济,也没让她在这样的地方歇过脚啊。

    她不由怀念起秦佑的体贴来。

    不过先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得赶紧勘察地形好逃跑才是!

    吃了些干得掉渣的饼和牛肉干,又喝了些水,南宫仪才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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