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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辰听到这话,他的第一反应竟是直接看向了宫离忧,好似在争求他的同意一般。
感受到庄亦辰的眼神,宫离忧在心里白了庄亦辰一眼,心道:还算是有点儿自知知明!
而后宫离忧才缓缓开口道:“王妃的提议不错,既然你已经与我喜从夫妻二人同坐了一条船,咱们去吃饭没有不叫你的理由,走吧!去喝一杯!”说罢便起身拉起了晓晓的手朝外走去。
“喂,宫离忧你干嘛呀!我现在可是男人,男人知道吗?拉拉扯扯像什么嘛!”被牵着朝外走的晓晓连声反抗道。
然而宫离忧却挑眉道:“男人又如何?本王就是喜欢拉着你!”
跟在两人身后的庄亦辰看着他们看似闹脾气的样子却满满的都是幸福,突然间就特别羡慕起宫离忧来。
摇了摇头,再抬头时,两人已走出很远,晓晓再好回头冲他招了招手,道:“庄大少,快点儿!”
庄亦辰这才丢掉了脑子里的各种想法大步跟了上去。
……
天翌皇宫
景德宫里,宫景瑄黑着脸在殿内来回走着,刚刚收到消息,说舒太后在距离京城千米之外的一个小县城内收集了大量的屯粮和钱财,还私自招买了五万人马,这可让宫景瑄原本就动摇的心再次激昂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将舒太后押入钦天监,然而他却不能,毕竟还没拿到确切的证据。
“皇上,慧妃娘娘在外求见!”曹风从外面进来朝宫景瑄说道。
宫景瑄一听到慧妃来了,忙眼神发光,如同找到有力的证据一般,道:“快请进来!”
“是!”曹风很快便将音书带了来。
虽然音书很不愿向宫景瑄行礼,不过为了装装样子,音书一进门便俯身行礼,却被宫景瑄给拦了住,“慧妃美人不必多礼,来了就好,快,快来坐下为朕解惑!”
说实在的,自打上回听了音书的琴音后,也不知怎的,宫景瑄就如同上了瘾一般,总是每隔两日就特别想听上一曲,久而久之,宫景瑄只要去了,就会多少说一些朝堂之上的事情与音书听,然而音书的回答却让他吃惊,每次听完音书的话他就如同喝了一杯好酒一般,特别受溢。
“皇上可是又遇上什么头疼的事了?”音书也不扭捏,走到椅子里坐下,开口问道。
“可不是正如美人所说,朕今日才收到消息,太后竟然背着朕在桐河县一带屯粮养兵,这可还得了?她还将不将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她这就是要起兵造反啦!”宫景瑄想也不想就说了出来。
听完宫景瑄的话,音书依然十分淡然,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可内心却在冷笑,真没想到当皇帝当成这样也算得上是极品了,其实舒太后在桐河县屯粮养兵之事纯属虚有,这不过是他们月离宫的一个挑拨计策罢了,没想到他们略施小计,就让这两母子如此大动肝火。
这舒太后可是在三日之前就同宫景瑄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大肆争执了一番的。
“竟还有这等事?那太后可真是够大胆的,不过皇上您也别急,臣妾记得皇上前些天同臣妾说,您那日在听臣妾抚琴时作的那个太后起兵逼位的梦来,如若太后她真的已经有了自己的兵马,那臣妾倒是建议皇上您不如就给她来个先入者为胜,直接就将太后收押,也免得日后恶梦成真了!”音书一脸自若的看着宫景瑄说道。
“嗯!美人的话确实有理,只是朕总不能随意就关了太后吧!这,这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万一……”
“这个其实皇上就理不用担心了,收押也分为好些种不是,轻的只是禁足,再重点的就是派遣,只有那重中之重的才会关到牢里去,而太后身份尊贵,如今又有不少后助,显然这三种都不太适合,臣妾倒是有个法子,皇上可要听听?”
“美人快说与朕听听?”
“皇上以为让舒太后前往普陀寺为先皇守灵如何?”
“去普陀寺?”
“没错,如此一来不仅有了足以说服众人的理由,又能让太后远离京城之事!”
“可总有一日她还是会回来的!”
“一旦太后去了普陀寺,那便可暗地就收了太后的兵马,试想太后若是背后无人支持了,她还如何能翻身?何总她能不能回来也不过是皇上一道旨意罢了,若是皇上想让她终身为妮,她还能回吗?”
音书说罢,再次深深看了眼宫景瑄,见他正细想着便收回了眸子,心中浅浅一笑,等着鱼儿一点点上钩。
本以为宫景瑄到少会想半盏茶的时间,哪知音书才刚在心里浅笑了两下,宫景瑄猛然抬头就道:“好!果然不愧是充满智慧的美人,此法甚好,朕现在就传令下去!”
“皇上,此事并不急于一时!”音书忙开口拦住了宫景瑄,心里只觉得此人真是个蠢材,就算法子再好,经他这么一弄,不就打草惊蛇了吗?
“嗯?美人这是为何?”宫景瑄坐直的身子看着音书问道。
“皇上可不能现在就去,要去也得先派人去了桐河县,摸清了那里的底细后再当着满朝百官的面儿将此事说出来,凡事自然得先准备好了再做,不然可不就成事不足了吗?”
“对对,还是美人想的周到,那朕现在就让曹风去一趟桐河县!”
“嗯!不过记得让曹公公小心些,打草惊蛇可就不好办了!”
“好!”宫景瑄的黑脸早就不见了,这会儿满眼都能看出他内心自觉成功的样子,大声朝殿外喊了一声,曹风很快便出现了。
……
慈心宫里,舒太后还不知道自己的后半辈子已经被安排的妥妥当当了,这会儿正与她的两名男宠们你侬我侬呢!
