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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禁止了微微的骚动,又继续说了一下其他事宜,比如人事的调动,分店的管理人员,然后就解散了这次人员聚合的短会。
第两百五十五章 狗血啊狗血
陶然还站在原地消化这个消息,就看到王雪伟招手叫她过去进二楼的包厢。…≦,
包厢内,苏灿穿着黑色的夹克,这种略带厚重的衣服,让他年轻的气息减少了很多,当然嘴边稚嫩的绒毛还是可以看出他的年纪,棕色的眼瞳在灯光的照射下很冷静,手很是随意的放在沙发扶手上,王雪伟和英子姐两人站在他的身边。
苏灿叫两人先退出去,陶然也正好推开包厢的门,在推开门的一刹那她眼中的瞳线浮现一种特殊的神采,转瞬消失不见。
陶然上身素黑色卫衣,下身是束脚的深色牛仔裤紧紧包裹住两条长腿,站得笔直,她仰着着头,目光倔强中带着不解,开口以一句话就是,“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苏灿笑了笑。
“我不明白。”
“俞敏洪在基金发布会演讲上说,这个世界未来永远属于年轻人,不管年轻人有多少的缺陷,一定是年轻人的世界。伟大的毛领导人也曾说过,归根到底,这个世界最终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你的办事能力雪哥和我提到过,我们这里不讲究背景,有能力者居上,他认为你有能力,那你就一定能够担任这项职务,我希望经过这次的锻炼,你能够成为我们苏氏企业独挡一面大将。”苏灿才不管这个时代的人知不知道俞敏洪到底是谁,但是她说的话很经典,所以苏灿就引用了。
陶然微微低下颌首,眼瞳看着苏灿。
她沉默半响后,点头道:“知道了。”
“我相信你。”
“世界是我们年轻人的。”陶然微微一笑。
……
上午忙完了总店的事情,苏灿就在店子里面呆了一会儿,顺便吃了一下麻辣烧烤,这个冬季吃这种东西最好,吃完霍辣霍辣吐着舌头,然后再来一杯沁凉的啤酒,简直不要太爽快了。
平海小城在冬季显得有些萧条,道行路的樟树和白桦树都被裁剪了枝冠,偶尔有两三辆汽车呼啸而过,除此之外,是没有多少行人在街边上晃荡的,毕竟街上的冷风刮得那可是冻死人,冻得脸蛋通红,耳朵都可以被冻得生冻疮。
城关,三阳街,直行主干道,苏灿走在颇为萧条的道路上,双手揣在口袋里面暖和着,因为平海城坐落在是三面环山的盆地地区,所以冷风都集中从那没有山的一面冲进来,形成汹涌之势,而那没有山的一面恰好就正对着三阳街,那冷风吹得可是堪比钢刀在脸上刮。
苏灿戴了一个帽子,幸好出门的时候,王雪伟塞了一个口罩给他,这个时候口罩还真派上用场了,连忙带在脸上戴上口罩。
三阳街的街角延伸过去有几间土房子,这些是快要被拆除的危房,因为房主是钉子户纠缠拆迁赔偿款的问题,所以一直没搬走,而今天又有一堆地痞聚集在一起。
这些地痞有四五个,他们冲过去,然后进去打砸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砸的,玻璃都没有的窗户,只有几把木椅子还算是完好,但现在也遭了毒手,全部被砸了一个稀巴烂。
房间里面冲出一个老汉,穿着厚实的军大衣,脖子都涨红了,手里拿着棍棒挥舞,和几个混混地痞扭打在一起。
然后房间里又冲出一个半大的小孩,虎头虎头,很是壮实就像小牛犊子一样,他通红了眼睛,大喊“我跟你们拼了!”然后抓起稀烂的半截桌子腿就冲进去。
但是混混们人多势众,先是被那股子凶横的气息给震慑住了,但一看只是个死老头和一个小孩子,气焰又冲上来,然后围着这两人群殴。
这里是三阳街里面的地段,平时根本就没人注意,加上大冬天的,谁没事跑出来晃荡,所以这儿五六人群殴也没人注意。
“要是我哥在这里,非弄死你们几个!”半大小孩气得发抖,但是对方人多势众,他们两人中那个老人渐渐弄的被推倒在地上,只能蜷曲着身体尽力保护好头部等要害位置,只剩下那个那半大的小孩还在左右突突的乱打。
有一个染着黄毛的地痞一边踩一边啐口唾沫,“小比崽子,你哥吃牢饭去了,要判死刑,哪里还顾得上你们,哈哈!”
