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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先生,就是围剿地下党也用不着这么狠吧?”一个少爷哭丧着脸。
“博先生,小的们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主子饶命呀!”几个少爷一齐求饶。
“奴婢该死,请博先生不要赐罪。”小姐们也跟着喊。
“平时不努力,考时犹伤悲。”博先生说完嗤之以鼻,然后头一昂,手一摆走了。
“惨了,我怎么办?”黄笑花愁眉苦脸的走过来。
“一倾,我不要坐的离你那么远,我一会不会写抄谁的去啊。”
“一倾,你救救我啊。”黄笑花哀嚎着摇晃着吕一倾。
“黄笑花同学,现在知道错了吧!”柳月朗幸灾乐祸。
“哼,你不会写的时候,不也是抄袭一倾的吗?”
“上次不是我帮你传的答案吗?”
“好意思说我。”黄笑花白眼翻老账。
“好啦!好啦!我们一字排列坐着,陈思弦坐一倾后面,帮我们传递答案。”韩于莉安排。
“我帮你们传答案?”陈思弦受宠若惊。
“怎么着,不愿意?”柳月朗柳眉一挑。
“不不不,我很愿意,我很愿意。”
只要是和吕一倾搭上关系的事情,陈思弦都喜欢到屁颠颠。
这搭近吕一倾的机会,他可是求之不得的。
他内心乐开了花,一千零一夜感谢博先生的单人单桌单核考。
“好,那我们就按照老规矩。”韩于莉心满意足。
“你们都给我坐好,不准歪头探脑,不准窃窃私语。”博先生严肃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每一个人。
黄笑花一看题卷,傻眼了,没几题会做。
她时不时伸长脖子瞟几眼左邻右桌的题卷,都被博先生犀利的眼神狠狠地阻挡。
她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四周,可是除了几个和她一样不会写的在东张西望,其余的人都在埋头沙沙地写着。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博先生像块木头一样四平八稳的坐着,眼神严肃,没有一丝松动。
黄笑花不停地变换姿势,终于博先生开始站了起来,慢慢地朝后面走去。
机会来了。
黄笑花轻轻踢了一脚坐前面的的陈思弦的椅子脚。然后又瞄了一眼坐在教台前的博先生,发现博先生已经踱到了最西边的书馆角落里。
“嚓。。。。嚓。”黄笑花见陈思弦没有反应,又稍微加重力度。
“知道了。”陈思弦侧转头颅30度,低低地说。
“快点,博先生在西角边。”黄笑花嗓子低低,不停催促。
“一倾小姐,一倾小姐。”陈思弦接到任务,轻轻低低地呼喊坐他前面的吕一倾。
过了几分钟,陈思弦发现一张纸条从他的桌子低下的缝隙里钻了出来。
“这些是前面2道大题的答案,后面的答案一会就到。”吕一倾头也没转,把答案从背后传给陈思弦。
惯例。
只是黄笑花换成了陈思弦。
陈思弦正想回头看看博先生的地理位置,耳边又传来黄笑花的轻声
“不用看后面,后面有韩于莉把风。”
陈思弦吧答案看了一遍,迅速核对抄写完毕,再把答案传递给背后的黄笑花。
再后是柳月朗,最后是韩于莉。
传递就在严肃,肃静中悄悄进行。
一切都密不透风。
一切都井井有条。
传递。。。。传递
为了好分数,拼命传递中。。。。
“一倾。。。。。”
