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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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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三似乎有些惊诧,原来完颜烈已经知道了。他只能重重地点点头。

    完颜烈满意地收起了画卷,转过身来吩咐跟他的随从,“把这个人严加看管,防着有人害死了他。”

    “是,大将军!”随从答应着,就把老三给拉出去了。

    老三望着完颜烈那宽厚的后背,终是长舒了一口气:好死不如赖活着。亡灵军虽说令人闻风丧胆,但也最重信诺,一旦答应了的事情,就绝不会反悔。他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完颜烈带着画像匆匆去见耶律玄。

    耶律玄见到一脸凝重的完颜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淡地望着他。

    “主子,真的是她!”

    完颜烈低低地说道,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嗯,知道了。”耶律玄轻轻地颔首,说出口的话又冰又冷,虽然不过是短短几字,可都像是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完颜烈心内踌躇了半日,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出来,“主子,您,打算如何处置?”

    耶律玄那双冷厉的眸子倏然看了过来,吓得完颜烈脖子往下一缩。

    “本王说过,敢动我的女人,杀无赦!”

    杀无赦?

    这句话在完颜烈的心尖上颤了颤,回响不绝。

    即使这个人高高在上,即使这个人是主子的皇嫂,也杀无赦吗?

    看来,主子是把南宫公主放在心坎儿上了。

    他真的,很高兴!

 49 心声

    南宫仪接二连三地遇到刺客,秦佑再也淡定不了了,任凭南宫仪怎么辩解,他都不管不顾地夜夜守在南宫仪的跟前。

    好在一连过去了几日,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任何的刺客踪影,秦佑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却依然照旧夜夜守护着南宫仪。

    一来二去,南宫仪也被他给磨得没了脾气,有这么个暖男在跟前守着,她的确夜夜睡得香甜,只是逃跑的计划只能又搁置下来了。

    想想自己离北辽越来越近,南宫仪就有些按捺不住了。等到了北辽境内,北辽迎亲的使节来了,她还怎么逃?

    可偏秦佑那个呆子日日守着她,除了沐浴如厕,几乎是寸步不离了,实在是找不到丁点儿机会。

    她只能长叹一声,暂且作罢。

    这日,和亲队伍行到离北辽境内不远的一处乡村,在傍黑时分停了下来,驻扎在离村子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里。

    南宫仪连日坐在马车里赶路,再加上离开了比较繁华的城镇,好几天都没有住上客栈,洗个澡大吃一顿的,精神未免有些萎靡不振。

    她这个小身板远远比不上前世里经过摸爬滚打锤炼出来的身子,仅仅几日,就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有些吃不消了。

    见车子停下来,她也不用碧荷搀着,径自跳下了马车,站在近前看着四处的景色,活动活动酸痛的身子。

    只是坐得久了,这一跳劲儿使猛了,差点儿没有摔个狗吃屎。

    幸好她胡乱抓了一把,攀住了车辕。低低地咒骂了一声,她揉了揉酸麻的腿。

    秦佑正带着人安营扎寨,二百多人的队伍井井有条,有的扎帐篷,有的生火做饭,忙而不乱。

    见南宫仪丝毫没有公主的架子,就那么直直地从车辕上蹦下来,秦佑无奈地皱眉笑了,这个公主真是可爱极了,一颦一笑都能在他的脑海中烙下深深的印记。

    秦佑只觉得一忽儿看不见南宫仪,那颗心就跟猫抓一样,痒痒的,难以忍耐。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这种情绪,十分艰难地维持着镇定,让自己不至于做出什么傻事儿。

    他仗剑慢慢走近南宫仪,脸上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宠溺,“公主,怎么下来了?”

    南宫仪正暗暗地抻了抻发酸的后背,闻听就转过头来,笑了笑,“车里坐久了,很是难受,下来透透气。”

    “这几天委屈公主了。”秦佑一脸愧疚,他看得出来,这个公主是个活泼跳脱的性子,估计这些日子舟车劳顿,闷坏她了。

    “嗨,没什么委屈的,只是此去北辽路途遥远,太过无聊罢了。”南宫仪摆摆手,打住秦佑道歉的话,无所谓地耸耸肩。

    的确,在她眼里,吃这点儿苦不算什么,难的是路途遥远,千山万水,还不能出逃。

    只是这话,她怎敢跟秦佑说?

    夕阳西下,倦鸟归林,冬日的树林,格外萧瑟。

    望着远处袅袅炊烟,南宫仪只觉得心境寒凉孤寂,无法排解。

    虽是淡笑着,但那笑意却不达眸底,那楚楚动人的侧颜,让秦佑的心狠狠地漏了一拍。

    只是南宫仪浑然不觉,依然痴痴地看着日暮西山的晚景。

    “公主,是不是想家了?”

    好半日,秦佑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似平日里的清扬,里头夹杂着太多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他问南宫仪是不是想家了,这个“家”用在这儿,格外地具有讽刺意味。

    南宫仪自问:自己还有家吗?母后薨了,父皇有了荣贵妃,哪里还会记得起她这个女儿?

    她的家,在哪儿?

    一霎时,南宫仪那双灵动的眸子里有些雾气,但她却倔强地不肯让那雾气蔓延开来。

    秦佑被这样伤感的南宫仪给惊到了,这样的她,比平日里多了些温顺多了些乖巧,那双妙目更是波光粼粼,看得他的心也跟着沉静下来。

    他低下了头,面红耳赤,匆匆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的。”

    “无妨,我都无所谓了。”南宫仪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惊艳的笑,“我的家,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儿。”

    秦佑只觉得一腔柔情在南宫仪这副哭比笑还难看的笑容下,越来越浓郁了,几乎全都集聚到自己的胸口了。

    他只觉得满腔的热血突突地往自己的太阳穴上冲,心内的想法忽然就口无遮拦地蹦了出来,“公主,您不要和亲到北辽了。”

    他忽然没头没脑地问着南宫仪,倒是吓了她一大跳。

    秦佑这话什么意思?他不会疯了吧?

