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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余秋花和苏李氏等人,跟看着仇人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糟糕的天气里,余秋花和苏李氏带着人,鬼鬼祟祟来到后坡,想做什么,她都知道。
不外乎,是要将她的家底一抢而空,还要将她们一家三口给打入地狱里。
对于这些不要脸的极品,她从来都是将她们的恶意放大,再放大。
因为无论怎样揣测她们的恶意,都不为过。
她还年轻,并且不再面黄肌瘦,是资本。苏珂年纪还小,也是花骨朵一样的美少女。再有,她家的小家伙安安也是黑白分明的小帅哥一枚。
想必,在余秋花和苏李氏的眼里,她们一家三口不但值钱,还值大价钱。
怎样才能打击到她,让她跌入绝望都是深渊。
无非是那青楼,余秋花和苏李氏打的主意是,先把安安抢到手里,然后逼她范。
而,余秋花那个不配当娘的,她竟然想着让小两口断子绝孙。那么,安安最有可能被卖到皇宫里做太监。
要论什么地方最黑暗,最恐怖,皇宫绝对排在第一位。只要想到这些,苏溪忍不住想拿一把利刃,刨开她们的心看看。
看看她们是不是铁石心肠,看看她们的心是不是黑的。其实,根本不用看,也知道她们是这么恶毒的人。
只不过,想要达到这个目的,也要看她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以前空间封印着,她还想着找看家护院的狗狗。现在空间封印解开了,算没有看家护院的狗狗,她也能叫这些人有来无回。
不过,她不会为了这些人脏了自己的手,但,该有的惩罚是绝对不会少的。
“扫把星,我看你不是胆儿肥了,是疯了吧。”苏李氏咬着牙,挤出这句话。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苏溪竟然敢点出苏大雪是奸生子。
只要一想到,今后老武家有可能在这面要挟她,她恨不能扑过去,狠狠的咬下苏溪一块肉来。
“也对,你也这会子在我面前逞能。待会,我撕不烂你的嘴,我不说苏李氏!”
苏大雪是她的儿子,是她寄予厚望的儿子,却要毁在苏溪的手里,她怎么不痛恨。
“妹子,这话你先放一边。”苏李氏在那边放狠话,这边余秋花眼珠子一转,却不要她动手。
“她大娘,这扫把星往大雪头泼脏水,我怎么能不教训她。”苏李氏急了,要跟余秋花先吵几句。
“妹子,不是不让你教训她。可你别忘了,咱们今天来的目的。”余秋花也恨呀,可是只要一下到白花花的银子,她又把心头的怒火强行压了下去。
“你想教训她,怎么教训不成,是不能破了相。要是破了相,可不值钱了。妹子,咱今儿来是为了银子,银子,你忘了吗?”