陈思弦刚刚张嘴喊出了一倾两个字,就发现博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正用死鱼眼瞪着他。
“呃妈!”陈思弦叫苦连天。
他转回头,发现黄笑花,柳月朗,韩于莉早已是一个个在惶惶不安的呆若木鸡状。
“地下党”组织曝光。
“一倾”陈思弦嘴里的两个字,被博先生严利的眼神生生地赛了回去。
吕一倾正全神贯注地写着自己的题卷,写完后又完完整整地把后面的几道题答案全部抄写好。
每次考试一倾都必须写的又快又好,因为后面跟着一串嗷嗷待食的。
一倾把答案小心翼翼地卷好,和往常一样往背后悄悄的放回去。
“拿着。”
吕一倾见没人接纸条,轻轻喊,然后又交代。
“记得看清楚,不要混乱答案。”感觉的背后的陈思弦已经拿走了答案,不放心又悄悄的说。
后面的陈思弦,黄笑花,柳月朗,韩于莉看的是叫苦连天,捶胸顿足。
因为接住吕一倾那张答案纸条的不是陈思弦,而是博先生。
“陈思弦,你看的清楚字迹吗?”吕一倾见后面没有回应,又朝背后靠近,坐立端正低声的问。
“看的很清楚,吕一倾小姐的字迹真是清秀雅丽。”博先生的声音在吕一倾的耳边响起。
吕一倾听到博先生的声音,一转头,博先生正拿着自己刚才抄着满满答案的纸条朝她木板脸。
吕一倾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转头,一动不敢动。
正在考试的所有人,听到了博先生的说话,都抬起头,看见的正是这一幕。
吕一倾小姐给陈思弦大公子传答案,被博先生现场抓了正着。
洗不清的,跳进黄河去吧。
1号书馆传传出大爆炸新闻,吕一倾小姐和陈思弦大公子在考场眉目传情,最主要的是吕一倾小姐亲自抄答案给陈大公子。
事情越传越玄乎,最后传到曾元均耳朵的时候,竟然变成了吕一倾小姐和陈大公子在考场手手传情。
当然是因为有博先生做证,不然谁会相信。
吕一倾和陈思弦
吕一倾和陈思弦
绿洲书院传闻飞满天
☆、20秘密被发现
裕鲁山庄的夜是寂静的,只有一些蟋蟀不知疲倦地在偷着乐。月光似是温柔的水散落地面,又似是魔术师,过滤了陈杂,掩饰了瑕疵,让模糊成为一种探索的美丽。
“元均,你亲我一下。”
“好,亲你。”
“咯咯咯。。。。”
“你好坏,干嘛挠我腋窝。”
“挠你腋窝是惩罚你。”
“叽叽叽。”
“啊,哈哈。”
“元均,不要。。。。”
“不饶你,看你还敢和陈思弦走的那么近,害我很生气。”
“叽叽叽。”
‘哈哈’
“呱呱”
“元均,你饶了我,我以后不敢了。”
“啊!不要。。。。。”
“以后还敢和陈思弦接近不?”
“不敢了。”
哈哈,啊啊。。。。
“元均,我受不了了,不要啊。。。。。”
顺风长廊的木板长椅,吕一倾和曾元均正在卿卿我我,打情骂俏。
西南边,吕一枚正往这边走来,她就是来找吕一倾借银子的,与其说是借,不如说是要。因为吕志辛给每个子女的零用碎银都是一样的。吕一倾不爱打扮,每个月剩余的碎银自然是多,吕一枚爱慕虚荣,什么东西贵买什么,这个月她的碎银早早就花光了。
她不单花光了自己的零用碎银,还花掉了弟弟吕海漠的碎银。
没银子的日子怎么过?
弟弟没得银子挪用了,娘自然是不敢问,一问就会被爹知道。
吕一枚想到平时常常接济她的吕一倾,虽然她对一倾的态度不好,但是只要她开口,一倾一般不会拒绝她。她想到明天还要去买那个漂亮的蝴蝶胸针,就连夜找一倾来了。
她才走到顺风长廊的几米处,就听到了吕一倾娇笑和曾元均的嬉骂。
“一倾,瞎的什么狗眼,整天和个下人在一起,没点层次。”吕一枚心底暗暗骂了一句,还是继续往前走。
刚刚走几步,又听到有声音传来
“你做好准备,我要吻你啦!”
