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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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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说这个倒是真的,小时候太顽皮没让秋姨娘少操心。
  “光靠嘴上说就能断定了么?你莫不是以为余大人没脑子,会凭你几句话就做决断么?。”
  何氏自来都不怎么会说话,余县令听了她这话有些尴尬。
  三娘轻笑道:“祖母的遗体不还躺在宅子里呢吗?大人可派人前去验尸,是什么毒一验便知。”
  这倒是个主意,余县令当即就要遣人去验尸。
  “慢着!”何氏有些惊慌了,她本想着把秋姨娘关进去再找几个人作作伪证就能把这事圆过去,哪里想到半路杀出三娘那死丫头:“余大人,俗话说死者为大,我母亲刚离世,头七都未过呢,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呵!何氏想拖时间,她可不会让她得逞:“嫡母该不会是想拖着把祖母的遗体处理了吧?”
  “你…你胡说!”何氏此时有些按耐不住了,她此时才觉得三娘是个难缠的主,让她跑了简直就是大错特错。
  余县令也看出些端倪,不顾何氏阻拦,派了仵作到傅家验查。
  三娘却将其拦住:“小女子知道大人英明,可是派人过去不如大家亲眼见证为好,不如将祖母的棺椁抬来当场检验。”
  余县令皱着眉,觉得傅家这个三小姐要求太多了些,不过想想第一桩命案办的细致了也好。
  “也罢,去几个人将棺椁抬过来。”
  何氏此时跪在那里不说话,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此时外头的雨也停了,衙役们抬着棺椁顺着河洝城大街一路到衙门里头,引来好些看戏的人,随着傅老太太棺椁而来的还有傅静娴。
  棺椁就放在院坝里头,仵作拿上工具让衙役开棺。
  门口一下挤了好多看热闹的,叽叽喳喳的说话,显得嘈杂。
  仵作不受其影响,认认真真的查看,不多时,他便又来到余县令跟前:“禀大人,这位老妇人腹中肠道与肝脏部分皆有出血现象,确实是死于雷公藤之毒。”
  “大人,当晚喊我姨娘去松寿堂的正是我嫡母的人,这摆明了下套坑害我姨娘,请还我姨娘一个公道……”三娘立即出声,抢得先机。
  何氏愣在那里,无言以对。
  而秋姨娘看着三娘满是疑惑,就好似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三娘触及她那眼神急忙回避,救人要紧,往后的事她自会解释。
  “砰!”余县令拍下惊堂木:“此案尚有疑点,暂不决断,将何氏与这位姨娘一并收监,明日巳时再审。”
  三娘叹了声气,时辰确定有些晚了,只能拖到明日。
  “大人!余大人!民妇冤枉啊!冤枉啊……”何氏一听要将她收监,急忙喊叫起来。
  余县令不耐烦的向衙役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拖下去。
  傅静娴从人群里冲了进来,往何氏那边奔去:“娘!”
  何氏看到自己的女儿激动道:“静娴,快救娘…救救娘……”
  衙役把傅静娴推开,硬把何氏带了下去。
  三娘没去管何氏她们,而是到了秋姨娘身边,伸手为她理了理发髻:“姨娘再坚持一下,我一定救您出来……”
  秋姨娘拍开她的手:“你不是三娘,你到底是谁?”
  她就知道瞒谁都行,就是瞒不过秋姨娘,可她现在还不能说:“姨娘傻了吗?我不是三娘能是谁?”
  秋姨娘仔细看她眉眼五官,确实是三娘不假,可她今日的言行举止分明又不是三娘。
  就在秋姨娘恍惚之时。衙役过来将她带下去了。
  余县令已然到后堂去了,门外看热闹的也走的走,散的散。
  三娘刚要离去却被傅静娴叫住:“三娘你那日所说,担下罪就得偿命是真是假?”她面上焦虑不安,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你是瞧见你母亲方才那副模样的,若不是偿命她用得着这么惊慌么?”
  傅静娴听她淡淡这么一句,心里却是五味杂坛:“就没有解救之法?”