果然,余秋花和苏李氏来后坡的目的,是要卖了她们一家三口。
苏溪没有动,也没有露出害怕和愤怒的表情,早知道这些极品的无耻,她又怎么会觉得意外。
她不会害怕,也不会愤怒,是因为她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一家人。
而且,算今儿的雨下的这么大,她却相信不是没有人关注这里的。
让一切在今天结束吧,跟两家极品彻底撕撸开来的日子,是今天了。
“她大娘,你不会是在动什么脑筋吧?”苏李氏是不相信余秋花的,跟余秋花不相信她一样。
“没有,妹子,咱们现在可是一伙的,你怎么能怀疑我。”余秋花一脸的被冤枉的委屈:“我也想撕烂她的嘴,可咱不能为了这个,让那银子平白的溜走。想要教训她,还不容易。”
在苏李氏怀疑的眼神里,她接着说道:“只要不让她破相,你想怎么揍她怎么揍她。反正,咱们家的小子们都在,她一个扫把星可没有还手的能力。”
“那,待会我要狠狠的揍她一顿,再将她卖出去。”苏李氏磨了磨牙,为了银子她暂且忍一把。
“哎……,这对了。”余秋花点头,然后嘟哝着拽紧了身的蓑衣:“老头子做事真不讲究,这蓑衣根本不避雨。”
她和苏李氏早被雨淋透了,也弄了一身的狼狈。
可是银子有火,才让她们忘了那透心的凉,等着白花花的银子自动送门了。
“扫把星,实话告诉你,今儿咱们过来。一是为了接回咱老武家的孙子,二是给你找一个下家。”
余秋花一挥手,叫自家三个儿子,连带苏大雪一起,把苏溪给困了起来。
“你这么年轻,不要说老婆子我了,是死了的讨债鬼都不愿意,叫你给他守一辈子的。他那么喜欢你,也一定会为你着想,愿意叫你往前走一步。”
余秋花原本不想跟苏溪说这些,照她的意思,什么也不说,冲进去先抢了那小讨债鬼再说。
可是苏李氏却说,算要抢那小讨债鬼,也要先让苏溪这扫把星把手印给摁了。
“她大娘,你别忘了,你们已经分家了。村长和村老那里想要过关,要让扫把星把手印摁了,咱才能安心收银子。”
苏李氏早叫人写好了,等着逼着苏溪把手印摁去。
纸写的自然是苏溪不愿意为武勇守一辈子,孤枕难眠,想着把安安送回老武家,而她则要带着苏珂改嫁。
这一切当然都是假的,可是苏李氏要弄成真的。
只要有了这纸,有了苏溪的手印,别管她们把苏溪卖到哪里去,村长和村老们都不能插手。
反正,到时候她们只要说苏溪耐不住寂寞,跟着人跑了,也是一种理由。
“你们打得好算盘啊……”苏溪右手里的烧火棍,慢慢的敲着自己的左手,看着狼狈为奸的两件极品,脸的冷笑没有消失过。
原来她们还安排了这一出,只要逼着她摁下手印。到时候,是她的错,是她抛下安安,耐不住寂寞,才要改嫁的。
算村长和村老们知道了,算武大嫂她们赶来了,余秋花和苏李氏也有话说,也能将人挡回去。
“你们真是无耻呐,不过,你们想怎么逼着我摁下手印呢?是先要抢了安安,还是劫持小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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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叫你知道疼
“扫把星,识相的,你乖乖把手印摁了。 ”余秋花得意的笑着,等着苏溪过来。
“你们似乎忘了,刚才是谁狼狈哀嚎了?”苏溪的头微微一歪,冷冷的看着这群做白日梦的人。
“我记得是你吧,还有你……”
她凉凉的目光,从得意笑着的余秋花和苏李氏身掠过,好像看两个跳梁小丑似得。
“你……”余秋花得意的笑一僵,苏李氏的脸皮也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她们当然没有忘记,刚才的狼狈。
“你们有什么资格叫我摁手印,凭你们人多势众吗?”苏溪手里的烧火棍,一一的点过余秋花等人。
“你们这么肯定,能闯到我家,把安安抢走,劫持了小柯?”
“扫把星,你别跟咱们耍嘴,叫你摁你乖乖的摁。不然,待会别怪咱们对那小讨债鬼不客气!”
余秋花恨恨的紧盯着苏溪,不是有银子在眼前晃,她早忍不住招呼那几个大老爷们往前冲了。
“你们的脸真大。”苏溪淡淡的说道,手里的烧火棍移回来,点住了余秋花:“你们这么能耐,你们怎么不天啊!”