吕一枚好奇,吻都要准备,是怎么回事,我要看看。
她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立在一棵灌木旁边,让灌木的大树身遮掩自己,避免吕一倾和曾元均看见。
吕一枚爱慕虚荣,在书院也有男子追求她,但是多数被她的冷傲吓的不敢表白,只是是在旁边看着她。准确来说,吕一枚也是没有男朋友的,对接吻这些事情也是好奇的。
再说了吻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看看无伤大雅。
她偷偷地探头看去。。。。
“元均,你又说吻我,害我闭眼睛半天。”吕一倾躺在长椅上,头靠在曾元均的双膝,双手抱着曾元均的腰。
“我在选择,看看吻哪里好。”曾元均坏笑。
“你快点。”
“嗯。”
吻是快乐的,吻是甜蜜的。
每天吕一倾都会想起曾元均的吻,一想起她就心头发甜,甜到脸红心跳,晚上一点点地回味,回味到舍不得睡去。
和吕一倾一样,曾元均同样饱受相思的煎熬。
这晚,他们忍不住跑了出来,相约顺风长廊。
只看见曾元均捧起吕一倾的脸,轻轻地溜碰起吕一倾的红唇。先是咬吸挑弄她的小唇,弹性的触觉让吕一倾津甜起来。
吕一枚在树旁看的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吕一倾的身体在微微颤动,然后是回应的吮咂吸弄。
吕一枚看的是心砰砰直跳,刺激无常。她来了兴趣,屏住呼吸,眼睛睁的大大的。
她看见了曾元均的手也在吕一倾的后背肆意游离,而吕一倾的一只俏手儿正在曾元均耳边轻软挑弄,眼如媚丝。
吕一倾若有似无的娇哼,丝丝缕缕的幽香早已遛滑到曾元均的鼻腔中。。。。。。。
此时吕一倾的手早已软绵绵的搭在在曾元均的腰背下,皮肤白若冰雪,神态娇似无力。
你侬我侬。。。。。。。。。。。
吕一枚看的自己的感官不同程度的获得了快感刺激,然后又好似迷幻剂一样,让她欲罢不能。
偷看也没什么,不就一个吻吗?又不是搞革命地下党。
这边正看的热火朝天。
那边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
“元均,抱我回去。”
吕一枚正偷看的置身在春天里,突然看见曾元均抱着吕一倾往西厢房的方向走去,她也身不由己,鬼鬼祟祟的跟着走了过去。
曾元均抱着吕一倾进去了,门轻轻的掩上了。
吕一枚走近,想朝门缝往里瞧,无奈门结实的密不透风,什么也看不到。
“不看也罢,准是没什么好事。”吕一枚嘴巴嘀咕一声,正欲走人。
这时,里面传出吕一倾的阵阵娇喘声,声声入耳。
吕一枚虽然是未经人事,但也是立即明白了里面正在做着什么。
吕一枚站在们外面尽情地听享,嘴角翘起得意的冷笑。
好个冰清玉洁的吕一倾,居然做了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要是让爹知道了,看你还能得宠多久。
“爹啊,你心爱的宝宝女儿就是这副模样的,你是瞎了眼。”
吕一枚正想着怎样告诉爹,告诉所有的人,里面又传出了说话的声音。
“一倾,我再陪你一会,我就要回去了。”
“不嘛,我要你陪我到天亮。”
“一倾,你听我说,你还没过门,被老爷知道了,不好。”
“你再耐心等一段时间,时机成熟了,我一定娶你过门。”
“而且我会很快跟我爹说,让他向你爹提亲。”
“元均,可是我想你陪我。”
“等我娶你过门,我就天天陪你。”
“嗯。”
吕一枚听到曾元均出来的声音,忙闪到门角一边去。
吕一枚看见曾元均蹑手蹑脚的走远了,冷笑慢慢绽放。
“嗒………嗒”温柔的两声敲门声。
屋内的吕一倾听到敲门声,以为的曾元均回头,惊喜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