苏灿看到这一幕微微无语,这么狗血的事情也被自己碰上了。
不过他也不想充当什么英雄,站在离这些人不远处的香樟树下,直接拿出随身带着的手机,拨打了古强所长的电话,说起来,他这一有事就找古强的依赖性还真是没办法戒掉,谁叫他目前认识的有点权势的人就龚科长和古强以及车静章三人。
龚科长是酒囊饭袋不用说了,车静章是公安局局长,也不用拿这么大的牌招呼别人,只有古强所长刚好够好。
“强哥吗?”苏灿轻咳一声,“三阳街这里有人聚众斗殴围打老人和小孩,嘶……已经有一个人被打伤了,现在的小孩怎么跟狼犊子似得凶狠?不跟你说了,直接叫附近的派出所出警吧。”随后苏灿就挂断了电话,环抱着手臂,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个半大的小子。
没过一会儿,那群气焰嚣张的地痞们就有人已经受伤了,主要是被那个小孩一闷棍砸到了脑门上,晕过去了,估计都砸出脑震荡来了。
另外一边,新城派出所,古强所长一脸茫然,一头雾水般挠了挠头,随后拨出了附近城关派出所的电话,“三阳街66号处有人闹事,出下警。”
新城派出所很快就出警力了,本来就没有多远,这四五个地痞听到警车的声音吓得亡魂大冒,瞬间鸟兽聚散逃开,但是在警方出动真个的情况下,又有哪个人跑的出他们的掌心,一个都没有逃走,那个叫嚣最凶的染黄毛的地痞,直接被一个年轻的警员甩了一耳光,嘴角扇出鲜血,这才老实不少。
平海人民风彪悍,你要是不拿出狠得,还镇不住这些地痞,所以经常可以看到老前辈对新来的警员教导,“对付那些叫嚣最凶的混子,直接甩耳光,不要怕,你比他更狠,他就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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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qaq要去浪,所以提前发了。u
第两百五十六章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这些地痞们被警员推着走上了警车,都是一脸晦气和倒霉的神色,苏灿走了过来,朝那个中年警员挥手意识自己是报案者。≥≥
那个半大的小孩子呲牙跟狼犊子一样,拍了拍身上的脚印,扶好那个老汉,老汉鼻青脸肿,好在军大衣比较结实耐用,既有效的保护了穿戴者的身体减少伤害,又不至于像棉衣一样几下就被扯坏,那老汉倒也硬气,没有哎呦哎哟的哀嚎,而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论谁都能看出那眼中一抹深深的无奈。
有警员走过来,对那个中年警员指着那半大道:“这小孩子挺狠的啊,我看那个被砸晕的男子约莫被砸出了脑震荡,要是再用力点这混子的脑子就废了。”
中年警员抽着烟看一眼那呲牙晃脑袋的道:“就算是打死了在法律上也只是防卫过当,那小孩一看就是没成年,打死了人也不要偿命,而且这些混子都是社会上的渣漳败类,死了就死了。”
那年轻警员摸摸脑袋,“我看那一家老小也不像是好人,要不一起带回去调查吧?”