  “本来是有的只要府里上下咬死说老太太是因为傅老爷之死伤心过度而服毒自杀的,那么一切可迎刃而解。可惜你母亲心狠,非要清光咱们这些障碍,现在落得这样的结果,是她咎由自取。”
  何氏想一石二鸟,可惜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傅静娴有自知之明,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情形,说什么都不顶用,她转身朝衙门后堂去了。
  三娘当她是去给何氏求情,没管她,自行离去。
  次日,河洝城中流言纷纷,说原县令傅老爷恐是死不瞑目。他前脚刚走,脏糠之妻后脚就勾搭上情郎,还伙同情郎坑害了自家婆婆。
  昨日聚在衙门外看热闹的人们,正好奇为这事的来龙去脉,今儿有了这等流言,自然就传得满城皆知。
  ☆、第三十三章 断案
  三娘到的时候,府衙大门外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亏得衙役帮忙她才挤了进去。
  巳时一刻,众人按时到场,傅家这回来的除了傅静娴、刘寅轩还有沈嬷嬷与李嬷嬷,与本案有关的几乎都到齐了。
  “升堂”师爷高声喊道。
  余县令从后堂走了上来,到了上座。
  “砰!”惊堂木一敲:“将人犯带上来”
  没一会儿,秋姨娘与何氏就被押了上来,跪到地上。
  秋姨娘抬眼看了看三娘,又低下头去。
  “何氏,昨日堂上验尸之事你作何解释?傅老太太之死是否与你有关?”余县令开口便问道。
  她自然不会承认:“这与民妇半点关系也没有,大人莫要听信奸人胡言乱语。您可以问问府上的两位嬷嬷,特别是李嬷嬷,秋姨娘来之前就是李嬷嬷守着的。”
  余县令嗯了一声,继而问到李嬷嬷:“你来说,当夜的具体情况。”
  李嬷嬷忙跪下,磕了个头:“回大人的话,那日夜里老奴守到半夜觉得实在困乏,就到流芳苑去寻秋姨娘过来。老奴走的时候老夫人分明还好好的,况且深更半夜的府里的人都睡下了,屋里又没得旁人,可见老夫人之死,定是秋姨娘所为。”
  “你说是她所为,那么关于毒发时差又怎么解释?”余县令续问道。
  李嬷嬷又回:“谁知道是不是她早早下了药,想为自己开脱。”
  她是何氏身边的人,自然会帮着何氏,三娘忙辩驳:“休得胡言!我姨娘那几日除了请安就没单独在松寿堂里待过,即便是请安的时候也有沈嬷嬷在,沈嬷嬷可为我姨娘作证。”
  一旁的沈嬷嬷倒是老老实实的应答:“是的,秋姨娘每日请安之时老奴都在。”
  三娘又抢着发言:“沈嬷嬷,平日里不都是你守夜的么?那日为何突然移交给李嬷嬷了?往常你就算扛不住也会亲自来流芳苑知会我姨娘一声的。”
  “回三小姐,那日李嬷嬷进来瞧见我倚在榻边打盹,说让我先去歇一会儿。老奴想着歇一歇再起来不碍事,所以就到隔壁屋子里睡下了,谁知一睡就过了头”沈嬷嬷说着叹了声气:“早知道会这样,我该不去歇息的。”
  “那么,你回想回想,那日白天有没有什么人替你喂了老太太喝药,或者你不在的时候她却在。”三娘追问道。
  沈嬷嬷仔细想了想,面上一惊:“有!老夫人午时醒来硬要我去把夫人找来,我就去叫人去了,当时李嬷嬷正好在屋里,我便让她帮忙看着。”
  听了这话李嬷嬷惊慌道:“那么一会子的时间我能做什么啊!”
  三娘不理会李嬷嬷的辩词,又问道:“李嬷嬷除了那日,往常爱到松寿堂去么?”
  “很少…我也纳闷儿那天她怎么这么殷勤。”沈嬷嬷回忆了一下说道。
  李嬷嬷大惊:“这可不关我的事啊!你可别诬赖我!”
