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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殇锦-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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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时,先帝曾有一道圣旨诏令,赐婚朕与胥家二女。十四年过去了,此约未废!你说,朕是不是要秉承孝悌之道,全了先帝圣诏。”
  景时身子抖了抖,这……这要他如何说?赐婚之事自那年景穆太子金銮殿拒婚以后,就天下人皆知,后来更是无人敢提及。现在,主子又是闹那样?
  所幸,他家主子好像也没有要他回话的意思,说完以后停了停,便又吩咐出口。
  “传朕令,皇城司与暗卫倾巢出动。两个月,朕只要两个月,倾华郡主要出现在平昌,出现在朕的眼皮子底下!”
  景时立刻领命,后随主子返身上车,只是在扶他家主子上车的时候,他眼睛扫到车厢内的小茶几上,放着的东西。
  是之前章老板交给他的包裹,后放在车内了,看样子是被打开了。里面除了一些乡野玩意儿外,还有几张写满画满墨笔的白纸。
  他隐约瞧见有良田改进耕种法之类的文字,署名是巧娘子。
  怪不得主子如此紧张,原是巧娘子赠了东西。但是这先帝圣旨婚约……怕是会惹得宫中的那位不高兴吧。
  “主子,要不要先命人驿站加急传信给娘娘,说了这件事情。到时候娘娘也不会太过突兀难以接受。”
  车帘子将要放下的时候,景时壮着胆子问了一句,并非他不知死活,而是宫中那位娘娘实在是得罪不起,偏生主子又对她宠爱至极。虽说近两年,那位的行为越发的放肆,已经隐隐有些遭主子厌烦的苗头,但依旧是宫中最受宠的人。
  这次,主子突然提出要微服出巡,去的是那如画烟雨的淮南之地。娘娘想要跟随,所有人都知道,主子从不拒绝她,但是这次却并未答应。
  出宫的前一日,景时给主子点灯入睡的时候,龙帐内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景时,朕要去淮南,朕这些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丢了,却又不知道去哪里寻找。你说,她怎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是否当初朕留她留错了,她应该随她师兄回璟山的。”
  景时是张内侍的徒弟,自皇上登基的那一刻,就贴身侍候着。这位皇上,一向是果断有魄,谨慎持重的。景时从未听过他有如此语气的时候。仿若,龙帐内摇曳的人影,不过是个孤独落寞的老人,在惧怕忧虑些什么。
  “皇上,那为何去淮南?”
  他当时小心翼翼的发问,其实他应该缄口不言的,师傅告诫他,万不可试图去窥探帝王的内心,那是一处深深的漩涡,能将人绞尽进去永远也出不来。可是,那一刻,景时觉得,这个人有些可怜,就好像自己是他在这座皇城内唯一能够说话的人。
  “朕这些日子常常在想,朕与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想了许久,约莫是淮南的生死之变,但也可能是皇寺那露珠一晚,谁知道呢?朕想去淮南,七年了,这个皇位这个天下朕都对得起,可朕却弄丢了她。朕想要去找她。”
  景时听完这话,有些明白,但也有些不明白,他愣愣问道。
  “皇上说笑了,娘娘就在宫内,要不要奴才去传娘娘过来侍寝?”
  龙帐内,好久都没有声音响起。景时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正转身欲要灭灯走的时候,却又听见里面幽幽响起的声音。
  “是啊,她就在这里,朕又要去哪里找?”
  景时不禁唏嘘,这或许就是帝王情爱,当初不论怎样刻骨铭心,都抵不过宫中的幽幽岁月吧。曾几何时,宠冠六宫的人,如今还是帝王心中的最爱吗?
