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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几十条精壮的汉子,祖逖高兴地道:“有了你们沧海帮的加入,何愁北伐不成呢,莫定飞,欢迎你们加入。”
“谢谢大哥。”他了一眼准备出发的军队,说道:“大哥,是不是要攻打蓬陂了?我可以打头阵吗?”
“莫兄弟,石勒的军师约我们斗阵,今天就是斗阵之期。”
“原来如此,我们现在就加入军中,随你们前去破阵。”
“可是你们没有学习阵法……”
“我们就加入军中,随在大哥左右,策应各军。”
祖逖想了想道:“好吧,不过你们不得擅自行动,一切听我号令。”
“是,大哥。”
祖逖带军出营,祖约带军守住大营。
祖逖来到蓬陂城前三里,那里张宾已经布阵以待。
祖逖单骑近前,张宾出马道:“祖逖,可识得此阵?”
“待我看来!”祖逖说着,绕阵观看,他看到这不过是八封阵而已,心道,张宾不可能摆如此普通的阵法吧,他再一细看,原来又跟八卦阵又有所不同,虽然士兵的区域按照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方位排列,但在八封之外又有两支不起眼的人马,他们排布在八卦两翼,象是八卦阵的翅膀,他们看似是多余的,但却是扼杀破阵者的杀手锏!
祖逖知道八卦阵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而设,跟八卦是对应的,要破阵须认清八门,然后从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再从开门杀入,此阵可破,现在看来这样是行不通的,因为在两翼的翅膀正是靠近生门和休门的位置,如果从生门而入,左翼的翅膀会象一把尖刀把自己割为两截,三截,甚至是四截八截,那样自己的阵势就会瞬时大乱!
祖逖一拍脑袋惊醒过来,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龙凤八封阵!
祖逖虽然知道这种阵名,但不知道它的破法,他来到阵前,张宾道:“祖逖,知道阵名否?”
“这有何难,不过区区八卦阵而已,待我破来!”
“哈哈哈哈哈哈……祖逖,今天就让你全军覆灭,什么北伐大将军,我看是有名无实罢了,现在就请破阵吧。”
张宾退回阵后,站上高台,拿起旗子,准备操演阵法。
祖逖也退回站于高台之上,命五千士兵冲阵,莫定飞等人守在他的两旁。
五千士兵按照祖逖的指挥从生门打入,他要先按照八卦阵的老套路先试着破阵,但他只让少数士兵试着冲阵,果然,则入生门,就有右翼翅膀插入士兵中间,前面的士兵马上有两百人战死,祖逖命士兵再从景门而入,也是不行,祖逖连试三门,都不能有效进入阵中,祖逖眼看士兵战死几百,又被困在阵中,再不阵就会全军覆灭!
莫定飞虽不懂阵法,但知道晋军被困了,他请战道:“大哥,让我带兄弟们杀进去,帮他们一把!”
“莫兄弟,破阵不同对阵,只要不得法,无论有多强的兵力,也会被淹没阵中,你不能白白送死!”
“大哥,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话,我既然敢来弟兄们来跟你北伐,就做好了出生入死的准备,大哥快下令让我们进阵吧!”
“出生入死?……出生入死……?”
“大哥……”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祖逖明白过来,原来要破此阵就是要出生入死,从死门杀入才行!
他挥指军士复从死门杀入,那里也正是两翼不能兼顾的地方,因为张宾认为祖逖绝不敢从死门杀入!
军士从死门杀入,除掉弱势一阵,再从生门而出,复从生门而入,又从死门而出,这正对应了八卦的周而复始,所以,经过祖逖如此一冲阵,龙凤八卦阵被破了,赵军五千人马折了六成,而晋军不过伤亡千人。
看到自己的阵被破掉,张宾慌忙和桃豹带残军逃回蓬陂城中,石勒接住残军,闭城不出。
祖逖胜了一阵,土气高昂,人人都要强攻蓬陂城,但祖逖不同意,他要石勒坚持不往弃城的时候再予以一击。
城中的石勒不敢再出战,张宾也成了缩头乌龟,只盼着晋军粮尽的时候,自行后撤,那时再追击。
双方都不肯后撤,这样相持了四十天,双方都快要粮尽了。
这天,祖逖接到粮官的报告:“将军,我们的粮草只够支撑三天的时间了。”
祖逖命他不能声张,然后把祖约叫来商量事情,他们猜测石勒也无粮了,只不过在硬撑而已,祖逖想到了一个主意,他对祖约一说,祖约道:“这样会不会很冒险,如果一旦计不能成,我军可就危险了!”
“我会派得力人手,确保万无一失!”
“你会派谁,不如我亲自走一趟。”
“不,我派莫定飞前往必能成功。”
“好吧。”
祖逖命人叫进莫定飞,他一听有任务,马上进帐道:“大哥有何差遣?”
“我要你去谯城押运一批东西前来军前。”
“大哥,是要押运粮草吗?”
“不是,是沙子。”
“什么?是沙子!?”
第一一一章
“是的,是沙子,你没有听错。”
“那么大哥为什么要我押送沙子呢?”
“是这样的,我们跟石勒对峙,互不相攻,我们要促成他逃跑弃城,便于我们追击,而石勒当然也乐意看到我们粮尽退兵,那样赵军就会掩杀过来,我们要在这关键的时候撑住,不能乱了阵脚,最主要的就是粮草,我们的粮草只够维持三天了,所以我要你回谯城押粮过来。”
“可大哥刚才要我押送沙子的?”
“我还没有说完,你去谯城只是假象,谯城我们来的时候已经征过粮了,百姓们哪有余粮,你去了之后跟谯城太守只要一车粮草,其余几十辆车子只装沙子便是。”
“其余的装沙子?”
