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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娇-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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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4:火攻

实际上上一回刘光同就发现了这个事儿。
    这两天以来,崔对燕翕的态度,其实很模煳。
    看着像是厌弃了他吧,可大多数的时候,他还能拉燕翕一把,也能同燕翕交个心。
    可你要说他与燕翕有多好吧,刘光同也能真切的感受到,但凡是燕翕和薛成娇走的稍稍近一些,崔的脸色是铁定黑的难看的。
    不过若是遇上与薛成娇有关的事就好比眼下的这个事崔和燕翕,总能不谋而合。
    别说刘光同,连太子也瞧出来了。
    太子点点桌案,惊堂木叫他拿在手里翻了翻:“崔大人不赞同,是因为为什么?”
    崔稍抿唇,双手微握成拳,就放在膝头。
    太子那里又催了一声。
    “这个主意,毕竟是县主提起来的,若一旦用了火攻,伤了孟朝性命,县主心里只怕要过不去。”崔也不敢抬头看太子神色,只管自顾自的说到。
    太子哦了一声,惊堂木不轻不重的放回桌案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转而去看燕翕:“你跟他想的一样?”
    燕翕别开脸,有些讪讪的摸摸鼻头:“我只是觉得,这样做,倒像是借了小姑娘的手,去害孟朝性命。”
    太子连着啧了两声。
    崔和燕翕二人一时不敢说话。
    这大堂之中,分明有人,却沉默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
    刘光同觉着他该打个圆场。
    实际上崔和燕翕的话,他也是赞同的。
    就像他自个儿说的,这毕竟是他把薛成娇拉下水的事儿,要真为了这个,叫薛成娇一辈子良心难安,他以后也没什么脸面再见小姑娘了。
    可话到嘴边,刘光同又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能怎么去劝呢?
    太子的意思,其实他心里有数的。
    虽然他说过,杀了孟朝,抓了戴融,回京照样能交差。
    可他从来也没说过,孟朝怎么杀,又是要在哪里杀。
    真要是把人抓回来,照样是个烫手山芋。
    都死了这么多年的人,活着出现在扬州知府衙门里?难不成还叫太子再把他拉出去砍一次头吗?
    所以这次薛成娇说了这么个水攻的法子,也赶巧了,燕翕偏要这时候问上一句“何不用火攻”。
    小太子显然是动了心思了。
    如果能把孟朝烧死在地下府邸中……
    来日回京与陛下复命,众人皆不过做到心照不宣便是了。
    太子用不着大张旗鼓的再把孟朝处死一次,而陛下也能知道,孟朝已死,悬着的一颗心,自然也就落下去了。
    这实际上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若真要说有哪里是美中不足的,那就是薛成娇这一宗了。
    果然,就在刘光同尚未打定主意的时候,太子已经又开了口。
    他这回开口时候,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悦,径直冲着崔和燕翕二人而去:“我看你们两个,为博佳人一笑,是连朝堂政务都不顾了。”
    这是指责,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留情的斥责。
    崔打了个哆嗦,身子稍一欠,顺势就跪了下去。
    可燕翕骨头硬的很,他怒目嗔视,与太子四目相接,就是不跪下请罪。
    太子呵了一声,看着燕翕:“我说你,你不服气?”
    燕翕撇着嘴,舌尖还顶了顶左侧脸颊:“没有。”
    崔垂在身侧的手,死死地握成拳。
    他明白的只有一点。
    太子这样发难,就是铁了心要放火了。
    逼的出孟朝,又或是逼不出孟朝,太子根本不在意。
    只要孟朝死,最好是能死在这把大火中,永远不要再露面。
    他脱口而出的“不赞成”三个字,几乎是本能反应。
    可燕翕……崔不由的咬紧了牙关。
    燕翕摆明了就是不服气的,可他嘴上说没有,反倒引得太子失笑。
    太子笑过一阵子,敛了神色:“没有任何人,任何事,重的过朝廷的事,要紧的过天子的事。什么是食君禄思君忧?这样的话,我不会再跟你们说第二次,诚然”他拖长了音,“我也希望,你们不会让我说第二次。”
    崔跪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燕翕唇角微动,分明有话要说。
    太子殿下一挥手,打断了他所有的后话:“你们要说的是,我都知道了。”
    “你既然都知道……”燕翕终究开了口,说了半句话,就咬了牙,“反正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啊。”太子把这几个字,悬在唇边,又呢喃了一回。
    刘光同瞧着不大对劲儿,生怕这两个人当着大堂上真要起了争执,把他夹在中间,那可是左右为难。
    故而他心思转了再转,站起身来,挪到堂下去站定,就站在了崔身侧。
    太子翻了翻眼皮看他:“怎么?你也有话说吗?”
    “奴才倒不是要劝殿下,”刘光同双手叠在一起,宽大的袖口直直的垂着,与太子礼了一回,“世子爷和崔大人既然都是为了不叫县主吃心,奴才这里,有一计。”
    太子起了兴致,挑眉看他:“何计,你直说吧。”
    “火攻这个事儿,原就是世子先问起来的,若是殿下不用水反用火,实则与县主并没有什么干系,”刘光同似笑非笑的觑了燕翕一回,收回目光的时候,眼神又在崔身上稍作了停留,“所以说,孟朝便是真的葬身火海,那也是世子爷的主意,也用不着县主来自责难受,殿下您说呢?”
    太子沉吟着嗯了一声,却是不置可否。
    燕翕倒噎住,想去骂刘光同,可一时之间,竟还不知道从哪里骂起。
    这是个损极了的主意。
    燕翕也说不出是损在哪里,可一定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儿就是了。
    然则太子一番深思,却似乎是对这个主意极为赞许,冲燕翕扬扬下巴:“你怎么说?”
    燕翕心下唾骂。
    他还能怎么说?
    这个名声,只有他来背。
    反正太子不肯松口,难不成真的叫孟朝葬身火海后,让薛成娇终日难以自安吗?
    燕翕肩头耸了耸:“我背就我背,大丈夫不拘小节,就这样定了。”
    于是太子爷松了口气,安排了事情下去,跟着打发了众人退下去不提。