  其实,娘娘心中也有心结的。皇上这些年虽然令后宫形同虚设,独宠一人,但始终没有封后,也没有子嗣。朝臣已经多有不满,有些甚至是毛头直指娘娘。他上次去送贡品给娘娘的时候,见她发脾性痛哭,杖死了两个宫女。
  皇上为何不肯封后,景时不知道。但是皇上深爱娘娘,如今这份爱已经被时间岁月冲刷的所剩无几了,这景时却是深深明白的。
  华妃娘娘,一个‘华’字,景时还记得,当初皇上赐下这个字的时候,欣喜欢愉的去找娘娘。但娘娘却似乎并不怎么高兴,皇上不解,但景时却是看得明白。因为不是皇后,不是后宫最尊贵的位置。
  七年过去了,华妃娘娘还是后宫唯一的人,却到底是失去了一颗帝王心。
  于是,后来景时陪同主子一路南行,路过平县,遇到了巧娘子。
  主子似乎对巧娘子很感兴趣,景时却有些分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情愫。究竟是爱才之心,还是……男欢女爱。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大新书   《公子倚门羞走》


第176章 皇权夺妻
  盛元七年; 十一月,帝都平昌,皇宫朝圣殿。
  “白大人; 可是快些起来吧。皇上已经睡下了,您这再跪也是没用的。”
  白锦年跪在大殿前的汉白玉石阶上; 已经整整三日,膝盖不知痛觉麻木; 冬日冷风微微刺骨; 仅着了单薄的朝服。
  “景公公,请再通传殿下,我与我夫人负荆请罪,请求皇上原谅。白锦年愿意辞官返乡,放弃一生荣华富贵,从此再不过问朝堂之事”
  景时见他依旧执着,脸色为难的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平日里这白大人谦恭礼让的,哪知道执拗起来是个如此倔强的性子。皇上已经明令; 不见他; 君无戏言; 他就算是跪烂了膝盖也是没用啊。
  “白大人; 你听我一句劝。就将白夫人送进宫吧。皇上这些年一直都只有华妃娘娘; 这好不容易有个意思的; 你……”
  景时的话没来及说完,便被白锦年严词毅然打断,态度激烈。
  “景公公!我白某岂是为了苟且偷生、富贵前途就做下抛妻此等丧尽天良之举!今日; 即便是血溅殿前,我亦不悔!我夫人与我相识数载,圣上既已经有了华妃娘娘这等知心之人,又为何非要夺臣下之妻!”
  “你!”
  景时未想到他跪了三日后,仍旧是如此坚决态度,有些恼他不识抬举,丢下几句话后便甩袖离去。
  “那好,白大人既然想跪,那便跪着。可是白大人应当明白,圣上想要的东西,何曾有得不到的时候!”
  朝圣殿内,宫女太监侍立在外间宫室,黑色的大理石映照出人影有种稳重深沉之感,让人不禁端庄肃穆。
  景时推开沉重的宫门,蹑着步子进去,给一个太监使了眼色后,后者便朝他指了指金黄色的锦缎帷幔后休憩的偏殿。他便又朝那偏殿而去,小心翼翼的掀开了帷幔。
  “景时,他还在外面跪着?”
  景时只踏进了一只脚的时候,里面檀香软榻上躺着的人便开口询问了。
  禹珏尧一身黑色金龙纹便服,扶着脑袋太阳穴的位置,不甚规矩的躺在那软榻上,眉峰聚敛,疲惫之色尽显。
  “回皇上的话,白大人怕是没见到皇上之前不会轻易离去的。白大人说,要携夫人向皇上请罪,他愿辞官还乡,一家人离开平昌。”
  景时谨慎拿捏着白锦年方才要他传达的话,额头浮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嘭!”
  茶盏碎裂的声音,滚烫的热茶浇到了景时的脚面上,他立刻惊慌跪了下来,膝盖压到碎片,也不敢痛出声来。
  “好!好个白锦年!朕倒是不知道,他还有这个胆子不成!倾华郡主何时就嫁与他为妻了!两个人竟还有一个女儿!朕还能说些什么,他来请罪,朕就要见?!如今,可是朕要夺妻?他白锦年为了不忤逆圣意,偏就要跪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不成!”