余秋花和苏李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以为真的能逼她范,真是叫她觉得可笑。
“你们想让我摁手印,我必须要乖乖摁手印,你们真是病的不轻。像苏李氏这贱人说的,我看你们是疯了,真的疯了。”
“妹子,看来咱不给她点颜色,她是不肯听话的。”余秋花跟苏李氏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吓唬不住苏溪,动了要硬闯的念头。
“行,她大娘,扫把星不听话,咱揍到她听话。”苏李氏自从苏溪说破了苏大雪的那点子隐秘,一直用憎恶、痛恨的眼神看着她。
“老大,老二,老四,你们去把那小讨债鬼抢过来,还有那小妮子。”余秋花点着自家三个儿子叫嚷着,却把苏大雪给落下了。
“大雪啊,不管怎样她是你姐姐,你娘又被她气到了,你快点抓住她,叫你娘狠狠揍她一顿出出气。”
“她大娘,你这是想撇下咱们娘俩个,自己拿大头吗?”苏李氏险些跟她起内讧,把身子一扭,挡住了老武家三个大老爷们。
“妹子,这怎么叫撇下你们娘俩个呢。这不是为了让你出气,才这么安排的吗。”余秋花笑了一下,却疼的嘶了一声:“要真是我想拿大头,不会叫你过来了,你说是不是?”
“你别骗我,要是你敢骗我,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苏李氏一咬牙,让开了路。
“我怎么会骗你,你放心吧。等把那小讨债鬼和那小妮子捆出来,我把那小妮子交给你,怎样?”
余秋花心里怎样骂苏李氏,脸却没有带出来,还给了她一个大诱惑。
“那,好吧。待会,那小妮子,可要交给我。”苏李氏答应了,那小讨债鬼还小,卖不出好价钱,还要多养几年,也是要花钱的。
可那苏珂却能立即卖出去,还能卖个好价钱,她当然选择抓在手里了。
余秋花暗自撇了撇嘴,叫自家三个儿子:“快点,虽说今儿下大雨,没有人来。但,咱们还是要早点把扫把星给处理了。”
她们自说自话,是完全不把苏溪放在眼里。
在余秋花看来,不用其他人,一个苏大雪能困住苏溪,能叫她顾不得安安和苏珂。
苏溪没有动,仿佛没有看到余秋花三个儿子往院子里闯一样。
院子里并不是只有苏珂和安安两人,还有她备下的杀招等着这三个无耻的极品。
眼下,却要先料理了想要捆住她的苏大雪。
“怎么,你不再装好人了吗?”苏溪看着苏大雪阴测测的脸,冷冷一笑:“你是苏李氏肚子里爬出来的,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好人。她真傻,她是真傻啊……”
苏大雪的脸阴测测的,没有去理会苏溪话里的那个‘她’是谁。
他只知道苏溪揭破了他最害怕的隐秘,他不能放过她。
“都怪你,你要是老实听话,我不用……”
不用什么,苏大雪不说,苏溪也知道,一定是他不用揭下脸的伪善面具。
“贱人是贱人,难不成你们要害我,我要乖乖被你们害吗?”苏溪并没有往后退,也没有朝他举起烧火棍,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苏大雪一步步逼来。
“谁叫你是胆小鬼,糊涂虫,你该被欺负,你被虐待!”苏大雪紧紧的盯着苏溪,那阴测测眼神好像一条毒蛇。
他当然不是一个好人,而且还是一个最卑鄙无耻的小人,是苏家极品里的最极品。
打小他知道,要是没有苏氏还有苏溪,他才是苏石头的原配嫡子,而不是要被老苏家藏了一年,才能在苏家路面的继室之子。
小时候那一年多的经历,在他心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那时候的他好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而苏溪却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阳光下,而不会被人说嘴。
“是你抢了我的身份,我怎么能不狠狠报复回去!”
“你们真是不要脸……”苏溪轻轻的摇了摇头,少妇苏溪也不知道能不能听到这些话。
可怜,可悲,可叹,更加可笑的他们小两口,知不知道在这些人眼里,他们的软弱,他们的顺从,是这些极品可以肆意欺凌,虐待他们的理由。
“大雪,你给我用力抓住她,我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扫把星。”苏李氏恶毒的笑着,抽出了头那一根顶端磨得尖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