  ☆、405:燕翕背锅

崔站起身来的时候,双腿微微有些发麻,没什么知觉。
    燕翕本来想去扶他,可是一想起来火攻的这件事,说到底是让自己背黑锅的,心里就怎么也气不顺,便冷哼了一声,错过身径直从崔身侧绕了过去,理都没理他一声。
    崔嗳了一声,盯着他背影看了会儿,一个劲儿的摇头。
    刘光同就站在他身侧,顺势扶住了他:“你说你,燕翕也没动,就你老实,他声儿稍大了点儿,你就噗通一声跪下去了。”
    一面说着,一面扶着崔往外走。
    其实也不是崔娇贵。
    他到底是宗子,章老夫人又不爱给晚辈们立规矩,他几时跪过这样久?
    这说话的功夫,太子估计也是拿他做筏子,足足有近两盏茶时间,就叫人这么跪着。
    崔摇了下头:“他跟太子殿下关系毕竟不同。再说了,我是做臣子的,君上动了怒,发了脾气,总要有人出了顶着。他不跪,你也不跪,我要不跪下去请罪,岂不是叫太子殿下下不来台吗?”
    刘光同撇撇嘴:“全是你的道理。”
    二人走了一段路,崔觉得两条腿渐渐地利落起来,就虚躲了一把。
    刘光同会意,撒开手,与他比肩而行:“有什么想说的?”
    “谢谢。”崔也不看他,只是袖着手,平静地说了一句。
    刘光同点点头:“总算你我没有白相交这一场。”
    崔呵的笑了两声:“你这点心思我若都不知道,也太辜负你一番苦心了。”
    “话是这么说,可将来,这位世子爷,怕是把我恨到骨子里去了。”刘光同说的极严重,可那样轻描淡写的语气,却又是丝毫不惧怕的。
    他二人又走出去一箭之地,刘光同嗳了一声:“不过要说,燕翕这个人也算是……嗯,算是……”
    刘光同自问学识不浅,可是一时间竟找不出词句来形容燕翕。
    崔嘴边噙着笑:“大肚能容。”
    刘光同一拍脑门:“是,是,是,便是这四个字了。若要换了你那个弟弟,只怕在堂上就要跳了脚,非要同我论个长短不可的。”
    提起崔昱来,崔脸色微微变了变。
    这话他没有去接,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那个他看着长大的亲弟弟了。
    所有人都以为崔昱会慢慢变好,包括他,也包括他舅舅。
    可是打从一开始,就只有刘光同说过崔昱便也就是如此了。
    崔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如何与燕翕相比。”
    “所以,你还是很欣赏燕翕的,”刘光同在他背上拍了拍,“你们俩确实该将彼此引为知己,只是这喜欢姑娘的事儿上嘛……也要这么一致吗?”
    崔一个眼风扫过去,显然有些不大高兴了。
    刘光同啧了两声:“你别怪我多事儿,燕翕与旁人可不一样,他身份出身摆在那儿,为了女人跟兄弟反目的我也见多了。要真是他求了长公主殿下,到太后那儿去求一旨赐婚的诏书,我想来呢,太后和陛下都是乐见其成的,真到了那个地步,你却能如何?”
    这话直戳崔的心窝。
    他沉默了下去,许久后咳了一声:“所以今次我得好好谢谢你。”
    “你这个瓜娃子!”刘光同气急,啐了他一口。
    实际上火攻的事儿,推到燕翕身上去,也是刘光同替崔存的这么一个私心。
    不然这样的事情,他自己个儿揽下来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死一个孟朝,他能有什么罪业?
    世人总说什么,诸余罪中,杀业最重。
    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太监,一路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这一双手,不知沾染了多少血。
    若论杀孽,怕他身上所负不轻。
    纵然多孟朝一个,他也是不怕的。
    可这事儿,非得叫燕翕担了。
    因为薛成娇不愿意下死手,她不想害孟朝性命,至少不能是因她的主意去害了人的。
    这足可见小姑娘善性大的很。
    如此一来,燕翕在她跟前,可就有了污点了。
    崔反手拍了拍刘光同:“刘公怎么比我还急?”
    刘光同蹙眉:“一路走到今天,你做了多少,我是看在眼里的,若要说到了这个时候,叫旁人请旨得了与她的一桩婚事,我都替你不平。”
    “不会的。”崔端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这次的差事办好了,我不要升迁,只要一纸诏书。”他说着,与刘光同一扬眉,“陛下难道还不允我吗?”
    刘光同微怔,同他笑语一番,才告辞离开。
    此时的京城中,却早就已经换了一副天地了。
    严竞的一桩公案,终于告一段落,矛头直指云南。
    陆秉均调任入京不足一月,被御史参了一道,又牵扯出他在朱临江府时为官不仁的十几条罪状,可最后一条条的,全都成了云南授意。
    权倾一方的甄家,倒台了。
    甄籍早在几个月前,就自己把兵权交了出去,皇帝发落归发落,总算是没伤了他性命,只是将他押入京城,划了一处宅子,圈禁到死罢了。
    从前给甄家的一切特权、特赦,一应都没了。
    陆秉均落了个死罪,崔溥和孟夔,一个也没能跑掉。
    而这件事情了结了之后,所有人都以为,谈家独大的日子,要到来了。
    可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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