  “皇上息怒,白大人跪请,也是为了皇上着想。这件事情还没有人知道,朝臣若是得知白大人为何得罪皇上,怕是到时候……。”
  后面的话,景时不敢再说出口,可是面前的人已经震怒。
  禹珏尧自软榻上愤然掀衣袍起身,对景时怒声低吼道;“到时候,到时候会怎样?!皇上夺臣下之妻,有违礼制,不成伦理是不是?!呵,他们惯会这样来欺压朕罢了!”
  “他白锦年如今一副委屈的样子,跪在朝圣殿前,不就是要朕回转心意!朕就偏不!他若是不将倾华郡主送进宫来,朕就斩了白家全族人,当一回昏君又何妨!”
  景时瑟瑟发抖,这帝王怒意,他七年来是第一次真真实实的感受到。
  “皇上,司太傅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太监进来禀报,司启颂已经侯在了殿门外。
  这位司太傅,在圣上为太子的时候,管的颇多。但是太子登基以后,便渐渐淡出朝堂,只顶个空衔罢了。这次进攻面圣,却不知所为何事。
  景时因为司启颂的到来,而微微松了口气。这时候,旁人或许圣上都不会见,但这位老太傅却非旁人。
  “传!”
  果然,皇上还是平息了怒意。景时立刻将地面狼藉打扫了,捡着碎瓷片悄悄退出去,膝盖已经被扎的渗出血迹来。
  退出殿门的时候,景时看了一眼太阳,是正午。那远处汉白玉山跪着的人,犹自一动不动,像是一座巍峨的山。
  景时不禁叹气,这白大人也是可怜之人。
  皇上命邢铎带着暗卫将南部平县附近给翻了个底朝天,那倾华郡主身有残疾,最后实在是躲不下去了。几日前,她竟是主动来了帝都平昌。
  可是,她去了白府。
  那时候景时才知道,倾华郡主原来早就嫁与白锦年,两个人还有一个七岁大的女儿,名唤白锦华,就是那日平县茅舍院中的那个小女孩。
  锦华、锦华。一个胥华,一个白锦年,这名字起的,景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但是景时明白,所有的事情不会因为倾华郡主是白夫人就结束的。
  在倾华郡主没有找到的三个月内,皇上几乎每日都会看在平县她留下的那些纸张草图,日日不离,且时间越发的久。有时候,禹珏尧看着看着,就浑然忘记了身旁还有一个他侍立着。
  有一次,景时给禹珏尧奉茶,禹珏尧便是手里抓着那些东西,呐呐的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他听的。
  “景时,朕终于找到了那种感觉。可是,朕明明就是七年前只见了她一次而已,为何会是她?朕不想放手,不想再感受那冰冷宫殿内虚寂的每一夜。”
  景时当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低头道;“恭喜皇上,后宫可纳新人了。鬼才公子那边也有消息了,他不愿回京,但听说皇上要医治一位重要的人,便制药托暗卫带回。只是皇上,华妃娘娘那里……”
  “她?”
  禹珏尧轻嗤笑了一声,带着无奈与酸涩,道;“朕最重的还是她,朕对她承诺的,朕一直都记得。许是时间久了,那座皇宫将人心都变了吧。朕记得,她曾经说过,朕是个寡薄的人。如今看来,确然如此吧。”
  这番话以后,景时就知道,华妃娘娘恃宠而骄的日子怕是到头了。这个皇上,依旧是那个决断分明的帝王。
  景时再次抬头看太阳的时候,已经日斜几分。司太傅从朝圣殿内出来后,径直走到白锦年面前。
  “你夫人来寻老夫,老夫不料,圣上竟是做下如此昏庸之事!百大人,你且回去吧,之后的事情,自有老夫处断!老夫便是拼了这条命,也断不会让他错下去!”
  景时招呼了几个太监将已经无法站起的白大人拖走了,司太傅脸色不甚好的离开了朝圣宫。
  就在景时以为可以暗暗松口气的时候,令一尊神又急色匆匆的进了朝圣宫。
  “王爷!王爷!停下啊,你等等我!”
  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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