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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宫汐月知道,一时半会根本就劝不下来。索性就纠结在了张玉兰的身上。
凤祁神色慌张的低了低头,一拂袖便要走出去!
“呵,这些事就不劳王妃操心了,本将军现在怀疑王菲与塞北瘟疫一事有关,意图不轨。来人,将王妃暂且软禁。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望,更不许让王妃踏出军帐半步!”
“是。”
宫汐月神色十分轻松的走了出去。她当然知道仅凭这三言两语根本就无法彻底的打动他,自己还需要抓紧时间,想些别的办法从旁突破,当然他要把自己关起来是肯定的。但是这也更说明了他凤祁做贼心虚!
宫汐月眯了眯眼。
“凤将军,本妃希望你考虑清楚。张玉兰只是盛世王朝下,潜伏乱世之象中,挣扎的一个女子,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荣华富贵。如今已经得到了教训,还请将军得饶人处且饶人。本妃原谅她了。”
凤祁微怒道“本将军不知道王妃竟然如此大度,倒是本将军小瞧了。”
擦肩而过后宫汐月咽下了一口热血。
凤祁竟然用内力试探她…果然是对自己防范得紧。
只可惜自己是得了瘟疫后,便没了内力。
他这番试探恐怕也只是枉然。
宫汐月走后的半炷香的时间。凤祁便已经吩咐手下去将张玉兰沐浴更衣,再做打算。
……我是凌王的分割线……
“该死!”无忧拿着刚刚得来的情报,险些捶胸顿足!
轩辕炎丧心病狂的想要引起塞北守军方面和两国之间的嫌隙。已经提前派了他的军队前往了塞北,就在这几日已经潜入了两国之内,与两国之间的商户们产生了激烈的打斗,后来又装做了败退之像,正退往塞北边境。
这样的做法无异于是提前加速了塞北守军于两国之间的对抗。那么提前走的王妃如今身在塞北,岂不是分分钟岌岌可危?
就在他低头思考之时,手上的信件一轻。
待他反应过来之时,转身对上了轩辕凌一双墨黑的眸子。
“她有危险。”轩辕凌说完就要往外走。
却被无忧狠狠的拦住。
“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去救小王妃!”
“凌,你不能去!你的毒还没有解开,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你怎么能奔波劳苦的。在前往塞北!”
无忧生气的大声喊道。
“不行,她有危险,我要去救她?”
“救她?”
无忧一声嘲笑“轩辕凌,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赶紧给老子安静下来!塞北都是凤祁的军队!我们在塞北并没有安插那么多的人!你现在去等于是送死!”
“可是她有危险!本王却不能陪在身边!”
轩辕凌心痛的垂下了头。
“也许你去了也是给她添乱。王妃身手敏捷,头脑灵活,来时身边带了人保护,不一定就会落到塞北的守军手里。你现在只有养好了身子才能去找她,才能去保护你的王妃!”
无忧心里的担忧越来越大…。
轩辕凌紧紧的握紧了双拳,他担心她。
可是自己……
“你派人在塞北打探好情报,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轩辕凌忍下了心里的悸动。
就在他哀伤后悔自责时,旁边的无忧划过了一抹不宜察觉的忧虑。
这些年他一直拼命的保住那个秘密。照顾好他的少主。不负主公所托,
可轩辕凌的身份……怎么能对普通的女子动情?
那日后一定会害了她的……
该死!自己应该早拦住的……
趁现在少主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他还是能瞒一时算一时。以少主的心性实在是太过于急躁还不够成熟。
轩辕凌此刻完全处于对宫汐月的担忧中,并没有意识到旁边无忧的神情有所变化。
“哼!小贱蹄子,你也有今天!”坐在宽大的浴桶里,正在往身上扬着花瓣的——就是刚刚被凤祁放出来的张玉兰……
此时,她正趾高气扬的指着身边一个舀水的小军妓。
只因刚开始她来到军营时,那小军妓不愿意献身,被领头的叫去闲着,唤张玉兰去顶了她。
张玉兰因此对她恨得是咬牙切齿。如今自己得了是自然,要想办法尽可能地拜高踩低。
所以她今日去是沐浴更衣,立刻换来了之前的那个小军妓来伺候。那领头的人自以为是凤祁将军看中了张玉兰哪敢怠慢,赶紧同意。
“你!你!你欺人太甚!”那小军妓明显是有些中气不足,年纪还是,也就大约十一二岁的样子。
张玉兰越看她越不顺眼,心里就越烦。
“小贱蹄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你们几个过来!”
听着张玉兰的吩咐,那几个军妓和婢女也是怕了哪里见过这等的世面,到底还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
“是。”
“本小姐现在对她十分的不满意,因为她已经惹怒了我,你们几个按住她,把本小姐的洗澡水喂给她喝!”
“这……”那几人面面相觑,也没个主意。
张玉兰低声喝道。
“还不赶紧照办?本小姐现在可是凤祁将军看中的人,你们要是不好好的听命于我,赶明儿我告诉将军把你们发配大牢里去伺候死囚。”
那些个军妓和婢女大部分是犯了错误,被关到这里的,毕竟是胆小怕事的,年纪都不大,一听张玉兰这么说立刻围了过去。
“啊……放开我……”几个人的力量也的确是大,手忙脚乱的就要把那个小军妓真的灌洗澡水。
却不想那小军妓力气也是不小的。不过几下就挣脱了她们。
张玉兰见此简直是火上加火,怒火中烧。
“废物!一群饭桶!还得本小姐亲自动手!”