  三娘乘热打铁:“如果说我嫡母与姨娘都是清白的,那么就只有你这个奴才嫌疑最大。夜里唤我姨娘去的是你,叫沈嬷嬷去歇息的也是你,除了我姨娘就只有你单独与祖母处过,不是你又是谁!”
  余县令觉得这番假设合情合理,对着李嬷嬷道:“你作何解释?”
  “大人,您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的啊……”李嬷嬷急急说道,对着余县令直磕头。
  三娘再道:“你若是做不出合理的解释,就到地府与我祖母告罪吧!”
  李嬷嬷吓懵了,她本是来做证人的,怎么一下污水全往她身上泼了,心里是苦不叫跌。
  余县令没什么耐心,又问她:“你还有何话可说?”
  李嬷嬷跪在那里不说话,脑门上汗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滚。
  “再不说就用刑!”余县令喝道。
  一听用刑,李嬷嬷手足无措起来,转而指向站在一旁许久的刘寅轩:“是他!是他让老奴这么做的……”她是宁肯拉刘寅轩下水,也要先保着何氏。
  刘寅轩闻言暴跳如雷,吼道:“死老婆子!再胡说我打烂你的嘴!”说着就要欺身上去。
  衙役连忙阻拦,余县令拍下惊堂木:“肃静!”
  刘寅轩被衙役摁住,老实了下来。
  “嬷嬷不必怕,公堂之上你只需说出实情即可。”三娘怂恿她继续说下去。
  李嬷嬷瞅了瞅堂上坐着的余县令,继而又道:“让我去叫秋姨娘来的是他,拿药给我的也是他,老奴什么都不知情,才会中了他的圈套了……”
  她突然在这个时候死咬刘寅轩不放,有些怪异,倒像是事先商量好的。
  刘寅轩嘴里骂着娘,边挣扎边道:“你这狗奴才,看老子不打死你!”
  李嬷嬷吓得往边上缩了缩。
  何氏见时机正好,赶忙附和:“原来真是你!枉我念及表里表亲的关系,好吃好喝的待你,你竟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刘寅轩没料到何氏会来这么一手,愣住了。
  三娘面上不动,心中确实冷笑,惹急了狗咬狗,原来何氏早就同李嬷嬷商量好了,实在不行就拉刘寅轩下水。
  “嫡母,这位不是您相好的么?何时成了表亲了?”
  何氏瞪着三娘道:“你胡说,我怎么怎么可能与他有什么……”
  “您那点儿小秘密外头人都听说了,您还不知道?”三娘指了指门外那一众百姓。
  外头开热闹的咋咋呼呼,三娘朝他们问:“敢问乡亲们,可知道傅家嫡母与刘寅轩是什么关系?”
  这群人里不乏好事者,反正人多谁也不怪到他们头上。
  “姘头!姘头”
  “相好的!”
  一帮男子起哄道,说着还勾肩搭背的呼笑。
  何氏狡辩:“我…我没有……”
  三娘此时不顾她狡辩,又问刘寅轩:“你来说说,你与她是不是那种关系?”
  刘寅轩抬头看了看三娘,有些心惊,她前前后后一番举动哪里像个小姑娘。
  不过他更气的是何氏:“是,我俩就是那种关系,傅老夫人的死她也有参与!主意是她出的,事儿是我安排做的。”他死也要把何氏拖下水,竟然敢过河拆桥!
  “你……你血口喷人!”何氏惊慌,有些语无伦次。
  其实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基本看出端倪,但是余县令还不准备下结论,大概是想再往下看看。
  ☆、第三十四章 改判
  这时,傅静娴站了出来:“大人,小女子有话说。”
  “你讲”余县令说道。
  “这刘寅轩乃是我母亲娘家的表亲,怎么可能与我母亲有染呢?况且这人在州县上犯了事才跑到河洝来避祸的,大人稍稍查问便能知道,既然有前科如今再犯事也在情理之中。”
  傅静娴附和她母亲,想把黑锅丢给刘寅轩。
  “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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