“是的,你就押送车队往蓬陂赶,等到了陈留的时候,你会遇到赵军劫粮!”
“如果有赵军来劫粮,可我们大部分是沙子,是要保沙子还是要保粮食,抑或是全都保住?”
“我们只有一车粮食,要全部扔给敌军,其余的沙子一车也不能少!”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大哥到底用的是什么计?”
“我的目的是要造成我们粮多的假象以迷惑石勒,以达到他们撤军的目的,他来劫粮是我们最想看到的,就怕石勒不来。”
“大哥的计策我已经明白了,我一定完成任务。”
“好,你们明天一早就要动身,并且要高调出营,让石勒看得一清二楚。”
“一切听从大哥吩咐。”
“为了显示我们重视,你们再带三百军士,而且你们沧海帮也要全部换上军服。”
“是。”
第二天,莫定飞和沧海帮的人换上了军服,带领了三百军士和车队出了营,城上的赵军看到这些,马上报告了石勒,石勒找来张宾,张宾道:“他们一定没粮了,这是要去押运粮草,按照行程,三天之后就要来到,正好我们也没粮了,不如派人劫了以充军用。”
“我正有此意,绝不能让祖逖得到粮食,现在谁能坚持住谁就能取胜,看来要派得力的人手前去劫粮。”
“是的,我们要精准一击,得到粮食,最好是派八骑中的一员大将,我认为还是桃豹比较稳妥一点。”
“好,就依军师所言派桃豹出战,你看我们在哪里伏击晋军粮草合适呢?”
“在汴水下游的陈留最为合适,到时我们派军从北门而出,绕开晋营,神不知鬼不觉劫到粮草,到时,祖逖一粒粮食也没有,他一定会在夜间悄悄地撤军回谯城。”
“嗯,军师计无遗算,就这么办。”
石勒马上安排桃豹准备三天后劫粮。
莫定飞等人来到谯城,见到李矩,听说要来运粮,李矩颇为为难,他悄悄对莫定飞道:“现在谯城没有存粮,要是再征的话,恐怕百姓们承受不住,有些百姓都饿死了!”
莫定飞小声对他道:“我们进府说话。”
到了府中,莫定飞才说了祖逖的真实意图,李矩马上东拼西凑了一车大米,又秘密命军士装满了几十车沙子,把袋子码得整整齐齐,莫定飞等人吃过饭就马上折返。
莫定飞一行来到陈留境内,就放慢了脚步,他要等赵军前来劫粮,可是左等可等,赵军就是不出现,莫定飞知道赵军定是怕晋军严整,不敢轻易出手,就故意摆出一付散乱的样子,还命人在汴水河边休息。
果不其然,早就在暗中的桃豹带军杀了出来,莫定飞马上指挥军士抵抗,桃豹虽然勇猛,但在沧海帮的抵抗下也占不到便宜,莫定飞要把赵军的注意力引到最后一辆车上,故意在打斗中捅破了一袋米,露出了白花花的米,果然桃豹的人就朝着最后一辆车猛攻,莫定飞边打边退,誓死保卫前面的沙子车,虽然帮众和晋军牺牲不小,但桃豹也伤亡很大,就抢了最后一辆粮车退回了蓬陂城,石勒接住,安慰一番,桃豹请罪道:“大哥,属下无能,没有完成任务,请大哥治我的罪!”
“不,你没有罪,粮草是一军的命脉,晋军必会派出得力人手护送,你能带着兄弟们回来,又抢到一车米也属不易了,大哥怎么会怪罪你呢?”
听了石勒的话,张宾道:“大王说得对,如果连将军也不能抢到粮的话,说明晋军万分重视,只是晋军损失了一车粮并无大碍,我们要及时应对才是,不然,晋军饱食之军对我们的疲饿之军,我们可是没有胜算的。”
“晋军能运粮,我们也能运粮,许昌有粮,我马上派人前往押粮到军前。”
“大哥……”桃豹道。
看着桃豹迟疑的样子,石勒知道他要将功折罪前往押粮,只是碍于刚才的失败不敢再请战了,石勒道:“桃豹,你是我最信任的八骑之一,现在在我跟前的只有你一人,这次押粮的任务非你莫属了,你能再辛苦一趟吗?”
“我愿意我愿意,大哥放心,就是死,我也要把粮草押到军前!”
“好,你即刻动身带车队前往押粮!”
“是!”
桃豹带了三百军士出发了,石勒看着一车白米,嘟囔道:“这几天要靠这一车白米了,每个军士每只能分到二两米了,唉,桃豹,你可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祖逖把沙车接进营中,故意让人在营中过秤,还高声喊出重量,一时叫喊声此起彼伏,石勒的人在城上听了不免胆寒,这也难怪,看到那么多粮车进营,他们能不怕吗。
桃豹回许昌押粮的事情被祖逖探到,他立即着手准备劫石勒的粮!
可是劫粮任务更重,在要完整的运走粮食绝非易事,因为军士一边要和赵军拼命,一边还要赶着粮车往回退,顾忌就会多,如果能让军士们放开手脚,不用管粮草的事,让粮草车自己往回赶,那就省事多了。
祖逖想到了这一点,他知道这是要到赵军境内劫粮,速度要快,不然就会被前后夹击,所以,他连夜命军士砍伐树木,在营中赶制了失传的木牛流马!
这次的任务依然要莫定飞去完成,当他准备演示给莫定飞的时候,莫定飞看着矮矮的木牛和流马道:“大哥,这种牛马如此单薄怎么能套粮车呢?”
“你错了,我不是要他们套粮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