“带回所里去了你管饭啊?”中年警员冷笑一声就返身走人,对于原本按照法律程序是应该要苏灿到派出所做下笔录,但一看到是熟人也就没有麻烦了,毕竟这个天气冷得冻死人,有那时间还不如好好的在所里烤着火吃下暖胃的东西舒服。
两辆闪着红蓝双闪的警车很快就呼啸离去了,只剩下这个一老一小以及打酱油的苏灿。
那半大小子扶着老汉一瘸一拐的就准备进那四面都通风的房间里面,苏灿站在原地踌蹴一下,叫了一声,“等一下。”
这小孩警惕的看一眼苏灿,虽然苏灿报警帮助了他们,但是因为心里的冷漠以及对人的不信任,所以对苏灿还是保持着警惕。
老汉摇头阻止了小孩的警惕动作,邀请苏灿到那房间里面去坐。
这一进去,才知道原来真的有家徒四壁的家庭,几乎没有之前的东西,像电视机等家电基本上是看不到的,就算是灯泡也只是那种很廉价基本淘汰的白炽灯,斜斜挂在一根竹竿上面被黑色的电胶布绑着,房子黯淡无比,一个灶台,里面没有生火。
苏灿的视线往里面延伸,里面还有一间房子,窗户糊上报纸,这里一个窟窿补丁那里一个窟窿补丁,然后摆放这一张床,这床很新,与床上那厚实的棉被很衬托,很是刺眼。
反正就是苏灿目光所及之处,穷的不能再穷了,耗子进来了都得哭着离开。
被苏灿打量着自家的房间,饶是那个警惕的孩子脸上都通红起来,他自己知道家里太简陋了,所以害臊,他的脸红得跟猴屁股有烧灼感,如果地面上有缝隙的话,他肯定会钻进去。
“我家里穷,没有什么招待你的,对不住了。”老汉步履蹒跚的走进来,那布满裂纹的粗糙手掌端着一杯陶瓷大碗,里面有热水泡着茶叶。
苏灿接过茶碗,询问道:“那些混子为什么来找你们的麻烦。”
老汉看苏灿有些好奇,于是就说,“我们这地段都是一些钉子户,本来是被一家建筑公司征收拆迁的,但因为关于拆迁的费用问题一直得不到协商,所以就耽搁了,再加上我们这原本是有我大孙子管的,所以那些公司的人就不敢明目张胆的来,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大孙子进牢房里要吃花生米枪子了,所以这些人就没有忌惮了,天天上门骚扰,烦不胜收,像这样的次数已经不算少数了。”
半大小孩哼一声,“要是我沙雷哥还在,有谁敢动我们家的房子,那些人就是看到我哥不在,才会欺负我们。”
苏灿听到沙雷两个字,顿时目露精光,蹙着眉头,对老汉惊异道:“你大孙子是不是叫李沙雷?”
“你怎么知道?”老汉一听到苏灿说出他大孙子的全名,顿时有些警惕,但是想到他那不孝得孙子已经蹲大牢了,自己家里又没什么可以让人惦记的东西,也就落寞的叹一口气:“我那大孙子因为胡作为非,现在已经蹲大牢了。”
要是一般的违法行为,他还可以托人关系就算是豁出一张老脸也要把大孙子弄出来,但是这次被告知他大孙子在制造数额巨大的假钞案中属于次级从犯,且涉及到涉黑性质的团伙案件,故意伤人罪等等罪名,尤其这个时候正处在一个名为新世纪严打风暴展开的时候,光是这些罪名都够他吃枪子枪毙数百次了。
“我知道李大哥性格,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那种为非作歹的暴徒啊,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苏灿想了解事情的始末,为什么在被抓的那一刻,李沙雷意味深长的朝自己看一眼,那最后的疯狂也完全消失,眼中带着无尽的自责和解脱。
在自己名为苏虎那个身份的潜伏时期,他和李沙雷相处了十几天,沉默,不爱说话,有点老实巴交憨厚农民性格,且心思缜密,而且据苏灿观察,李沙雷的内心似乎在受到极大的煎熬,他不像是其他的混子或者是王涛那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