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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你身体不好,就不必多礼了。”
外人眼里,从来都是严厉刻板的长孙明月,此刻却是格外慈祥。上官紫菀谢过恩,抬起头来。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位笑意迎人的中年美妇人,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年老的痕迹,更多的是成熟与贵气。
长孙明月拉着上官紫菀的手,在椅子上坐下,将屋里的奴才都遣了下去,只剩下皙竹一人留在殿内。
“你看着,比刚进宫那日,瘦了许多,人也憔悴了不少。”
上官紫菀低着头,黯然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她有什么理由不憔悴呢。看着她这副样子,长孙明月心生怜惜,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呢,这宫里的女子,喜乐全系在皇上一个人身上。
她抚着上官紫菀瘦削的脸颊叹道,“哀家知道,你受委屈了。哀家之所以一直不找你,是希望有朝一日,皇上能自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惜……。”
说到这,长孙明月无奈的摇着头,上官紫菀见太后对自己如此和善,难免动情。
“太后莫要伤心了,皇上乃人中之龙,臣妾相信,他迟早会明白太后您的苦心的。”
其实,上官紫菀心里,一点信心都没有。
可是,她的一番话,还是让太后心情好转。长孙明月怜惜的拍拍上官紫菀的手。她之所以迟迟不出手干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摸不清上官紫菀的心性,如今,她自己主动找到寿宁宫来,说的这些话,可见,是个懂事的孩子,更是个可造之材。
“这是哀家入宫的时候,老祖宗给的,现在,哀家就将她转赠给你吧。”
长孙明月将自己手上的血玉镯子褪了下来。
“太后……。”
听得长孙明月说着这镯子的来历,上官紫菀本能的婉拒着。可是长孙明月已经将镯子戴在了她的手上,想要再拿下来,已是不可能的了。
“你手臂白嫩纤细,趁的这玉色更鲜亮,比哀家这副老骨头好看多了。”
“太后凤体贵重,仪态万方,那是臣妾能比的。”
上官紫菀适时的夸赞,让长孙明月笑逐颜开。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称赞呢。
“就数你嘴甜。”
“谢太后谬赞,臣妾既已入宫,伺候好太后跟皇上,乃是臣妾的本分。”
长孙明月眯着眼,看着跪在面前的上官紫菀,心想,自己果然没选错人。她抬手扶起上官紫菀。
“哀家只能帮你一时,至于到底要怎么做,还得看你自己了!”
“臣妾,多谢太后照拂!”
上官紫菀离开没多久,慕容旭就被叫进了寿宁宫,待了很长时间才出来。连一直跟在身边的傅凌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出了寿宁宫,慕容旭便吩咐常安。
“通知敬事房,朕今晚,摆架重华宫!”
傅凌天跟常安都楞了,两人面面相觑,见慕容旭已走远,快步跟了上去,却是一句声都不敢出。
☆、026 承宠,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上官紫菀回重华宫后,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她虽知道太后有意相帮,但慕容旭那边,她实在不能肯定。
她望着桌上的琴想的出了神,这把琴,还是少年时,父亲的友人,从西塞带回来的,琴身上刻有名字,独幽,多好的词啊。
独坐清幽,相思切!
她拨动琴弦,琴声悠扬,暂时的将那纷乱的思绪抛诸脑后。只是,在湘楹进门的那一刻,琴声戛然而止,上官紫菀更是激动的立了起来。
“小主,刚刚敬事房来报,皇上今晚,驾临重华宫。”
湘楹欢喜的屈膝禀报。这消息,惊的上官紫菀竟愣在了那里。
“小主这是高兴坏了吧,茯苓半夏,还不替小主梳妆打扮。”
湘楹上前扶了一把,这才让上官紫菀回过神来,得知自己不是在做梦时,她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说。
是啊,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她跨进这深深宫苑,为的,就是对慕容旭的那份眷恋。如今,夙愿得偿,怎么不欢喜呢。
其实不止是她,重华宫上上下下,听到皇上要来的消息,也都高兴坏了。夕颜夕雾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如今做起事来,麻利了不少,一会功夫,热汤浴桶,全给备好了,还细心的洒满了花瓣。
茯苓今日挑的,是一件柔粉色,绣着白色木兰花的裙子,这裙子的外面,还有一件罩衣,淡淡的粉色,金丝锁边。
上官紫菀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件衣服了,平日里,她独爱紫色,深浅不一。而眼前的这件,还是进宫前,母亲特意命人在京城最好的铺子里定做的,料子花色,都是花了心思的。
茯苓又细心的替她挽好发髻,插上珠花。因着衣服的颜色,选的也都是粉色的珠翠,虽没有浓妆艳抹,但上官紫菀胜在天生丽质,只是略施粉黛,便已如同仙子下凡。
“皇上驾到!”
一声尖亮的声音响起,上官紫菀她们赶紧出门接驾。
“臣妾参见皇上,愿皇上龙体康健!”
上官紫菀拜倒的那一刻,慕容旭有一瞬间的慌神,眼前的女子,竟如此清丽脱俗。
“你身子刚好,快起来吧!”
连着开口时的语气,都好了不少。只可惜,这温柔短暂的转瞬即逝,待房中奴才侍女都退下,只剩二人之时,慕容旭眼里,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屑。
“朕真是低估了你。”
他抬手捏着上官紫菀的下巴,藏着星海的深邃眼眸深不见底。上官紫菀心中一颤,果然,他不是心甘情愿来她的重华宫的。她努力维持着镇定,既然人已经在眼前了,她必须抓住机会。
“皇上……。”
只是,上官紫菀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慕容旭搂在怀里,轻轻一掷,已躺在了床榻之上。她刚想坐直身子,慕容旭高大的身影已经挡在眼前,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脸颊。
“你这张脸,也算得上倾国倾城了,只是这心嘛,啧……啧……。”
他的手,就那样停留在她的胸前。这样亲密的接触,让上官紫菀很不适应,她只想找个不这么窘迫的姿势。
“怎么?这不是正是你希望的吗!”