本来凤祁有心饶了她张玉兰一条狗命,所以才放她出来一会。却不想放她出来后。张玉兰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了。
他进门时,所看到的就是张玉兰正揪着一个姑娘的头发,正用力的扯动。
“住手!”
凤祁厌恶的瞥了一眼。
张玉兰一惊赶紧松开。
“我……我……”
“贱婢求将军救命。”那小军妓一见是凤祁,赶紧跪地叩头道。
凤祁本身并不想管这件事。只是抬头前见的那个女子的面貌,忽然觉得似曾相识,仿佛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
“贱婢红歌。”
“哪里的人,做什么的?”
“镇国公府,奴婢是少爷的侍妾。”
“为何被赶出来做了军妓?”
“贱婢得罪了何姨娘。被发配这里。”
“家里可曾有别的亲人?”
“贱婢还有个姐姐。”
“你姐姐?叫什么名?”
“家姐素锦。不过已经去世了”
“怎么死的?”
“仗杀。”
凤祁一惊。多年前自己还是凤家的小少爷时,自己身边有个贴身婢女,名叫素锦。那年家里出了事,不得已把所有的仆人都遣散了。
素锦当初带着她的妹妹就去了镇国公府。
当时正是伺候着镇国公府嫡女宫汐月,也就是现在的凌王妃。
凌王妃宫汐月年幼体弱多病,那一年发了高烧。素锦去求镇国公救命。却不想撞破了,镇国公与何氏的好事。
何氏不依不饶的仗杀了素锦。
凤祁本来也并不需要了解这些的,只是那年自己遭受了仇家的暗算,差点死于非命,是素锦在危机时刻替他挡了一箭才让他捡回了一条命。
如今,在这里上碰到素锦的妹妹。看来是天意。让自己还有机会见到她的亲人。
“来人,将红歌带下去,交给凌王妃。红歌的姐姐对本将军曾有救命之恩。你们切不可怠慢。告诉凌王妃,她的确欠了素锦一条命!”
“是。”
“将军,刚刚来了几个宣读圣旨的小太监正在等您。”
“嗯。本将军这就去。”凤祁答应着。
宫汐月不慌不乱的进了这软禁自己的军帐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一种错觉,自从她进了军营,体内的瘟疫似乎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再没有发作的闹起来,身上的脓包也已开始慢慢的变小。瘟疫正在逐步的得到了压制,难道军帐里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吗?
可是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除了……
这大白天点上的蜡烛有些不对劲。而且这军帐里本就不是黑暗的。为什么要点上一排排12枚蜡烛?
这到底是塞北的一种风俗习惯,有何寓意?还是这和瘟疫的控制有关?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两个小兵的对话。
“嘿,兄弟,你有没有听说过塞北的新到的旨意?”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哟,你还不知道呢,就在刚刚来了几个宣旨的公公。让塞北这边赶紧布置,准备攻打两国的联军。”
“什么?这怎么可能。塞北不过不到10万的军队,怎么去攻打联军?”
“我怎么知道?将军都已经接旨了!”
“那两国的联军起码也有二三十万人,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过?”
“这你就不懂了吧?将军手里有瘟疫,那些联军就算人再多中了瘟疫也打不过我们。只要我们在我们塞北边境上布下瘟疫,再把百姓都放出去,那两国的联军岂不是都死光光?”
“啊,将军果然是文武双全,能想到这样好的办法?”
“这你就傻了吧?这办法才不是将军想出来的!”
“啊?那是谁想出来的呀?”
“当然是咱们皇上了!”
“怪不得,我早听说皇上要解决边境的事。”
“所以我们这几天可是要小心些。别让那些人偷到解药。”
“喔,没事儿,这附近已经没有那么多蜡烛。我才不相信那些人能偷得到解药。”
“那也是。那我们就不用担心了,走兄弟,咱们喝酒去。”
“是。”
宫汐月的确没有听说过蜡烛也能解救瘟疫的一种手段,不由得心里有了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
宫汐月拔出了头上的一枚簪子,手脚利索的剪破了12枚蜡烛的烛芯,并且吹灭了蜡烛。
这让她瞬间感觉到体内的瘟疫又开始蔓延开来。
宫汐月心下一思,那就不如将计就计。
宫汐月不再压制瘟疫,索性昏倒在地。
这塞北附近的巡逻小兵们一直紧紧的看守着凌王妃的军帐,不敢有丝毫怠慢。
只是刚刚看见军帐一下子黑了下来。便知道里面的蜡烛一定是熄灭了。
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才好。他们紧张的赶紧上报了他们的将军——凤祁。
“将军,不好了。出事了。王妃的军帐里的蜡烛都熄灭了。”
“什么?快带本将军过去看看。”
凤祁虽然本身并不十分在意宫汐月的生死。但是宫汐月改变了他的看法。他觉得宫汐月的话确实有那么几分是在理。他还想好好请教一番。现在还不能让她出了什么事。
一进军帐,凤祁一眼就瞥见了宫汐月满身的肿起的脓,面目狰狞,十分渗人…
他不由心中大骇。不可能,这不可能。
宫汐月怎么会在来军营之前就中了瘟疫?
这么说,她一直在拼命的压制瘟疫?
可是宫汐月身体里明明没有内力,是如何压制得住瘟疫的?让他匪夷所思。
“来人,去拿瘟疫的解药。”
“可是将军,王妃……”那下属对宫汐月也生疑了。
“怎么?本将军的话你们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