要说这两人如今在舒太后心里是什么地位,那还真是不一般,自打舒太后第一次被宫景瑄告诫之后,不但没有收敛,内心里反而对执政之事更加坚定了,要说为何,其实还得归功于这两位男宠了。
因为舒太后从他们两人身上找到了当女人的成就感,那日本被宫景瑄的气势给吓到了,打算就此安安分分与她的两位男宠在慈心宫里住下去便可,那知一回来,这两人又是安慰,又是撒娇的,不仅如此,这两人竟还给了她足够大的信心,于是她刚刚被打压的心再次沸腾了起来,所以才会有了三日前在朝堂之上与宫景瑄大肆争吵的事情。
“太后,奴家喂您吃葡萄,瞧瞧这颗,又大又红的,肯定很甜!”左边的男宠拈着桃花指挑了个大个儿的葡萄一边儿剥皮一边儿嗔声说道。
“嗯!小白挑的自然是甜的!”舒太后伸手摸了一把白衣男宠柔美的脸蛋儿说道。
“太后,奴家给你捏的可还舒服?”右边是位红衣男宠,见白衣(小白)被太后夸赞,他便不甘示弱的也讨巧卖乖了起来。
“舒服,舒服,红红(红衣)的手法可是无人能比的!”舒太后又伸过右手臂在红红腰间捏了一下。
“太后,来,张嘴!”小白将剥好的葡萄递到了舒太后的嘴边儿,像喂孩子一般撒娇着说道。
舒太后张开鲜红的唇一口咬下了小白递过去的葡萄肉,还不待她吃进去,小白便将脸凑了过去,一口咬掉了葡萄肉的另一半。
得了逞的小白立马就吞掉了半颗葡萄肉,并对着舒太后献媚的笑了起来。
“小白可真是越来越调皮了!呵呵……”舒太后竟笑得极为灿烂的评价道。
然而红红却不依了,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如同讨好一般凑过了自己俊美的脸,道:“太后偏心,奴家也想要!”
舒太后面对红红的要求不断没觉得过分,反而笑得更开心了,连连道:“好好好,你也来,葡萄拿过来!”
于是,慈心宫的内殿里,像这种肉麻的情节可谓是家常便饭了,总之,自打这两名男宠来了之后,舒太后贪恋男色的表现可谓是一日涨过一日呀!
也正是因为此,舒太后常常在想,若是有朝一日,她成了天翌的女帝,那她一定要广招天下美男,让那些美男们全部都要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如此快事,她多想在有生之年多享受些时日。
然而她不知的是,她的下半辈子竟是在普陀寺里渡过了。
184再请王爷看出戏
楼兰琉璃宫
早朝过后,宫离忧便回到了霁月宫,那些无关紧要的锁事他便直接交给了紫尔处理了,其实所谓的‘无关紧要的锁事’并不是锁事,都是楼兰整个国家上上下下的国事,只是对宫离忧来说他认为是锁事罢了,没办法,天下之事再大也大不过陪他家娘子用早膳不是?
“来来,我的王后,这可是你最爱吃的青菜粥和紫晶糕,多吃点儿!”宫离忧正殷勤的捧着亲手盛好的粥朝晓晓说道。
“我突然发现你有太多的称呼了,我该叫你王爷?国主?还是宫主?”晓晓接过粥碗便故意愁着脸问道。
“这个就得看是什么场合与什么人在一起了,不过为夫倒是更喜欢听你叫我夫君哦!”宫离忧又拿了勺子递给晓晓。
晓晓无语的白了宫离忧一眼便低头吃了起来。
宫离忧笑笑便也自已盛了一些吃着,只是两人一碗粥还没吃完,紫尔便进来了。
“启禀国主、王后,方才紫荨差人送了信,说是庄少主托她交给国主和王后的!”紫尔一入门便将怀里的信掏出来双手奉上。
闻声,两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晓晓朝紫尔看了一眼没有接信的意思,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宫离忧明白她的意思,然而他并未直接伸手接信,而是慢调斯理的放下碗筷又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角这才抬手接信。
紫尔恭敬的将信放在了宫离忧的手心上便朝后退了一步。
宫离忧朝晓晓故意笑了一下,道:“为夫觉得此事不如还是娘子先看吧!或许……”
“你若不想看直接扔了便是!”晓晓哪里不知这家伙是什么意思,这一大早的就开始犯酸也不怕被熏着,于是她便很利落的丢了一句不算很客套的话出来。
“娘子这是什么话,人家好不容易托人送来的怎可直接扔了,既然娘子不看,那为夫便只好代劳了!”宫离忧闻言心情极好的继续与某女开着玩笑。
“随你!”说罢,晓晓便再次低头吃起来了。
宫离忧打开信笺,潇洒的字迹映入眼帘,还真别说,这庄亦辰的字与他本人还真是太相符了,一眼便看出了特点,然而这印象只鉴于在除了宫离忧以外的人,在宫离忧的眼里,只要是关于庄亦辰的东西,那便是毫无优点可言。
“哎呀!这字看起来可真是费神啊!不过没关系,谁让为夫眼力还不错,勉强还能认得出来!”宫离忧一目十行,快速就扫完了信上的内容,看完便开始发表自己的感想了。
吃着紫晶糕的晓晓听完这话差点儿没噎着,什么?当她审美有问题是吧!庄亦辰的字她又不是没见过,如此能堪称大家之作的笔迹竟然说看起来费神,这人眼睛没问题吧!
愁了一眼宫离忧,晓晓又低看着桌上的美食吃起来,心道:虽然我也承认你的字很漂亮,但人家庄亦辰的字比起你的来也差不了多少嘛!
不知不觉竟开始为庄亦辰打抱不平了。
宫离忧此时可没能猜透晓晓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晓晓此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