只是,慕容旭没打算给她这样的机会,骤然将她推入身后的彩色锦被,倾身压了下来。
“你居然能哄的母后将这镯子送了你!”
上官紫菀双手被慕容旭钳制着,身上的罩衫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轻薄的纱裙避体。纤细的玉臂露出一大截,称的那玉镯的血色更加浓烈刺眼。
“我……。”
此时的上官紫菀,已经顾不上礼仪了,拼命的扭着身子。
“嘶啦”一声,身上的衣服彻底被撕了去,慕容旭冷笑着看着她。
“莞贵人在挣扎什么?你做了这么多事,为的,不就是朕的承宠吗?”
说罢,慕容旭不再多言,三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束缚,覆身而上。
☆、027 太后教诲,指桑骂槐
他的动作强势霸道,没有丝毫温柔。上官紫菀只觉得疼痛传遍身体的每个角落,再没有热潮交织的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旭终于退了出来。也就在那一刻,上官紫菀坚强的内心彻底崩塌,干涉的眼睛,终究还是留下了眼泪。
可落在慕容旭眼里,依旧只是争宠的手段,换来的,只剩嘲讽。
“你大可不必在朕面前装的如此委屈,从你第一次见朕,看出朕的身份而不言,再到后来自导自演的遇刺事件,你在朕心中,已再无诚信可言。”
一番话,让上官紫菀满腹的解释,胎死腹中。此刻,无论她再说什么,他怕是一个字都不会再信了。
那一夜,慕容旭留宿在了重华宫。只是,同床异梦。
夜里,他一次次的要了她,翻云覆雨。慕容旭虽认定,不会对她付诸真心,但上官紫菀的身体,实在奇妙,以至于他一沾上,便再也舍不掉那**的滋味……。
第二日清晨,慕容旭便更衣去上早朝了,茯苓她们侍候上官紫菀起身的时候,看着那一地破烂的衣衫,笑的隐晦。
也难怪她们,昨夜,大概整个后宫,都以为她的重华宫,是有多么的恩爱缠绵吧。可其中的痛,只有上官紫菀自己知道。
“小主,太后懿旨,要各宫小主,去寿宁宫请安。”
上官紫菀还沉浸在昨夜的痛苦里,湘楹走进殿内,脸上是跟茯苓她们一样的笑意。从重华宫一路到寿宁宫的路上,上官紫菀的心里依然忐忑,只是脸上沉静如水。“臣妾个太后请安,愿太后金安!”
“快起来吧!”
长孙明月慈祥的声音响起,落在各宫妃嫔耳朵里,便都已心中有数。上官紫菀起身,一一向各宫妃嫔行礼,她现在,依旧是在场各位中,位份最低的那一个。等她落座,长孙明月的声音再度响起。
“莞贵人不愧出生大家,不管何时何地,都礼数周全,不像有些人,自恃得宠,便目无尊卑。贞妃,你说,哀家说的,可在理啊?”
谁都听得出,长孙明月口中那个目无尊卑的人是谁。
“太后教训的是!”
沈千寻乖乖的跪下认错,可长孙明月并不领情。
“哀家并未出言责怪,贞妃又哪来的错认呢?”
底下已经开始有窃窃的笑声传出。这下,沈千寻更加难堪了,跪着不是,起来也不是。
“哀家这段时间一直病着,所以,自打你们几个进宫后,哀家就没再见过你们,今日叫你们来,主要是有几句话,想叮嘱你们。”
长孙明月扫了一眼在座的各位,一个个都是正襟危坐,不敢有丝毫越矩,眼光落在沈千寻身上的时候,见她还跪着,惊讶道。
“贞妃怎么还跪着,快起来吧,被外人瞧见,还以为哀家怎么惩罚你了呢。”
“太后训诫,臣妾不敢有微言!”
沈千寻又岂会不知,长孙明月此举是故意的,在这后宫混了快一个月了,她已不再是初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乡野丫头了。
“贞妃姐姐怕是大小就跪习惯了,不打紧的,太后不必放在心上。”
佟云澜斜着眼看着沈千寻,人前人后,她都称沈千寻一句贞妃姐姐,只是这话里,从来没有真正的恭敬之情。
“好了,你们现在,都已经是皇上的嫔妃了,应该和睦相处,伺候好皇上,才是正事,切不可专宠一身。”
“臣妾谨遵太后教诲!”
众人齐声应下,只有沈千寻,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子后。
长孙明月又吩咐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还提及了几日后的中秋宴,说到让众人好好准备的时候,眼神只落在上官紫菀一人身上。
出了寿宁宫,叶疏影与上官紫菀一道,走在前面。
佟云澜赶了上来,“妹妹听说,皇上昨儿个,宿在了重华宫。莞贵人到底是毓致名门,能让皇上主动驾临。不像有些人,只会一个劲的往上赶。”
上官紫菀本来心情就不佳,佟云澜又提起了昨晚的事,她的表情就更不自然了,她们几个看了,只当是她羞怯而已,都捂着丝帕掩着嘴笑了笑,不再多言,一齐在长街慢慢散着步子。
走在最后的沈千寻,将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她心里恨,她虽贵为妃位,但这里,没一个人瞧得起她。
☆、028 失策,便宜了别人
沈千寻只觉得心中郁闷,直到回到自己的未央宫,还是提不起精神来。更是一连两顿没吃下东西,身边伺候的人急坏了。连忙跑到慕容旭那回了话,果真,慕容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