    南宫仪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秦佑那张虽说不人神共愤但也很英俊的面孔,低声问,“你怎么了?”

    这事儿是她这个公主能决定的吗?秦佑难道想带她私奔?

    脑子里快速旋转着,南宫仪也有些发呆。一向循规蹈矩的秦佑,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佑深知自己说错了话,只得压低了嗓门,看着南宫仪的眼睛,低低道,“都是属下无能”。

    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要眼睁睁看着她去和亲……

    他的话还没说完,南宫仪就明白了。

    她的态度已经够明确了,没想到秦佑还是会这么想。

    此时,看着秦佑情绪这么低落,她心里也不好受。

    说真的,要是她不去和亲,遇到秦佑,说不定还真会喜欢上他。毕竟,人家英俊多金,出身名门,对她又款款情深。

    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打灯笼都找不到。

    只是现在,身份、心境都不一样,她哪里还敢奢侈爱情?

    南宫仪无奈地摇摇头,静静答道,“别说了,你又何过之有?奈何苍天没眼……”

    话里包含里无尽的苍凉,听在秦佑的耳朵里,格外难受。

    两个人静默片刻,却是谁都不再说话。

    西边的天际,最后一缕晚霞也被黑夜吞没。冬日的夜晚,总是那么凄清。

    南宫仪的晚饭是在马车上吃的,不过是一块烤得热乎乎的馒头,和几片卤牛肉。

    心情不好,她也没什么胃口。

    饭后,她就躺在了马车里头的长椅上。

    秦佑为了她睡得舒适,特意叫人把马车内的长椅加宽了,铺了厚厚的锦褥,生了一个炭盆,四周又用牛皮帐篷围了,倒也不冷。

    赶了一天的路,南宫仪也乏了,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谁知睡梦中,忽然听见远处嘈嘈杂杂的声音传来,似乎是那村子里有什么动静。

 50 多大的事儿

    南宫仪本就睡得不踏实,听见响动醒了过来。碧荷卧在她下头睡得正香,南宫仪也没叫醒她,靠在车厢壁上静听了一会儿。

    好像是村子里在举行什么仪式,似乎男女老少都出动了,很是热闹。

    本就无聊透顶的南宫仪一下子来了精神,挑开车帘子,朝外问了一声,“发生了何事?”

    秦佑歇在马车外的一顶帐篷里,听见问话,忙出来叫人去打听了。

    不消片刻,去的人回来禀报,“回公主的话,是这村子里的一个姑娘,和人私通,有了身孕,被族里的人正要沉塘呢。”

    话落,就惹得秦佑一声低吼,“这样的话,你也敢回公主?”

    什么私通,什么沉塘?公主可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哪能听见这个?

    那人也是疏忽了,赶忙就打起了自己的嘴巴,“都是属下该死,冒犯了公主……”

    听着那噼里啪啦的耳光声,南宫仪有些不耐了,“好了,你下去吧。”

    多大的事儿?打量她人事不知吗?

    秦佑有些赧然,不知该怎么接话,谁料到南宫仪竟然从马车上跳下来,看着秦佑,“咱们去看看。”

    秦佑迟疑,这种事儿,一个姑娘家躲还躲不及,公主怎么还往前冲?

    不过,公主这个性子还是让他很是喜欢的。

    想着这几日也把她给憋坏了,秦佑的心松动了几分。

    但是,他还是提醒南宫仪,“公主,这种事儿没什么好看的,一个姑娘家,伤风败俗,被沉塘……”

    话没说完,就被南宫仪给严肃地打断了,“和人私通怎么了?有了身孕又如何?圣人还说‘食色,性也’呢。天寒地冻的,说把人沉塘就沉塘了啊?这是什么恶俗?”

    秦佑瞠目结舌地望着南宫仪,马车前头挑着的羊角灯散发出昏黄的光,打在南宫仪的脸上,越发显得她秀美无比。

    可偏偏她那肃穆的神情,让她整个人都显得那么地庄严高贵,凛然不可侵犯。

    秦佑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的,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

    明知道这是千百年来传承下来的规矩,但南宫仪的话这么理直气壮,他竟然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见南宫仪抬脚就往热闹处走去,秦佑只得紧紧跟随,“公主,天黑路不好走,您慢着些。”

    秦佑无奈地喊着前面迈着大步腾腾往前冲的南宫仪,声音里是满满的宠溺。

    只可惜南宫仪在气头上,并没有体察到。

    两个人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就来到了村头的池塘边。

    彼时,池塘边已经挤满了村民,黑压压的,在火把光亮的映照下,就好像地狱里钻出来的无常一样。

    人们兴奋地看着池塘边一块空地上的大木笼子,双眼煜煜发光,暗夜里,活似饥饿的狼。

    木笼里,那个姑娘披头散发,衣襟散乱,看不清面目,此刻手脚都被粗麻绳给绑了,嘴里还塞着一块脏臭的布。

    南宫仪也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是觉得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

    眸光在那姑娘的小腹处扫了一眼,发觉确实有些隆起。只是这就能断定这个姑娘有孕在身吗?

    她正疑惑着,人群中忽然让出一条道儿来,一个身量瘦小,佝偻着背、下巴颏上长着三缕山羊胡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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